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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捡个杀手一起种田-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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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蹲在门口的容华看见司徒青月进了房间,这才站抬起头来,眼中充满了惊慌。

恰好那司徒羽之转过身来,正好撞见这一幕,只是此刻也没多想,只当她是过于担心柳茹淳了。一面走到钟鸣贤身边,将地上的乌纱帽捡起来,拍了拍钟鸣贤的肩膀安慰道:“你别担心,我姑姑的医术比太医院那些老家伙的要好。”

半个时辰后,司徒青月才与那老大夫一起出来。

“怎样了?”司徒羽之只连忙问道。

“只是手上的伤严重些。”一面瞟了一下那个一直靠着门的小姑娘,“进去伺候你家姑娘吧!”

那容华惊了一下,只随之只连忙轻轻应了一声,随之转进房间。

那司徒青月只觉得这声音有些熟悉,但一时间也想不起来,那边司徒羽之跟着钟鸣贤又在问柳茹淳的伤势,所以便没多想。一面拦住想要进去的二人,“让她休息一会儿吧。”想来最近她过于担心她父亲的案子,没能好好的休息,内体的筋脉紊乱得紧。

安顿好了紧张的几人,这才把司徒羽之叫到一旁,“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你不是答应了千辰好好保护她的么?”去禀报的小厮也没说清楚,所以司徒青月并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司徒羽之听到他姑姑说的这话,很是不悦,“什么叫答应那小子,难道他不说我就不保护淳儿了么?”

“说你两句你还不乐意了,可是现在柳姑娘却受伤了,这个你怎么说?”司徒青月白了他一眼。

司徒羽之这才将这事情的前因后果与她说了。

第九十四章

柳姑娘是宝蓝郡主劫走的,那后面突然出现的那些黑衣人又是冲什么来的,司徒青月不禁疑惑起来,想着那柳茹淳眼下没个什么事情,便道:“你先在这里保护着柳姑娘,我去查查明王那边有什么动静没有。残颚疈晓”按侄儿说来,他带着柳茹淳逃出来的时候,那宝蓝郡主还是窑子里,若那些人真的与宝蓝郡主有关系,那么现在宝蓝郡主定然是安然无恙的在王府中。反则若不是的话那么明王府现在也该闹开了。

司徒羽之应了声:“那姑姑你小心些。”

不想这司徒青月说去打听,却是再也没消息,那钟鸣贤跟着程临风虽然也没在找了借口将外面的事情推掉,可是司徒羽之却不放心他们,所以便寸步不离的保护着。

在说昨日出现在窑子里的那些黑衣人,正是柳老头从敏王府带去的,本来他是直接想杀了那柳茹淳的,不想这半道却杀出一个宝蓝郡主来,把人带到窑子里去。

只是那丫头到底是年轻,根本没什么防备,若非他早点赶到,怕是已经出大事了。

不过令柳老头诧异的是,从敏王府带来的那些人里,有人认出来,那个救走柳茹淳的黑袍人竟然是司徒家的嫡长子。

说来柳老头虽然以前住的山村与司徒家的东山庄园没离多远,不过他却从来没见过这司徒家的嫡长子是什么模样的,因此没敢确定,只是又遣人偷偷的去查了一番,得了证据,才去告知明王的。

而司徒家这边,司徒羽之为救一个毫不相干的丫头而将身份暴露,所以司徒将军甚是愤怒,所以那司徒青月一回来,便将她唤住:“九妹。”

司徒青月刚刚也才晓得司徒羽之的行踪已经叫明王的人发现了,心里很是担忧,所以便没直接去柳茹淳他们的小宅子,而是回来看一趟,大哥可是有发现,不想这才进厅子,便将司徒将军唤住。

顿了顿,这走过去,像是以往一般询问道:“大哥有什么事情么?”

司徒将军转过身来,脸上的表情不大好,振着一双英气十足的剑眉,“最近羽之跟你走得最近,可是知道他都在做什么?”

