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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孽夫无双:重生,妃不贪欢-第131章

小说: 孽夫无双:重生,妃不贪欢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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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

“放心好了,我防守很坚固,绝对不会让任何人有机会靠近。”诗艳色咯咯的笑出了声,见殷秀耳根微红,脸上带着淡淡的别扭还要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的模样就知晓这个男子定然是吃醋了,吃醋了的殷秀都这么的可爱。又别扭,又装酷。诗艳色心中一动,唇瓣凑到殷秀的旁边,“而且我已经有了世界上独一无二的最好相公,其他男子哪里入得了我的眼,我的眼界可是很高的。”

这一句话极大程度的取悦了殷秀,什么千树梅花,什么夫妻情分,什么洗手作羹汤那些都是泡沫,转瞬即逝的,这个女子就是他的,他一个人的,其他人休想分的丝毫。殷离算什么,他什么也算不上,“诗诗,我的心肝,我的宝贝,我的命,你就知道如何哄我开心对不对。”

“我说的可是心里话,你既然不相信就算了,是我自作多情好了。”诗艳色叹了口气,一脸的惋惜。

“信,信,哪里会不信,诗诗说什么我都信。”殷秀脸颊磨蹭着诗艳色的脸颊,就觉得满心的欢喜。哪里会不相信,他就认了这个女子,哪怕是欺骗的话语他都会相信,何况这个丫头不会骗她,很多时候诗诗都是娇憨傻气的,分明是聪慧过人的性子,可是那份独有的娇憨却令人心颤不已。

“秀,你的手……”诗艳色突然握住殷秀略显冰冷的手,轻轻放在唇边呵气。

“好了。”殷秀突然倾下身子覆在诗艳色的耳畔轻声呢喃,“诗诗,你这没良心的妖精儿,日日在我身边诱惑着我,若然再不好的话,本王都要被你诱惑的死掉了。”

“我哪有……”诗艳色脸颊微红,因为热气的熏染,整个耳垂通红通红的分外的好看。殷秀的眸光太深,**没有掩饰,分外的蛊惑诱人,就那样眼巴巴软软的看着你,又妖媚,又秀色可餐,这样的词汇用在男子身上绝对不能算得上褒义,可是诗艳色此刻却觉得贴切,觉得分外的好看。

“还说没有,你就有,时时刻刻都在诱惑着我,这眼眸儿,这鼻子,这红唇,这魅香儿,诗诗,本王就像是着了魔一样,恨不得每一分每一秒都一口一口的啃着你才好。”殷秀压低了嗓音,磁性的话语分外的性感迷人,薄凉的唇瓣轻轻啃咬着诗艳色红的通透的耳垂。“诗诗,你就不想本王么,本王想的心都拧了。”

这类似诱惑,类似蛊惑的话语弄得诗艳色浑身都发烫着,好似心口被殷秀点了一把火,灼灼烧燃着,“秀,现在是白日,而且我……”

“我知道,我等得及,这么久都等了,不差这一两日,诗诗,过几日就是我们的新婚大礼,我等得及。”殷秀低低的开口,见诗诗那手足无措偏偏又舍不得他难过的模样就觉得心特别的柔,特别的软。

二更,希望大家会喜欢,(*^__^*) 嘻嘻……

☆、第二百零二章 你就是我的家

爱怜的吻一个接着一个落在诗艳色的耳畔,唇角,脸颊,脖颈,酥酥麻麻的痒,偶尔也会因为情动的厉害细细的啃咬,“诗诗,你这妖精儿,就知道如何诱惑本王对不对。”

“我哪有……”诗艳色微微嘟着唇瓣,那嗓音分外的无辜委屈,水润润的眸子静静的满是柔情似水的光泽,女子特有的软调儿,殷秀觉得自己三魂丢了二魂,差点就化身为狼,破了满身的功力。

“还说没有……”殷秀突然用了力狠狠啃咬着诗艳色的脖颈,那低哑的嗓音隐约带着几丝无可奈何的调儿,即便她什么都不做,就这样静静的软软的看着他,坐在他的身边,已然让他破了浑身引以为豪的理智。

