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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错嫁之邪妃惊华-第229章

小说: 错嫁之邪妃惊华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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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一部分人半夜搭戏台,一部分人就光着膀子上阵,直到把他们那尊贵的小姐哄得开开心心的,方才作数。

闹到了深夜,在她一步三晃跌跌撞撞的步伐里,将军府众人提心吊胆,唯恐她走路跌倒似的,护在了她身边。

细看之下,她竟是——醉了。

好不容易等到她终于关上门,说要休息了,那些或光着膀子或满脸期待的士兵终于松了一口气,一致认为,等将军回府后,一定要针对此事作出最热烈的反应,让将军能够体会到他们的苦楚,也赶紧得找个备用的嬷嬷供养着。

等那日小姐喝醉了,走路走不稳时,也可以直接上前扶她,而不是他们好一群人跟在周围,在看到她快要跌倒时,使用内力来来平衡她的步伐,而不是想扶又不敢扶。

这特么的,实在是太苦逼了。

众人这么想着,十分欢快,便也在王管家的嘱咐下,结伴离开。

王管家看了看处于静谧中的阁楼,本想再进去看看,是否需要给小姐准备点醒酒汤什么的,却在看到持剑守在阁楼下的青冥时,安心欢喜的离开了。

顾惜若从来没觉得自己酒量这么差过。

摸索着要回床上睡觉,却在下一瞬间头晕脑胀,身形不稳就往地上跌去。

一双手将她歪倒的身子揽住,还没反应过来时,整个人就已经被一个结实温热的怀抱圈住。

她睁着朦胧的眼,努力辨别着眼前这人的身份,片刻后,才勉强看出来人是谁,眯着眼睛含糊不清的嘀咕:“哦,原来是你啊!你怎么来这里了?这里可不是你能待的地方,出去出去!”

说着,仿佛是真的意识到了什么,她双手撑着他后背,欲要将其赶出去。

段天谌无奈叹息,将醉了还不安分的小妻子抱在怀里,温热而干爽的气息混合着清冽的酒香,将她躁动不安的情绪缓缓平息了下来。

“若若,以后不可以在别人面前喝太多酒。”他下巴抵在她柔软的发顶上,一手在她背后轻轻摩挲着,偶尔拍上几拍,仿佛在无声安慰着。

顾惜若有些抵触,却不想推开这个怀抱,两相权衡之下,还是觉得这样倚靠着胸膛比较好,便也死命的撕扯着他的衣襟,仰头看他:“我才不要。他们又不是别人,为何不可以?他们还可以光着膀子逗我笑呢,你可以吗?”

段天谌俯身看她,努力让她的眼瞳里只有他一个人,喷吐的温热气息洒在她脸上,带起一股酥养难当的感觉。

她不悦偏头,却听他低哑着道:“若若,你若是想看我的,随时可以来看,没必要与那些人纠缠,不然我这心里看着也不舒服。”

脑子慢了半拍的顾惜若终于反应过来,他所指的是什么,朦胧的眸光里利芒一闪,手下撕扯的速度越来越快。

直到他整个上身都裸露着,她终于长吁了一口气,双手在他强健结实,肌理分明的肌肤上游移,似挑逗,又似泄愤。

“看够了吗?好看吗?”段天谌凑到她耳边低声问,待看到她摇头时,扣住她纤细柔韧的腰肢,不顾她的挣扎和反对,直直往床榻走去,落了一地的喘息,“若若,你要记得,无论何时,我都在你身边陪着你,记得有我。”

她似乎应了声,并不真切,隐约还像是别样的喘息声,消融在抵触而又无法抗拒的热度里。

而此时的将军府大门处,守门童正要下了门栓,却隐约听到了一声骏马长嘶的清啸声。

他探头来看,却见长街尽头快速驶来一匹骏马,马上那人意气风发身姿笔挺,赫然便是——风尘仆仆的顾硚。

他大喜,冲着门里门外高喊:“将军回来了!将军回来了!”

