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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孽夫无双:重生,妃不贪欢-第112章

小说: 孽夫无双:重生,妃不贪欢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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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的桑落依旧是一袭玄青色的衣袍,长及脚裸的发丝似乎还带着从外面带来的风雪湿气,映衬着昏黄的烛火依稀可见经营剔透的细小珍珠,即便是如此深冷的冬日,他依旧赤着脚裸,脚心似乎并未着地,唇角微扬,笑意又轻又柔,温软胜过那三月的春风拂面,唯有殷秀知晓藏匿在那温软笑容后的男子心底潜伏着一只会吃人啃骨的恶魔。

殷秀连眼眸都未睁开,好似没有察觉到桑落的到来一般,桑落也未说话,鬼魅般的身子瞬间闪至殷秀的身边,大手扣在殷秀的手腕之上,薄唇微微抿着。

桑落的手很是冰冷,好似你紧握着一团雪,要等到雪完全融化才能够松开手一样,越是靠近便越觉得冷,如果你融化不了他,那么便只有跟着他一起冻结。

“准备好了么?”桑落的声音很是动听,轻轻的,温和隽永,好似弹奏的一曲琵琶调,百转千回。

“这不是你所想要的么。”殷秀勾唇浅笑,那笑意异样的妖娆邪魅。

桑落笑意似乎深浓了几分,转而又恢复成淡然浅笑的模样,“我只关心我养玉的宿主是否心甘情愿,若非如此,岂不是坏了我一块上好的玉石。”

“动手吧。”殷秀微微闭上眸子,好似不欲再多看一眼桑落。发厚殷岑。。

桑落也不焦急,静静的凝立在床榻旁边的位置,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殷秀,眸光深浓,好似藏匿了暗涌的光,明灭不定,许久之后那眸子方才微微挪开,“你与她真的很像,眉眼都一模一样。”那嗓音轻柔了几丝,好似带着几分淡淡的眷念。

殷秀心中一动,他自是知晓桑落提及的人是谁,他的母妃,曾经巫族最美的夜妾,“她已经死了。”殷秀冷冷的开口,似乎再次忆及到当初的羞辱,三年前他不过十九岁,那时候桑落将他当成了什么,试验品,摆设,将他当成了母妃的替身。

桑落脸色微变,那经久不变的温和笑意终是染上了一丝淡淡的杀戮之气,却只是很快那抹杀意便淡去了,只剩下温软的光泽,指尖落在殷秀的额头之上,“只可惜唯有这张脸长得像。”

没有一个男人愿意被另外一个男人当成女人,即便那个女人是自己的娘亲,想到当初桑落救自己的理由,殷秀很多时候都恨不得自己那一刻毒发身亡了才好,我为什么救你,不,我救的不是你,我只不过是想要留下这么一张脸而已,只要这张脸没事,其他地方如何我不管。想到此处殷秀心底快速涌起一股强大的杀意,当初桑落是如何折磨他的,将他当成试验品当成小猫小狗一样,那时候他身重剧毒,手筋脚筋皆断,我为鱼肉人为刀俎,任由人拿捏折磨,那时候桑落根本没有将他当成人,每天不知道喂食他吃了些什么,那味道怪异的让人想呕,可是你越是呕出来,他便喂食的越多,续接脉搏,他的手和脚不知道被割破了多少次,即便过了这么多年,他的手腕脚腕依旧有着淡不去的伤痕,那时候他不是没有想过死,可是那个男人却不让他死,只要他升起放弃的想法,他便变着戏法,更加变态残忍的折腾他,生不能生死不能死,他曾经深深的体会过这种痛苦,苦的像是一杯毒药萦绕在心,能够活下来殷秀觉得不是自己的命太硬。是自己心中的恨意太深,深的就是要杀了眼前这个男人,将曾经的羞辱和痛苦如同东流之水一般一去不复回,这个男人是他生命中最黑暗最耻辱的存在,只要他活着,便让他觉得黑暗,觉得痛苦,他曾经以为他这一生都不会再与这个男人有任何的牵扯,可是果然是世事难料。

“恨我,秀,你还是太不成熟,一如当初,只有我帮得了你,你不是说此生除了杀我,你我再无相见之日了么。”桑落低低的开口,静静的坐在一旁的软椅之上,自顾自的倒了一杯温热水,放在唇边轻轻品茗,对于殷秀那浑身散发的冷意和恨意好似没有察觉到一般。

