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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混世王妃-第63章

小说: 混世王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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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我要问问你,你到底做了些什么混蛋事?难道要我说吗?”

冲突5

“我没有!”肖喜喜挣扎着,想从司徒翰飞的手掌下挣脱出自己的肩膀:“我从来没有做过什么不能做的事,从来都没有!”

“那么你为什么要留宿在皇宫?为什么!为什么还和大哥共度了一夜?那一夜一定是鱼水之欢吧!那一夜一定是……”司徒翰飞的话没有说完就被肖喜喜的一个响亮的巴掌拍掉了,他捂住了自己的脸,不可思议的看着肖喜喜。

而面前的肖喜喜,她的眼睛瞪得老大,她的脸色却是惨白,她的手指在不停的颤抖,甚至连她的整个人都在不停的颤抖了起来:“司徒翰飞,我以为你是最相信我的人,我以为就算全世界都在怀疑我不干不净,你也会相信我。”

“我何尝不想相信你。”司徒翰飞忽然觉得有些悲凉,他缓缓的退后了几步,然后颓然的靠在门框上,就这么满眼悲伤的看着肖喜喜:“可是,喜喜,喜喜,你以为我不知道吗?这么多年来,在你的心里,你一直一直都藏着一个人,虽然你在我的身边,虽然你牵着我的手,虽然你看着我,可是喜喜,你的心里,那个人却从来没有离开过。”

肖喜喜的脸色变得愈发的苍白了,她的目光敏锐,就这么死死的盯着司徒翰飞,仿佛他的话就是一把把让人致命的尖刀,没有一把不是插在她的胸口上插在在她的生命里。

“要是,没有那个人,无论别人说什么我都会信你。”司徒翰飞闭上的了眼睛,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转身朝着外间走去,这次他再也没有停留,只是随着那沉重的脚步,随着那静谧漆黑的夜晚,他那苍凉的声音就这么飘了过来,仿佛即刻就能要了肖喜喜的命。“只是,喜喜啊,在你要求我无条件的相信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能全心全意的只看着我呢?为什么在你要求我给你安全感的时候,你不能先给我一些安全感呢?”

肖喜喜只觉得膝盖一软,就这么瘫在了冰冷的地上。

决心

她心里苦的好像刚刚喝下去了一碗隔夜的浓药。那是一种委屈的,无奈的,却根本无法言喻的苦涩。司徒翰飞说得她没有办法反驳,虽然她从头到尾都没有背叛过司徒翰飞,可是她却也没有办法否认,她的心里一直有一个淡淡的,只属于司徒翰轩的影子。她无论如何都忘记不了啊,那初见时,他在逆光里看着她的目光,如此的专注,专注到就这样深深的刻印在她的心里,她的骨子里,终生都无法遗忘。

只是,即便如此,她却依旧没有背叛过司徒翰飞。哪怕是司徒翰轩说他后悔了,她也没有心软过,因为,她知道,那个牵手她的手走一生的人是司徒翰飞啊。

难道,她用掉一生的在乎和爱,也没有偿还掉最初时她对司徒翰轩那一眼铭记的错误吗?

这公平吗?肖喜喜眨了眨眼睛,很想哭。事实上,她的脸上早就潮湿了,那种叫做眼泪的液体早就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濡湿了她整个面庞。

也不知道坐在了地上多久,她的脑子只是一片空白。忽然间,她想到了一件事,她似乎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她从头到尾都没有跟司徒翰飞说过那句话。是的,她从来都没有说过,她爱他。

虽然,现在的时机不对,虽然现在有些晚,但是她觉得她还是应该告诉他。

于是她站了起来。虽然因为长时间坐在地上,她的腿在就麻了,但是,她还是站了起来,踉踉跄跄。

只是就这么空着手去,没有什么名头毕竟不太好。肖喜喜想了一会,最终还是转身走进了小厨房,她今天早上泡了豆子,本来想磨些豆浆做点豆花,却一直没忙得过来,现在正好,就送一碗豆花去吧。

