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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腐女郡主-第10章

小说: 腐女郡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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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姿不满地嘟嚷:“宁大人怎么这么小气,既然请客吃饭了,我喝几杯酒就舍不得了?”说话间,那神色已是带着醉意了,说话也比平常放肆了许多。

宁谌摇了摇头,顺着她道:“那郡主请便,我再给你叫酒,这可好?”说着叫了小二,吩咐了几句。

风姿十分满意地点了点头,眼睛都笑得眯成了一个月牙儿,“我王兄说,识时务者为俊杰,我看宁大人就是这世上最识时务的人。”说完,又给自己满上了一杯,宁谌抬手抢过那杯子,道:“这杯我替郡主喝了可好?”说着,也不等郡主反应,就着杯子就将酒给喝了。

风姿看着已空了的杯子,那表情一垮,哪里还有刚才的笑意,声音已带了哭腔,“连你也欺负我……你为什么抢我的酒喝?”

还没等宁谌反应过来,风姿忽然趴在桌上,嘤嘤哭泣起来,饶是宁谌这样在朝堂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大人物,面对一个喝醉酒的小女孩子还是带了几分无可奈何。只得哄道:“别哭别哭,我还有更好的酒给你喝呢。”

风姿抬起头,泪眼朦胧:“真的?”

宁谌看着她满脸的泪痕,湿漉漉如小鹿般的眼睛,心中莫名的柔软:“当然,你看,不是来了吗?”说着小二已送上一个新的壶,宁谌往她杯子里斟了一钟,“你尝尝这酒如何?”

风姿看了看杯中之物,又笑了:“这酒好漂亮好香,像是玫瑰的香味。”说着咕噜噜地就喝下去了,“味道像我们家的玫瑰花蜜茶。”

其实就是玫瑰花茶加了点蜜。宁谌笑眯眯地诱哄:“这叫玫瑰酒,味道是有点相近,是这家酒店的特产,你不妨多喝几杯。”

“好!”风姿又喝了一杯,“真好喝。”突然凑近宁谌,仔细看他的脸那酒气都快喷到人家脸上了,还不自知地傻呵呵地笑起来,“宁大人,你真是好人,”

“多谢郡主夸奖。”宁谌挑眉,心中却是不以为然。自他出生以来,除了他的父母以外,可从没人会说他是好人,难道就是因为他给她酒喝?

却听风姿突然又换了严肃的语调对他道:“我告诉你,你们男人全都不是好东西!”

怎么又变了?宁谌无奈地随她胡言乱语。

“当然你除外。”风姿很温柔地看着他,半晌才慢悠悠地道,“你是皇叔的……又长得这么好看……你不算……”

“怎么说?”宁谌挑了挑眉。

风姿却伏在桌上不动了,只听得含糊不清地嘟嚷了几句:“章怀远,你这个乌龟王八蛋,我再也不要见到你……”

宁谌看窗外的天色已晚,再看看喝成这个样子的曼郡主,轻轻唤了几声:“郡主……郡主……”

风姿早已喝得人事不知,醉眼朦胧地抬起头,伸手又去拿酒壶,宁谌手快把酒壶拿在手里,道,“郡主,你喝醉了。”

“本郡主哪里有喝醉,还不快快给我倒酒,不然……不让我让王兄罚你……罚你五十大板。”风姿不悦地命令,那神色间已是醉意朦胧的。她见坐在面前的人一动不动便想站起来抢他手里的酒壶,可是脚下一个踉跄,被脚下的凳脚给一绊,身子一晃,人便向后倒去。

幸亏宁谌动作敏捷,扶住了她。风姿站稳以后,重新坐回凳子上,宁谌则扶着她坐稳,刚想离开,却见风姿扯着他的衣服不放。

两人一坐一站,风姿又扯着他腰际的衣服料子,头则是一直倚着宁谌的胸口处,久久未移动半分,仔细听,风姿的嘴里正嚷嚷着要酒喝,还骂他小气。宁谌的嘴角微微抽搐,手刚触到风姿的发际,想将她的脑袋从胸口移开,却听见咚咚的上楼声。

