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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孽夫无双:重生,妃不贪欢-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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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诗,本王还没死,诗诗这么快就找好下家了。”殷秀脸颊磨蹭着诗艳色的脖颈。

“王爷莫非忘了奴家可是夜妾,随波逐流,若然王爷哪日里看奴家不顺眼了,奴家总要活下去不是么?”诗艳色淡淡的笑,只可惜没有机会与谨哥哥说上几句话。“痛……”

“诗诗也知道痛么,诗诗的无情本王也很心痛啊。”殷秀舌尖轻轻舔舐着诗艳色被咬得破皮的脖颈,

“王爷莫不是爱上奴家了不成。”诗艳色微微偏过头颅,澄净的眸子笑的弯弯的,眼眸里却尽是冰冷的光泽,这殷秀似乎将她当成肉骨头了,稍微不顺他的意思就啃咬上几口。

“妖精儿,你这是勾引本王么。”殷秀一个翻身将诗艳色密密麻麻的压在身下,头颅就在诗艳色脖颈之间,灼热的气息带着那么几丝气急败坏的味道。〖TXT小说下载:。。〗

“奴家只是在提醒王爷千万不要爱上奴家,毕竟你我可是互相利用的关系。”诗艳色小手抵着殷秀的胸膛,声音温软动人。

“小妖精儿,你真是不讨人喜欢,莫非本王还配不上你不成。”殷秀脸色阴沉了几分,这个女人竟然明目张胆的让他不要爱上她。

“怎么会,奴家身份低微,是奴家配不上王爷。”诗艳色笑的没心没肺,她的心中只有仇恨,只有诗家再也容不下其他。

“诗诗,你以为本王会爱上殷离的女人不成。”殷秀嗓音清冷了几分,“诗诗会爱上本王么?”

“奴家这几日听王爷的爱妾们说了好些笑话,王爷要不也听听,牡丹夫人说王爷中秋夜在牡丹阁歇息,春花夫人说王爷中秋夜在后庭饮酒,净雅夫人说王爷中秋夜在静楼书画,依奴家看王爷府中的怨妇似乎都在埋怨王爷未施雨露,王爷莫不是嫌弃那些美人不够千娇百媚,还是王爷到现在还是个稚儿,难怪连亲吻都不会,奴家可不是王爷的那些肉骨头,啃皮磕骨的。”诗艳色的声音异样的娇软,眼眸里盈满了淡淡的浅笑,“外人决然想不到风流成性放荡不羁的王爷到现在尚未开过荤吧。”

“妖精儿,你是在埋怨本王没有好好宠幸你么?”殷秀脸都黑了,一口一口啃咬在诗艳色的脸颊之上,咬的又狠又深,诗艳色越是躲,殷秀反而咬的越狠,逮着诗艳色的皮肉就咬,也不管是什么地儿。

殷秀那满脸淤青,漂亮的眸子里尽是尴尬怎么看都像是被人说中了痛处,诗艳色躲不过,干脆狠狠的瞪上殷秀的眼眸,她不过随便猜猜,莫不是猜中了不成,“王爷,奴家不过随便说说,王爷这算不算不打自招。”

“诗君雅……”殷秀压低了嗓音咬牙切齿的喊道。

“奴家诗艳色,王爷可要记牢了。”女子银铃般的笑声清脆的响起。

“看本王怎么惩罚你这小妖精。”殷秀双手禁锢住诗艳色的闹腾的小手,这一次咬的更狠,而且专挑显眼的地方咬,下口又极狠,虽然不见血,却一阵阵的抽痛着。“小妖精儿,本王真想将你的心挖出来看看究竟是什么颜色的。”

诗艳色见躲不过,干脆双手攀上殷秀的脖颈,灼热暧昧的气息洒在殷秀的唇角之处,“王爷,奴家是妖精,只有一张漂亮的表皮是没有心的。”

那女子状似不经意的撩拨,丝丝缕缕诱情的淡香萦绕在鼻尖,触手尽是那女子几乎无骨的娇软身子,更何况嘴下那女子白皙的几乎滑腻酥软,让人恨不得一口吞咽下腹才好。殷秀只觉得下腹一紧,一股无名的火焰在心底深处燃烧,双目染上深浓的**,本就深邃的眸子如同两弯不见底的寒潭,引人入胜,“看来本王不惩罚惩罚你这妖精,当真要翻了天不成。”沙哑的嗓音低低的响起,隐约透着几分薄薄的被撩拨的怒意。