------题外话------

呼呼,顾老爹终于回来了……我是亲妈啊,知道小若若后援团不强大,赶紧放他回来了,赶紧的,来表扬我,说你们很爱很爱我这个亲妈……来,啵一个……

☆、069 如何面对

翌日清晨,顾惜若从懵懂中醒来,迷糊的看着帐顶,头脑发胀。

她试图坐起身,却觉腰酸背痛,暗恨某人太不知餍足,颓然的躺回了床上。

屏风外传来一道脚步声,渐行渐近,许是察觉到了她的动静,出声问道:“王妃,您醒了吗?”

顾惜若没回答,被子一蒙,裹得像蚕蛹。

昨晚喝多了,以为此间诸事便会烟消云散,可不成想,醒来后却成了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原本想要忘记的事情,终究还是比此前还要深刻。

挣扎了许久后,她终于拥着被子坐起身,胡乱的挠了几下头发,神情颓丧。

环顾了下自己的闺房,裹着被子起身,又找人抬了桶热水沐浴,整理清爽后才开门走出去。

“属下见过王妃。”眼见她走出来,守了一夜的青冥连忙上前行礼。

顾惜若没吭声,直接越过他,缓步离开。

如今谌王府的人,她已经有些抵触。当然,昨夜那种情况,纯属醉酒意外。

青冥哀叹了声,虽不明白王妃和王爷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儿,可对于王妃这样冷漠到底的态度,还是忍不住恐慌起来。

顾惜若可不管他恐不恐慌,此刻她肚子饿了,要去找吃的。

可一路走来,连个人影都没见,她不由唏嘘感慨,越发觉得将军府里的确要做些改变——至少女人要多几个。

好不容易逮到个人,居然还形色匆忙,看得她心头恼火,揪起那人的衣襟就喝道:“搞什么呢?你家小姐还饿着肚子呢,为何不赶紧给我上饭菜?”

那小厮闻言,忙不迭的请罪:“小姐恕罪,将军刚回府,此刻府里正忙活着呢!”

顾惜若眨了眨眼,喜上眉梢,抬步就要去找顾硚,却在走了几步后,猛地顿住了脚步,久久不动。

须臾,她扭头问道:“我爹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怎么不知道?”

“回小姐的话,昨夜将军就已经回来了。听说您在府里,本想去找您来着,不过后来听说谌王爷与您一同歇下了,就没让人唤醒您。如今将军正在前厅与谌王爷叙话呢,奴才这就回去禀报。”

话落,那小厮就拔腿往前院跑去。

“给我站住!”顾惜若冷声呵斥,见他停住了,才心烦气躁道,“你去忙你的事儿吧。我醒来的消息,暂时不要让我爹和王爷知道。”

那小厮讶异的看着她,眨了眨眼,有些不明所以。

顾惜若不理他,原本要找吃的心思也歇了,脚步一转,就往府中的酒窖走去。

若她没有记错,那酒窖里还是很多好吃的。虽然都是些存储的干粮,却也足够填饱肚子了。

不可否认,刚知道她那年轻爹爹回府的消息,她心里还是很高兴的,就像是混乱无章的生活里终于找到了主心骨,她就算是好吃懒做整天睡觉,也依旧不必担心天会塌下来。

她只是来自异世的一抹孤魂,若本尊还残存着些许意识,那在顾硚毫无保留的父爱面前,早已与本尊融为一体了。

这也是为什么,在知道自己被玉老先生和顾硚欺瞒后,心里会那么难过。

可思及昨日的消息,她的心里就像扎了一根刺,稍微动一动,细细麻麻的疼痛就会迅速蔓延开来。

尽管没有去确认,可多少都清楚,此次错嫁的事儿,她那年轻爹爹该是知情的,想起来,不是不难过的。

可难过又怎样?

能当饭吃吗?

将军府的酒窖,在府里的东南方向,顾惜若一路走去,遇到了不少看守的士兵,一副想要拦她又不敢拦的模样,直教她心头万分解气。

顾惜若顺利走到了酒窖里,撩裙一坐,后背一靠,抱起一坛女儿红就仰头痛饮。

尽管酒窖的门被她从里面关起来,可为了通风,酒窖里还另开了一扇天窗,明晃晃的光线倾泻而下,里面的陈设倒是看得较为清晰。

她忽然觉得心中很平静。

此生若是如此安然度过,未尝不好。

可惜,她是这么想,有人却不允许她这么做。

酒醉半酣时,酒窖的门就被拍响,嘭嘭嘭的声音嘈杂而难听,她心中烦躁,将手中抱着的酒坛子砸了过去。

“给我滚!”

