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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

种田不如种妖孽-第221章

小说: 种田不如种妖孽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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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故突然间有些心酸,倒出药丸,闻了闻,“吞服?”

“嗯。”他伸手过来,手没能碰到那药丸就无力地垂了下去。

如故上前一步,用没拿着药丸的手向他脸部的位置摸去,他瞬间僵住,想阻止她,却无力阻止,偏了头避开。

“别怕,我不会害你。”如故的手追了过去,摸上他的脸,只觉得手下汗湿的面颊线条刚毅美好,宽额浓眉,面颊削瘦,鼻梁挺而直,按照人类的审美观,应该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你虚弱成这样,万一拿不住药丸,掉到了地上,你又不让点灯,我哪里找去?”

他微微怔住,终究没再避开那只自己脸上摸索的柔软小手。

如故摸到他嘴的位置,才把药丸递了过去,喂他服下,“只吃这么一粒药丸,身上的伤不处理,真不要紧吗?”

“嗯。”

“也是,那些人那样折腾法,都没能把你怎么样,你恐怕像小强一样,怎么打也不会死的。”如故把小瓶塞上,重新放回他手中,感觉到他身子微微一震。

迷惑抬头,却见他猛地睁开眼,直直地向她看来,惊得后退一步,“你怎么了?”

“你说的小强……是什么?”

“哦,小强啊……就是蟑螂。”

“蟑螂?”他愕然。

“嗯。”如故突然发现,这不等于是在说他是蟑螂?尴尬地咳了一声,“我以前生活的地方,人类用尽了办法消灭蟑螂,它还是存在,我们叫它打不死的小强。”

“嘁。”他翻了个白眼,无语地把眼睛闭上了。

她居然说他是蟑螂这种恶心得让人讨厌的东西。

而被人说成是恶心讨厌的蟑螂的他,居然TMD特别的开心,真是疯了。

如故不知道自己的话是不是惹了他生气,不敢再乱说话,而他也不说话,顿时冷了场,气氛变得有些怪异。

如故正想找点话说,打破这份僵局,一阵风忽地刮起,门‘哐当'一声,被吹开。

如故陡然一惊,在他耳边低声道:“你在这里别动,也别出声。”

一缕发丝带着淡淡的幽香在他面颊上拂过,软软的痒痒的,他的心忽地一跳,刹时间失了神。

等他回神,如故已经飞快起身,拉拢幔帐,奔向外屋。

一个高大的人影慢慢地步上台阶,迈过门槛。

屋里很黑,而外头到处点着火把,慢慢走进来的高大身影背着光,如故看不见他的长相,被门外火光照亮的肩膀上,能看出绣工精美的繁琐图纹。

如故身边的男儿,除了无颜,基本上不喜欢穿这样繁琐富贵的衣服,但无颜喜欢艳亮,不会穿这种厚重颜色的衣服。

“你是什么人?”如故可以断定,这个人,她见过,但不熟悉。

那人忽地一扬手,‘嗤’地一声,桌上烛台亮了起来,如故看清已经近到三步外的男子面容,是俊美得让人晕眩的脸,“我们又见面了。”

如故的唇慢慢抿紧,她没忘记他说过,“我叫云夕。”

他明明是温润随和的笑容,如故却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向院外看去,她的人竟一个也不在,心里突地一下,一种不好的感觉蓦地传来,直觉,他是冲着里面的灵兽来的,半眯了眼,警惕地瞪着他,“你来做什么?”

“果然好胆识,以前真看低了你。”云夕笑笑,淡睨了她一眼,径直走向里间。

“站住。”如故心脏都跳到了嗓子眼上,厉声开口。

他停下,回眸过来,笑了一笑,阴郁的眸子里多了分趣味,这丫头确实勾起了他的兴趣,可惜,他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如故飞奔过去,拦在他身前,冷着面孔,“你当这里是北皇的寝宫,想进就进?”