狭窄的软榻上两人几乎毫无缝隙的纠缠在一起,殷秀受伤极重此刻不过是刚刚有所起色,诗艳色挣扎的厉害倒是一时间得不了手,女子咯咯的调笑声配上男子气急败坏的低低怒骂,怎么听都旖旎万千。

在几声低沉的咳嗽声没有起到作用之后,那门口凝立的身影再是隐忍不住,“成何体统……”苍老的嗓音冷冷的响起。

这一次成功引起了诗艳色和殷秀的注意,抬起头颅便见老皇帝一脸尴尬的凝立在门口的位置,脸上青筋跳动显然很是不满。

“父皇大驾光临也不早早通知儿臣,儿臣好亲自迎接。”殷秀懒懒的起身,一面慢条斯理的替诗艳色整理被自己扯乱的衣物。脸上尽是放荡不羁的浅笑,显然对于老皇帝的到来很是不喜。

“奴家见过皇上。”诗艳色打开殷秀整理衣物的手盈盈福了福身,眼角不忘打量老皇帝的脸色,穿着平常衣物的老皇帝倒是少了几丝威严,此刻如同个平常的老人一样。老皇帝亲自到王爷府是为了何故,按照道理来说殷秀如此不得宠而且几次三番的惹怒皇上,皇上应该不屑这个儿子才是,而殷秀与老皇帝的关系似乎有些奇怪,殷秀不屑一顾,甚至刻意惹怒皇上,而皇帝虽然大怒不已甚至是不待见,可是并未真正惩罚过殷秀。

“你先下去。”老皇帝脸色依旧很是难看,朝着诗艳色摆了摆手。

“诗诗哪里也不去。”殷秀一把抓住诗艳色的小手。音小身可。

“孽子,孽子……”老皇帝连着训斥了两句,脸色蓦然变得铁青。

诗艳色这时才发现老皇帝似乎是孤身前来连伞都未撑,稍显白发的发丝上尽是水珠的痕迹。

“奴家去替皇上准备茶水。”诗艳色挣脱了殷秀的小手,惹怒皇上对她一点好处都没有,何况殷秀这模样怎么看都像是儿子对自己的爹爹置气。

诗艳色体贴的替皇帝和殷秀掩好门,殷秀脸色依旧不太好看,微微侧过身子,连声音也清冷异常,“父皇大驾光临不知道所谓何事。”

“受伤这么大的事情为何不告诉朕。”老皇帝脸色倒是缓和了几分,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凌厉的目光却是落在殷秀的身上。

“死不了。”殷秀微微勾了勾唇,却不见笑意。

“你……”老皇帝重重拂了拂衣袖,“立刻将你府上那个女人送走,你知道现在外面怎么传的么,一个夜妾,一个妓女,堂堂凌王竟然要立一个夜妾为妃,你是觉得丢人丢的不够么?”

“既然丢人父皇何必留下本王这个孽种。”殷秀脸色苍白的可怖,“那个女人我非要不可,反正父皇就当没有我这个孽种好了,丢不丢人都是本王自己的事情。”

“啪……”老皇帝一掌重重的打在案桌之上,沉闷的声响分外的刺耳,“你怎么就没有你母妃半分温软。”

“再是温软还不是连个名分都没有,甚至连死都不知道自己还留了个孽种。”殷秀刷的起身,蓦然打开大门,“父皇,儿臣累了,父皇若是没有要事的话,恕儿臣不送。”

“那个女人绝对不能留下,你就不能学习你几个哥哥,整日只知道贪恋酒色,殷秀,朕告诉你,只要朕还活着一日,就不会让你胡作非为,朕的忍耐是有限的。”老皇帝刷的起身,脸色铁青的可怖,目光狠狠的落在殷秀的身上,没有半分退让的意思。。

“随你……”殷秀淡淡的开口,半边脸面静静落在烟雨迷蒙的雨幕里,脸色苍白的好似可以看到毛下细小的血管。“你没有资格提起我的母妃。”

“好……好……翅膀硬了,翅膀硬了是吧。朕倒要看看没有朕的护短你要如何横冲直闯。”老皇帝气的脸都绿了,再是呆不得半刻,提起衣摆快速走入雨幕当中,很快便只剩下一个模糊的身影。

