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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刀斩江湖-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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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柏松咳咳道:“哼,还不是喝酒闹的,喝死他算了!”



  河依柳隐在窗外,心理一直在盘问着刚才谷梁子的那番话,尤其是听到当初徐老大伙同梅芳清把自己哄进麒麟帮这句,立刻勾起了河依柳对当初的回忆。



  突然,黑暗中有破风声,一点寒芒正朝自己射来,把河依柳的思路打断,回过神来,他使出大力金刚指一把将那点寒芒夹在了手指间。



  射来的是一把小刀,刀尖上戳着一张小纸片。



  打开来看:



  上面画着一条龙,龙的身上被画了个大大的叉。



  河依柳朝小刀飞来的黑暗中望去,看见一棵小树在摇晃,确是不见人影。



  河依柳忽然想到了那个感觉,想到了那个似有似无地跟着自己的人。



  难道会是他?



  此时,一阵夜风吹,风在啸,树在摇。



  河依柳不禁感到一丝丝的寒意朝自己袭来。



  夜,已经很深了。



  ******



  一个人如果怀里揣着心事,只恨夜长。



  宋雪燕便处在这样的一种心情。



  “荷花裁坊家竟然还不肯答应这桩婚事?”宋雪燕有点恼怒。



  胖子开口道:“已经送过五回东西了,可每次都被扔了出来。”



  瘦子跟道:“还有,三次请了舞乐队上门吹吹打打,夏荷花三次都拒不开门。”



  “这个夏裁缝,太不识抬举了,到底要本夫人怎样做才肯答应呢?”



  宋雪燕自打那天在轿子里看了一眼碧微,就把她牢牢地刻在了心间,除了碧微年龄相当,模样俊俏外,她很欣赏发自碧微身上的那股子不屈劲儿,赵公子身边不正需要这么一个敢作敢当、具有正能量的女人么。



  按照宋雪燕心中的计划,碧微应该标标准准是自己的儿媳妇了。



  “夫人,下一步奴家该如何做?”瘦子道。



  “你们先回去歇息吧,让我考虑考虑再说。”



  宋雪燕打发走胖子和瘦子,来到书画台前,在一只大大的砚台里静静地研墨,研着研着,又叹息地撂下。



  此时,赵震山走了进来,他一筹莫展的脸上尽显疲态。



  他俩一个生意场上失意,一个婚姻计划不顺,脸色都不好看



  直到今天,他俩还一直没在一起交流过。



  “震山,我知道你最近买卖失意,但生意总是有赚有赔,这次赔了下次还可以找回来的,你说是么?”宋雪燕安慰道。



  赵震山嗯一声。没话。



  宋雪燕接着道:“你就不能放下一点生意,关心一下公子的婚姻大事么。”



  赵震山哦一声,还是没话。



  宋雪燕急了:“跟你说吧,我看上了街西头荷花裁坊家的小女,人生得好,且聪敏伶俐,泼辣正直,配我家公子正合适。我们前去提了多次亲,可是她那个做裁缝的娘就是死活不答应。震山,你给拿个主意吧。你到是说句话呃。”



  “为啥?”赵震山这才挤出两个字。



  “说高攀不起我们赵家,除此之外就别无他由了。”



  “既然夫人看上的,就再去努力一下,这事你就看着办吧。”



  “你呀,除了生意买卖,就不能为公子多操一点心?”宋雪燕叹息地责道。



  看着似乎遭了霜打一般的赵震山,宋雪燕无奈,她开始酝酿一个更大胆的计划。



  她所想所做的,一切都纯粹为了公子。只为公子。



  此时,大院内突然传来家丁的呼喝:



  “谁?!有贼!抓贼啊——!”



  赵府顿时陷入一片捉贼的混乱之中。



  但见那贼一袭黑衣,驮着一大包东西轻松地番强而逃,隐入黑夜。
16。夜斗铠甲人
  “偷这么多衣物回来,你可真傻!”



