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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6章

种田不如种妖孽-第326章

小说: 种田不如种妖孽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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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颜平时虽然会没脸没皮地乱来,但这样亲密却从来没有过。

如故水性虽然不好,却不是没有常识,知道这种时候,不能乱动,方便施救的人带着游向安全的地方。

她尽量让自己放松,尽量让自己无视这时的亲密,但任包裹着身体的水冰冷刺骨,如故的脸却越来越热,火辣辣地像要起火。

如故不能视物,而无颜在水里却毫无障碍。

她墨黑的长发在水中散开,如同黑色丝缎随水波轻扬,雪白的小脸已经褪去初见时的幼稚,秀丽而温婉。

这样静静地看着,刚才波澜难平的情绪竟慢慢平复。

他真想加深这个吻,或者做点更深入的事来安抚头心苦闷,但他最终什么也没做,安静地带着她游向前方光亮处。

有无颜渡气过来,如故虽然不能像平时那样呼吸,但完全不会缺氧,吸进的气息清清凉凉,让她这个特别怕冷的人,竟觉得极为舒服。

渐渐接受水面,月光透入水中,如故突然近距离地看见妖媚容颜,惊得瞬间睁大了眼。

明明还是无颜妖孽,精致的眉毛和长睫光在水中一根根生动地如同要活过来,他原来就极妩媚的眼睛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条墨绿色的眼线,斜斜地拉得极长,那双眼睛越加媚入了骨子,而耳后多了一双银色由墨绿色渐变成金红色的薄鳍,映着水光,美得让人窒息。

这时感觉,有什么东西轻轻碰到她的脚,低下头,是一条极大的鱼尾,也是由墨绿色渐变成金红色,两侧飘浮着薄薄的金色薄冀,如同金色的细纱轻裹着他们的身体。

都说鲛人是美人鱼,但如故却无法想象出‘美人’二字,竟能美成这样人鬼共愤。

无颜在她看见他的瞬间,以为她会被自己这模样吓到,然后会是鄙视,身体不由微微僵住。

心脏紧紧绞住,闷痛难忍。

别开脸,只想快些游到岸边,放开她,尽快离开。

突然,传来丝丝地瘙痒,低头一看,如故竟伸了手在摸他身侧纱冀。

她的动作小心翼翼,小心得像是害怕把它碰坏,不由得哑然失笑。

她动作越轻,他越觉得痒,到后来痒得不行,直接往上,浮出水面,抓住她的小手,终止那要人命的骚扰。

出了水面,光线被面前的一座礁石挡住,如故反而看不清无颜那妖娆的模样,怨念地瞥了眼面前的礁石一眼,简直太煞风景了。

无颜可以在黑暗中视物,看着如故一副没看够的神情,心里的郁积瞬间消散。

“不害怕?”

“为什么要害怕?”

“我这模样……”

如故鄙视地‘哧’了一声,“又不是没见过鲛人。”

寒香也是鲛人,而且寒香的鱼尾不能变成人的模样,虽然一直藏在宽大的裙摆下,但偶尔还是会看见的。只不过,她真没想到无颜的鱼身会比寒香漂亮得不止千百倍。

无颜无声地笑了,为自己刚才一瞬间的自卑感觉到好笑。

她如果歧视鲛人,怎么会收留寒香,还如同自己姐妹一样对待寒香。

“凤儿……”

“嗯?”如故看向左右,想看能不能挪个有光线的位置,无颜妖孽的真身可不是随便能看见的,多看一眼,就占一眼的便宜。

“谢谢你。”

“啊?”

如故莫名其妙地抬头,眼前太黑,只看见他的眼睛在黑暗中隐隐的光华,接着郁闷。

“谢谢你猜到我的身份,却一直不揭穿。”

“你的意思是要谢我?”

“啊?”无颜没想到如故立刻打蛇随棍上,“凤儿,你想要什么?”

“我想……嘿嘿……想什么都可以?”