“不然呢?”他傲慢地睨了她一眼,他要去的地方,没有人可以阻拦得下他。

如故虽然刚才吩咐了一二三四她们去通知人,但院子里也不该安静得没有一个人走动,这诡异的情形让她不安,“你对我的人做了什么?”

她的人没有一点动静,而他可以像无人之境一样走来,问题只能出在他身上。

“只是让他们小睡一会儿,郡主不必担心。”

“你到底是什么人?”

能在戒备森严的移宫无声无息的搞定她的人,绝不会是北皇的男宠这么简单。

“郡主认为呢?”他不答反问。

如故眉心慢慢蹙紧,她想到了鬼殿,但她不能把这两个字说出来,因为她说出这两个字,对方就可以因此想到她知道蝶心兰的事,再往前推测,就不能想出云秀坊的事与她和她的侍郎们有关。

“不知皇上知道不知道阁下到了锦秀阁?”

鬼殿的力量,不是她目前一个人可以对付的,如果硬碰硬,她不但保护不了藏在里面的灵兽,还会把自己的命也搭上去。

现在能做的只有'拖',拖到被人发现这院子里的异样。

外面官兵正在捕捉灵兽,任何异样都会引来官兵。

虽然引来官兵,对灵兽同样会造成威胁,但乱就容易制造出机会,而现在这样,一点机会都没有。

但显然云夕没有给她机会的意思,忽地人影一晃,已经从如故面前消失,落在了幔帐面前,伸手握住幔帐边缘,看向如故。

如故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整颗心都提了起来,她想让自己表现得淡定,但绷紧的脸庞暴露了她的紧张。

云夕意味深长地一笑,猛地把幔帐抛开,慢慢重新转过头来,风吹开层层纱幔,除了一个打碎的上好青瓷花瓶,什么也没有,云夕的嘴角的笑意瞬间僵住,错愕地看着地上碎瓷片。

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什么也没有?

他明明感觉到灵兽的气息,怎么可能突然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一次,他本以为灵兽内丹已经是囊中之物,突然间发现所有的希望只是一个泡影,极度的失望像饿极的野兽一样啃噬他的心脏,痛得他额角青筋阵阵跳动。

一抹噬血般的魔纹从他被衣服遮掩的肌肤上浮现,转眼间蔓延上他精致俊美的脸庞,眸子里绽出森寒杀意。

如故也是微微愕然,眼角隐隐感觉有黑影在窗外掠过,眸子微微闪烁,不看窗外,飞快上前,用身体挡在那堆瓷片前,“就算阁下被皇上宠爱,但打碎东西这种事,似乎还轮不到阁下插手。”

她一句话,把她刚才紧张的异常表现归于打碎了东西。

在自己家里打破了东西,无关紧要,但弄坏了宫里的一花一草都可能引来杀身之祸。

她的表演无懈可击,但云夕岂能信她?

临安郡主胆大妄为,别说打破了一个花瓶,就是打杀了人,北皇也未必会动她。

在如故绕到他面前的瞬间,他脸上魔纹瞬间消失,重新隐没在他的肌肤下。

如故看不出他的表情有什么变化,但感觉到他身上透出来的森寒冷意,陡然一惊,往后急急退开。

腰上一紧,被他紧紧抱住,他欺身上前,快如闪电地把她压上她身后墙壁,“你在怕什么?”

“一个陌生的男子突然闯进来,难道我不该怕?”如故提高声音喊人。

“你喊也没用,现在没有人能顾得上你。”

如故于黑暗中狠狠地瞪着他,她当然知道,如果他没搞定她的人,不可能这么肆无忌惮的出现在这里,“你要做什么?”

他笑了一声,“你一定发现,我们玩的那些女子与你多多少少都有些相似,可是她们的身子不及你万分之一好。”

如故不知道他用的什么手法,把她的手牢牢地压在她身后,怎么也抽不出来,而身体被他的身体紧紧压住,完全不能动弹,感觉到他的膝盖屈起,向她腿间抵来,强硬地分开她的腿,再没办法淡定。

“放开我,我不是你可以随便碰的。”

“郡主也是知风月的人儿,男欢女爱这种事敢不陌生,而云夕自信长得也还算见得人,至于榻上的那玩意,自是高人一等,郡主只要放松来,乖乖地享受这鱼水之欢就好。”

“就凭你那刚被男人用过的东西,恶不恶心?”

