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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代人受过-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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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饭,汉威来到大哥的书房,大哥立在窗边向外望着。窗子上满是哈气,定然是看不到窗外任何的景色,大哥显然是在想心事。

“哥~”

“不挨打你不舒服是吗?”大哥冷冷的头也不回。

“哥,发生什么事了?”汉威没有理会大哥的冷言冷语。

大哥没有理他。

“事情总得有个解决的办法,哥同何长官那边,怎么打算?”汉威试探问。

“你从今天开始就给我老实呆在家里,读书、练字、练英语、弹琴都可以,我会给你请老师,但你要敢再出家门一步,我打断你狗腿!”大哥咬牙切齿的喝骂,汉威忽然觉得前些天那个单枪匹马独闯黑衣社大牢,救他出囹圄的英雄大哥不见了。眼前又出现了那个蛮不讲理的一家之长。

“回房去!”汉威喏喏应了声,垂头丧气的望了一眼书桌上端放的那方白丝帕和藤条退了下去。

走到门边,汉威忍不住又转回来,壮起胆说:“大哥,你不是一直教育小弟,遇到军国大事,所有个人恩怨都要让路吗?眼前抗日才是~”

“放肆!”大哥断喝着转过身怒目而视,“这个家里,我的话就是家法,你只有服从!”

汉威此刻泪光闪溢的都是愤慨了,西京城血泪成河,报纸上报导不停,大哥却同何长官纠缠在这些恩怨里。

杨汉辰立在窗前,他想,小弟肯定不能猜出他今天痛心疾首的不过是张继组一句漫不经心的话:“说你当年归顺中央,就首鼠两端的心存二心,当时还说出那句‘名言’,‘若只是君臣还有个择木而栖的退路,若是父子兄弟就没个回旋余地了’。伙计你是比子卿谨慎,谨慎得平日贵人少语,出语必定惊人!”

是张继组无意的话,令他不由反思七年前同何总理的握手,想起龙城上空飘起的党国国旗,眼前就又浮现出胡子卿四下龙城时那灿烂的笑容。又是一年冬季,当初那用尽心思拉了他的手递给何长官的好兄弟胡孝彦又在哪里呢?

※※※

※※※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汉辰杂牌军指挥中央军及处置枪毙廖永华高级将领的可行性】

摘在《在蒋介石宋美龄身边的日子—侍卫官回忆录》,这本书记载了许多在蒋宋身边工作过的侍从室官员的回忆。

“枪毙王天培”

有一天(5、6月间),南京总司令部召开高级军官会议,师长以上均出席。蒋介石命我……请王天培军长来开会。……凡是司令部开军事会议,一律不准带武器进入会场。王天培来了,我向他敬了个礼,问他‘有没有带武器?……’,我带他进入会议厅,会议尚未开始。参谋长白崇禧一见王天培,很严肃地对他说:“你知罪吗?”王天培被这突如其来的问话吓呆了,面色苍白,立正站着,一句话也回答不出来。白崇禧接着说:“你不服从总部的战略部署,阳奉阴违,在进攻徐州战役中,被敌人(孙传芳)一打就垮,一直向南溃退,几乎影响整个战局;而你部下控告你十大罪状,克扣军饷等……?”王天培战栗的抵赖说:“不知道,都是下面人搞得!”在场开会的军官,大部分都站起来,注视这件想不到的事。自出师北伐,国民革命共七个军,到湖南成立第八军,军长唐生智。王天培是第十军,其资格之老,地位之重要,可想而知。自出师以来,总司令部惩办一个军长,这还是第一次。蒋介石未说话,一直注视着,大概是预先布置好的。王天培支吾其词,蒋叫我将王天培带到军法处,然后枪毙了。

摘自第一章《我在蒋介石身边的时候—原蒋介石卫士连长宓照》P15页

从此看出:

1。白崇禧讯问王天培

杂牌军总参谋长可以管到军长;

2。王天培被枪毙

军长是可以被枪毙,有特例;

3。师长可以参加老蒋的高级军官会议。

第116章 胡子卿四下龙城(1)

“子卿?真的是你?”杨汉辰赶到花厅。原本背对着门口,正悠然观赏着中堂那幅栩栩如生的《猛虎出山图》的青年摘下帽缓缓转过身。

胡子卿一袭白色长衫,飘逸儒雅,正盈盈的笑望着汉辰这个久别重逢的好友说:“怎么,意外吧?”

