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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混世王妃-第56章

小说: 混世王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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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生看着司徒翰飞那平静的面孔,又看了看那落在了地上的信,最后想起了凌波写给自己的信,不禁有些了然。若说到昨天为止,他还是觉得王妃只是一个形式独特的人,那么从昨天开始,他就已经对于这个女人深恶痛绝了。

她怎么可以嫁给这么好的王爷以后,还跟陛下搅合在一起?甚至在背着王爷出使瑶国的时候,留宿在了陛下的凭栏殿呢?还有陛下,他难道就没有想过,王爷是他的亲弟弟,是他的左右手,他怎么能在让王爷为他卖命的时候,偷了王爷的妃子?

可是他又能说什么。他只得离开,在离开屋子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转过身对着司徒翰飞说:“王爷,要是有些人留不住,就放了吧,这天下难道还找不到更好的人吗?”

司徒翰飞敏锐的抬起了眼睛盯着柳生,一直就这么看着,始终不动。

怀疑1

柳生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司徒翰飞过了许久才问:“柳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王爷,有些事情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说着他低下了头,叹了一口气:“就连我都知道了,你觉得还有什么人不知道呢?”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柳生,你跟了很多年了,不要绕弯子。”

“王爷……他们一起在凭栏殿……”柳生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已经被司徒翰飞打断了。那是一个精致的器皿就这么正正的砸在了柳生的面前,碎得四分五裂。柳生立刻就闭上了嘴巴,他站在那里不敢说一句话。

司徒翰飞只是慢悠悠的叹了一口气,那副悠然自得的样子一点都看不出刚才他愤怒的砸了一个罐子,他淡淡的说:“你是如何知道的?”随后他想起了凌波昨天有给柳生写信便又问:“是凌波说的?”

“是,王爷,凌波一个外院的丫头都知道,这内苑的……”说到了这里他又闭上了嘴,这是王爷的家事,他到底是不应该多嘴的。

司徒翰飞垂下了眼睛,沉默了许久才又淡淡的说:“你出去吧。”

柳生听见这话,仿佛如释重负,这里的空气实在是太压抑了,要是继续这样呆下去,只怕他要疯了。他连忙行礼,打算出去给瑶国国王送口信去了。

就在他要关上那道门的时候,司徒翰飞的声音轻飘飘的又传了过来:“凌波,是青莲送来的人。”

柳生一个踉跄几乎摔倒,王爷实在暗示什么?暗示自己被凌波当枪使了吗?那么,真正的事情是如何呢?王妃真的跟陛下有什么嘛?不,柳生摇摇头,他再也不愿意想下去了。他抬头看了看那天空晴朗得几乎让人忍不住大声欢呼,在瑶国真是很少有这么好的天气的。可是,可是他的内心为什么却还是这样焦躁不安?难道那属于天鼎的阴霾也随着这些信一直飘到了瑶国吗?

柳生觉得自己不能继续这么想下去了,他叹了一口气,挺直了脊背,甩开了步子离开了行馆。

怀疑2

司徒翰飞觉得头疼得厉害。明明是好天气,为什么他却感觉浑身上下那么的不舒服?就好像是一个病入膏肓的人终于在晦暗的阴影下度过了苟延残喘的一生,即将迎接来最朴素和实在的死亡一般。可是,要是真的能这么死掉就好了,也就不用如此这般的不甘和烦躁。他看着柳生关上了门,自己终于叹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又躺进了那温暖而柔软的棉被中。

脑子里一片的空白,他不知道想些什么。忽然他发现,月白给他的信他还没有看,想到了这里,他又拿过了月白的信,拆开,信里面的笔法和叙述方式一如往常,淡淡的,简明扼要的,不过是说了最近朝里的动态和家里一切平安。只是在最后面有一句话:“昨日王妃被留在凭栏殿,王妃说并未和陛下同殿。找人打听过了,确实如此。”

照例说,这么写了司徒翰飞心里就应该踏实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觉得月白有一种欲语还休的无奈,还有一种说不出口的愤愤不平,这样的情绪,哪怕是她的信写得在寥寥几句都能让他感受的出来,难道说,喜喜和大哥在那一夜真的有什么吗?