司徒青月心里陡然的颤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担心,抬起头来正眼对着司徒将军,“他不过是来找我那些兵法卷子罢了,其他的我并不晓得。”司徒青月这话既是撇开了关系,无形中也给司徒羽之证明了他最近确实闲空之时,确实是在研习兵法战术。

司徒将军闻言,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算那小子知道老子的苦心。”九妹的话他向来是最信得过的,所以并没有怀疑。只是明王那边怎知道羽之已经回京城的消息呢?不禁疑惑起来,只向那有些心不在焉的司徒青月看过去,“羽之提前来京的事情,明王那边已经发现了,想来明日上朝,明王一党定然又会将此事抬出来。”司徒将军说到此,不禁叹了口气。

“大哥不必担心,明王那边就算是真的知道了又怎样,人又不在他们那里,何况就算是要调查,这去桂平镇一去一来也要不少时间,最重要的是现在已经是临近冬月了,在过两三个月,羽之也正好弱冠。”司徒青月现在也只能这么安慰了,反正时间也快到了。

司徒将军听来,倒也觉得有几分道理,所以觉得这个也构不成什么威胁,可是想到儿子如此懵撞,心里到底不爽快,有些恨铁不成钢。一面见司徒青月满脸的疲惫,便只道:“你下去吧。”

柳茹淳醒过来,看着床边肿着双眼的容华,不禁自责起来,昨日都是自己才害得她受了委屈。

“姑娘可还有哪里不舒服?”容华只连忙去倒了杯茶水小心喂着她,一面小心的询问道。

“我没事,倒是累了你。”柳茹淳昨日虽然是昏昏沉沉的,可是却也听司徒羽之责怪容华的声音。

容华却是连忙摇头,“都是我昨日不好,若是跟着你去,定然不会出事情的。”那宝蓝,她还是震慑得住的,若是自己跟着去的话,她指不定就不敢这么害姑娘了。

苍白的脸上扯出一个笑意,“都说不怨你,是我自己的错。”瞧着从窗外传来的那缕淡淡的阳光,想着这天也阴弥了好久,此刻见到这阳光,心里竟然是舒坦了许多,“麻烦你帮我披件衣衫,陪我到院里去晒晒太阳吧。”

容华闻言,放下手里的茶盅,掏出绢子给她擦了擦嘴角的茶汁,便去拿来一件披风,给她披上才扶着她出去。

院子里一片宁静,几片枯随风而起,能清楚的听到街头那边传来的叫卖身。

容华扶着她坐下,深怕着凉便又去拿来了一个蒲团给垫着,钟鸣贤虽然现在贵为探花郎,可到底是也是小户家出生,自己的衣食住行都是能自理的,所以见容华要伺候在柳茹淳的面前,自己又不放心小厮们做的饭菜,所以便亲自给柳茹淳去熬粥。

又将那程临风喊过去帮忙,这厢听到容华的声音,便连忙伸出头来,却见柳茹淳也在院子里,只连忙放下手里的勺子,交给程临风便迎过来,“淳妹你没事吧?”钟鸣贤询问着,目光又落到她的两只手上。

昨日听司徒羽之说,两只手掌都叫那宝蓝郡主给刺穿了,想着心里就发麻。

“我没事,倒是又害得二哥担心。”柳茹淳扬起个浅浅的笑容。一面询问起司徒羽之来,“公子爷呢?”

“哦,方才有个小厮来信,说是司徒九姑娘唤他有急事,所以就去了,不过淳妹你不用担心,想来一会儿就回来了。”钟鸣贤说着,一面又说昨日司徒青月有来过。

柳茹淳想起当初容华为了躲她跟着司徒明月才到镇子上的宅子里去,因此便朝容华看去,有些担心她有没有被发现。

容华当下会意,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昨日那情况,司徒青月看似又忙,根本没注意到她。

远门突然响起来,众人顿时都习惯性的防备起来,那钟鸣贤故作轻松笑道:“没事,想来公子爷来了。”一面差使小厮去开门。

然看到来人,钟鸣贤顿时愣住了,反应过来只朝容华吩咐道:“扶姑娘回房。”

