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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下堂妾室齐三娘-第29章

小说: 下堂妾室齐三娘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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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呆呆看着他,渐渐也回了神,用了劲想要挣脱他的手掌,奈何我越是挣,他便越是握得死紧,直将我手掌捏得发白。

“这······我······”魏鸿一脸生无可恋,半天竟无从说起。

“你这个浑蛋,扰乱我侄儿喜事!哪时来的登徒子,还不快给我滚将出去?”老东家指着陆庆之鼻子骂道,而魏鸿那养父养母却只是事不关已,一脸看好戏的模样坐定。

“你说,要跟阿鸿成亲的······是我的三娘?”陆庆之疑惑不已的问那呆若木鸡的魏鸿。

魏鸿犹不可闻的微点了点头。

陆庆之转过点来看我,似是跟我求证一般,目光黑沉几分。

如此显而易见的问题······

我甩了甩如同粘在我手上的那只,暗自深吸了口气,挥去脑中那些个不该有的想法,你先人的,老娘早就不是你陆大爷的妾室了,还来扰乱我成亲是为的哪般呐?想到这里,底气又足了些许,声音冰冷道:“你放开!有什么事情明日再说,今天是老娘大喜的日子,你莫要捣乱!”

“大喜的日子·····呵呵······”似是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陆庆之突然低低笑了起来,可黑潭似的眸中寒凉四起,未见一丝笑意。

“敢情我陆庆之为你跳下淮南山的深涯差点儿要了这条老命,一醒来便不顾一切四处寻你······几年来从未放弃过,你······却在这里跟别的野男人成亲玩儿?”他瞪着双眼,怒不可揭的质问。

说得好像我多对不起他似的,可不知为何,心脏仿似被什么重重一击,猛的痛起来。

“你说······你,不可能,他们明明抱住了你······”我望着那双深不见底的双眼,一瞬间便失了神。

“这里······”他捉住我的手,扶上他额间那道印记,凸凹不平的触感温热。

眼中的泪水不争气的划落下来。

“还有这里···都很痛,没有你的每天都很痛·····”他指了指自己心口,我望着那双雾气渐起的眼,一时喉头发硬。

“三娘······我终于找到了你,一辈子都不会再放开了!你死了那条心吧,我不会再放开你,死也不会!这辈子除了我,你不可能再嫁给别人的。”陆庆之捉住我的手,缓缓印上他的脸颊,闭上眼睛喃喃说道。

这时魏鸿那养母许是看够了好戏,慢慢站将起来,移到我面前,挥起巴掌向我面上招呼过来,陆庆之半道中将她挥过来那只手捉住,再重重甩开。

“我的女人,你敢伤她一根毛,我要你一条命!”

阴狠的表情,语气也冷冷的,让人听了遍体生寒,那妇人不禁抖了一抖。

“你······你算老几啊?敢这么跟我说话!哼!”妇人退后一步,显然也是吓到了,可泼辣的本性犹在,便露出一副又是怕又是恨的表情来狠狠瞪着陆庆之。

“我算老几······呵呵,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妇人一听,又退了几步,离大门口越发靠近。

“你······你好大的胆子!你怎敢如此······”老东家胡子一抖一抖。

“老人家消消气,咱们坐下来好好商量一番,气话说多了也是伤了自己的身子,阿鸿,你说是不是?”陆庆之气定神闲的将我扯进他怀里,宣示主权一般,一只手死握着我,另一只手环在我腰间,有意无意的摩梭着。

“在谈之前,不如我先把话挑明。”陆庆之如是说,眼睛却是看向那个一直无甚表态,脸色惨淡的魏鸿。

“三娘原是我陆庆之的妻子,只因前几年突生变故,掉落那淮南山的深涯之下,如今得以相逢也是苍天有眼,叫我俩再续前缘。”似笑非笑之下,我只瞧见魏鸿袖子底下露出的手越发白。

“阿鸿你跟了我几年,应该知道,凡是我陆庆之看重的,别人想要沾染·····那也要看他有没有那个命了······”

“阿鸿,不如咱们先回去吧,爹爹再给你娶一房就是······”魏鸿一直不曾出言的养父扯了扯魏鸿的袖子,显然是个怕事的,叫陆庆之这么吓唬一下,就打起了退堂鼓。

听自家老头这么一说,原来那个退至门口的妇人立时叉起腰骂道:“你说什么?死老头!吃老娘的穿老娘的,还想要给这小杂种留出一口!我告诉你!门也没有,你想也莫要想!”