他不想去怀疑更加不敢去怀疑,可是,这件事能相信吗?如果不相信,受伤的大概是肖喜喜吧,但要是相信的话,受伤的到底是不是自己呢?司徒翰飞忽然觉得有一种前所未有的矛盾。他真的想相信自己的大哥和喜喜,但是,他在内心深处却有一种无法淡然的煎熬,他深深的惶恐着。

“王爷,王妃给您带的狐裘拿过来了,今天的天气很冷,一会起身要换上吗?”就在这个时候,就听见门外面忽然有人说话,是柳生,看来他已经从瑶国国王那里回来了。

喜喜给他带的狐裘,喜喜给他写的信,这是她原来不会做的事情,为什么现在偏偏做了?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做贼心虚吗?司徒翰飞低着头,紧紧的捏着手里的信纸,几乎将它捏碎。

矛盾

最终他放开了,冲着外面的柳生说:“拿进来吧,我若是今天起身的话,就换上。”

就这样吧,这是最后一次相信,喜喜,你千万不要背叛我。这是我,最后一次相信你和大哥之间没有任何的关系。司徒翰飞在这么下定决心的时候,他的心里的另一角却充满了一种无法挣扎的愤怒。大哥,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当初你既然已经答应将她给了我,为什么还要如此这样的放不开,难道一定要得到所有的东西才甘心吗?

王位,我不跟你抢。权利,我不跟你抢。兵马,我同样不跟你抢。我只是想过自己的平静的生活,和一个喜欢的女子一同白头偕老,可是,为什么就是这么简单的生活,你却从来都不甘心的放过呢?

白奇,淮北王府。

“王妃,真是太好了,终于有小世子了,王爷要是知道了不知道要怎么高兴呢!”小绿坐在肖喜喜的床边,端着一碗补汤,轻轻的吹凉,让后送进了肖喜喜的嘴里。她的脸上有着掩都掩不掉的笑容。

“他会高兴吗?”肖喜喜眨着大大的眼睛,脸上有难得的羞涩:“才不会呢,他怎么会高兴嘛。”她虽然这么说着,可是满心期待着司徒翰飞听见她怀孕的消息的表情(。wrbook。)。她一边想着,一边用手轻轻的抚摸着还扁平的小腹。这个孩子是什么时候有的啊?

她向来想去,终于想到了。在那个司徒翰飞走前的中午,那一场让人脸红心跳的云雨之约,一定是那个时候,这个孩子就如约而至。想到这里,她的脸不禁更红了。

“唉,王爷真是不赶巧,怎么会偏偏在这个时候去了瑶国嘛,要是他没有去瑶国就好了。你这里也不至于……”小绿说到了这里,不由自主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这王妃怀孕本来应该是一件喜庆的事情,可是,因为上次夜宿皇宫的事情,让月白并不相信这个孩子是司徒翰飞的,所以在食宿的安排上就十分的随便,弄得肖喜喜这里倒反冷清极了。

原本的退路

肖喜喜又怎么会不明白小绿的意思,她抬起头看着小绿,笑眯眯的抓着她的手说:“小绿,不碍事,难道现在不比我们被抓到时候的好吗?”

“王妃!那个时候和这个时候怎么能相提并论呢!那个时候我们是俘虏,现在你是王妃!这身份天上地下!”小绿一听见肖喜喜这么说,立刻替她打抱不平。

肖喜喜却也不在意,她本来就是一个乞丐,这个什么身份啊,享受啊,本就是一些虚浮的事情,对于她来说,能活着就已经是一件最大的幸事了。她见小绿这般模样,只是笑:“没事的,等飞回来就好了,这一切等飞回来就会好的,你说是不是?”

小绿歪着头想了想,果然是这么一回事,她又高兴起来,开始给肖喜喜喂着补汤。过了一阵子才又说:“王妃,这有了小世子的事情你要不要给王爷说?”