☆、第六十五章 幼稚的男人

第六十五章 幼稚的男人

诗艳色端着茶水回来的时候便看到殷秀站在雨幕之中,沥沥的小雨静静打在他身上,散开的黑色发丝好似沾染上了珍珠,白衣濡湿,那男子一脸的漠然,脸色苍白的有些可怖,性感的薄唇呈淡淡的粉色,胸口的伤口似乎裂开了,此刻整片白衣都被染成别样的红色,如同冬日里盛开的寒梅,分外的刺目。

这样的殷秀诗艳色没有见过,与那神秘莫测,与那孩子气过分的模样一点都不像,此刻那漂亮的有些过分的面容此刻似透着一股无法言喻的哀伤,眸光深邃似乎溢满了什么东西,可是一旦看进去,又发现那双眸子里空空如也。这样的哀伤和迷惘似乎一点都不适合殷秀,诗艳色微微叹了口气,看来殷秀与皇帝的关系并非她所看到的这样简单,殷秀有故事。

搁下手中的热茶,握起先前殷秀丢弃在一旁的油纸伞,簌簌的冷风夹杂着冰凉的雨水打在脸上,竟是感觉到冬日的料峭。诗艳色尚未来得及开口突然被殷秀狠狠搂入怀中,殷秀力道极大,掐的诗艳色腰身生硬的疼痛。

“诗诗,他们说我们不配。”殷秀的声音难得没有邪气和轻佻,很清冷,好似着秋日的细雨,冰冰凉凉。

“是不配。”诗艳色微微勾了勾唇,似乎有些了解老皇帝来此的目的,这一次被殷秀害惨了,她是想要引人注目,却不想过早的招惹是非,至少不是这样的是非,老皇帝只怕不会放过她了。自己身上的毒还没有一点着落,又惹上了新的杀机。离下次毒发也不过一月的时间,看来自己得尽快找些有用的情报。

“一个祸害人间的妖精,一个为非作歹的妖孽,还有比我们更加合适的么。”殷秀微微松开诗艳色,额头抵在诗艳色的额头之上,唇角微微勾起,那笑容说不出的明媚动人。即便是诗艳色也看的晃了眼,殷秀太美,美得惊心动魄。

“王爷,你可要护着奴家啊。”诗艳色眸光盈盈,红唇微微嘟着,好似受了委屈一样,分外惹人疼惜。

“怎么担心父皇会对你下手。”殷秀微眯了眉目,凝望着那女子分明刻意装的楚楚可怜的模样,不得不说诗艳色每一个表情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都带着夜妾天生的媚态,怎么看都与那个七窍玲珑的诗君雅没有半分相似。

“王爷将奴家推到了风浪尖上可不能丢下奴家一人不管。”诗艳色对上殷秀眸子深处的深意当下敛去了脸上情绪,恢复成淡然的模样,或许在殷秀面前她根本无需刻意掩饰自己。

“不装可怜么?”殷秀对于诗艳色的变化微微诧异。

“我又不是戏子。”诗艳色冷冷的开口,“王爷的伤势还是先处理下吧,你可不能死。”

“诗诗是在心疼本王么?”殷秀思索了片刻之后缓缓说道。

“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诗艳色扶着殷秀入了内室,幸好自己先前受伤的药并未用完,当下找了出来,自小替大哥和二哥处理伤口,虽然嫁给殷离之后便再也没有动过手,那些熟练倒也还在,伤口裂开的不深,只是那白衣称上艳红的血迹看起来有些触目惊心。

本来就知道诗艳色极美,可是此刻微微垂着头颅替他上药的模样竟然美得让人心颤,鬓角散落着几缕细长的发丝,女子神情专注温软,殷秀只觉得自己的心被狠狠的揪紧,像是有什么东西被触动了一样。

诗艳色上完药却见殷秀一瞬不动的盯着自己,眉目微蹙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我什么时候可以出去。”

清冷的嗓音让殷秀蓦然惊醒,意识到自己的反常眉目蓦然紧蹙了几丝,“后日便是太子的生辰,到时候会举办一场小宴会,我让你代替我去送礼。”

“去太子府。”诗艳色小手一颤,手中的瓷杯跌落在地,在地上滚了好远方才停住。心底却是难以抑制的激动,那个毁了她一切的地方,再次踏上,却已经是物是人非。当初被逼的只能自尽在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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