“没有我,你也活不了。”殷秀冷了嗓音,一字一句仿若从牙缝中挤出,分外的冷冽刺骨。

桑落握着杯沿的手微微紧握,清明的眸子微微眯起,儒雅的面容之上尽是温软如同春风般的浅笑,“秀,果然懂事成长了不少,再不是年少时那高傲自以为是的性情,我深感欣慰。”

年少清高,这是少年有成之人难免避的了的性情,他身为皇子,手握重兵,又是最年轻有为的将军,难免会有几分孤傲,性子不够沉稳,若非如此,他岂会被殷离算计,岂会落入桑落的手中,“那我是否应该感谢你。”殷秀冷冷的开口,若非殷秀的百般羞辱,他也不会变成今日这般模样。

“秀,姜还是老的辣,即便你拿捏着我的命脉那又如何,我可曾未求过你救过,我早就告诉过你,终有一日你乖乖送上门来心甘情愿的做的养玉之人。”桑落低低的开口,眉目温软,说不出的明媚动人。

“诗诗的事情你有几分把握。”殷秀并未与桑落争辩,甚至连神色都未变,这件事情他从未后悔过,既然他决定将桑落从巫族接来便有想过接下一路来的后果,他再不是当初年轻气盛的皇子,如今他是诗诗的夫君,以后还是会诗诗孩子的爹爹,作为一个男人必要承受男人该要承担的责任。他的恨意,他的羞辱比起诗诗的性命那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他可以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何况只是区区再次被桑落羞辱利用。

桑落微微挑眉,显然殷秀的反应让他有些诧异,捏着茶杯的手僵硬在原地,目光静静的落在殷秀的身上,薄唇几乎抿成一字,许久之后方才勾唇浅笑,将手中的茶杯搁置在桌上,“将软肋曝光在我的眼皮底下,不怕我会有所行动。”

“既然我敢让你来,就没有怕过,桑落,我是不清楚你的权势究竟有多大,也不知道你的武艺究竟有多高,但是只要有我殷秀在一日,你便休想动我身边之人。”殷秀眸子似闭未闭,看不到眼眸里流转的光泽,可是浑身却透着一股让人不容小觑的深冷光泽,好似他就在这里,即便如同个废人,也不容任何人轻觑。

“呵呵……”桑落不怒反笑,高大的身子蓦然挺得笔直,缓缓走至窗畔的位置,“情桑也像你一般情深。”

殷秀没有料到桑落会再次提及到他的娘亲,他其实一直都不知道桑落与娘亲之间的事情,大抵知道的便是娘亲是桑家从外抱养的女儿,代替亲生女儿成为了夜妾,自小便和桑落感情极好,说到底娘亲比桑落还要大上几岁,这些消息还是从桑家之人口中得出,至于更深的内幕,此刻怕只有桑落知晓。桑落恨父皇,连带他这个儿子也一并恨上了。“你没有资格提我娘亲。”

桑落高大的身子微微僵硬,转而勾起一抹淡淡的浅笑,头颅微微扬起,凝望着幽深的苍穹,“是没有资格。”那个女子那样真心实意的相信着他,而他却背信了他的诺言,让她孤身一人踏上了陌路,一直到死。

“桑落,你到底要什么?”殷秀低低的开口,若然放在以往他定然不可能如此镇定与桑落说话,可是他已经不是以往清高的七皇子,而是凌王殷秀。敛尽锋芒,收敛性子,为的便是有一日再也没有人能够伤得了他身边之人。当年眼睁睁的看着娘亲惨死,而现在他再不会让那样的事情发生。

桑落并未答话,好似没有听见殷秀的问话一样,许久之后方才侧过身子,目光清冷的落在殷秀的身上,“秀,只要你成功,我保证我的三儿长命百岁。”他游历天下,遍寻解毒之法,甚至以身试毒为的不就是了了当初答应情桑之事,若我归来,必然让你脱去夜妾的枷锁,解了你身上积压的毒性,而他现在做到了,可是她却死了,再也等不到了。