哐啷一声,伴随着她的怒喝,拍门声静了静,片刻后却再次响了起来。

顾惜若心生烦躁,捂住耳朵,踉踉跄跄的坐到酒坛子中间,为了不让人发现自己,她还特意把身旁的酒坛子叠得高高的,使自己的身形能被遮挡住。

浓郁的酒香迅速弥漫到空气中,她嗅了嗅,脑袋里晕晕沉沉的,手臂搭在旁边堆起来的酒坛子上,脑袋则枕在胳膊上,浓黑如扇子般的眼睫倦极如晚蝶,急于寻求安静之处,将自己的思想尽数放空。

此刻,她谁都不想见。

不是逃避,而是不知道见了该说些什么。

顾硚和段天谌站在酒窖门口,对着那扇门,一筹莫展。向来征战沙场都面不改色的人,此刻也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王爷,不如把门撞开吧。”

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以那丫头的脾性,还不知道会在里面做出什么事情来呢。

段天谌点了点头,却没有让手下之人动手,而是亲自上前,手心凝聚起内力,冲着那扇木门就砸了过去,砰的一声,木门应声而倒,露出里面微暗的情景。

“丫头……”顾硚抢在段天谌面前走了进去,四下环顾了下,却没发现日思夜想的身影,着急的大叫,“丫头,你在哪里?爹回来了,你为何不出来见见爹?”

段天谌跟在他身后,如鹰隼般锐利的双眸扫过,却在看到角落里堆垒起来的酒坛子处顿了顿,欲要抬步走过去,却见一只酒坛子从中抛出来,堪堪摔碎在自己脚下。

“段某人,你走开,我暂时不想见到你。”

他皱了皱眉,没有说话。

顾硚朝他歉意颔首,心下却是大喜,走到那重叠掩盖住她身形的酒坛子旁,俯视下去。

却见自己捧在心尖儿上的宝贝闺女正歪着头喝酒,酒坛子围成的圆圈内,好几个大酒坛滚落在她身侧,甚至有个还直接滚在了她的肚皮上,整个人说不出的颓丧。

顾硚走过去,小心翼翼的搬开堆叠得较高的酒坛子,又将她身侧的空坛子拨开,在想要搬走放置在她肚皮上的那只时,她忽然就睁开了眼,眼珠子眨也不眨的盯着他,一言不发。

“丫头,你可醒来了。”顾硚一屁股坐在她身侧,伸手捏了捏她微醺的脸庞,朝她露出一个爽朗明亮的笑容,“我走之前,不是告诉过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的吗?你怎么都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如今这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可真是遭人疼啊!”

说着,他又揉了揉她的发顶,不一会儿就把她的发髻揉乱成一团。

看着垂落到眼前的一大撮头发,顾惜若小脸儿唰一下全黑了,伸手魔爪就向他的头发抓去,扯掉他束发的发带,还把他弄得披头散发后,方才得意的靠在酒坛子上,眯着眼得意的咧嘴无声笑。

顾硚状若无奈的轻叹了声,脸上却明显轻松了许多。

还有心思跟自己抬杠,显然事情还没严重到不可遏制的地步。

看来,在他沙场征战的时间里,他这个宝贝女儿的自愈能力,还是有了十分明显的改进的。

可一想到,所有的改变皆是伴随着或鲜活或灰暗的经历,他心头不免涌上一股酸涩,伸手抚摸着她的脸颊,满脸慈爱温和,“丫头,昨日的事儿,爹爹已经听谌王说了。”

顾惜若唇角的笑意僵了僵,不自觉的冷肃了颜色。

顾硚知道她心里难受,更知道此事给她的打击很大,可旁边还站着一脸期待的段天谌,他觉得自己有必要说些什么。

“丫头,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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