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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孽夫无双:重生,妃不贪欢-第123章

小说: 孽夫无双:重生,妃不贪欢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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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云若烟与殷祁联手,如今这么快被殷离带走,一切都明了,幕后之人还是殷离,转了如此大的弯,为的不就是殷祁与殷秀对上,只是殷离不该如此快的带走她。

“你以为我不清楚,可是殷祁竟然想对你……”殷离嗓音戛然而止,他是纵容了母后和云若烟的动作,是想要殷秀和殷祁两败俱伤,然后牵扯上诗家,他再出面让君儿对他改观,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之中,唯一没有料到的便是殷祁竟然对君儿存着非分之想,那时候他竟然不惜亲手毁了自己的计划不顾一切的将这个女子带回,甚至没有想过接下来的后果。他以为君儿猜不到,也是,这个女子如此聪慧,又岂会不明了。

“利用便是利用,殷离你口口声声说爱我,说后悔了,到头来你依旧没有忘记利用我。”诗艳色冷笑出声,脸上尽是讽刺的浅笑,这个男人就是她曾经的丈夫,她用尽心思喜欢的男人,真是可悲,为了这样一个男人,她毁了自己,毁了诗家,忽略了所有的一切,甚至掩藏了真实的自己,如今想来自己当初有多么的傻气,幸好还来得及,幸好在她那般不堪的时刻她还能够遇上一个殷秀,贴着肝温的位置,暖如春夏。

“我……”殷离脸上尽是疼痛之色,“君儿,我只是想要留下你而已,君儿……”那话语显得那般的苍白无力,至少在那女子澄净的眸子里他的解释异样的苍白虚弱。

“殷离你永远都有一大堆冠冕堂皇的理由,即便是伤害也能够说的如此理所当然,给人当头一棒再给人一颗甜枣,这样就一切都算数了么。”诗艳色微微眯上眸子,似乎不欲和殷离多说。。

“君儿,别这样,别这样好不好,就当我求你。”殷离软了嗓音,他是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那女子那清冷的模样分明就是已经无法挽回,“我知道是我没有珍惜你,可是我后悔了,我是真的后悔了,君儿,我实在是想不到更好的办法,我只是想要你留在我的身边。”

“你的感情太多杂质,太肮脏,我要不起,自认为没有那个福分和命来承受。”诗艳色此刻已经背过身子,静静的凝望着窗外盛开的千树梅花,当初每逢冬日最爱斜倚在这软榻之上,看那梅花盛开的娇艳,而此刻就觉得满眼都是伤,都是不堪回首的记忆。“而且,殷离你莫不是忘了,你我夫妻情分早断,我一直以为我此生便只有一个殷离,此生白首不相离,奈何终是一场镜花水月,那封休书,早已将你我之间的牵扯斩断的一干二净。”

白首不相离,那句话几乎如同剧毒的药,从殷离的喉咙一直毒入骨髓,大手微动,触碰到怀中坚硬的存在,他本来想在两人复合的时候重新将当初的定情之物再送给君儿,如今哽塞在胸口,好似抵触着一把致命的刀如何也拿不出手。“君儿……”在本笑眸。

“殷离,你曾经要什么我有不给过,我爹爹早已同我说过,待到我怀孕时便将诗家权势财产一般送于他未出生的外甥,殷离,诗家的权势,天下,我,那个时候哪样不是你戳手可得,你疑心太重,眼中只看得到自己,你不相信我,不相信诗家,你眼中只看得到那致命的权势,如今站得太高,又觉得高处不胜寒,觉得孤寂,想到了我么,只可惜我对权势,对高处一点兴致都没有。”诗艳色的嗓音异样的平静,那样淡然的响起,却分外的伤人。

殷离就觉得疼,疼的好似要心活生生的剥开来一样,“君儿,即便你不肯原谅我,但是你和殷秀不合适,你不能因为要报复我……”

“殷离,你未免太看得起你自己。”诗艳色冷冷的打断了殷离的话语,似乎听不得任何侮辱殷秀的话,“我没有你那样卑劣,永远都只相信自己,只知道为自己谋取最大的利益,还有合适不合适,我自己清楚就好。”