“嗯,只要我做得到的,都可以。”无颜听着如故不怀好意的笑声,抽紧的心脏随之一松,也恢复了平时的无赖,柔软的鱼尾在水中缠上她的腿,“你想我以身相许都可以。”

“以身相许就算了,咦……什么味道,这么好闻?”如故吸了吸鼻子。

无颜身体微微一僵,脸难得地慢慢红过耳根,不过好在礁石挡去所有光线,如故看不见他现原窘态。

干咳了一声,道:“或许这附近有什么奇花异草。”

“奇花异草?”如故用力闻了闻,“不像,不像花香。”

无颜更加觉得窘迫,把身体往水里沉了沉,却怎么也掩不去身体不断散发出来的气味。

刚刚见过母亲,不知道母亲还能活多久,他心里明明沉重得像压了块铅,居然会动那种念头,而且还是完全不受他控制的*。

这样的自己让他十分气恼,又憎恨。

缠在她小腿上的鱼尾松了开去,慢慢退开,“你想要什么?”

如故本来想说,让她摸摸他耳朵后面的鱼鳍,想知道泛着金光的落冀是什么样的。

不过到嘴边的话,最终给咽了回去。

无颜现在处境,她想这些玩意太没良心了,干咳了一声道:“想早点上岸。”

无颜直觉她想的并不是这样,凝视了如故好一会儿,不见她再有说下去的意思,看向四围,眉心慢慢地拧起。

这里居然是一处死潭,四周全是不可攀爬的悬崖陡壁,而且高入云层。

即便是他自己一个人都未必能攀爬过去,带着如故根本不可能过去。

如故不能在黑暗中视物,又在礁石后,背着月光,完全看不清附近情形,但等了好一会儿,不见无颜动弹,问道:“怎么了?”

“没事。”无颜难得地一本正经。

飞快地看了如故一眼,重新做了件,他现在极不愿意做的事——把如故重新揽进怀里,感觉到如故身体本能地微微一僵,不给她问话的机会,猛地往水里沉去。

像刚才一样,唇贴上如故的唇,帮她换气。

父亲既然修建了这条水路,不可能是一条死路。

一定另有出口,出口一定在水里的某一处。

他靠着鲛人能感觉水流的天性,朝着水流的方向游去。

如故在他潜入水中的瞬间,就想到出口在水底,不做任何抵触地任无颜带着她在水底潜游。

湖潭不大,无颜没费太大的力,就找到另一条水渠,到了水渠尽头,意外地发现,居然是一道石门,而不是通向某处江河,或者海域。

如故伸手摸向面前石门,石门上全是青苔,可见长年不曾有人开启过。

转头向无颜看去,这里极黑,她只能隐约看见无颜的轮廓身影。

“要进吗?”

“进。”

无颜想知道父亲当年给母亲安排下的是怎么样的退路。

伸手向左手方,摸到一个轮盘,按着母亲说过的方法,转动轮盘,沉重的石门慢慢打开。

温和的亮光从门里照出来,无颜已经恢复了如故平时所见的人形。

如故暗叹可惜,刚才在水里光线不好,也不能把他看仔细,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看见他鲛人的模样。

无颜手指轻轻刮过如故脸庞,停在她下巴上,把她的脸抬头。

她脸上的水还没干,贴着一缕墨黑的湿发,更显得肌肤凝白如脂,被水浸过的眸子越加黑亮,而为了换气,一直贴着他的唇的唇瓣却红若涂丹,让她清丽的容貌添了几分艳色。

按理,这不该是他喜欢的类型,却让他心底深处漾开一圈一圈说不清道不理的情愫。

但现在不是该涉及儿女私情的时候。

勾起唇角,轻挑一笑,“凤儿,被我迷住了?”

好奇是真,迷住——就算了吧。

如故不屑地‘嗤’了一声,拍开他的手,“还是看看在什么地方吧。”

这地方有灯光,说明有人居住。

是什么人?

