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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盛唐永宁-第65章

小说: 盛唐永宁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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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宁!”高阳公主皱着眉头看着永宁,实在不知道该说她些什么才好,就她说的这些话,如果让晋王知道了,还不知要伤心成什么样子呢。高阳公主正想说教永宁几句,却听见永宁用一种极悲伤地语调,喃喃自语般地说道:“我也只有这么想着,才能让自己好受些了……”

高阳公主顿时无语。虽然永宁极力表现出一副很平静的样子,可是她怎么能忘记了,这件事伤害的不止是自家九弟,还有永宁呀!高阳公主轻轻地抱住永宁的肩膀,眼泪忍不住落了下来,可是劝慰的话,却一句都说不出口。

良久,永宁振作了一下精神,很认真地对高阳公主说道:“嫂子,有些话我不好跟你说,可是父亲大人做出这样的决定,很大程度上是取决于皇上的态度……也就是说,我与九郎会走到今天这步,其实是皇上默认了的,所以,你一定不要插手这件事,还是任由它自由发展下去为好。而且,今日我与你说的这些话,请不要让九郎知道,从长孙家试图站在他背后开始,注定了九郎未来几年会过得很辛苦,我的事,还是不要他操心的好,我总会好好照顾自己,然后等着,等着有一天……其实若是没有那一天,也无妨,能入道,于我是幸事……”

“永宁,难道这些话,你并不曾与九郎讲清楚?”高阳公主一愣,然后气急地站了起来:“你不曾说与他知道,干嘛还不许我告诉他?总要让他知道,你为了这份感情做出过什么样的努力,又付出了什么样的代价,让他心里记着你的好才是,你既盼着能与他有一个将来,那么如今的每一步就都不可以放松!”

永宁有些着急地正想说话,谁知又便高阳公主抢去了话头儿:“他辛苦?!难道你就不辛苦了?世道原本就对我们女子不公,这件事说到底,你承受的压力可比他大多了,别的忙他帮不上你,可是听你诉诉委屈总是应该的吧?哼!不管一年还是两年,我总要让他一时一刻都忘不了你,日日夜夜都惦记着你才行!”

其实高阳公主心里总有个感觉,若是晋王李治一旦对这份感情淡了下去,怕是永宁会更加绝情地转身便走,丝毫不会留恋。从她的内心里来讲,她是绝对不愿这一对儿就此被拆散的,因为那样就意味着,她过去数年间为此耗费的精力都打了水漂儿……

永宁看着高阳公主一脸激愤的样子,脸上无奈,心里却泛起淡淡的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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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上山,一切顺利!并且很幸运的遇见了从冬天到现在的第二场雪。。。山上的雪景美极了,照了粉多照片的说。。。更新完就要去睡了,明天又是万恶的礼拜一!!!

第二卷 豆蔻梢头 第九十一章横祸

第九十一章横祸

永宁送走了高阳公主后,才松了口气似的回房休息。可是躺在榻上,却翻来覆去地歇不安稳。

她的心,很乱。

她不懂什么是爱情。

上辈子的时候,她之所以会成为孤儿,便是因为她有一对爱情至上的父母。父亲死后,母亲根本不顾才九岁的她在异国他乡要怎么生活,径自在她面前殉情而死。

从那个时候起,她应该就是害怕爱情这个东西的。所以,即使曾经有很多人追求过她,她却从来没有过心动的感觉,更有甚者,当察觉到或许会喜欢的时候,她便会选择逃离,她就是这样回的中国。

如今,面对晋王的时候,她每每都会失措。她从晋王的眼中,看到了那种让她熟悉又害怕的光芒,那是她在曾经的父母眼中看到过的。于本能来说,她是想逃离的。可是理智又在告诫她,不可以!这个机会,她要抓住!

她喜欢晋王吗?她也问过自己这个问题。可是那个答案在显而易见了,喜欢,也仅止于喜欢而已。李治于她,从来都不是最重要的人,在利益面前是随时可以被舍弃的……对这个少年,她愿意付出信任,却没有爱!