一会儿便听见饮露的叫唤在门外响起,“郡主,王爷来接你回府了。”《小说下载|wRsHu。CoM》

房门砰地一下被推了开来,饮露看到房内的情形,表情一呆,怔在当场。

第十章 章郎退散

只见长相比女子还美上几分的宁大人此时正被他们家郡主大人给抱住了腰动弹不得,而且那衣服还有些凌乱。

饮露瞠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饮露,你们家郡主刚才多饮了几杯,现下喝醉了。”宁谌的表情一如既往地轻松惬意,对着饮露笑得坦荡,好似他和郡主之间坦坦荡荡,这样亲昵的举止并无不妥。

“可是……王爷正在楼下……”饮露连说话都有些舌头打结起来。

宁谌温和一笑,安慰道:“不妨事,你在前面带路,我随后带人下来。”

饮露呆了一下,很自然地点了点头,对宁谌的善体人意多了几分感激,但是下楼的时候,脚下走路却有些打飘,她还震撼在刚才看到的那一幕和宁大人的那个微笑中,丝毫没想到等下她家喝醉了的郡主被一个陌生男人给抱下来,她家王爷会有什么反应。

简亲王在酒店楼下等了许久,不见人下来,正想进去看看,却不想看到一个男人正抱着一名女子下来,那女子身上的衣服赫然正是她妹妹平时惯常穿的便服。待那人走到近前,看清那抱着自己妹妹的是宁谌时,简亲王的脸色顿时有点难看起来,若是个人品家世俱佳的青年俊彦也就罢了,只是这宁谌的风评实在不佳,他可不想妹妹和这种人扯上什么关系。

简亲王转首,狠狠地瞪了有些失神的饮露和羞愧的长风一眼,不失礼数的上前道谢:“舍妹无状,有劳宁大人了。”说着便要接过风姿。

宁谌小心翼翼地放手,对于简亲王微怒的神情视而不见,姿态闲适地微施一礼:“王爷客气了,能有幸邀郡主用膳,是下官的福气。实在是下官照顾不周,让郡主多饮了几杯,还望恕罪。”

“宁大人言重了,本王感激宁大人照顾舍妹还来不及,怎会怪罪。舍妹向来酒量小,今日失礼了,还请宁大人莫要见笑。”

两人又客气了几句,才互相别过。

宁谌笑送简亲王的车驾远去,才慢悠悠地道:“咱们也回吧。”

边上有人应了一声“是”,从暗处闪出来,立在他身侧,又有人驾了马车过来,恭请他上车,还有几人在车后不远不近地跟着。

宁谌一撩袍子下摆,便上了马车。车中自是布置得甚为舒适,宁谌倚在垫了软垫的座位上,闭了眼,一副神情疏懒的模样。跪坐身侧的长相清秀的书童研墨为他斟了茶,他接过了却不饮,有些突兀地问:“章怀远那边怎么样了?”

研墨恭谨地回禀:“章学士已经找到那位姑娘了,两人方才还在那边街上纠缠。”

宁谌微笑道:“只怕那小姑娘又骂了许多不中听的话吧。可惜了,若简王爷来的晚些,咱们也好带郡主顺路去瞧瞧这出好戏。”

研墨没有接话。宁谌的心思翻转,又不知打了多少主意。却问道:“你说,这郡主和章怀远的亲事还能不能成?”

研墨低声道:“只怕不能。”

宁谌支着头,百无聊赖地拿起茶杯饮了一口,眼睫低垂,长长的睫毛在眼睑处打下一片阴影来,只懒洋洋的声音响起:“本相却是有些担心呢,那蒙族的王子可就要来了。”也不知道简亲王那边知道这个消息没。

研墨抬头,有些不屑道:“那些个异族蛮子也值得大人操心么?”

宁谌轻笑一声,瞥了一眼一直低眉顺眼的研墨:“骄兵必败这句话你应该听过吧?知己知彼方能立于不败之地,回去立刻将那蒙族王子的底细给我细细查来。”

“是。”研墨恭声应道。

车子缓缓地驶进东直门,驶过丰乐坊,驶过韩府。

宁谌看了一眼窗外的挂着“韩府”匾额的那座宅子,轻轻地一笑:“想要走我的路,只怕不容易呢。”马车很快消失在那座府邸所在的街道,只扬起一阵尘土。

回到府中,管家递上一叠的书信和帖子,宁谌瞧也不瞧就丢在一边:“可有要紧的?”