“疼……”诗艳色示弱的嗓音隐约透着几丝撒娇的柔软味儿,眸光好似熏染了水珠,分外的软润柔腻。

殷秀就觉得这个女子定然是捏着他的心脏,否则那软巴巴的一声疼字哪里能够让他瞬间就想弃械投降,再是舍不得用半分的气力,牙齿转咬为温软的舌尖轻轻舔舐,沿着那齿痕,好似心疼的厉害。“诗诗,真想赶紧将你娶回来。”这样其他任何人都再也没有机会,特别是那个殷离,他虽然深信着诗诗,可是那些过去他终究是嫉妒着的,嫉妒有个男子曾经那样亲密的拥有过诗诗,可是又没有好好珍惜。

“我又不会跑。”诗艳色轻轻把玩着殷秀的手指,想要转移脖颈上那酥麻的痒。

“诗诗,你想跑也跑不了了。”殷秀突然抬起头颅一脸正色的看着诗艳色,整个人侧坐在床榻之上,让诗艳色可以舒服的靠在他的胸口,“你已经印上了我殷秀的标记,即便跑到天涯海角我也会将你寻回来。”

“我不会跑,你在哪里,我的家就在哪里,我是个很恋家的人,有你羁绊着,我哪里也去不了。”诗艳色说的很慢也很认真,似乎感觉到殷秀心底那一丝丝的慌乱,她好似从来没有说过让殷秀安心的话语,一直都是殷秀站在她的身后,无论她做什么,说什么,要如何任性,这个男子都二话不说的替她支撑起一片可以自由翱翔的天。在这片天空里他从来不会觉得压抑,别看殷秀有时候霸道的过分,可是却很尊敬她,什么都会尊敬她的意愿,不过除了床第之间,上了床,这个男人就是个十足十的流氓。什么甜蜜下流的话语都说得出来,卯足了劲儿的撩拨她,直到她岔了气方才肯罢休。

这是殷秀听到的最动听的话语,那个女子掏心陶肺的嗓音好似摸着他的心脏,暖的让他即便现在死掉也觉得没有丝毫的遗憾,搂着诗艳色腰身的大手紧了紧,“诗诗,我的诗诗。”家多么平凡的字眼,可是入了殷秀的耳朵却觉得分外的温馨温暖,好似他一直期待的便是这样一个存在,属于他和诗诗的家,家中有他,有诗诗,以后还会有他们的孩子,他们互相依赖,互相依靠,相守一生。

“别动,等下好不容易包扎好的伤口再次弄伤了,过几日你就要成为最难看的新郎了。”诗艳色软了嗓音,如此容易满足么,只要她稍微前进一点点,主动一点点,他便高兴的跟个什么似的,这样的殷秀让她如何不爱,只恨自己不能多给一点。

“只要诗诗不嫌弃难看就难看。”殷秀好似一点都不在意,眉眼里尽是动人的笑意。

“可是我会心疼,若然留下了疤痕的话我会很心疼的。”诗艳色微微侧过头颅,满目认真的落进殷秀的眸子里,好看的眸子微微眯着,睫毛一颤一颤,红润的唇瓣好似可口的樱桃让殷秀狠狠吞了口口水,女子的吻很淡却很香,软软的落在殷秀伤口周边,软的好似棉花,柔的好似清水,暖暖包裹着他,让殷秀的心狠狠的揪了一把,愈发觉得这个女子定然是捏着他的心脏,否则怎么会如此撩拨着他所有的心神。

“诗诗……”微畔知厉。

“秀,不止你会心疼,我也会。”诗艳色说的很慢也很认真,有这么一个人让你牵挂着,时时刻刻叨念着她觉得很幸福,哪怕偶尔会揪心那也是一张别样的幸福。而殷秀就是那么一个存在,看不到的时候会想,看到的时候会更想,舍不得见他半丝的难过,为了他哪怕再是离经叛道的事情也觉得理所当然觉得幸福衍生。

“傻丫头,我是男人,男人与女人自然不一样。”殷秀额头抵触着诗艳色的额头,虽然他很喜欢诗诗的主动和柔情,可是却不喜欢她蹙着眉头的模样,早知道这一刀就不下手了。“诗诗,我是你的男人,你的夫君,男人保护女人,夫君保护妻子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我知道。”诗艳色顺了殷秀的话语,其实她一直都觉得没有谁天经地义就该保护谁,可是从殷秀嘴里说出她却不想反驳,反而愿意让他保护着。

