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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嫡女不乖之鬼医七小姐-第178章

小说: 嫡女不乖之鬼医七小姐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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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惑眼神沉若深渊,淡声道:“本来在我拜堂的时候,是不应该回答这种古怪问的,但是若我不说,你定然还要生事。那个什么月如,我根本不认识,我只是见她下手掐一个婴孩,才好心救下,没想到,如今倒让我背上如此声名。”

“是么?大人不认识?”贺兰晴冷笑,忽然手一挥,就有人将她身后的一个箱笼打开,然后一个被塞了抹布头发凌乱的女子就被提了出来。

隔桌而坐一直不敢过的谢俊之大惊,“月如表妹……”

月如呜呜直叫,贺兰晴一把将她口中的抹布扯掉,月如顿时大哭,“表哥,救我。”

贺兰晴一个耳光就扇到她脸上,“贱人,你还有脸喊表哥?你爹,你大哥,还有你姐姐妹妹在那边,你喊谁表哥?”

月如一颗牙齿都被她打落,鲜血直流。贺兰晴一把将她扯到花不缺和花胜南面前,“你爹和你大哥你应该认识吧,还不快叫?”

花胜南和正在失神中的花不缺大惊,还没待他们想明白是怎么回事,就听那月如果然跪倒在他们面前,“爹,大哥,救救我……”

花胜南出去多年分辨不出来,可是花不缺却是听得清楚,这分明就是花若梦的声音。他一把拉起她,“若梦?你是若梦?”

“是,我是若梦……”

“你……你怎么会成这般模样?”

贺兰晴大声道:“那就要问我们的国师大人了。”

秦惑眉目不动,“为何要问我?”

贺兰晴冷笑,“为什么要问你?因为她这张脸,就是被你动了手脚的。当日花若梦被罚往家庙,是你派人半路将她劫走。随后将谢俊之表妹的脸皮活活剥下,再生生贴到她脸上。在你的指使下,成了月如的花若梦在谢家干净坏事,最后还把我儿子偷给了你。秦惑,你以为你所做的真是神不知,鬼不觉?你可知你派人对花若梦杀人灭口的时候,也会出了纰漏?”

活剥人脸皮,如此恐怖?酒席上的人个个直抽冷气,这等阴邪之事,除了当年五毒教主曾为之,还真未听人做过。这位让天下敬仰的国师大人,真的会干下此等缺阴德的事?

“恐怕还不止这一点。”不知何时,场上忽然多了一位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此人玉冠锦袍,白发红颜,相貌极是奇特。

场上竟有人立时认出,“老北冥王冥戚?”

所有人都没想到远在北冥的冥戚竟也会千里迢迢过来。只是看这个人的模样,并不像是那种野蛮之辈,茹毛饮血,他真能干得出来?

“没错,我就是老北冥王。”冥戚不顾场上人各异的目光,目露寒意,一指喜堂上的秦惑,“这个人,真的是一个披着人皮的恶魔。去年我儿率百人使团来大泽,就是他派了红衣妖人将我们上百北冥使臣剿杀。杀人也就罢了,他竟还让红衣妖人将所有使臣的血抽走……大家可知道被抽走的鲜血作何用?就是供这个恶魔吸食!”

这个消息更是令人泛寒。去年北冥使团在曲靖被人全杀成枯骨的事,天下人皆知,而且行事的手段干净利落,让人查无可查,一直都是一件无头公案。料不到今日苦主出来,竟直指秦惑,是真是假?若是真,这位国师大人,岂非是比当年五毒教主还狠还阴邪之辈?

秦惑的眼神缩了缩,淡淡道:“冥戚,请你不要血口喷人。”

冥戚仰天大笑,忽然收声,“本王血口喷人?秦惑,众所周知,那些红衣妖人当年替五毒教主干下不知多少伤天害理的事,召天下人痛恨不已。多年前五毒教主冷浮寒被李虚子打伤逃走之后便不知所踪。可是现在却有证据指明,五毒教主曾潜伏天道宗,最后又遭你的毒手,你便将所有五毒教徒众都收起,暗地里专为你做见不得人的勾当。本王这么说,你是不是还要本王拿出证据出来?”