有些话,一定要说清楚的。不然必定会后悔,哪怕说了也不一定能有什么好的结果,可是,却不能不说。肖喜喜看着那雪白的豆浆从小磨盘里流了出来,不禁笑了起来,飞,你真的误会了什么。

失望

司徒翰飞从屋子里出来,就朝着那外院的书房走去。那是一处临水的厅阁,每每到了夏天的时候,这里分外的凉爽,只是现在还在是春寒料峭的初春,这里比起了那内苑还是有些冷了。他的脚步极快,快的连他的袍子也因为他走路带起的风而浮动了起来。守门的侍卫远远的就看见司徒翰飞走了过来,本来有些奇怪,今天是王爷回府的第一夜怎么会不早早和王妃去休息,如何到了这里来了?

可是,作为奴才,他们能做到的就只是这么在心里想想而已,而能做的不过是行礼。

司徒翰飞听见了侍卫的问好,忽然就停住了脚步,他怎么会走到了这里来了?随后他又苦笑起来,只要是不在那屋子里呆着,大概去什么地方都一样吧。想到了这里,他又慢慢的朝着那厅阁走去。一边的侍卫见他这般模样不禁有些微微的担心,小心的问:“王爷,要不要叫月白姑姑伺候着?”

“不要,让她歇着吧。”司徒翰飞又停下了脚步,想了一会才回答,过了一会以后,他忽然又说:“这个外院的丫头端碗茶来。”说着他有停住了,转过头看着那两个侍卫摇头:“不,不要茶,还是要一壶酒的好。”

那两个侍卫虽然被司徒翰飞这样的出尔反尔弄得一头雾水,不过最后还是听话的低下头去,找人端酒去了。司徒翰飞见那侍卫走了,便又走了几步,到了那池子边上,竟然发现天上那勾新月正瘦瘦的落在了池水里,风一吹水面,便碎成了千万片。他抬头望去,只见那新月怯怯的挂在天上,在这样静谧的夜里更显得弱不禁风。

一口若有似乎的叹息就这样从他的嘴角溢了出来。那些话,那些不该说的话,他到底是说了出来。可是为什么说出去以后他不但没有觉得一丝一毫的安慰,反而觉得更加的苦闷呢?他闭上了眼睛,满脑子里都是在临走是肖喜喜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失望的神情。对于自己,她是失望了吗?可是,对于她,自己又何尝不是失望。

代工1

凌波正睡得沉,只觉得眼睛一晃,就有一盏灯亮了起来。她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就看见同屋子的小玉正坐在镜子边上气鼓鼓的梳头,不由得觉得奇怪,撑起了半个身子道:“小玉,你这是做什么?大半夜的起来梳头?”

小玉听见凌波的声音,一边梳头一边转过身去看她,一脸的歉意:“弄醒你了?我真该再轻一些的。”说着她又叹气:“王爷今天不是怎么的没有宿在王妃的屋子里,到外院的书房去了。”

她才这么说着,凌波的睡意就烟消云散了,她瞪大了眼睛听着小玉的话,生怕漏掉了一个字。“什么什么?今天是王爷回府的第一夜,月白姑姑不是放了大家的假,如何王爷不住在王妃那里,去了外院的书房。”

“我就是说啊!这么冷的倒春寒,偏偏今天是我值夜,王爷这不是让人温一壶酒过去。”说着她又叹气起来:“真是的,我们这些人天生的就是奴才命,若是有那下辈子,我也要到阎王爷面前求一求,让我投胎一个衣来张口饭来伸手的大户小姐去。”

凌波一边听着她说一边披衣起来了,她笑:“就你会想,你就当那大户小姐是好的,若是遇见什么变故,还不知道能变成什么呢?”说道了这里,她不免又夹着几分酸意说:“你看看王妃,原来还是公主呢!可是到了最后怎么了?还不是王爷大慈大悲的从俘虏堆里捡了她。”她这么说的时候满脸的鄙视,似乎早就忘记了,其实自己也是瓦吉皇宫的一个宫女罢了,其实她也是一个亡国奴罢了。

小玉心思单纯,倒是没有想那么多,听她这么讲,不由的羡慕:“那是王妃命好,天生就是富贵命,原来做公主,后来又做了王妃。”她的头发快要梳好了,一抬眼却看见凌波也坐了下来开始梳头,奇怪的问:“凌波,你这是做什么?你怎么也穿衣梳头了?”