爱情是什么?如果有人问永宁这个问题,她会毫不犹豫地回答——那是种不顾一切的疯狂!而她的人生里,没有不顾一切的恣意,也同样不需要有疯狂的存在。

所以,可以许诺在一起,但,她无法承诺爱情。

偶尔想起,对晋王,会觉得有亏欠,会想要回报,但是,那回报,也不包括爱情……

永宁脑海里不断地浮现出几年来与晋王相处的片断,心,真的乱了。

接下来的几天,相对平静。晋王与永宁同乘一骑、招摇过市的消息,很快被晋王陪长孙婧去普光市上香的消息给盖了过去。

卢夫人的心情忽忧忽喜的,但永宁却仍旧一副波澜不兴的样子,该干什么干什么,似乎一点都不在意晋王与长孙婧的事一般。

这天永宁正在乾元观听袁天罡论道,就见房遗直额头沁汗地闯进了静室。

“大哥,你这是怎么了?可是家里出了什么事?”永宁先是一惊,然后赶紧递了块帕子给房遗直擦汗。

房遗直又怒又惊地看着永宁,紧紧地握着那块帕子却没有顾得上擦汗,急声说道:“小妹,这次可真是麻烦大了!那吐蕃大相禄东赞居然上书陛下,点名要你去和亲!”

“什么?!”永宁不敢置信地看着房遗直,这个消息也未免太震撼了吧?!

袁天罡倒还能沉得住气,站起身来,问道:“房相怎么说?”

永宁听了袁天罡的话,也赶紧点头,她也想知道自家父亲大人对此事做何应对。

谁知房遗直摇了摇头,说道:“父亲大人什么话也没说,只是让我来接永宁回府……”

永宁低头不语,对这突如其来的事件,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袁天罡轻轻拍了拍永宁的头,低声说道:“不用担心,为师早就算出,你入道之事,应该会小有波折,但是终会遇难成祥……”

永宁其实只是有点烦躁,她很讨厌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突然出现,而且还逼得她不得不面对,而她心里此刻的种种情绪里,也并不包括担心这一样。而当她完全消化了这个消息后,她的心里甚至隐隐认为,如果能去和亲,其实也挺不错……

房府此时也已经得到了消息。卢夫人和杜氏婆媳俩正坐在前厅掉眼泪,而高阳公主则坐在一边低声咒骂着,满脸的怒容。

等这娘仨一看见永宁回来了,不约而同地将她围在了中间,摸头的摸头,拉手的拉手,一副她就要羊入虎口的模样。

“娘亲,您别这样……”永宁一见卢夫人的眼泪,就觉得心酸,搀扶着让卢夫人坐下,又奉了杯茶,这才小心地说话:“娘亲,事情到底怎么样,还要等父亲大人回来之后才知道,您现在就伤心,不嫌早了些吗?虽然说吐蕃那边上书,但是皇上能不能准,还是另外一回事呢,如果什么都是那些吐蕃人说了算的话,他们早几年前不就已经娶了公主了吗?”

永宁的话,或许真的起到了安慰的作用,卢夫人的眼泪很快就止住了,可是她还是拉着永宁不肯撒手,眼底流露出的不安,让人见之生悲。

高阳公主在永宁跟前来回地转着圈,一脸的气恼状,气呼呼地说道:“哼!永宁平日里素来不爱出门的,那些吐蕃人是哪里知道的她?还上书请婚,这中间不定是谁在搞什么鬼呢!大哥,你在礼部就没有听说些什么吗?”说着,她的目光看向了正陪坐在袁天罡身边的房遗直。

房遗直因为当年出使林邑的事,留任在了礼部,任主客司郎中,这接待外蕃使节的事,就是由他负责的。可是这吐蕃人上书的事,他却真的是一无所知,这事根本就没有经他的手!他对着母亲、妹妹摇了摇头,说道:“这事我事先根本就不知情,方才还是父亲大人派人告诉我的,只是那人也不知详情,只是转告了父亲的话,让我先接永宁回来……”

“这事没经主客司?!”永宁的眼睛眨了眨,唇角微扬:“那就是说,这份奏疏该是有人代转吧?那等父亲大人回来,便能知道是谁这么抬举我了!”