“殷秀是我的弟弟,君儿,他也是皇家之人,父皇偏爱,如今又得你诗家之势,如日中天。”殷离嗓音似透着几丝淡淡的怒意,“君儿,你向来性子温软善良,虽然聪慧,可是人心难测,殷秀既然能够由一闲散的王爷走至如今这高端之位,他的心性岂会单纯,比起我,只怕殷秀的心思更是深沉,以花名在外,霸道横行掩饰,暗中拉拢势力,如此沉稳镇定的谋权夺势,莫不是这样的男人就适合你,你可知晓他掩藏在心底的是什么,贪恋的又是什么。”

“我心甘情愿……”诗艳色连解释都不想多说,殷秀有多好,只有她一人知晓便好。

“为何殷秀可以利用你,我就不行,在你心中就那样判了死刑不可原谅,君儿,你说我只爱自己,那么你呢,对我曾经你又有几分真心。”殷离此刻彻底被惹怒,满脸的阴沉,为何他就不可以,做什么都挽回不了。

“真心是要用真心来换的。”诗艳色低低的开口,满目的清冷和讽刺,若非真心,她岂会被殷离利用到那般地步,他岂会机会将他诗家摧毁的如此干净迅速,这样一个男人啊,亏得她当初当成了宝贝一般,如今看来果然是她眼睛瞎了。“我累了,若然大皇子无事的话,我想休息了。”

“我绝对不会允许你和殷秀在一起。”殷离冷冷的开口,大手猛地扣住诗艳色的小手。

“此生除了殷秀我不会和任何人在一起。”诗艳色冷冷的抽回手,“殷离,你凭什么。”

“就凭你是我的,君儿,我绝对不会放手,死也不会。”殷离最后一句话冷了嗓音,目光死死将诗艳色包裹在其中。

“随你……”诗艳色微微侧开眉目,冷冷抽回手,娇小的身子快速消失在原地,尽是没有半分的留恋。

殷离看着那桌上冒着热气的膳食,他精心准备了一个早上,而那个女子连一口都没有尝过。

今日还是两更,最近喝酒都喝伤了,结婚的人好多,祝大家新年快乐,天天开心,身体健康,幸福永远!(*^__^*) 嘻嘻……

☆、第一百九十二章 睥睨天下之气

“主子,哪里都没有,根据守夜的兄弟们说昨夜根本就没有看到任何人出去。”黑衣男子一脸阴沉的跪倒在殷祁的腿下,高大的身子微微颤抖,好似很是害怕。

“废物都是一群废物,本皇子养你们何用。”殷祁脸色铁青的可怖,昨夜里他走的时候那个女人还在,可是今天早上却不见了踪影,好似凭空消失了一样。

“主子息怒,属下无能,请主子责罚。”那黑衣男子头颅压低了几丝,面色上全是惧色。“主子,那个女人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如何冲破我们重重包裹,除非其中奸细,而且此地只皇后一手安排,根本就不会有人……”养们微沉。

“上当了……”殷祁突然冷了嗓音。

“主子……”那黑衣人满脸的不解。

“该死的殷离竟然敢算计我。”殷祁脸色瞬间就青了,“吩咐下去,马上潜回乌兰国。”他就说从出来到虏获诗艳色岂会如此的顺利,原来竟然是替殷离做了嫁衣,皇后云若烟,这两个女人不过是殷离手中的棋子而已,他竟然太过疏忽没有想到这一点,反而因为抓了诗艳色而沾沾自喜。

“想走,还得问过本王同意不同意。”低沉磁性的嗓音低低的传来,院落的大门被莫大的力道撞开,殷秀坐在镂空的软轿之上,整个人斜斜的靠在椅背之上,好看的眸子微微眯着,长发随意的散在身后,素白的衣几乎要与那满地的积雪融为一体,男子面目极为妖艳,配上那似笑非笑的邪魅样儿更显性感迷人。

四个美艳的少女抬着软轿,脸上尽是温软如水的浅笑,软轿极为华丽,四周追着细小的铃铛,偶尔风起,那铃铛发出清脆的声音,分外的好听。

殷秀所有的一切都显得华美艳丽,唯一格格不入的便是站在一旁默然无语的单薄男子,一袭玄青色衣袍面目清秀,静静的凝立在一旁,手中拿着一根玉箫,玉箫通体晶莹,那男子双手抱在胸前,一脸的放荡不羁。

