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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剑灵纪事(完结+全番外)-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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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蓬原本显得有些冷肃的面容柔和了许多,对着夕瑶露出一个微笑。

    “风灵珠你且帮我保管,待我回来,便来向你讨回。”

    这已经是许下一个承诺了。

    夕瑶显然也明白了,她接过风灵珠,唇角的笑容终于开心了些许,点点头。

    下一刻,飞蓬就做出了自被我认定为情商低下的木头后最大胆最感性的动作——干脆利落地俯身,一手抚上夕瑶的脸颊,在她嘴唇上轻轻一碰。

    浅尝辄止的一个吻。

    然后,飞蓬潇洒转身,落荒而逃……

    难道吻别是生死之战前无论男女主角还是男女配角必定的经典场景吗!?

    我表示现在心情很复杂。

    因为凭着我看小说的经验,这样依依不舍的情侣们……通常,男主人公都回不来了……

    一飞出神树,飞蓬就将重楼留下来的那个千凝魔艮用了,一阵光之后,就到了一个陌生而又熟悉的地方。

    说陌生,是因为这里不是神界里我见过的任何一个地方,说熟悉吧,哈,这祥云腾腾充满仙灵之力的感觉,本质没变啊。而这所谓的新仙界中间矗立的,不知道是自然形成还是人工雕刻的雕塑,居然是面带悲天悯人的笑容,头上一圈一圈活像被揍了n多包的佛!?

    尼玛,这到底是新仙界还是西天极乐世界啊!!

    还是说,文化融合其实在这个年代已经开始了?

    重楼已经等在那里,看到飞蓬来,他的脸上没有惊讶也没有惊喜,好像从一开始就笃定飞蓬不会不来。所以说,敌人才是最了解你的人,这句话实在真理。

    虽然飞蓬和重楼看起来,更像是对手而非敌人。

    毕竟有直接利害关系和对立关系的是神魔两界,落实到魔尊重楼和飞蓬将军的身上,也就变异的差不多了。瞧瞧,这两打架打多了,直接惺惺相惜亦敌亦友了。

    重楼是个典型的行动派,寒暄一下,比如说客套的关心下飞蓬的境况啊顺带刺探刺探神界近况之类的话语一概没有,直接开打。

    我说,你就不能等一等,让我表示下自己的立场,顺便把我跳槽到魔界的坚定决心展现给你看吗!?

    身为一把剑,最基本的职业操守我还是懂的。

    尽管我想着跳槽,不过那也是打完这一架之后的事情了,至于其他的诸如仇恨啊什么的,也都先放到一边吧。镇妖是飞蓬手中之剑,我是暂住在镇妖之中的剑灵,所以,我不能也无法允许自己在飞蓬全心信赖着自己手中之剑对敌之时,悄悄地使绊子。

    虽然,这实在是一个无比诱惑的想法。

    我想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之前重楼一直说飞蓬打起架来束手束脚,没法让他尽兴了。看看这一神一魔所过之处的满目疮痍吧,看看重楼一刃递出去,直线距离少说几千米后的那个大佛身子裂了,然后飞蓬一剑挥出去,直线距离少说几千米后的那个浮空岛屿炸了这样惨烈的战场吧,看看这一神一魔身上还没有半点伤但是他们周围已经不亚于一个核弹爆炸的惨不忍睹的战场吧……

    我绝对听到了镇妖和重楼手臂上那两把刃的悲鸣……

    忘记给镇妖加个防御阵什么的,实在是决策上的重大失利。

    要是镇妖碎了,我住哪?

    在始不给我进去的情况下。

    还是说,镇妖碎了,我就可以重新回去始中?

    概率是有,但是我很悲哀地发现,我的直觉告诉我,镇妖碎了,我有可能又会借助到其他不知名的剑上去。不知道重楼手臂上的刃,算不算剑……

    说不准人家只是长得比较像刀,实际上就是一把剑呢!