汉辰紧走几步上前,用力捶了子卿的肩膀一下,欣喜的叫了声:“伙计”,子卿就已经张开双臂,两个挚友紧紧拥抱在一起。

“管家禀报说,东北的胡少帅来了,我还寻思他弄错了。前些天还见报纸上说你在西京。”汉辰问。

子卿捏紧汉辰宽实的肩膀,得意的说:“我都飞了几个来回了。这次正是从奉天去西京,路过伙计你的龙城‘天界’,顺便下来拜拜山头。”

看了胡子卿一如往昔的那副调皮的笑容,汉辰问:“又是自己舞着铁翅膀过来的?”

胡子卿微笑着点点头。

汉辰知道这位神州闻名的胡大少爷总是江湖奇侠般乘了“剑气”在空中独来独往。忽然汉辰眉头微皱,疑惑的问“你的那个铁家伙降在哪里了?”汉辰心里奇怪,没有他杨汉辰的命令,这飞机怎么可能在龙城降得下来。

“当然降在自家的地盘里。”胡子卿更是得意,笑得有些促狭:“伙计你的家还不就是我胡孝彦的家?至于怎么降,这个就是我绝门武功,不能外传的,除非你磕头拜我做师父。”

“耍我!”汉辰重重捶了他一拳,笑了拉了他去后堂叙旧。

水榭前的湖面,掩映着几树怒放的梅花,红红的十分争眼。

屋里拢了盆炭火,雕根的古木桌上,两碟小菜,一壶新温的黄酒。

“很少见你穿长衫,乍一看去,怪怪的,还真有点不敢认了。”汉辰端详着长衫衬得文质彬彬的胡子卿说。

子卿凝视着汉辰说:“我还是那幅老样子,伙计你倒是看上去又清瘦了,怎么年纪轻轻鬓角都略有白发了?”

“劳心。”汉辰嘴角掠过丝无奈的苦笑。

一个皮球滚到胡子卿脚下,子卿低头拾起,顺了方向望去,屏风后,蟋蟋簌簌一阵响动。

“出来吧!”汉辰喝了一声。

“大哥”,一张粉雕玉琢的小脸从屏风后探出来,忽闪着长睫下黑亮的大眼,一副俊俏可爱的小模样。

“怎么这么没规矩,没见大哥有客人在。”随了汉辰敛住笑板了脸佯怒的训斥,子卿向这个孩子招招手说:“过来。”

“还不见过胡大哥。”汉辰吩咐。

“这是~乖儿吧?”子卿推测着,拉过这个人见人怜的少年。

少年一点儿也不认生,大方的叫了胡子卿一声哥哥。

“不是他还有谁?十多岁了,总不见长进。”汉辰说:“你也有四、五年没见过他了吧?”

胡子卿搂过小汉威,让他坐在自己腿上端详着他,赞叹说:“才这些年不见乖儿,越长越灵透了,这才是真正的美少年,看来昔日的‘八公子’都要为他让路了。”

见汉辰向他不停的使眼色,子卿也不知道哪句话说的冒失,忙抓了把桌上的花生塞在汉威手里说:“胡大哥给你带礼物了,等会儿子拿给你。”

“窗课做了吗?”见大哥板起脸来,汉威也察言观色的偷窥了大哥的脸色,立在桌边恭敬的说:“回大哥的话,书都背熟了,字也临了五篇。”

汉辰才微露丝笑意说:“下去玩吧,大哥同胡大哥有正经事要说。”

子卿望着汉威远去的身影感叹说:“伙计,真羡慕死我了,这么好个弟弟,一看就是个聪颖睿智的。”

“你且莫夸他,不知道他近来惹了多少麻烦。生得一副惹人疼惜的模样,被家里人宠惯坏了,半点委屈挫挠受不得,不顺了他的意就哭闹个不停,都要不成个男娃子样了。我都想转过年送他去军校磨砺一番,让他吃些苦头。”