  河依柳看着秋叶飞从赵府偷来的一大包衣物挪揄道。



  “没办法,本打算挑着偷,却不料中途进来两个仆佣,只好打包一起偷回来了。”秋叶飞无奈地笑道。



  “你是为了找一件没有交领的衣服么?”



  “但愿能找到。”



  “有什么意义?”



  “这样就能证明杀害朱雨的凶手到底是不是赵府里的人。”



  河依柳看着秋叶飞抖落着一堆衣物,不禁笑了。



  “秋兄,你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你的首要任务是要赶紧找回青阳帮那三十万两的银票,而不是追踪谁杀的朱雨。朱雨已殓土,至于谁杀的朱雨已经不重要了,当务之急,找到陈寡妇索回那三十万两的银票才是你真正该做的。今晚你在这上面倒腾,即使查出来凶手又有什么用呢,你呀,不是真的很傻么!”



  秋叶飞在一堆衣物中没发现什么特别,扫兴地往椅子里一摊,倒杯茶咕咚咕咚喝了,才道:“现在所有的人都在找陈寡妇,她的殡葬品铺子已是人去楼空,陈寡妇揣着银票早不知躲到哪里去了,要想找到她恐怕无异于大海捞针啊。”



  河依柳也倒杯茶,喝一口,缓缓道:“秋兄,我有种预感,陈寡妇没有走远,而且,她一定还会再出现的。”



  “不可能,她身上携有三十万两的银票,任谁得到了也会远走高飞的。”秋叶飞不信。



  “我的预感一向很灵的,走着瞧吧!”



  “这么说,我青阳帮的三十万两银票还有望很快追回来?”秋叶飞眼里闪过一丝希望。



  河依柳又喝口茶,不说话,只朝着秋叶飞诡异地笑一笑。



  ******



  夜更深了。悦来酒楼显现一种神秘的幽暗。



  只有三两盏客房还闪着灯光,远远看去,很像酒楼眨巴着眼睛。



  回到自己房间,河依柳感到十分的疲倦,他一头扎在床上想睡一会儿。



  可是,脑海里却像走马灯。这几天经历过的人物仿佛就在自己的眼前一个一个地走过。



  徐老大,谷梁子,梅芳清,秋叶飞,陈寡妇,夏荷花,碧微,唐兰香……



  死去的朱雨,年轻的吴山,还有今晚那个跟在自己后面若即若离的影子……



  最后定格在自己慈祥的父母,河依柳依稀看见父母在熊熊的烈火中,正朝自己伸着手,脸上尽是哀怨、痛苦、不舍……



  河依柳突然从床上弹起来,发觉出了一身虚汗,呼吸不匀,心跳急促,知道自己刚才触及到了自己心头上的一个死结。



  他不忍再去走马灯。



  把脸埋进盆中,让冷水使自己一颗走神的大脑快速冷却下来。



  他一定要使自己尽快地冷静下来,因为他看见了身边的柳叶刀在微颤,他知道,眼前的危险才是危险,才是自己真正最需要面对的!



  嘎吱——



  房门忽然大开。



  危险说来就来了!



  先是一阵冷风扑门而进,继而一个宽大的人沉重地走了进来,在他的身后象排着队似的,依次跟进来四个同样宽大沉重的人。



  他们都穿着严严实实的铠甲,只露出来两只凶狠的眼睛,他们每动一下,身上如龙鳞一样的铠甲便哗啦啦地作响,铠甲使他们看起来厚实沉重,无坚不摧。



  但,他们手中的武器却很不般配,既特别,又十分地令人熟悉,看上去不似凶猛,倒有几分滑稽。



  五个人五样,分别是:



  菜刀,长勺,锅铲,锅盖,炉钩。



  五个铠甲人一进来,不由分说,便齐刷刷朝河依柳袭来,但听得鳞片一阵乱响,眨眼间他们每人都出了一招。



  河依柳一个翻转腾挪硬生生避开五个铠甲人的第一波袭击。



  “你们是何人?半夜闯进来想做什么?”河依柳与柳叶刀同时发声。



  虽然柳叶刀只能发出一个“锵”的音节,但每当柳叶刀发声的时候,都是受到刀主意念的驱使,正所谓身未动,行已远,意念和一,人刀合一,此乃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刀早已被赋予了一种精神和悟性。



  “一会儿你就知道我们进来想做什么了!”