“永宁,你怎么还笑得出来?!”高阳公主看着永宁,不可思议地问道:“你难道就不知道担心吗?!”

永宁微微抬着头,说道:“这有什么好担心的?此事定然难成的,反倒是撺掇此事的人,怕是会在陛下心里留下点坏印象,偷鸡不成,反蚀把米,要担心也轮不着我!”

“你这话怎么说?”卢夫人像抓住根救命稻草似地拉着永宁的手问道。

永宁坐了下来,偎在卢夫人怀里,轻声细语地解释道:“和亲,是国与国之间的大事,陛下又怎么可能选了宰相之女去和亲?便是皇室没有适龄的公主,可是宗室之中却还是选得出人来的,便是宗室之中也选不出人来,怕是陛下宁可从宫女中选人,也不会选大臣之女的……陛下是不会让臣下有机会坐大的,这便是为君者的平衡之道呀!”她最后这句是贴在卢夫人耳边说的,除了卢夫人谁都没有听到。

卢夫人似乎也挨过了开始的心慌,渐渐冷静了下来,又有永宁的话做安慰,她的精气神慢慢的恢复。

高阳公主却还是怒气冲冲地样子,只在看向永宁的时候,目光有些怪异。当她看到袁天罡时,眼睛一亮,忙凑了过去问道:“袁天师,你的占卜之术堪称天下无双,不如你现在为永宁卜上一卦,看看她此劫过不过得去……”

高阳公主的提议,让在坐的众人眼睛统统亮了起来,于是袁天罡在永宁调侃的目光中,又摆出了半仙儿的架式:“诸位不用担心,这卦老道根本就不用卜的,下月初九,可是老道正式收徒的好日子,老道的这乖徒儿怎么可能被别人拐走?”

袁天罡的话音刚一落地,永宁就发现其他人统一动作地松了口气,她不免在心里感慨了一回,这半仙儿的威力还真是惊人……

高阳公主拍着胸脯对卢夫人说道:“母亲大人,既然袁天师都这样说了,看来咱们是可以放心了,也真是的,咱们刚才怎么就没想起这个茬儿呢?虽说让永宁当道姑,我挺舍不得的,可是比起去和亲,嗯,还是当道姑好些,最起码,想什么还俗,就可以什么时候还俗,总比和蕃去了那蛮夷之地,一辈子都回来的强!”

卢夫人赶紧点了点头,赞同地说道:“公主殿下说的是,永宁就是当了道姑,也好歹还在我眼皮子底下,总不会让她受了什么委屈,若是被嫁到那蛮夷之地……唉,这丫头从小娇生惯养的,哪里吃得了那份若呀?”

“娘亲!”永宁摇了摇卢夫人的胳膊,说道:“这话可不能再说了,谁知这最后去和亲的是谁,您说的这话,要是让人知道了,这不是戳人心窝子吗?”

卢夫人也自知失言,便抿着嘴,不再多说什么。

前厅里的气氛渐渐缓和了下来,有了永宁的劝解、袁天罡的担保,房家人的脸上,倒还真少了几分忧色。可是等着天色将晚,房玄龄回府后,这些人又淡定不起来了——

“什么?!”卢夫人的声音不知不觉地尖锐了起来:“陛下召永宁明日太极殿奏对?!陛下这是什么意思?难道真的要让咱们女儿去和亲不成?夫君大人,你倒是说句话呀!”她边说,边推搡着坐在那里闷不吭声的房玄龄。

房玄龄也是郁闷,这明显不能成的事,为什么皇帝陛下要召永宁太极殿奏对呢?那可是太极殿呀!非大典,连皇后都不能轻易踏足的地方,这究竟是福是祸?一向足智多谋的房玄龄,一时之间竟无计无想了……

永宁的眉头也紧紧地皱了起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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