秦惑未出声,只是冷冷地看着他。

“秦惑,就算你谋算再精细,却还是百密一疏。”就在这时,一身藏青袍服的苏植竟被唐发和蒋荣抬到人前。如今他已形消骨立,难见往日那倜傥风流。他手中扬起一封信笺,笑道:“你知这是什么?这是我师父从西京起程之前写下的。这里面不仅写下了他的生平,还将你如何吸走他的功力,如何接收他的徒众全都写了下来。那些害人的红衣妖人既受你所控,杀北冥使团,抽干鲜血,难道还不是你所为?听说大泽京城曾经还闹过一段干尸事件,死了不少人,恐怕那等恶行,也是你所为吧?”

苏植曾是西齐有名的毒太子,谁人不知?今日他竟然劲爆曝出他是五毒教主弟子的事,怪不得他一身毒功了得。

而眼下这位在人们心目中圣洁的天道宗宗主,大国师秦惑居然比五毒教主更歹毒,不仅吸走五毒教主功力,还指使妖人杀人吸血,这个秦惑,究竟是什么怪物?

在场之人本是满怀敬仰之情而来,听闻此言之后,个个脸色巨变,像避瘟神一样,不约而同齐齐推桌而起。同时还有那些曾受红衣妖人袭击的胆大权贵忍不住小心问道:“国师,他们说的话可是真的?那五毒教主的邪功真的被你所吸?真的是你将北冥使团上百人的血给吸干?”

他们瞬间退后隔出的那几丈开的空地,并没让秦惑的情绪有任何波动。他一直淡淡瞧着所有人的惊惶。红袍委地,面无表情,更没有试图解释。

“这些事也就罢了,最让人痛恨的是,我父皇,也是被这个恶魔杀于此地。德公公和郡主还有许多侍卫可以作证。”一直以侍卫的身份隐藏在人群中的楚霸忽然推开众人,目光如剑,一字一字道:“这个人连我们大泽皇帝都敢杀,还有什么是他不敢做的?唇亡齿寒,不说我们大泽子民要视他如仇,各位在座的更应该群起而剿灭这个人世间前所未有的大魔头!如今他不仅习得天道宗正宗心法,还集山阴派巫蛊经于一身。假以时日,这个魔头若将两大功法融于一身,我们整个天下倾覆便在他一念之间。大家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闻此言,那些惜命胆小的顿时急急向后疾退而去,那些曾遭受过红衣妖人袭击过的苦主则群情愤动,本来的小声问询顿时变成大声质问:“秦惑,我姐夫秋万全一家是被红衣妖人杀死,是不是你指使的?”

“我舅公绚阳首富田士同是被红衣妖人所害,是不是你指使他们谋财害命?”

“我叔父的洪威镖局被红衣妖人灭门,莫非也是你所指使?”

“……”

一时间,此起彼伏的质问声充斥全场,苦主们个个义愤填膺,场面几度混乱。到最后,不知是谁起了头,齐齐都挽了袖子举手高呼,“杀了红衣妖人,杀了大魔头!杀了红衣妖人,杀了大魔头!”

听着场上全是杀魔声,一直被掩在红盖头下的花著雨手心直冒汗。秦惑本来就没准备放这些人回去,如今他们同时触他的逆鳞,恐怕那个时刻会提早来临。

“秦惑,你已不配天道宗宗主这个称呼,更不配当我们大泽的大国师。你若识相,就先把花著雨放了,我们再好好计议你的去留!”楚霸不怕死地上前几步,与秦惑面对面。

秦惑紧握花著雨的手,无视楚霸的存在般,低头在她耳边轻道:“所有人都在叫我大魔头,你是不是很开心?”

