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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盈袖弄清风(清穿)-第7章

小说: 盈袖弄清风(清穿)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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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突然感到,我对胤禩的一切是多么生疏!

不知何时来到定晴桥,听着潺潺地流水声,水中鸳鸯早已归巢,只剩下夕阳的余辉映得水面一片波光。

曾几何时,我们在这儿看过落雪,戏过鸳鸯,憧憬着未来的美好!原来这一切都是水中月、镜中花,这么的脆弱,这么的不及!

坐在桥头,想着这几月自己经历的一切,莫名的穿越、莫名的相遇、莫名的寄情、莫名的赐婚,突然有种想大笑的感觉,我裂开嘴想笑,却笑不出来,想哭却没有泪水,就这样坐着,坐着,直到天色转黑,不理会来来往往过路人眼中的诧异,我依然这么坐着,就象雕塑一样。

一滴、二滴……清凉的水珠落在我的头上,我仰起头,下雨了,老天也因我的悲伤而落泪吗!我闭上眼睛,任雨水打在我的脸上,冲下眼角淌下的热泪。

我轻轻靠靠在石碑上,抚着上面的三个字“定晴桥”,多么可笑的名字啊!定晴,呵呵……胤禩,你可知我现在的痛吗!

雨忽然停了,我抬起头,睁开婆娑的双眼,头顶有把油伞。

“胤禩”我小声的叫着,顺着伞往后看它的主人,竟是四贝勒胤禛!

我站起来,腿有些麻,他上前想扶住我,被我后退躲开了,他伸出的手在空中握成了拳头,慢慢地落下。

“你这是做什么?象个悍妇似的做什么?你阿玛急得到处找你找不到,你却跑到这儿来撒疯!”

我不语,狠狠的瞪着他。

“跟我回去!”说着上前要拉我

“不回去,不回去,我哪也不去!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叫道

“为什么?”他冷笑着说,“你应该去问皇上,为什么把你指给我,而不是八弟,对吗?我劝你死了这条心,把这话烂在肚子里!”

“我不要,我谁都不嫁,我只想做我自己!”我哭着叫道

“做你自己?我曾对你说过‘无风不起浪’、‘相见不如不见’你哪句听了,你自己就这么好做的吗?老老实实跟我回府,不要让你阿玛和额娘着急,这个地方以后禁止你再来!”接着他轻拍双掌,跟手下人说,“把这桥碑给爷拆了!”

“是,奴才遵命”

“不要,贝勒爷,不要把它拆了!”

“留它做什么,留着给你做念想!你趁早也给我断了这个念想!”

看着他手下的人将桥碑砸碎,我的心也跟着碎了。

第十一章

雨越下越大,仿佛要将这世上污秽、丑陋的东西全部冲洗干净,我看着胤禛,只见他打着油伞,雨水顺着伞边形成水线,落在他的脚边,水花溅到了他的袍角。

我冲过去,抢过胤禛手中的油伞扔到地上,奴才重新撑起一把油伞,想再为他遮雨,被他摆手制止了。我抡起拳头狠狠地捶着他,他没有动,任由我打着、砸着。直到没有了力气,慢慢地坐在了地上。

胤禛俯下身蹲在我面前,拨开贴在我脸上的湿发,缓缓说道,“你这又是何苦呢,弄得如此狼狈,想让谁来心疼!”

见我不语,他接着说“跟我回府,把这身衣服换了,你这个样子岂不是要吓坏家里人”

“我哪儿也不想去”我摇头,“为什么,为什么会是我,您堂堂的贝勒爷想要什么样儿的女人没有!为什么选上了我,你可知我的心意!”我低声问道。

“你的心意?那你可知我的心意?”他冷笑着说,雨中,他的眼睛格外的亮,让我有一瞬间想到胤禩,他有一双跟胤禩一样好看的眼睛!我伸出手,想摸一下他的眼睛,指尖触到他的脸又慌忙收回,哪知,他一下子捉住我的手,借力把我拉起,横腰将我抱起,边走边吩咐着:“宝明,赶快回府通知福晋,准备热水,换洗的衣服,不要声张,顺便请个大夫,你再跟凌柱说格格住在贝勒府,有福晋照顾,请他放心。今晚的事,有谁声张出去,当心爷揭了他的皮,听到没有!”