再奉上一更,今日是圣诞节,大家有没有出去happy,更新的不快,抱歉,看明天能够多更么

☆、第一百七十八章 恩将仇报

风似乎大了起来,原本停下来的雪此刻又开始洋洋洒洒的下了起来,映衬着昏黄的烛火依稀可见雪花飞扬的姿态,桑落缓步在积雪中前行,白皙的脚裸轻轻踏在雪地之上,好似那下凡的谪仙,轻飘飘的一路而过,素白的雪地上没有留下半个脚印。

长及脚裸的发丝随风而动,衣袍翻滚,很快墨发上便染上了素白的雪,空荡荡的街头,因为天凉的缘故,各家各户早已掩好房门,此刻万籁俱寂,雪花无声无息的洒落,桑落孤身一人缓步走在空无一人的街头,姿态优雅慵懒,好似闲庭信步一般分外的从容。

萧瑟呜咽的箫声断断续续的传来,先是轻缓的调儿,越是靠近,那箫声便愈发的大了起来,一曲雪花谣,分明是轻快的曲调,此刻因着雪夜氛围的渲染,硬是染上了夜色的清冷和寂寥。凡刻前飞。

桑落微微抬起头,一盏灯笼轻轻的悬挂在树枝之上,光晕之下雪花的姿态一览无余,而灯笼的旁边,诗君雁静静的坐在树枝之上,双腿垂下,发丝仅用一根碧玉簪挽起,许是风雪的缘故,此刻那鬓角散落的几缕发丝拂在面容唇瓣之上,脸颊被风吹的通红,发丝上落满了白色的雪,她似乎并未察觉,又好似并不在意,唇边碧绿的洞箫散发着轻柔的光泽,呜咽萧瑟的曲调从唇角流溢而出,散在风雪里,洋洋洒洒的落了一地。。

桑落神色未变,唇角依旧抱着一抹温软的弧度,眸光深处晦暗难测,幽深不可见底,好似悬崖之下的寒潭,永远望不到底,仅仅只是淡淡凝望了一眼诗君雁的方向,转而继续缓步前行,路过那女子端坐的树干,轻飘飘的玄色衣袍徒留下淡淡的清香一路而过,步伐依旧从容坚定,好似中间那小小的插曲与他没有任何的干系,很快那身影便消失不见,在雪夜里只剩下一个模模糊糊的黑点。

箫声突兀的停了下来,最后一个调子拔高了几分,虽然未错,却显得有些尖锐刺骨,诗君雁脸色陡然变得苍白,唇瓣微微颤抖着,目光随着桑落消失的方向,贝齿死死咬住唇瓣,手中的洞箫一点点收回袖中,依稀可见那凸显的关节微微泛白。他果然是忘记了,还是……眉目微微眯起,冰凉的雪透过睫毛的缝隙撒入眸眼深处,竟是凉的让她不得不闭上眸子,冰冷的雪水融化成炙热的泪水从眼角滑落,他是在憎恨着她的恩将仇报吧……

两条腿像是灌了铅一般沉重的僵硬在原地,想要追上去,却终是没有勇气,她很想知道他是怎么从那个地方出来的,他明明已经死了,她亲眼看到的,毕竟……诗君雁微微蹙了眉目,好似不愿意再想下去,得知他没死她是松了好大一口气,可是如此末路擦肩而过,竟然让她心中甚是难过,突然有些呆不下去,足尖轻点,鬼魅般的身子瞬间消失在原地。

诗君雁回房的时候才发现院落中似乎已经等了许久的高大身影,在看清楚那高大身影的面容之时脸色微变,低低唤了声,“爹爹……”

“跪下……”诗静轩冷冷的开口,在这样清冷的雪夜里愈发显得清冷严厉,双眸冷厉的落在诗君雁的身上,见她浑身都是积雪的痕迹脸色蓦然凝重了几丝。

诗君雁连想都未想,直接双膝跪倒在地,雪水沁入膝盖,诗静轩不说话,她便跪着不动,跪的时间久了,竟是冷得有些刺骨难以忍受,头颅微微垂着,也未抬头。

“你去见了什么人。”诗静轩嗓音沙哑了几丝,好似带着几丝无可奈何的味道。

诗君雁薄唇微微抿着,也不说话,许是因为寒冷刺骨的缘故,此刻娇小的身子有些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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