    我不知道飞蓬和重楼打了多久,只知道飞蓬身上渐渐添加了伤口,重楼亦然。

    镇妖的剑刃和重楼手臂上的刃相触,飞蓬和重楼向后退去,飞蓬在一座浮空岛屿上一借力,重又冲了上去,重楼则是在空中停住了身形,转而冲上。

    他原本因为享受战斗而扬起的眉峰皱了起来,在再一次接触中冷哼一声。

    “对战之中心有旁骛,飞蓬你若是找死,本座可成全你!”

    镇妖剑刃一滑,重楼的武器在飞蓬的身上拉出一道伤痕,红发如火的魔尊越发不悦了,眉头紧拧。

    飞蓬一转手,剑刃挡住了重楼刃的去向,将它格开。

    “重楼,你可有即便生死决斗之中,亦是无法忘去的存在?”

    “本座不需要这种存在!”

    重楼手中篮球大的火焰直冲飞蓬而去,答得一点都不迟疑。

    飞蓬没再说话。

    我觉得他的表情分明在说——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为什么我会在这么紧张的时刻得出这样的感慨?

    新仙界有一瞬间的扭曲,我隐约听到了有什么声音传来,有点耳熟。

    飞蓬显然也听到了,然后他很明显地愣了。

    讨债……啊不,追兵来了。

    保持着这么说不出来是担心还是幸灾乐祸的心态,我看着重楼和飞蓬的身影越来越远——镇妖剑果然锋锐无匹,在被挑开之后顺便在重楼身上划了一道伤痕,然后流线型的身材很轻易地穿破了那一层厚厚的云幕,从新仙界掉了下去……

    尼玛!老子还没来得及跟重楼申请跳槽啊!!


再次穿越(倒V)

    好吧,怎么说,我习惯了。
  
  不就是又穿了一次而且不出意外的话又是穿越成一把剑嘛,不就是这把剑不是始和镇妖乃至任何一把我知道的剑嘛,不就是有可能不知道穿越到什么地方也许还是异空间嘛,没什么大不了。
  至于我是怎么在一片黑暗中仍然能知晓我现在呆着的不是始也不是镇妖,这个问题实在没有技术含量。如果一定要说的话,可以这么比喻一下,始就是一座豪华版本的宫殿,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镇妖档次低了一点,就算个乡间别墅好了,可是现在这个呢……
  尼玛,大通铺睡过没,没有,那宿舍楼总住过吧!
  
  现在我的感觉就是住在宿舍楼某一个楼层的小单间里……
  哈,我该感谢还给我留了一个单间吗?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你让我住了那么多年的宫殿啊别墅啊,现在一架回到解放前,镇妖刚穿过那浓密的云海,我还没跟那些总是仰望的云团们近距离接触下,就在下一刻跑到了这小小的单间里。
  又窄又小还黑乎乎,偶尔有颜色出来,还是那种比起火焰更像是血色的鲜红,耳边没有风声,吵着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鬼哭狼嚎。
  这个落差……我也就在最开始知道自己穿越成一把剑而不是盘古的时候出现过。
  
  “阳儿,这把魔剑,真可如你所言助我姜国反败为胜,护得我家国于此次浩劫中免于覆灭之灾?”
  
  喔,原来这把剑叫做魔剑,名字挺好,我喜欢。
  
  “父王请宽心,魔剑若成,依典籍所载,此剑在手,孩儿定可将那来犯的杨国大败于手中,解我姜国孤困。”
  
  “我自然是相信阳儿的,不过魔剑如何可成?你铸此剑自开炉至今已近三月,国中粮草,恐怕已经撑不了太长的时间了……”
  
  “魔剑已成剑形,若得剑成,唯缺……‘室女之血’。”
  那个声音顿了顿,好像轻轻叹了一口气。
  “只这室女之血,必须得以真心献祭,不可有半丝勉强……”
  
  “胡闹!”
  