是敌?是友?他们完全不了解。

这种时候,绝不能有半点大意。

屋里没有半点动静,静得掉根针到地上,都能听见。

二人交换了个眼色,向屋里潜去。

是一间地下室,但绝不是寻常人家用来储存食物的地窖。

房间摆设虽然并不奢华,但无一不精致,甚至可以说布置得极为温馨。

如故迷惑。

石室外就是水潭,难免潮湿,无论布置得再怎么好,但住着都不会舒服。

如果这里是东临皇给鲛人公主的另一处住处,鲛人公主可以无视这地下室的湿冷,但东临皇毕竟是人类,他为什么不给他们的秘密爱巢弄得干燥些?

不由问道:“鲛人喜欢这样的环境?”

无颜翻了个白眼,鲛人喜欢生活在海里,但同样喜欢阳光,谁喜欢这种阴阴湿湿的地方?

“这么说,这间屋子不是你爹和你娘的……”

无颜瞥了她一眼,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他实在不愿意把那个男人称作是他的爹。

向屋里的屏风走去。

他虽然恨东临皇,但她有一点说对了,这里不会是东临皇给他母亲的另处住处。

因为他知道鲛人喜欢水和阳光,却不喜欢潮湿的阴冷地方。

他不是好丈夫,也不是好父亲,但他不会让母亲住在这种地方。

无颜望着墙壁上的夜明珠。

墙壁上每隔三尺就有一颗鸽子蛋大小的夜明珠,而石屋正中悬挂的夜明珠足有鹅蛋大小。

光这些夜明珠就价值连城。

能在这样财力,而又能知道这条水道的人,除了东临皇,另外只有一个人。

“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这里应该是云夕的城西宅子。”

如故惊了一下,“为什么这么认为。”

“东临皇给我母亲的逃生通道,出口应该在海底的某一处,而不会是这种地方。这里不是出口,而是进入我母亲寝宫的另一个入口。”

如故也认同无颜的猜测,如果鲛人公主到了要逃命的地步,要逃也是往海里逃。

“可是你为什么断定这里是云夕的地方?”

“我母亲最信任的贴身侍女也知道那个水道,而那个侍女后来跟了云夕,她为了讨好云夕,把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了云夕,当然也包括这条水道。”

如故恍然大悟。

鲛人公主被囚禁冷宫,但东临王绝不会把她原来的寝宫给别人,鲛人公主原来的寝宫也就此空置,只得几个下人打扫。

云夕知道了暗道的事以后,在这里开了道门,就可以随心所欲地从鲛人公主的寝宫秘密进入东临皇宫,做他想做的任何事情。

有这样一个通道,当年自然很容易进入冷宫,买通看守他和母亲的宫人。

无颜眼底闪过一抹恨意。

只是,如果这只是用来进入东临皇宫的通道,根本不用修建得这么讲究,难道这里收藏着他极为喜爱的东西?

无颜想到一梅说的那辆马车,视线落在屋子一角的屏风上。

飘身过去,屏风后是一个水晶棺。

棺中躺着一具鲛人尸体。

如故跟在无颜身后,看向那具鲛人尸体。

这一看,惊得差点叫出声来。

棺中鲛人相貌美得让人觉得不真实,和刚才看见的无颜竟有七八分相似,只是他的鱼尾和鳍是如梦如幻的金蓝色。

比无颜鲛人的模样少了几分妖娆妩媚,却多了几分宁静和沉稳。

“他……”

“我外公。”无颜看着棺中的鲛人王,想起母亲说过的话。

外公战死,可是尸体却一直没有找到,族人还曾奢望过他并没有死,只是重伤流落去了别处。

没想到,外公的尸体,竟一直被云夕收着。

这些年,和云夕的各种明里暗里的相斗。

他不能杀了云夕,十分被动,也因此几次差点栽在云夕手上。

云夕明明恨得他要死,却总在要致他于死地的时候,有些犹豫。

他每次侥幸逃生,都有些怀疑云夕是不是故意放水,或者另外有什么更大的阴谋。

为了得到答案,他花了许多心思和气力去查,结果次次无功而返。

也正因为这样,他更揣摩不透云夕的心思,让他对云夕更加顾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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