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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种田不如种妖孽-第184章

小说: 种田不如种妖孽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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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人实在可恶又可恨。

明王好打扮,爱干净是出了名的。

在门口等着明王和如故的女官看着无颜被弄脏弄皱的衣服,额头渗出冷汗。

按着明王的性格,被人弄脏了衣服,肯定是要回去换衣服的。

但皇上在等……

如果由着明王回去沐浴更衣,那皇上那儿怎么交差?

但要她们阻止明王回去换衣服,她们也不敢。

女官一颗心七上八下,急得快哭了。

无颜嫌弃地把衣袖丢开,可是衣袖再大,终究是连着衣身的,哪里丢得开,无颜深吸了口气,扭开脸,干脆眼不见为净,瞪了垂着头杵在身边的女官一眼,“怔着干嘛,还不带路。”

女官惊得猛抬起头,“带路?”

“皇上不是见我吗?”无颜脸垮了下来。

他这是要去见皇上,而不是回去换衣服?

女官又惊又喜,“是。”眼角不自觉得偷瞟向无颜的衣袖。

无颜皱眉,女官吓得脸一白,慌忙收回视线,低了头,跑到前头引路。

如故不知道,她刚才说的话,已经有人悄悄地去到越皇身边,把她的话一成不变地告诉了越皇。

越皇满腔的怒火,被她这一句话瞬间浇灭,眼底慢慢渗上水意,女儿这样胆大妄为,是因为相信她。

这是她在这世上,第一次依靠她这个娘。

越皇心里软软地塌了下去,别说如故今天是得罪了和她水火不融的国师,就是把天捅塌下来,她也要给她撑着。

她虽然只是母亲的傀儡,但并不是一无是处的傀儡,这些年她暗中布置,也有了自己不小的暗势力。

虽然还不足以翻身,但也不是可以任人欺负的。

她唯一的女儿,又岂能由着国师打杀?

和国师的一仗早晚要打,如故今天的任性胡为,只是把她和国师之间的战争提前了一些罢了。

或许这就是天意,天让女儿来结束她的优柔寡断,让她放下顾忌,迈出争取自由的第一步。

越皇手抚如故送她的金钗,心里低道:“孩子,你是上天给娘的礼物。”

“皇上有什么打算?”自从三顺赶着来报了信,越皇知道如故招惹了国师,越皇除了叫若兰立刻带着她的令牌去救人以外,对这件事,没再提过一句。

若兰喜欢如故,见皇上这样,心里不安,试着探她口风,看能不能给如故传点信息,让她平安渡过这关。

“什么也不做。”越皇轻瞟了若兰一眼。

也不见若兰和如故有多少接触,如故那丫头怎么就把若兰的心给收去了?

若兰怔了,如故在国师手上强抢了人,国师在人前不便对如故怎么样,但私下绝不会放过如故,如果皇上不管的话,郡主凭她自己之力,根本不可能抵得住国师的报复。

正想再问,听见门外传外。

“明王和临安郡主到了。”

越皇坐直身子,把脸垮了下来,让自己看上去像正在生气。

若兰倒了杯茶,向如故递了个眼色。

如故捅了这么大的漏子,见着母亲,不敢像在外头一样狂妄,忙去接了若兰手中热茶,蹭到母亲跟前,“娘,喝茶。”

那声‘娘’直接把越皇的心给叫化了,不过越皇见如故只是奉茶,却不认错,又喜又忧。

喜她和自己一样任性,认定的事,就一定要坚持自己的原则。

但这样的性子,不够圆滑,一生当中,注定要吃很多苦头,她自己就是一个例子,为了那点原则,孤独地坐在这所谓的高位上,眼巴巴地看着他人妻妾满堂,心里何等凄凉。

这样的日子,她一个人过就是够了,绝不让她的女儿再过这样的孤独无依的苦日子。

她早些年放在临安府里的那些个男儿,个个都是极好的人选,但他们和她都只是协约,她控制不了他们,特别是云末。

云末十二岁时被长清送到她身边,十二岁的云末竟助她摆脱国师的压迫,得到太上皇的认可,虽然仍是一个有名无实的越皇,但终究是有了自己的一方天地,可以慢慢地发展自己的势力。