管家忙把最上面那封奉上:“回大人,老太爷和老夫人又来信了。”

宁谌皱了皱眉,叹气,接过信,拆开,一目十行的扫过:这封信和以往的家书大同小异,洋洋洒洒数千言,诉说家中的近况,夫妇二人的身体状况,对儿子的牵挂等等,其重点还是围绕着要宁谌赶紧娶个媳妇,生个大胖小子给他们抱。言辞之恳切感人,催人泪下,再不孝的儿孙都要被它打动。只是宁谌一年到头这样的书信收了没有一百封也至少有八十封,再动听也麻木了。

难道说二十六岁不娶亲就是错么?他想到皇帝时不时的提点,父母隔三差五的一封催婚信,还有朝中同僚们时不时的自荐儿孙,四街八坊的媒人们络绎不绝的到访,顿觉头大如斗。他只不过是不想仓促地弄个女人在自己跟前一辈子而已,怎么就不能容他细挑慢选呢。

他又想到那个勾起他心思的小姑娘:是不是该把她先弄到手呢?若不下手,被人抢了他可没地儿悔去。难得有人让他记挂上了。只是自己向来喜新厌旧,若以后对她没了兴趣,又该如何解决呢?真是为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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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亲王看着风姿醉醺醺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可又打不得骂不得,一肚子气都算在章怀远头上。

风姿不太安份的挣扎着,一时要酒喝,一时又骂,“死章郎,臭章郎,王八蛋,负心汉”,一时又呜呜咽咽地哭,“我有什么不好?”

简亲王没法,只能像小时候哄她睡觉一样,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喃喃地道:“乖啊,有哥哥在呢,不哭啊……”

看着渐渐安静下来的风姿,简亲王轻轻地叹了口气。

她和章怀远的事,他本不肯答应的。

最大的原因便是章怀远只是个穷秀才的儿子,权势小,金钱少,门不当户不对。并不是他小瞧了章怀远,只是他们两家地位如此悬殊,日后章怀远有所升迁,免不了别人嚼舌根,说他是仗着裙带关系。他不信长久之后那个自尊心很强的章怀远受得住。他受不住不要紧,可若给风姿脸色看呢,让风姿不痛快呢?

可经不住风姿的苦求,他最终还是应了。却没有马上让他们成亲,订亲之事也没有特意宣扬。一是因为当事还在孝期,二就是想看看章怀远的表现。

可惜的很,章怀远的表现一直都不让他满意,如今更让他愤怒。

他看着睡梦中犹自蹙眉含泪的风姿,暗暗地骂了声:该死的章怀远!

王妃看到简亲王抱着风姿回府,大吃了一惊:“发生什么事了?”

简亲王摇摇头:“这丫头喝醉了,刚睡着呢,你小声点。”

“那章学士……”王妃轻声问。

简亲王恼怒地道:“本王没见到他。他最好别在出现在本王面前。”

王妃不敢再说什么,简亲王把风姿抱到她房里床上躺下,便到门外等候。王妃便和侍女们上前为她除了头面外裳鞋袜,收拾好后,又叮嘱侍女们好生留意,叫人预备下醒酒汤。

简亲王在门外等她交代完后,进去看了风姿一眼。

这会儿的风姿恬静安详,一如从前。可是简亲王知道,等她醒来,就又有得伤心了。

他们这些皇室宗亲,外人瞧着风光无比,谁知道他们为此付出的代价呢?

他的父亲死在战场时,他也不过是个十八岁的少年,就要继承家业,负担起父亲未尽的职责,忠君报国,孝顺母亲,抚养幼妹,其中的艰辛实不足为外人道。他的妹妹,人人都羡她是郡主,为着宗室女少的缘故,几乎就是和公主一样的待遇,可是,又有几人怜她十二岁丧父,十五岁丧母?

他为着公事,这几年也对她少了关怀,只一味严词教训,倒叫兄妹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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