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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金牌皇后-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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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知渐渐,风吹散了云层,月亮的光华泄到大地上,铺到女子清嫩的小脸上。

“怎么不说话?”南宫云轩终于打破了属于二人的寂静。

“没什么要说。”羽彤轻轻一句,是想说些什么的,只是想说得太多。

“不问北堂大哥留在月亮宫做什么?”南宫云轩将身子将羽彤身上贴了贴,唇边的呼吸离她愈近。

“自然是跟北堂扎木、北堂奇雅告别。”羽彤不假思索地回道,同时身子往身倾一了倾,避开他的暖昧。

“什么事都瞒不过你。”南宫云轩咧唇一笑,月亮的光照下来映到他的蓝瞳里,愈是斑斓。

“若是昨晚我不对乌齐兰下手,相信你和北堂大哥也会这么做,是不是?”羽彤侧眸过来,故意瞪她一眼。

“乌齐兰只是一条导火线,必须要点燃。只是夫人你聪明,比我们下手更快更准。”南宫云轩凑到羽彤的耳边说着,整个下额几乎都搁到她的肩膀上了,那眉间眼里皆是诡异,“本王猜得没错吧,他来了。”沉默了片刻,他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谁啊?”羽彤一脸冰淡,其实她知道他口中的“他”是指的谁。

“不说算了。”南宫云轩一扬眉,似有几分生气,脑袋一抬,离开了羽彤的肩膀,身体也似乎拉了一些距离,挥起马鞭,紧紧抽了一鞭。马欢快地奔跑起来,前而一望无际的大草原,渐渐地,看到乌木城了。

她不语。

他亦心知肚明。

“王爷,京云十六州,谈得妥吗?”许久,羽彤突然问了一句,虽然耳边只有呼呼的风声,但相信他听得见。

在寂静的风声中,马儿奔跑了一阵,把刑杰他们远远地甩在了身后,南宫云轩才又是猛得一勒马僵绳。

马行的速度缓了下来。

“你说呢?”身后南宫云轩的声间冷冷的,不过说话的同时故意拥紧了一下她的腰。

南宫云轩说得愈是云淡风轻,就证明他早已成竹在胸。羽彤的弯眉稍稍的一个颤动,“不仅京云十六州,就连整个北漠,若说王爷想要,北堂大哥也会给,北堂大哥是个潇洒的人,不爱帝王的约束,他这次原意回来,只是为了给他的父皇,他的妻子一个交待而已。”

“看来夫人你比本王还要了解北堂大哥。”南宫云轩环在她腰间的大手突然覆上她手,捉得好紧。

“不是了解,而直觉。”羽彤想挣却又挣不开,微微侧眸,睨他一眼,眼光冷冷的。

“那你说,本王是个什么样的人?”南宫云轩的声音愈发轻,语间的热流喷洒在她的黑发,击动一声颤动。

“这是臣妾感觉不出来。”羽彤一声轻叹,他,真的叫她看不穿。

愈走风愈大,厚厚的云层消逝了,只剩下远处的一轮明月,南宫云轩沉默了半晌,“本王爱江山也爱美人!”温柔的声音里有几丝淡淡的冷寒,蓝眸积聚着黑夜的斑斓,流动的光环愈是绚烂。

听着,很真。

“以后你再见着他,就得跟他说,你是本王的女人!”突然地,补上这一句。

这声音像一块硬石砸过羽彤的心头,看来在北漠行宫与东方璃见面,谈话,他定是知道的。

不愧是亲兄弟,某些时候,竟觉得他们如此相像。

“王爷是想炫耀吗?皇位不是你的,但这个女人是你的?”羽彤不悦地皱眉。到底他们争得是什么,是她?还是江山?心里有一丝抽痛。

“没有,本王从有没有这么想,本王只想叫他绝了念头!不能再打你的主意。”南宫云轩沉着声,那铿锵有力的声音里除了动听,还有霸气凌云。

音落,马蹄声又在空旷的草原里响起,传得老远,看到乌木城的万家灯火呢。不知前路也是否这般的明亮,有明灯照路?