国师见她突然懂得用策略,自然会想到她身边有了谋士,想方设法地想要除去她身边的这个谋士,但他查遍了她身边的人,却独漏了云末,因为他根本不会想到,那所有让他招架不住的策略会出自一个只得十二岁的少年。

等国师发现的时候,她已经成长到可以保护自己的人,国师再不能在她眼皮底下动云末一根头发。

身为帝王是不会喜欢任何一个势力强大到压过自己。

国师那些年太过张狂,大有压主取而代之的味道。

云末就借着这点,编了许多儿歌,让人教会各地孩童,让他们到处唱。

唱得多了,自然就传进了朝中各臣和太上皇的耳中。

朝中人心惶惶,而太上皇更是暗怒。

太上皇固然不舍得也杀不了国师,但这时候如果有人能打压一下国师,她当然会很高兴看见。

这时候,越皇跳了出来,用了一些很巧妙的办法暗杀了支撑国师暗中势力的支柱,再借机发展自己的势力。

如果换成以前,太上皇绝不会允许她这么做,但这时候,太上皇却睁中眼闭只眼,甚至暗中还扶她一把,利用她来削弱国师的势力。

所以说她与国师斗,能得到最大好处的是太上皇。

她不过是收了点利息,获得了一些自由,不用再受国师的挟制。

但她很清楚,她这么做的底线是不触碰到太上皇的权限,如果她强大到可以与太上皇对抗,太上皇会毫不犹豫地打压她,甚至废掉她。

她明白这个道理,身为她的谋士的云末,更加清楚。

在云末谋士身份暴露的一天,就吸引了国师的所有仇恨,同时也引起了太上皇的注意。

如果太上皇要废了她,第一个要杀的就是云末。

所以在找到如故的时候,云末毅然请令前往北朝临安府。

明里是照看临安郡主,实际上是巧妙地避开,从她和国师的斗争中脱身而去。

识得进退的聪明人,任何人都会喜欢,他的做法自然得到了太上皇的赏识。

因为,他继续留在越皇的身边,太上皇怕云末助越皇夺了太上皇手中大权。

但如果杀了他,太上皇又怕他一死,国师再次强大到让她无法掌控。

朝中风云变幻快过眨间,云末远在北朝,绝对没办法再助越皇应对这些变化,所以不能造成威胁。

但如果国师的势力再次过快地发展,那么就可以把云末调回来,协助越皇对付国师。

云末是可以协调越皇和国师之间势力的剑。

所以,云末得活,不过得活在太上皇许可的地方。

不过要杀一个人,距离不是问题。

云末远离越国,虽然避开了太上皇的顾忌,却也脱离了越皇的保护范围。

国师必定派各路人马刺杀远在北朝的云末。

只可惜,他仍低估了云末。

云末在前往北朝之前,就在自己周围布下了天罗地网。

垄断官运的水族,掌控天下商业的钱家,天下第一医的容瑾,还有不知来历,功夫却高得可怕的止烨,另外还有一股国师查不到的暗势力,这一切都可以保他不死。

国师的人在云末周围徘徊了数年,对他下手的人都死了,而他仍然活着。

云末活着,对太上皇有利,所以任国师和云末在北朝怎么斗,太上皇都睁只眼闭只眼。

如故的那些个侍郎虽然都是赤阳之身,可以保住如故的性命,但他们留在临安府却不是为了如故。

这样的关系,越皇自然不能指望他们能真心待如故。

所以,在越皇看来,他们虽然个个出众,却都不是如故的良人,包括云末。

越皇瞟了眼无颜,无颜就不同了。

如故现在虽然是北朝的临安郡主,但等自己成了真正的越皇,她终究是要回到越国,回到她的身边,她的皇位是要传给如故的。

无颜是越国的王爷,根在越国,如果他能和如故结成夫妻,真心对待如故的话,她也就不用担心如故走上自己的路子。

而无颜是未必知,即便是在谋略上略差过云末一点,只要他有心,朝中风吹草动有哪一样能瞒得过他?