花著雨尽量将语气放得平缓,“秦惑,说真的,我并不恨你,如果你愿意回头,我们可以继续将堂拜完。这些人容不下你,我却不会容不下你,我们可以找个没有人知道的地方隐居起来,一生无忧平平淡淡的过完这辈子。”

秦惑笑得有些绝艳,“都到了这个时候,花著雨,你休想骗我。”

花著雨一把抓住盖头就要取下来,秦惑却按住她的手,“你不要揭下来,我不想看到你欺骗我的眼神,就这么盖着,还容我能自欺欺人一次。”

花著雨手一颤,想说的话却再也说不出来。

“楚霸,一直都以为你只是个莽夫,想不到你还是个蠢货!”秦惑抬起头,乌丝无风自动,“你明知这里布有杀阵,居然还敢一而再跑到我面前来。你以为,让这些乌合之众一起在我面前撒野,你们就可以全身而退?做、梦!”

就在他话音将落之际,天空突然划过一道雪亮的闪电,同一时间,站在这片土地上的人们只觉大地震颤,让人几欲跌倒。所有人吓得四下逃奔。

楚霸哈哈大笑,将背后的大刀直横胸前,屹立如山道:“秦惑,你也是太小看我了。来人,摆开和合阵!”

八八六十四个黑衣大力武士齐齐背着大圆柱飞奔入场,在老北冥王冥戚的指挥下,六十四武士瞬间按八卦方位布好,然后挥舞着大圆柱用力齐齐往地下推动。

眼看震颤在减,无数的红衣妖人像凭空出现一般直刺黑衣武士,那雪亮的剑尖,好似立即就要入胸,正在发力的六十四黑衣武士心神大乱。

“闭上眼,不要看,这是幻术!”早窥伺在侧的兰陵王眉发皆竖,飞掠入八封阵中,闭目盘膝大吼。

秦惑冷笑一声,“漠旗卫!”

“在!”

“全数封住阵口,休想一人逃了出去!”

“是!”

“红云!”

“在!”

“这些人自以为能破这天机阵,你切莫只注眼于这方寸之地,马上启动二次阵,带人深入阵中,对阵中所有人全力进行屠杀,一个不留!”

“是!”

“美一!”

“在!”

“看好夫人,不能容夫人有任何闪失!”

“是!”

“青一!”

“在!”

“今日我不杀个痛快绝不会了,随时听令,说不得会让你启动三次阵!”

“是!”

秦惑不紧不慢进行着布局安排,听得花著雨一阵阵心惊。

就在一阵大震之后,地面的震动忽然加剧,六十四黑衣武士才插小半截的大圆柱震颤着似要脱手而去般,又缓缓向上弹出。

老北冥王大惊,高声下令,“北夜,莫巴斯换阵!”

他这一声令下,方圆两里内都开始风雷云动,分明像这样的阵,不止一个。

只是在这换而未换之际,阵中已有黑衣武士突然暴血而亡。

阵势有了缺口,顿时天际变色。天幕中开始闷雷滚滚,北风开始呼啸悲嚎,转眼便如同发疯的野兽,层层黑云滚滚卷来,几乎要压在地面,一时间飞沙走石,睁目如盲。

而就在同一时间,各处已开始传来嘶杀声,惨叫声,断骨声,剑入骨肉声,血腥味瞬间充斥整个天地间。隐隐间,花著雨似乎还听到了她熟悉的枪声。

杀戮已经开始,人命比蝼蚁不如……

眼见这天地间犹如变成人间地狱,秦惑却能在阵中行走,谈笑自若。

“你说会与我拜堂,现在这个时候最佳,我们可以接下来完成未完的礼仪。”

被遮在盖头下的花著雨叹了口气,“你以为你杀了这么多人后,我还愿意与你拜堂?你现在已经变成真正的大魔头,试问哪个女子愿意嫁一个大魔头?”

秦惑紧揽她的腰,柔声道:“你应该知道,现在已由不得你。”

而就在他这紧揽之际,他只觉握在她腰间的中指一疼,他旋即收手一看,只见中指尖一点红珠,分明是刚才被针所刺。

早已蓄势待发的花著雨趁他一松之际,迅速像个滚地雷一般朝前连滚。

秦惑怔然,随即笑了笑,“花著雨,你不像是一个这么天真的人,你以为就凭你一针,让我出点血,你就能逃走?”

估计已滚开十多步的花著雨将盖头一揭,迅速站起身,竟也能笑出声来,“你知道什么是天时地利人和吗?你可知道,我等着刺你这一针等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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