第三十四章璃之阴谋

苍凉的夜色里,草原上的风愈发地猛了,月亮的光华照耀着绿幽幽的青草,浸着嫩草汁儿的味道。

远处天际的星辰愈是耀眼,像无数道白晃晃的冷光,比寒气凌人的刀光剑影更具威慑力和恐吓力。

马蹄的声音得——得——得的远处,渐渐变化了黑点,消失,远处的乌木城,万家灯火亦化成了星辰耀眼。

高高的土山丘上,风吹拂着两条直挺挺的身影,衣袂飘飘。

那条素雅的颀长身影,素雅的衣裳迎风而舞,精致的面容上凤眸眯起,点点寒气犹如这夜间的星辰,冷冷清清,却是耀眼灿烂,目送消失在风中的马儿,嘴角扯起的是一抹阴冷的笑。

“皇上,辽王此次定拿得回京云十六州。”秦岭淡淡柔声,姣好的面容上似有一抹喜悦,不过侧眸看身旁的东方璃,却又敛了去。

不可测之的帝心,他冷着脸,并不见半丝笑意。

“这次他赢了,原来一切都在他预料之中,是朕低估他了。”东方璃的凤眸浅浅地眯着,寒光冷冽。

“皇上已离朝多日,还是早些归朝。”秦岭低声劝着。帝心难测,这次是出乎他意料之外。

皇上只带了他一人来北漠。

来此,什么也没做。

他单身一人潜入了北漠行宫,出来后,他的心思愈发深沉了。

“听说南岳的皇太子出事呢?”东方璃怔了许久,忽然转过眸来,看向秦岭的时候,嘴角的笑意愈是阴寒。

“是,我们的探子回报,说是南宫云启患上恶疾,怕是活不了几日。”秦岭点头应道,眼眸里的明光闪烁的愈是灿烂。

“南宫潇的儿子们虽然多,但长到成年的没几个,好像就两个,不对,加上他,三个。”东方璃咧着薄唇,笑得愈发清冽,“南宫云启自小被册立为太子,虽是贤能,但体弱多弱。二皇子南宫云尚生性不羁,沉迷酒色,听说叫南岳帝很是头痛。”

“的确如此。”秦岭轻轻颔首,温润如玉的面孔上似有些淡淡地变化,“若南岳太子这么一去,南岳帝可能就后继无人了。”

“还有他呢。”东方璃负起手来,深沉的眸光眺得愈远。

“可是辽王他——”秦岭的眉色微沉。

“南岳帝可能并不知晓他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世呢。南宫潇是个勤政爱民的好皇帝,以他的性子是不会把皇位传给二皇子南宫云尚的。”东方璃笃定地瞄了一眼远处的万家灯火,“南岳皇族也是人丁稀薄,朕记得南岳帝似乎也没什么兄弟。”

“即便如此,到时逼上南墙,南岳帝亦是立南宫云尚为太子的。”秦岭思量一阵,缓缓说道。

“不如朕就把这面南墙给拆了,叫南岳帝直接走入绝境。”东方璃唇角的笑愈是阴美,凤眸迷离,美到极致,尤其是这朦胧夜色里愈发的动人,“朕倒是想帮他一帮。”

“秦岭不明白皇上到底是何意。”秦岭的眉微微一皱,愈是摸不透他的心思呢。

“朕爱江山,朕的眼里也容不得他。但好歹是兄弟,朕就给他一次机会,公平竞争的机会。”风愈是猛烈了,吹到土丘上,衣袂哗哗作响,东方璃眸子里的动人色彩退却,变得愈是阴暗了。

“皇上变了许多。”秦岭转过眸来,好生得将东方璃从上到下打量一遍,皇上还是从前的皇上,只是他的心思愈是复杂了。

“也许吧。”东方璃的眼眸忽得一沉,利光扫远,像冷剑一般,锋利的要刺穿人心,“人得到一样,就必须失去一样。他该失去了!”说罢,一掀袖,负起手来匆匆下了土丘。

秦岭紧跟而上。

不远处,又是马匹长鸣的声音,拉远,消失。

天明的时候,乌木城又是一派繁荣景象。风停了,太阳也出来了,大朵大朵的白云压在草原上方,像一团团大棉药,采也采摘不完。

然,此时,早已改朝换代。

曾经的福泽皇子取代了北堂扎木,对于北漠的子民来说,来得突然,也来得恰到好处。

新帝的登基给他们带来的是福利,繁重的役税免去大半,草原上只有欢呼的声音。

一个沉迷酒色的帝王自是失了民心的。

转眼,半月过去了。

羽彤从原先那个偏僻的小苑子搬到了行宫的南苑。南苑的布置极是精雅,假山绿水、游鱼欢畅,各种奇花异草繁荣一片。尤其是攀着长廊而生的牵牛花,淡蓝天颜色,像草原天空一般的美丽。