“殷秀……”殷祁暗叫糟糕,看来殷离是打算至自己与死地了么,他不是打算利用自己对付殷秀,此刻竟然让殷秀来对付自己,这样与他有什么好处。

“四哥好惬意,竟然连天牢的大门都关不住四哥。”殷秀嗓音极为低沉,透着几丝沙哑的味儿,分外的迷人。

“秀莫不是奉了父皇的命令要将我带回去不成。”殷祁一边低低的开口,阴测测的眸子却是迅速的扫视着四周,似乎在看逃离的路线以及殷秀带了多少的人马。

“我是来向四哥讨一笔债。”殷秀低低的开口,那口气分外的淡雅,好似在说今天天气不错阳光明媚一样。

“四哥不记得有欠秀的债,而且你我兄弟,何须分的如此清楚。”殷祁眸光冷冷的眯着,眼底尽是冰冷的杀意,好你一个殷离,竟然敢放殷秀来对付我,怎么当真对诗君雅那个女人动了心思了,如今在这里拿他的命来博取美人的笑颜了,早干嘛去了。

“四哥想怎么死。”殷秀的嗓音愈发的淡然,眉目微微挑起,深邃的眸子静静扫过万里无云的苍穹,沧祈的冬日总是特别的冷,等到这件事情了结之后或许该带着诗诗去一个温暖的地方。

“殷秀,你不要太猖狂了。”殷祈嗓音夹杂了深浓了怒意,一袭素白衣袍的男子冷冷的坐在软轿之上,甚至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浑身却散发着一股令人胆战心惊的压迫寒意,好似他就在那里,即便什么都不做,都能够直逼人魂魄。这样的殷秀殷祈是陌生的,大抵时候那个男子就是一只万年蚀骨的妖孽,没心没肺的笑,妖媚惑人的行,而这样冷冽刺骨寒气迫人的殷秀殷祈几乎没有见过,寒气迫人,冷得让人不敢直视。

“四哥又不是第一次认识我,我向来我性我素猖狂惯了。”殷秀眉目未动,声音依旧淡然,只是那股冷冽的压迫之气愈发的深浓,直接压迫至人心灵深处,即便是殷祈也微眯了眉目,那股莫名沉重的危险气息尽是压迫的人喘不过气来。

“殷秀,你真当我手中无人不成,如此明目张胆闯入我势力范围大放厥词,当真以为我怕了你不成。”殷祈嗓音清冷了几丝,在他眼中殷秀不过是得父皇之宠的王爷而已,被殷秀拖下水已是难以接受,此刻竟然再次被殷秀逼入绝境。

“怕是什么,四哥只怕从未尝过这种滋味。”殷秀微微勾了勾唇,目光侧过却是落在一旁的诗君雁身上,诗君雁勾唇浅笑,鬼魅般的身子瞬间闪至殷祈的身边,晶莹剔透的玉箫带着冬日冰雪的清寒抵在殷祈的脖颈之上,一切只是发生在一瞬间,殷祈甚至没有看清楚诗君雁是如何动的手。顿时脸色大变,他不是没有防备,可是这个看似不起眼的单薄男子出手实在诡异。

“主子……”殷祈身边几个黑衣男子顿时慌了手脚,欲上前去可是被诗君雁冷眼扫过,吓得愣在原地不敢动荡。

“四皇子养尊处优惯了,只怕从未尝过阶下囚的滋味。”诗君雁嗓音清冷,隐约透着几丝淡淡的沙哑味儿,不显女子的娇媚,又不是纯粹的男子暗哑,听在耳底竟是分外的百转千回。

“秀,那个女人不在我手里。”殷祈微眯了眉目,他自认为武艺不差,被人瞬间逼至没有机会反抗还是第一次。

“四哥是要我请还是自己走。”殷秀好似没有听见一样,风似乎大了起来,素白的衣卷着墨色的发飞舞成一片。发丝掉入殷秀那深邃不可见底的眸子里,平添几丝诡异的妖邪之气。

“秀,你莫要被殷离摆布了才是,这分明就是他的阴谋诡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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