“是,爷”

胤禛小心翼翼地把我放进马车,我蜷缩在一角,把头放在膝盖上,任由身上的雨水滴滴答答的落在车上,他找出一件长袍为我披上,被我用力地甩开,他又为我披上,怕我再次甩开便将我抱在怀中,我挣扎了几下没挣开,也实在是没有力气再动了,便由他这么抱着。车外是哗哗地雨声,车内却是静得出奇,只听见彼此的心跳声和呼吸声。

不知走了多长时间,马车终于停下,“爷,到了”

“嗯” 胤禛松开我,整理了一下衣服,这时宝明打开车帘,撑开伞在下面等着,胤禛先跳下马车。

“爷,吉祥,东西都准备好了”一个清脆的声音传入耳中。

“嗯,格格在车里,叫两个灵巧的丫头伺候”

“是”

“满月、秋双,你们去把格格请出来,好生伺候着。”

“是,福晋”

接着有二个小丫头上了马车,“格格,奴婢们扶您下车,您慢着点”说完轻轻将我扶起,为方便我下车,已在车下放了板凳,我随着她们下了车,打量了一下,胤禛已经走了,我轻轻松了口气。

两个丫鬟带我走近一间卧房,我环顾了一下四周,屋中摆设很精致,床前放着一只沐浴用的高桶,冒着热气,床上放了一套换洗的衣服。

“格格,奴婢伺侯您沐浴吧” 小丫鬟上前想帮我解衣服。

我退了一步,说道:“你们出去吧,我自己来,帮我放进来一个屏风可以吗?”

“是,格格”不一会儿,有两三个嬷嬷在桶前架起了屏风。

“格格,奴婢们就在门外,您有什么事吩咐奴婢们就成”说完丫鬟和嬷嬷们退了出去,把门关好。

我坐在床边,摸着床上的衣服,滑滑地,很是柔软,脑中思绪万千,摇了摇头,湿衣服贴在身上及其的难受,我把衣服脱下,走进木桶。

水很热,将我冰冷的四肢慢慢热透,我轻轻地把头靠在桶边,脑中乱乱的,今天发生的事情太过突然,自己实在是无法承受,脑中一会儿是胤禩,一会儿是胤禛,就这样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在阵阵凉意中醒来,水已变冷,我走出木桶擦干身子,穿好内衣和中衣,坐在镜前慢慢地梳着头发。

许是听到屋中动静,丫鬟在门外轻声说,“格格,奴婢满月,进去伺候您吧?”

“好”我轻声答道。

进来几个丫鬟和嬷嬷将木桶与屏风收走,叫满月的丫鬟走到我近前,将梳子接过,细细地为我拢发,“格格,您的头发真好,就象缎子!”

我淡淡笑笑,没有说话。

头发很湿,没有梳起,任由它垂在后背。

“格格,奴婢把晚膳给您端进来吧?”满月轻声问道。

我摇摇头,示意不吃,走到床边,满月伺候我躺下,轻轻帮我掖好背子,“格格,您先歇会儿,一会儿大夫就过来”说完放下帐帘,轻轻走了出去。

躺在床上却没有了睡意,索性靠着床头坐起。

掏出怀中的玉佩,放在手中抚摩着,我该怎么办?真的要我嫁给胤禛吗,那胤禩呢,那个温润如玉,闯入我心中的白马王子他此刻在哪!他可知我的处境,好想好想他!如果不能嫁给胤禩,不如让我死掉!不知不觉中,又泪流满面。

“格格,大夫来了,您只需将手放在帐外就好”满月在门外说着。

擦干泪水,我又重新躺下,将手腕放在帐外,这时满月已将大夫请进房中,并在腕上放了一方丝帕,大夫轻轻按下,细细地诊起脉来,不一会儿低声道:“格格并无大恙,只需开副去寒的方子,喝下一剂即可。”

“有劳大夫了,您跟我去外屋写方子,我去抓药。”

“好。”

不一会儿,屋中又恢复了安静。

就这么静静地躺着,想着跟胤禩从相遇、相知到相恋的点点滴滴,不时觉得心中甜蜜万分,复又想到皇上的赐婚,顿时又觉坠入无底深洞,心中百感交集,其中滋味无法形容。

一阵浓重的药香扑鼻,我轻轻咳了一声。

“格格,您醒醒,奴婢伺候您吃药吧?”