每到清晨,天空的第一束阳光洒下来的时候,羽彤就已到花藤架下看着这蓝色“妖花”的绽放,那时晨露还未干去,晶莹剔透的模样,好似天女撒下的玉露珠,在花瓣上滚来滚去。

自那晚回到乌木城之后,南宫云轩和北堂泽就急急忙忙赶去了北漠的中心城——古萨城。

北堂泽该是去那里祭拜他的皇父,还有他的妻子。五年前,那个为了他而自尽的女子。

不知她该是如何的一个女人呢?

因有了乌兀丞相的带头,北漠的大多数文臣武将都归顺了北堂泽,剩下的一些扎木余党也都就地处决了。

残酷也是代表着另一种和平。

羽彤搬到南苑,也是北堂泽的意思,这些天来,桑木林把她的生活起居安排的甚好,点滴不漏。只是不知为何,心头空空的。

藤架下,幽蓝色又开放了。

清晨的阳光洒下来,洒到女子美丽的面容上,一袭白衣,优雅高贵,像一朵芙蓉花飘落人间的美丽,那双清澈的眸子怔怔地望着花瓣上的清水珠,似在发呆,似在思索些什么。

“小姐,又发呆呢。”清澈的声音打破了早晨的宁静。

羽彤这才回过神来,侧眸,看到的是亦瑶和胜男的笑容,亦瑶手里还捧着一只小锦盒,抓得牢牢的。

“赏花啊。”羽彤轻轻一语,莞尔一笑。

“小姐不是在赏花,是在想念某人吧。”亦瑶厥了厥嘴,有些调皮地说道。

“是呢,小姐自那日被王爷救回来以后就有些心不在焉的。”胜男赶紧地添上一句。

“你们俩,拿小姐我说笑是不?”羽彤的清眸一眯,似笑非笑,眼神里浸着一股子阴阴的光芒。

“小姐,我们哪敢。”亦瑶故意瑟缩了一下身子,将手中的小锦盒在羽彤的面前晃了一晃,“小姐,王爷派人快马加鞭送回乌木城的,不想知道是什么吗?”

羽彤的确有那么一股子的冲动,很想伸手去抓,锦盒里到底是什么,这半个月来,每日,他都会派人送物件给她,都是古萨城的一些小玩意,比如石雕的簪子、梳子,或者是当地的土产,虽不是什么起眼的东西,但看着心里却暖暖的。“能有什么,肯定是古萨城的胭脂水粉。”她刻意隐瞒了心头的那份激动。

“小姐若是不想要,就分给我和胜男妹妹了?”亦瑶故意地把锦盒往怀里捞了一捞。

“随便。”羽彤就淡淡扔下两字,回过头去,继续去赏花,藤架上的牵牛花在阳光下生得愈是娇艳了。

口里说得这么爽快,心里却不那么爽快。何时自己也这么不利落了?都是他害的。

如今每夜只要一躺下,脑海里总是会闪现出在月亮宫密室的情形。何时竟发现闪不掉他的影子呢。

还说要去逍遥快乐的日子,若是这样,该如何实现得了自己的梦想。

“小姐,我们打开了哦?”亦瑶故意扯开了嗓子,与胜男低低一笑,毫不客气地把锦盒打开来。“哇,好漂亮的碧水薄纱啊。”

听到亦瑶的一声惊呼,羽彤倏地回首,看到丫头手中捧着的是一缕轻纱,碧水一般的颜色,阳光的映衬下就像一抹蝉翼,轻如水,滑如云。熟悉的感觉浮上心头,记得上次在燕京城的时候,不小心划破了娘亲给她亲手织做的碧水薄纱,那时她还有几分伤心呢,最后就索性把薄性送给他了。

当时不过是无心为之而已。没想到——这一缕跟上次的是一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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