“不准多想,我知道该怎么做,我还想和诗诗天长地久,绝对不会让自己有危险。”殷秀轻轻吻了吻诗艳色的额头,知晓这个丫头在担心着自己,若然放在以往,这条命他确实不曾放在心上过,可是现在不一样,他不再是一个人,而是有了一生一世的牵挂。。

“秀,不要离开我,不准离开我。”诗艳色头颅轻轻的靠在殷秀的胸口之上,那嗓音隐约透着几丝无助又软弱的味道。

殷秀何曾听过这个女子如此慌乱无助甚至夹杂了几丝害怕的话语,当下就觉得心软的不行,搂着诗艳色腰身的大手紧了紧,“傻丫头,即便你舍得,我也舍不得,我不说早就说了你不是我的心肝,你根本就是我的命,失不得,离不得,恨不得片刻不离的带在身边才好。”每每一下子不能见到,这个丫头总是能够将自己置于危险的境地,让他有些错觉,若是这个丫头片刻不在自己的身边,便觉得忧心不已。“诗诗,相信我,我不是殷离,不是任何别的男子,我就是我,此生除了一个诗艳色,任何人都入不了我的心。”诗诗终究是女子,哪怕再是聪慧,再是坚强,在他眼中也就是一脆生生的丫头,需要人宠着,疼着,纵容着,曾经的殷离几乎将她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不超生,她会害怕也是理所当然,以往的诗诗表现的太过镇定,太过平静反而让他觉得不心安,此刻这个丫头将那份不安彻底的发泄了出来,他反倒是安心了,以后她的诗诗就只有幸福了。

“哪怕前面是一篇茂密的树林。”诗艳色见殷秀那一本正经的模样蓦然又觉得有些好笑,这个男子就是害怕自己不相信么,殷秀认真起来的模样分外的好看,眉目微微蹙着,深邃的眸子隐约透着几丝慌乱。

“我早就已经吊死在一棵树上,而且死的心甘情愿。”殷秀见诗艳色重展笑颜方才松了口气,大手宠溺的揉了揉诗艳色柔顺的发丝。

“对了,怎么不见雁儿的身影,她方才不是在的么?”诗艳色似乎想起了什么一般低声问道,迷迷糊糊中好似听到了雁儿的声音,可是醒过来却只有殷秀一人在。

“她去追桑落了。”殷秀低低的开口,心底开始琢磨着此事要不要告知诗诗,其实他是有些自私的,不希望诗诗心中牵挂着太多的事情,而且诗君雁这件事情很麻烦,虽然桑落不是敌人,也不代表着就是敌人,那个男人喜怒不定,心思深沉,诡异又暗黑,真不知道诗君雁看上了桑落哪一点。

“桑落走了么?”诗艳色有些诧异的问道。

“嗯……”殷秀低低应道,心底似乎还在思索着诗君雁与桑落的问题,诗君雁的事情还是暂时不要告诉诗诗,既然诗丞相都不打算公开,自然有他的想法,只是诗君雁那边他多留些心眼便是。

“他去哪里了,回巫族了么?”诗艳色不由得想起初次见到桑落的情景,那个时候她不过刚刚习惯夜妾的生活,刚刚认知了自己的身份,确定自己真的诡异的重生了,再也做不回诗君雅,殷离是真的对她下手了,一直将她逼迫到死,那个时候被恨意侵蚀的连骨头都是疼的,决然没有想过她还能够再爱上别的男子,幸好能够遇上秀,幸好他先找上了自己,否则以她的心性说不定入了宫,或者入了太子府邸,那个时候诗艳色或者真的就肮脏了,满心的恨意,满手的鲜血,那样的她与殷离与云若烟又有什么区别,满心的算计,满心的仇恨,侵蚀的连基本的人性都会失了,“秀,你知道我第一次遇到桑落时候的情景么?”诗艳色突然想了以往的事情,桑落那个男人太深,好似一杯酝酿了上百年的酒,封存在泥土里,看不到闻不到,若然开瓶,定然醉人。这种男子若不是无情,便是太冷情,无论是哪一种,这样的男人都难以靠近,靠近时自己必然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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