那容华也吓了一跳,来人竟然是司徒将军,不过他以及五六年没见过自己了,想来是认不出来的,所以并没有任何担心,只是随之想到他的来意,看了同样诧异的姑娘一眼,又听见钟鸣贤的吩咐声,所以便赶紧扶着柳茹淳进去。

那司徒将军的来意十分的清楚,他方才从五妹的口中晓得,儿子当初在东山庄园的时候,竟然就叫这个农家贱女给勾去魂,昨日在暴露身份,也是因为这件她。

气势汹汹的看了这探花郎一眼,目光将朝着即将转进屋子里的柳茹淳看去,“那位便是柳家姑娘吧?”

那钟鸣贤就算是傻子,也知道司徒羽之为何要保护表妹,因此现在看到司徒将军的动机,不禁担心起来,只连忙道:“我表妹身子不舒服,不知道司徒将军据尊降贵到寒舍来,所为何事?”

眼下南北战事吃紧,司徒家一直是主战不主合,而且又是以武为尊,如此难免对他们这些咬文嚼字的有些看不起,所以压根就没正眼看那钟鸣贤。而且习武之人,那也是叫一个爽快,“我找柳姑娘有些事,可否借一步说话。”

他这话是对柳茹淳说的。

柳茹淳顿住脚步,转过身来,这司徒将军来意甚是清楚,她也实在是没有什么拒绝的道理,只朝小厅请道:“司徒将军请。”吩咐了容华去看茶,朝着满脸担心自己的钟鸣贤轻轻的摇了摇头,便慢慢的踩着台阶上小厅去。

那司徒将军点了头应邀,一面冷喝着跟随来的属下,“都给我在外面看着。”

厅中,便只有他们二人,柳茹淳也不拐弯抹角,“司徒将军有什么话便直说吧!”

说实在的,司徒将军听五妹说起这柳茹淳来的时候,觉得是很厌恶的,可是现在看到人,却没有生出那般的讨厌来,至少现在她的一切表现,并无任何的惺惺作态。“柳姑娘果然是爽快,那么既然如此,本将军也不多言了,只是想要敬告柳姑娘一句,羽之是我司徒家的嫡长子,他以后将是司徒家的族长。”

他的话在过明白不是,他司徒家的嫡长子,岂能是他一个乡下小姑娘能高攀得起的,便是妾室之位,又无她的位置。柳茹淳抬起头来,脸上带着一抹淡淡的笑容,衬着苍白的容颜,看起来有些怪异,“茹淳一直知道,这一点司徒将军尽管可以放心。”

司徒将军听见她的这话,还算是满意,与司徒羽之有两三分相似的脸庞上满是威严,“既然如此,那麻烦柳姑娘以后检点些,莫要做出叫旁人容易误会的事情来。”

他这话说的有些重。

柳茹淳唇角微微一勾,轻轻的笑出声来,“将军这话说的是何意?”什么叫行为检点些,不要做出叫旁人误会的事情来?

她自问一直都是循规蹈矩的,从来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就是不知道这司徒将军的话要从何说起?

------题外话------

第九十五章

司徒将军先前还觉得她还不错,不似五妹说的那般,可是却不想自己才给了她几分脸面,就蹬鼻子上脸,难不成自己先前的客气,她当成了自己承认了她跟羽之的关系么?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眉心皱着一处,“你做出来的事情,难道还要本将军一一的说出来么?”

“我做什么了?您倒是说清楚,别把一些莫须有的罪名往我身上放。残颚疈晓”柳茹淳声音很轻,没有她想象中的激动,不过司徒将军这话确实说的不好听。想喝口茶,可是无奈手上有伤,根本抬不起来。

司徒将军显然没有想到她会是这样的态度,反而问起自己来,当即一阵气恼,一拍桌子站起身来,冷哼了一声:“果然是乡野农女,亏得本将军还以为你是知书达理的,不想竟然如此不要脸。”

不要脸,她又怎么不要脸了?这是屋漏偏逢连夜雨么,才受了伤,司徒将军又突然上门来质问,她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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