  最先进来的那个铠甲人瓮声瓮气地道,他的手中执着一口木质大锅盖,未等河依柳再说话,就将大锅盖朝河依柳兜头盖了过来。



  只听“噗”的一声,柳叶刀在锅盖上只斩出一道浅显的口子。



  河依柳“咦”了一声,虽然自己未曾想一刀杀了这人,没有催发十成的功力,但这口锅盖着实够坚硬,如果是寻常木料,刚才这一刀下去,一定会刚好劈开锅盖而不伤及其人。



  “嘿嘿,铁桦木的,没那么容易劈碎。”锅盖人嘿嘿道,用一只肥厚的手在锅盖上使劲拍了拍,两只眼睛露出了得意。



  铁桦树生长在寒冷的北方,木质极为致密,据说,水不侵,刀不蚀,可以替代钢铁制品,因此非常坚硬。



  “呵呵!”河依柳笑了。“想必还有四位的兵器也是用不一般的材料制成的吧,不然不会使用这么家常见惯的不是兵器的兵器。既然有这么好的材料制成的兵器,你们五个还一个个都身披着铠甲,莫不又都是怕死之人吧。”



  “哼!我们怕你不死!”锅盖人突然念一声:



  “和!”



  但闻得哗啦一声,其身旁四个铠甲人瞬间隐在了他那口大锅盖的后头,然后大锅盖突然象安装了发动机,势大力猛地呼呼直抵向河依柳,大有欲碾碎一切的力道。



  河依柳不得不挺刀相敌,死命相抵!



  一敌五,着力点只在刀尖上。双方僵持不下,并以河依柳为轴心开始在房内打圈圈。



  “气!”



  锅盖人又念一声。



  只见刷刷刷刷!从锅盖的上下左右忽然同时伸出来四件兵器,一齐袭向河依柳。



  上面是菜刀,下面是锅铲,左面是长勺,右面是炉钩。



  面对这阵势,端的叫正用刀死命抵锅盖的河依柳顾头不能顾尾,顾手不能顾腿,情急之下,只好一脚先踢走下面的锅铲,再将柳叶刀向上一弹,弹开了头顶上面的菜刀,身子一个打旋,紧紧与锅盖相贴,才躲过了左右两边长勺和炉钩的致命一击。



  “生!”



  锅盖人再念一声。



  刚念毕,就将大锅盖往后一缩,放出躲在锅盖后头的四个铠甲人,那四个铠甲人便你一刀,我一勺,你一铲,我一钩,你来我去,你攻我挡,你闪我上,乒乒乓乓,稀里哗啦,与河依柳开始了车轮战。虽然他们身披铠甲,身材宽大沉重,舞弄起来却绝不显现慵态,四个人一攻一守,环环相扣,配合极佳,攻势连绵不绝。



  因为他们穿的一样,身材也差不多,闪展腾挪之中,一时间,河依柳竟有些眼花缭乱,应接不暇。



  此时的河依柳很像一只不能发威的老虎遇见了一群嗷嗷叫的狼。



  忽然,河依柳发现,肩负攻击的是菜刀和炉钩,担任防守的是锅铲和长勺,找到这个破绽,他开始站在原地不动,且只对付攻者,刀来挡刀,钩来打钩,以静制动,使得锅铲与长勺顿然陷于无用武之地。



  只对付两个人,河依柳显得轻松多了!



  “财!”



  锅盖人刚一念出声,河依柳顿觉好笑,道:“好一个和气生财!这是不是你们的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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