凌波笑了起来:“你这死丫头,要不是因为怕着倒春寒,你以为我舍得那暖被窝吗?”

代工2

小玉听见凌波这么说,几乎高兴的跳起来,她一把就抓住了凌波的手:“好姐姐,好姐姐,你说得可是真的?今天要代我值夜吗?”

“可不是真的,不然我巴巴的起来梳头做什么?换衣服做什么?”凌波还是那副笑眯眯的样子,她抽出手,对着镜子仔细的梳起头来,她到底要用什么样的脸庞和美丽去见淮北王呢?去见那个她放在心中放在生命力的淮北王呢?

“你可是得说话算数,我可是要脱衣服睡觉了!”小玉立刻就扯散了已经梳好的头发,几步就冲到了床边,窝进了被子里,生怕凌波会生什么变数一般。只是,她又如何能知道凌波的心思,现在的凌波只怕是用千金摆在面前也会拼死帮她值这个夜的。

凌波又是一番的收拾,头上带上了一只小小的玳瑁簪,簪子的下面缀着一颗水珠状的水晶的坠子,那坠子她一有动作就晃动起来,格外的好看。发髻上带着素净的绢花,不大,但是却恰到好处,脸上也敷着薄薄的,合适的妆,身上穿着一身水红色对襟长褂子,在那昏黄的灯光下,更是显得她美丽非常。

她吹了灯,开了门,又跟几乎已经睡着的小玉打了个招呼就出门去了。

这夜是如此的深沉,这夜风是如此的刺骨,可是凌波却丝毫都不觉得冷,反而她浑身上下都烧着一把火一般,连她的脸颊都变得热乎乎的红润。她先到了厨房,取了那一壶的已经温好的酒就朝着外院的书房快步的走去。到了门口,看院子的侍卫见她来了,不禁还奇怪:“今天不是小玉当值吗?凌波,你如何来了?”

“小玉下午贪凉,非要吃那厨房里剩下的黄瓜,现在正闹肚子呢,我见她那样子只怕走路也是困难,倒不如我替她来了。”凌波笑意盈盈,不动声色的编着谎话。

另个侍卫也不疑惑,反正这样的事也是常有,就放她进去:“王爷就在里面呢,快些送去吧。”

凌波只答应了一声就,快步走了进去。

代工3

走进了那院子,一池的春水就明晃晃的露在眼底,凌波抬头看去,只见那天上挂着一弯嫩嫩的月牙,就好像是她心中怀揣着的那正在发芽的希望,只要假以时日,这样的月牙,这样的希望都是可以长大的吧。一阵夜风吹来,竟然没有将她身上的燥热吹去,倒反觉得越发舒爽起来。她也不再院子里多留,就快步朝着那厅阁去了。

厅阁建在水上,此时,在那偏厅的屋子里点着一盏如豆的灯,那昏黄的光映照出来,落在水上和那淡淡的月牙光芒揉在一起,显得越发的凄冷。凌波开了门一闪身进去了,又伸手关了门,却发现在这正厅里是没有人的,于是轻轻的,低低的呼唤起来:“王爷,奴婢送酒来了。”她这一声下来,并没有人回答,她只得又往里面行了几步,靠近了西边的偏厅门外,又娇滴滴唤了一声:“王爷,奴婢送酒过来了。”

司徒翰飞正坐在西侧偏厅的榻床上看着那如豆的灯火发呆,这一听见门外有人唤,这才抬起头来,收了收心神,道:“你进来吧。”

凌波只听得这句话,就觉得心里欢天喜地,比得了个夜明珠还要欢喜。她连忙伸手推了那门,就快步进去了。只见这屋子里就只点了一盏的灯,昏昏暗暗的,司徒翰飞随意的坐在那榻床上,边上搁置了一叠的折子,想来是在他离开白奇这些时间内积攒下来的。凌波先是行了一个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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