“你开玩笑吗?”胡子卿问:“锦衣玉食的大家子弟进了那种地方可是要落几层皮,你还真舍得?”胡子卿提醒说:“且不说他,当初我进军校,就几番想打退堂鼓。好在是自家的学堂多少有长辈在里面照应着。后来遇到七先生不也是磕磨了许久。”

汉辰转了话题忽然问:“怎么,你这个大忙人大老远腾云驾雾的飞来龙城,不就只为了同我杨汉辰叙叙家常吧?”汉辰问,话里带话。

子卿诡笑了说:“伙计,你这说话如走八卦般的,但我如今也修炼得能听懂几分。叙旧谈不上,找个人诉苦是真的,天下之大,除了明瀚你,怕没几人再懂我的苦了;还有个话题,回头再对你讲。”

汉辰笑笑,说:“诉苦?你还苦?你胡少帅如今也是威风八面,连钱参议和沈厅长都被你设局给毙了。才见报纸的时候,我都不敢相信你胡大少爷会摆鸿门宴动枪杀人。还倒真有番打家劫舍的匪气了。”

“呵,当天下就你杨汉辰威风。我胡孝彦好在也是将门子弟、行伍出身,怎么就不能作出这种动枪杀人的事了?”胡子卿抿了嘴笑笑,又说:“老钱他们实在欺人太甚,仗了是家父生前旧臣,四处张扬欺负我年幼无知,我倒不同他们计较。后来他们竟然背了我去勾结日本人,要东北挂上那日本膏药旗。我父亲先大帅是被日本鬼子炸死的,父仇未报,还要我去认贼作父,他拿我胡孝彦当什么人了!”胡子卿仰头喝了口闷酒。汉辰见提到了胡子卿的伤心事,忙帮他满上酒安慰说:“同日本人做事是与虎谋皮,更何况那些东洋鬼心怀叵测,大老远跑来中国,无利可图他们来做什么?只是你苦了些,撑起着几十万的军的家业,还要守着那块儿被贼惦记着的千里沃土。”

“怎么想了投靠西京了?你可想确切了?别才出龙潭,又入虎穴。”汉辰担忧的问。

子卿自信的说:“不投那边怎么办?总不能这么一直打下去,一边要对付日本人,一方面再打内战。只要不打内战,归顺谁、投靠谁我胡孝彦都不在乎。我又没那个野心称霸天下,家父在世或还可以,只是我是痛恨这战乱连年、民不聊生的。为了当权者一己私利,害的无辜百姓血流成河,饿殍千里。”

汉辰蠕动嘴唇本想劝他什么,又咽了下去,只是无奈笑笑。

“伙计你这一笑可是话里有话了。”子卿推测,仍旧保持着那优雅的笑容,“是不苟同我易帜的举动,还是对西京那边没信心?”

“都有些。”汉辰不避讳的说。

子卿却坚持道:“伙计,我此次来就是劝你,你不归从西京政府,怕他们迟早要来讨伐你。不是我不相信你的本领,只是不管谁赢谁输,岂不又有无辜百姓受累?”

“西京那边不来打我,我是不会动手的。”汉辰坚定的话语,“你该不是受了何狐狸的委托,来劝降我的吧?”

“没有,是我自己的肺腑之言。我当你这等聪明人从来不绕话,更何况我也不爱绕话。”胡子卿说得很坦诚,“我既然归了那边,就是那边的人。总不想有一天同伙计你在战场上兵戎相见吧?”

“那可是一场大戏了。”汉辰想到这里自嘲的笑了说,“我倒还没想到这一层上。”

“伙计,你有没想想,作个了局,就此归了西京吧。我觉得何先生还是个可追从的长官。”

“听说,你同他结拜了?”汉辰问。

“是呀。”子卿说,“何先生是个正直的人,很儒家的风范,长者的气度。虽然我不喜欢中国传统的那套规矩,总觉得束缚累心。但跟了何先生反觉得他虽守旧却不招人烦厌,那些生涩的道理让他讲来也似乎是对的。更重要的,我感觉他是个有雄才大略的人,值得追随。”

“何文厚吗?”汉辰抿口酒,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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