“不要,我要等着他回来,亲口告诉他。我要给他一个大大的惊喜。”肖喜喜光是想象着司徒翰飞那会表现出来的惊喜模样就忍不住笑了起来。

小绿见她的这个摸样也跟着笑了起来,伺候她喝完了补药,就安抚肖喜喜睡下,自己出去了。肖喜喜躺在床上,伸手去摸出了一个压在枕头下的小盒子。这个里面放着她成为王妃以后,每个月府上发的例银,还有司徒翰飞有时候给她的零花钱,这么两三年下来,她竟然也零零碎碎的存了有八九百两了,放在普通人家足够过富足的十几二十年了。

没知道怀孕的时候,她想着离开这里,所以,将这些银子都换成了散碎的银票用肖喜喜的名头存在了不同的银铺里,可是现在看来,实在是没有什么用了。有了孩子,就算再不喜欢这大大的院子,只怕她也是要在这里生活下去了吧。

肖喜喜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给自己打打气。肖喜喜你要加油!这才坐了起来,将那个装着银票的小盒子放到了一个床边的柜子里,再用厚厚的衣服压上。

火上浇油

虽然她已经决定在这里生活下去,不过,大概是她做乞丐时候的习惯,做什么事都喜欢给自己留条后路,万一有一天她在这里火不下去了,她还得靠这些银票过日子呢。藏好了小箱子,她的心才放了下来。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叹了一口气,用一种极为不甘心的语气对着肚子里还什么都不是的孩子说:“宝宝,你一定不知道,你娘为你放弃了什么样的选择,你以后一定要孝敬我哦!”

虽然肖喜喜决定要保密这件事,可是月白还是写信找了最快的船队送往瑶国去了。而当司徒翰飞接到了这封信的时候正好是他要离开瑶国的时候。他刚刚穿好了朝服冠冕,要以迎婚使的身份去辞别瑶国的国王。柳生却走了进来,手中拿着一封信,走到了司徒翰飞的身边,行了一个礼,然后说:“王爷,家里面来信了,是现在看,还是一会再看。”

家里面来信了?司徒翰飞正在带头冠,听见了柳生这么说,不禁微微一愣,又是喜喜写来的信吗?难道她上次并不献殷勤吗?他心中一阵狂跳,然后转头看着柳生问:“谁写的?”

“是月白。”

司徒翰飞说不出现在现在心里的感觉,就好像一本冰冷的水一下子就浇灭了他所有的热情。他并没有表现出失望或者是别的情绪,只是点了点头,伸出手,道:“拿来吧。”柳生立刻恭恭敬敬的将那信就放在了他的手中,接着,人就退到了一边。

司徒翰飞捏着那薄薄的信,面无表情,许久以后,他才挥挥手,让还在伺候自己穿朝服的宫女们退了下去,接着猜撕开了那烙着火漆的信。

信的内容极为简单,不过三两句话:“妃有孕,太医说是一月余前之事,算算日子是王爷走前的日子。”司徒翰飞的心顿时像被搓上了最苦痛的盐。肖喜喜怀孕了,这是多么好的一件事,多么让人高兴的事,他本来该欢呼,本来该高兴的跳起来。他终于有了自己的孩子,而且是他和肖喜喜的孩子,这大概是他晦暗的生命中最亮的一抹颜色了。

刺眼的笑容

可是,看着月白的信他却丝毫的高兴不起来。月白如果只是说妃有孕的话,想必现在他要笑出声音来,但是,她后面写的内容却让他笑不起来。她说太医诊断是他走之前的事,那么,就说明月白在怀疑这个孩子并不是他的。她在暗示自己,这个孩子也许是自己的也许是大哥的吗?

他想起了那个中午,是那个中午吗?还是,还是时隔那个中午不远的留宿皇宫之夜呢?司徒翰飞觉得自己要疯了!这种猜疑,这种矛盾几乎让他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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