这一点,却是云末不能相比的。

也正因为这样,他和云末斗了数年,也没能分出高下。

有无颜扶持如故,如故的位置能坐得稳稳的。

这次如故撞闯,拉了无颜下水,倒是把他们绑在一起的好机会。

看着女儿递到面前的茶,不接,冷着脸,“今天你可知错?”

如故扁了扁小嘴,“女儿没错。”

越皇猜到她会这么说,仍皱了皱眉。

如故厚着脸色笑道:“娘先喝口水,听女儿慢慢说。”

“亏你还笑得出来。”越皇接下茶杯,喝了一口,“你有什么说的?”

如故见母亲喝了茶,顺势跪坐到她脚边脚榻上,给她捶腿,“听三顺说,娘有腿寒,天冷,在这里坐得久了,还是该拿毯子盖一盖,膝盖无论如何不能再受寒。”

越皇僵住,眼慢慢地浮上泪意,慢慢抬手轻抚上如故的头。

她以前南征北战,冬天里也是在雨里雪里滚,自然也就落下了病根,她是帝王,虽然太医不断,但女儿的贴心话却是第一次听见。

十几年来,第一次感觉到女儿的疼惜,整颗心都酥了。

有女儿的这片心,这些年忍受的孤独之苦也值得了。

“孩子啊,你可知道,这次的祸闯大了。”

如故老实点头,“女儿知道。但女儿也知道,百姓是帝王的根,数百条人命的命案,如果不是编出来的,娘不该不管,女儿也不能坐视不理。”

越皇轻抿了唇,她不过是一个无用的帝王。

如故看看左右,屋里只有若兰和无颜,没有别人,放心道:“如果这件事是国师编排出来的,就说明国师在用不正当的手段迷惑百姓,达到他不可告人的目的。没有君王喜欢自己的百姓被他人蒙骗,女儿想娘也不会喜欢。不但母亲不会喜欢,就是太上皇也未必喜欢。”

国师是太上皇一手提拔的,国师在外头做的一切,都打着太上皇的幌子,太上皇到现在都紧抓着大权不放,可见是占有欲多强的一个人。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愿意背上蒙骗百姓的骂名。

“如果是真的呢?”这个问题,越皇当然早已经想到。

“一个人同时杀死数百人,不是笑话吗?”如故哼了一声,“如果真有数百条人命,更应该查明真相,找出真凶,为民伸冤。”

“如果那孩子真的是魔族的人呢?”

“女儿不信世上真有这么可怕的魔族人,可以一个人同时杀死数百人。”

越皇沉默下去,脑海里闪过一个惨绝人寰的画面。

她不知道魔族的人是不是都有人类所不能有的能力,但当年国师带人剿杀魔君,带去的数万人确实没有一个活下来。

国师再次请母亲联合北朝等国国君,一同出兵剿杀魔君。

那场战役,母亲派皇兄带兵,她督战。

她亲眼目睹了各国盟军的惨烈。

国师用了极卑劣的手段,利用魔群的妻儿逼迫魔君,才把魔君杀死。

那场战役魔君虽死,但也造成了人类对魔族人的恐惧。

正因为这样,国师才能一次又一次的,以除魔为借口,向母亲请兵,夺城杀人,达到他寻找灵兽的目的。

“娘是担心国师把不可能的事,变成了可能?”

“国师确实有这个能耐。”

如故笑了,“我们不是有未必知吗?”国师再有能耐,也不可能做到滴水不漏。

越皇向无颜看去。

如果这件事,能让无颜出面搞定,自然比她和国师硬碰硬好。

在一边看戏的无颜望天,这女人果然是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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