☆、三十六:一把银票就把他哄走

“阿鸿,我知道你一直是个很上进的,生意场上也一直很有天份,却苦无施展机会,一旦有机会,一定能干出一番大事业来!”陆庆之不理会那两个闹成一团的老夫妻,只盯着魏鸿徐徐诱之。

“眼下就有一个很好的机会,能叫你立时摆脱目前的窘境,创造一个只属于你的新天地,就看你能否抓住机会了·····”

陆庆之淡淡的朝魏鸿笑了笑,自顾的倒上一杯茶饮了起来。

倒是相当的不客气!

“怎么说?”魏鸿显然心动了。

“三娘这铺子,就目前来言确实值个千把两银子,守在这里保吃保喝也不成问题,可毕竟小打小闹的······难成气候!”

呵,呵呵!你成气候,你全家都成气候!

“这是三千两通兑银票,不论你在哪家钱庄,上门便可立取!”

陆庆之递出一打银票,魏鸿先前那带了些苍白的面上一时绯红起来,许是还在挣扎,眼睛盯住那打票子,紧皱了眉头,却未曾伸出接过。

“哎,你傻啊,快接啊!有这笔银子,你爹和我的后半生不就有了依靠?多少个媳妇讨不到?”那妇人见此,也不跟那老头拉扯,忙站在魏鸿身后推了推他后背,恨不能替他接过才好。

陆庆之竟自将银票推到他手上,又道:“当然不光只有银票而已,你在我手底下干这么多年应该知道,光这平安县,我陆庆之便有许多挣钱的好营生,塘口那处的绸缎庄,几乎垄断整个平安县的绸缎生意,一年少说也用上万两银子的进项,还有两条街外的银楼,我不说,你也知道吧?比起绸缎庄只有得多没有少······若是你一会从这门口出去,只当今日不曾来过,这些···就都是你的!”

那妇人已是瞪大了眼睛,似是不大相信这般好事还能落到他们家的头上。

这回魏鸿不再犹豫,甚至露出了个意味深长的笑来。

“口说无凭!”

“呵呵······”陆庆之又是低低笑起来。

“我就说阿鸿你是个做营生的好手!笔墨取来,爷立时便立下字据于你!”

最后魏鸿微笑着朝我看一眼,领着他们满载而归,我呆立在厅堂许久,才搞清楚,这陆庆之一把银票就将我第三任夫君给骗走了!!!!!!

“小姑,说好今天给我找爹爹的呢?那么我爹了?”兜兜立在陆庆之跟前,上上下下的打量,那架势就像是在讲,说好的爹是不是这货?

陆庆之僵硬的立在当场,一瞬不瞬的盯住小包子。

我心头一跳,恨不能立时便将小兜兜藏起来才好。

“谁的孩子?”冷冰冰的声音里似有怒火。

“自然是我的。”我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将小包子抱在怀里,生怕这人反应过来要跟我争。

“你!!!你哪里来的孩子?”显然也是气得不轻,额上青筋都起来了。

“这么多年了,就不行我嫁人生孩子?”我懒懒说道。

“谁的孩子?”

“我那死鬼男人的喽!”

“你竟敢背着我嫁人?还生了孩子?你!!!好你个齐三娘!!你本事大了啊!”他气极,将我手腕用力握在手里,我眼角抖了抖,莫名的心虚了起来,可一想又不觉挺直了腰杆,我心虚个屁啊!又不欠你的!