“满月,我没事儿,不想吃!”

“格格,这药不苦,奴婢给您准备了蜜饯”小丫头以为我怕苦,不肯吃药,她岂知,我心中的苦要比这药,苦上千分、万分。

“你出去吧,让我静静!”

“格格”满月还想说着什么。

“出去吧”我轻轻的说

“是,您要是想喝,奴婢再给您端进来”说着退了出去。

我闭着眼睛静静地躺着,任由眼泪顺着眼角落在绣枕上。

门外传来杂乱的脚步声,“爷!您慢点儿,消消气,我去劝劝格格吧。”又是那个清脆的声音。

咣当一声,门被用力的踹开,我一惊,拥着绣被坐起,帐帘被狠狠的拽下半边,我眨了一下眼睛,眼中的泪花儿落下,借着烛光看清,是胤禛!她身后跟着的是四福晋,那个清脆声音的主人,及满月。

他挥了一下手,众人退去。他走上前,眼中阴郁,双手撑住床边,我下意识的往后退,紧紧靠到墙角。

“听满月说,你不吃饭,也不喝药,是吗?”他低声地问着,语气中没有一丝情感。

“心都死了,吃饭、吃药有什么用,白白地浪费了!”我看着地上扔着的半边帐帘低声说回答。

“你是打算不活了,是吗”

“对!我就是不想活了!”不知哪来的勇气,我直起腰,半跪起身子大声地回答。

“好!很好!胆子够大!”他轻轻拍了拍手,“敢问格格,你可知,你若死了,你的阿玛,额娘及满府的奴才们恐怕都会陪着你走的,按大清历律,违逆圣旨,抄家之罪,你可知晓!”他冷冷地说着。

我大惊!是啊,我的家人!我的阿玛和额娘,虽不是我真正的家人,但,他们对我的爱是真挚地,我也是爱他们的!我象被抽了气的皮球,瘫坐在床上。

“如果不想府上出什么意外,给爷好好地吃饭、喝药,听到没!”他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的眼睛同他的眼睛对视,“明日,我送你过府,告诉凌柱你过府的时间,就定在这个月的二十六,是个好日子,听到没!”

“听到了”我含泪答道

“别这么哭丧着脸,笑一个!”

我努力控制住眼泪,挤出了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

他甩手,我跌坐在床上,只见他轻击双掌,满月进屋。

“伺候格格用膳,服药。格格若再不用药,小心你的皮子。”说完甩手离开房间。

“奴婢遵命,爷慢走。”

不一会儿,满月将饭和药端了进来。

看着眼中的药,如果是毒药该有多好!我一口气喝了下去,由于喝得太急,不禁大咳不止,吓得满月直拍我的后背,为我顺气。

喝完药,我又把饭一股脑地倒进胃里,吃罢,说道:“替我回你家贝勒爷,我如他所愿!”

第十二章

这一夜辗转难眠,天蒙蒙亮的时候方才睡下,再醒来时天已放亮,起身下床坐在镜前,镜中印出一张蹙着眉,满面憔悴的脸孔,眼睛有些浮肿,许是昨晚哭得太久的缘故。满月已将净面水打好,伺候我洗脸、梳妆。

“格格,贝勒爷上朝了,爷走前吩咐奴婢好生伺候着,说是下了朝再来。”

我点点头,还要在这里煎熬着,此刻好想回到自己的小院,静静地呆会儿。

我站起身,往门外走,想出去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满月急忙跑到近前,对我说,“格格,贝勒爷吩咐,说让您在屋中静养。”

真是可笑!静养,说得多好听啊,不就是软禁吗?我苦笑,走到窗边,推开窗子,外面空气中混合着雨后泥土与青草的芳香,很是好闻,看来,我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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