云夕向来自持风雅,怀中女子虽然年纪还小,但无论相貌还身子都是一等一的好,他万万没想到,这样一个可人儿口中竟会暴出这么一句粗不可耐的话,有些愕然,亲近她的动作随之停下。

不可思议地看着怀中少女。

她母亲虽然和他是死对头,但他也不能不承认,她母亲美貌典雅,言行举止无不高贵端庄,是极难得能入他眼的女人,那样的人生出的女儿,怎么可能这么粗鲁不堪?

如故没指望不激怒他,他就能就此离开,干脆撕破了脸骂道:“我不鄙视男男之好,但让我和男人拉屎的地方共用一个玩意,光是想想就想吐。还享受呢,自恋到这地步,也是病,得治。”

如故心想,话说到这步,他该暴跳如雷了,激怒了他,他有所行动,她被压得死死的手就能有机会松脱出来,手能动了,才能有机会反击。

哪知,他除了一动不动地看着她,竟没有任何发怒的意思。

他看了她一阵,忽地一笑,眼里的杀意也随之消失,“你比你母亲有趣得多,这么有趣的姑娘夭折得太早,可惜了。”

如故感觉到笼罩着她的森寒杀意渐渐退去,但同样感觉到他并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如故皱眉,这人还真是喜怒无常,让人难以琢磨。

这样的人,最难对付。

果然,他低头下来,吻向她脖子,如故一偏头,他的唇落在了她衣领上,他也不恼,抬手捏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脸抬高,唇向她的唇吻压下来,“一会儿舒服着,就不会恶心了。”

“你—他—妈的……见过贱的,没见过这么贱的。”如故忍不住骂脏话,感觉到腿能用了,猛地屈膝向他腿间顶去,那一下用尽了全力,让他变太监,看他还怎么爽。

她刚一动,他就已经察觉,捏着她下巴的手放开来,抢先一步抓住她顶上来的膝盖,往下一压,轻巧地化解了那要命的一招,“我还真小看了你。”

如故不理,乘机抽出手,抓起身边花格架上的一个玉葫芦向他头上砸去。

他快如闪电地擒住她的手腕,摁在她头顶墙壁上,紧接着身体压覆下来,把她压得密不透风,真不能再动一下。

如故脸色微微一变,就在她快要绝望的时候。

一个黑影无声地出现在窗外,手中盘龙紫金枪眼见就要破窗而出,直击云夕面门。

窗格里透出的淡淡的光晕,照亮他脸上凌厉可怖的鬼獠面具,薄凉好看的唇微微抿起,透着森森的冷意。

忽地门外传来脚步声,有人叫道:“太子,这院子里的人全被迷昏了。”

已经贴到窗格的枪尖无声地缩了回去,这时天边的乌云慢慢退去,他淡睨了猛地被撞开的房门前萧越高大的身影,无声地退开,黑色的身影隐没在还没完全退去的黑幕中。

风从撞开的门灌了进来,吹熄了桌上烛火,屋里重新陷入黑暗。

如故只觉身前骤然一空,眼前瞬间失去了云夕的身影。

火把的亮光照了进来,一只有力手掌握住她的胳膊,“如故,你怎么样?”

如故抬头,对上一双熟悉的关切眼眸,长松了口气,“你怎么来了?”

“我本在晋宁附近,发现这边有些异常,就赶来看看。”萧越见她出得了声,略松了口了气,扫了眼她脚边打碎的花瓶,“这里出了什么事?”

“被人袭击了,你来,有没有看见我的人?”

“她们都被迷昏了,只是寻常药物,不用担心。”萧越把她从上到下的看,生怕看漏了哪里,她伤了,他也不知道,“倒是你这里,是怎么回事?”

刚才,他踢开门的瞬间,明明感觉屋里另外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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