“承蒙你陆大官人照拂,我这第三门亲事今日叫你搅得黄透了!”我状似惋惜的叹了口气,将包子抱得更紧了些,也不知为何,见他这副我欠他钱未还的德性,心头就火起。

“呵,听起来,你···还挺惋惜?”

“······”

陆庆之看着孩子,又看了看我,神色复杂。

“就算你是我新爹,也不能欺负我娘!兜兜是男子汉,会保护娘亲。”兜兜见陆庆之语气重了起来,便站在他面前,毫不畏惧的指着他说道。

陆庆之眉毛微不可闻的皱了皱,一时无语。

“嫂子······这······可怎么办?”林小七一脸忐忑的立在一旁,不可思议的瞧着我。

我头疼的抚了抚额角,谁能来告诉我,我好好成个亲怎么就那么难呐?

“小七,这几天铺子也不开,我记得你好多年都没好生休息过了,不如趁这个机会回家瞧瞧吧,银子我照常发给你。”

“嫂子,那怎么行?我怎么能在这种时候离开你?”林小七坚决不走,似是决心已定一般,又朝里头迈了两步。

“既然闲着,就将这满屋子碍眼的红给我扯下来!”陆庆之板起面孔说道。

林小七动也没动瞧着我的眼色。

反正这亲是成不了了,又在服孝,满室的红确也不合时宜,我便点了点头。

“兜兜去帮小姑的忙好不好?”我蹲下拉住兜兜的小手,支开这两个小鬼,再同陆庆之说说清楚······是不是应该这么办来着?

“兜兜想保护娘亲。”小包子摇了摇头,抱住我脖子,声音软软糯糯,我听得心里一热,回抱着他,不待我再说,陆庆之便将他从我身上扯下来说:“爹爹同娘亲说些事情,保证不欺负娘亲,兜兜乖。”

“······”

林小七领着小包子离去以后,陆庆之便将我捞进怀里,手顺着衣襟往里头伸去,我吓得一个激灵,立时将那双作乱的手捉住。

“你······怎么可以这样!!!叫人看见我还怎么做人?”我声色俱厉的说。

“是不是没人看到就可以?”话音落下便打横将我抱起,朝着将将装扮好的喜房里走去,我一时失重,下意识的捞住他脖子抱住,耳边立时便传来他低沉的笑意。

那厮彭通一声踢开房门,再勾起脚尖将房门重重关上。

“你想做什么?光天化日的,成什么体统?”那人将我放在床上,我往里头缩了缩。

“想做什么?我不是告诉过你么?一见到你,就想要,操,你!你说我把你放在床上是想要做什么?”

陆庆之一面撕扯着我的衣裳,一面扑上来将我嘴巴堵住,细密的吻从嘴唇一边向下,四肢莫名不受控制起来,酥酥麻麻的起了一身的鸡皮。

“小姑,我爹把我娘抱进房里是在做什么?”窗户外面现出个小小的脑袋一点一点的往这里探,我脑中渐渐清明起来,身上的衣裳已是一片片飞落在青石地板上,却依然无力反抗,两行清泪顺着眼角往下落去。

柔软的唇寸寸吻去我的泪珠子:“哭什么?爷好不容易找到了你,你就这么······”

陆庆之停下来,伏在上方定定的看我,我则哭得越发汹涌起来。

陆庆之揽起我的脑袋靠在他肩上,轻轻拍打着,不发一语,时不时轻柔擦去我落下的泪珠。

待我痛快哭过一场,已近晌午。

“好了,我来了,乖!”陆庆之在我额上印了印,起身捡起刚才被他撕碎的衣裳。

“好像穿不了呢······换身顺眼的罢。”陆庆之自顾拉开我衣柜,从里头挑出件素白的衣裙系在我身上。

我吸了吸鼻子,可又因将将哭过,鼻孔堵得一丝缝隙也无,没吸着半点空气,便张开嘴换了口气说:“我自己来。”

“三娘,我的三娘······你不知道我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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