  “父王……”
  
  “阳儿,你自小聪敏好学骁勇善战,父王自立你为储君之后,举国上下,无有异声,但是……但是你怎么……怎么会在如今这般危急之时想出这么个糊涂法子呦!”
  
  我觉得,这个父王什么的,应该不是我想的那什么唐宋元明清这时候的皇帝,因为他说话实在太……平易近人了。我都可以想象到一个胡子花白的老头儿气的吹胡子瞪眼拍大腿的模样,活脱脱就是被忤逆子气急了的老父亲,而不是一个国君。
  天家无父子,这是经历过我那个年代无数电视剧小说史实提炼出来的,最能够概括我国封建历史上对于皇权争夺的腥风血雨的话。
  
  权力呦。
  至高无上的权利呦~
  
  “在父王的眼里,阳儿你和葵儿一样,都是父王的手中宝心头肉,可这却不是因为你是储君,只是因为你和葵儿是我的孩子。父母之爱,无论贵贱,正如人的生命,亦无贵贱。如今若是为了这把不知道能不能成管不管用的剑,就要牺牲一条或许是更多的性命献祭,父王倒不如将这城门打开,向杨国投降好了!!”
  
  “父王不可!”
  “诚如父王所言,人的性命才是最重要的,孩儿从不敢忘父王教诲,但正因如此,魔剑才更要铸成。牺牲一人的性命,保全我姜国上下,实为两害相较取其轻。”
  “而开城门投降,却是万万不可!”
  
  “有何不可?!投降最起码可以保得我姜国上下百姓一条性命,还是说阳儿你舍不得自己的储君之位?”
  
  “父王!!”
  “龙阳从未有过如此想法。父王相信也好,不信……也罢,姜国决不可开城门投降!且不说杨国治军可是纪律严谨,便说这亡国之民的称谓,便足以使我姜国百姓从此在杨国治下抬不起头来。而且父王如此轻易便言投降,置那些为守卫姜国丢了性命的将士们于何地!!”
  
  “太子龙阳!”
  “你是在质问我吗!就凭着你、你铸造的这把要人性命的魔剑!?好,那我问你,若是祭剑之人是葵儿,是你妹妹,你刚才那些话,还能说得这么义正言辞,这么毫不犹豫!?”
  
  良久的沉默,有人叹了一口气,有人拳头攥紧咔哒一声声响,有人转身离开,沉重的大门轰然闭合。
  接下来就是一片沉寂。
  
  喔,不是,还有我身边不知道什么东西的哭嚎声响……
  安静点,行不?
  
  “嗷嗷嗷!”
  “我好惨啊好惨啊……”
  “我要血,更多的血!”
  “杀吧,死吧,毁灭吧!”
  
  我默默伸出手,攥住一个不长眼色朝我冲过来的鬼魂样东西,轻轻收手,轰!
  于是,一切都安静了。
  
  我向后一倒,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什么样的姿势,凭感觉把双手往脑后一枕,闭上眼睛小憩。
  该高兴吗,我终于十年媳妇熬成婆地混成了挥挥手天崩地裂点点头风云变色的牛叉人物?虽然是仅限于这把剑里,不过按照外面不知名的人的说法,魔剑=实力强横横扫千军,我=挥挥手搞定魔剑原住民,于是……在外面,我=实力强横横扫千军。
  哈。
  
  翻了个身,我轻轻舒了一口气。
  一点,都不好。
  
  算了,睡吧,也许醒过来,我就跟穿过来的时候一样莫名其妙地,穿回去了。
  也许一睁眼,就能够看到蚩尤的满头红发,玄夷的似笑非笑,就算是临猗棺材脸我也认了。
  
  睡吧,起码在梦里,一切都没有改变,还是停留在最初。
  
  对了,总觉得龙阳这个名字有点耳熟,在哪里听过呢……


绝世囧名

    我终于想到龙阳究竟是哪里让我觉得耳熟了……
  龙阳之癖断袖分桃……
  尼玛,究竟是什么样的父母会给自己的儿子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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