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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恶人成双-第28章

小说: 恶人成双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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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何必计较后面的人是谁呢?一方买一方卖,银货两讫,庄书晴苦笑,“我心里不安,总觉得前边给了糖,后面就要上棍子了,从天堂掉入地狱的滋味,我承受过,太不好受了,不管后面的人是谁都请停止吧,我承情了。”

这话,是说给他听的,向左知道,她在明明白白的表达,哪怕他这么做是为她好,她都不喜欢。

“掌柜的,我错了,以后再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庄书晴眉头一松,“如果你愿意告诉我这背后帮我的人是谁,我会更高兴。”

向左摇头,“对方有过嘱咐,该您知道的时候就会知道。”

“也好,我现在知道了也无法报答。”庄书晴翻了翻帐薄,“既然银子充裕了,新铺子该买的东西就尽量买好一点的吧,但愿生意能好,不然这么多银子打了水漂不说,还白白欠了诺大个人情。”

“掌柜的只管放心,生意一定会好,对了,还有一个好消息要告知您,绣娘也有着落了,有四个人愿意来铺子里。”

“当真?”庄书晴顿时大喜,绣娘是铺子的根本,只要有了绣娘,还是宫中出来的绣娘,她多少能有点底气了。

“不敢骗您,过两天她们就会过来,在那之前,我们需得给她们找个住的地方。”

“这个不难,我找张大哥帮忙,他手里房源多得很。”

……这事要报给公子知道吗?掌柜的好像很信任那个庄书成!

想了想,向左打消了这个主意,在公子知道自己的心思之前最好都不要刺激他。

“租个住的地方都是小事。”庄书晴屈指敲了敲椅子扶手,“我想干脆租个大点的地方,能住人,也能有个地方让人做活,冬去春来这个铺子还是得开着,绣娘和做针线活的娘子总这么散着各做各的也不是一回事,要是有人从中搅事,我应付不来。”

不用多做解释,向左就明白了掌柜的意思,也对,绣庄可不就是将人集中在一起,做事方便,也省了麻烦,要是有人起坏心,也能将损失降到最低。

当然,若是能趁机将租房子这事揽过来就更好了。

不过这回的事绝对不能让公子插手,要是再扔给他个三进三出的宅子让他廉价租给掌柜的,掌柜的就是再没有防人之心也绝不可能接受。

更何况掌柜的看似什么都放手给他去做,实则防备之心重得很,现在尤其不信他。

摸了摸鼻子,为了公子,他向左暂时也只能认了,但愿以后掌柜的能明白他的拳拳忠心,他虽是奉公子的命令办事,现在却也是真心实意的为掌柜的做打算的。

“掌柜的,房源我能找到,您看是不是就不去麻烦别人了?”

庄书晴摇头,“话已经放出去了,没有半途变卦的道理,张大哥帮我几回,半途将他甩开算怎么回事。”

买卖做成了,张书成就能从中抽取佣金,这是她的谢意,她给得理所当然,对方也收得理直气壮。

向左想通其中关节,再没多说半句,只在心里更高看庄书晴几分。

公子若真想在这事里做点什么总也不难不是。

白瞻得到消息后只给了向左两个字:没用。

然后就开始折腾陈元,陈元无奈,依他对庄姑娘的了解,自家公子哪一处宅子她都不可能看上。

白瞻大手一挥,买!

可他买的那几处最终还是被排除在选择之外。

庄书晴选了一处很普通的民宅,大大的院子,主屋有五间,外加两个耳间,东西厢房各九间,比张秀儿那里大了不少,以后就是再添几个人也有地方安置了。

而让庄书晴下定决心租这个宅子最主要的原因是这个宅子虽然旧了点,却离铺子和秀儿姐家都近,来去方便。

白瞻去看过后,黑着脸将那处房子买了下来,在庄书晴不知道的时候,她依旧租的是白大公子的宅子。

白府的人都在暗中下注,赌这庄姑娘会不会成为他们的另一个主子。

陈元毫不犹豫的压了是。

跟风者众。

而做为白府如今唯一的主子,白瞻是唯一的不知情者。

038章 再生疑

匆匆将屋子拾掇了一番,绣娘到了。

没见到人之前,庄书晴心下还有些忐忑,宫里出来的人啊,对宫里的主子卑躬屈膝,可到了外面谁不得高看两分,姿态自然就低不了。

她还想着若是太不好相处,她就少露面,给足了银子就成,谁也不会和银子过不去不是,她们要是真不将银子看在眼里,也就不会出来接活干了。

可见到人,看到对方待她温和如春风的态度,庄书晴反应都慢了两拍。

木着脸将四人安顿下来,又将月钱谈好,离了院子后庄书晴才拍了拍脸问向左,“我是不是真有什么了不得的身份?”

“啊?”

“若不是如此,董家怎会将你这样能干的人安排到我身边来?还有这四个绣娘,她们是宫中出来的,可她们对我的态度就像我是她们主子一样,还是我记错了,她们是卖身给我了?”

向左听得眼皮子直跳,饶他向来嘴皮子利索,这会也有点接不上话了。

庄书晴是真的不解,这太违和了,就好像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有一双眼睛在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她需要什么就给她什么,可就是不告诉她是因为什么,这样的好,她不敢接受。

她始终相信世上没有白吃的午餐。

问题是,她翻来覆去的想也没想明白自己有什么是别人所觊觎的!

总不能是有人知道她来路特殊,想从她这里套出点什么来。

想想就让人不寒而栗。

好一会,向左才挤出一句话来,“掌柜的,宫里出来的人并不如您想像的那样不好处,出了宫,又过了最好的年华,有些在家里已经没了容身之处,她们也是需要吃饭的。”

揉了揉额角,庄书晴觉得头有些疼,“姑且就接受你的说辞了,反正我也不可能将她们赶走,开铺后你辛苦辛苦,每天早上送她们去主城,黄昏时再接她们回来。”

“是。”

让绣娘歇了一天,次日,庄书晴就拿着一撂花样子来找她们,“虽然我们是给人私家定制,让人自个儿选绣样,可铺子里总也得有几件镇得住人的衣裳,你们在这些花样子里选选,一人做一件出来,最好是选那能让人眼前一亮的,用色大胆些没关系,也可以以素淡见长,梅兰竹菊,总有一样能入眼。”

四人对望一眼,没有任何一句多余的话,各自挑了一张就忙活开了。

大总管可是说了,府里的月例银子照领,在铺子里赚到的也归她们,等于是一月能领两份月钱,前提是得用心干活,公子可在看着呢!

庄书晴再次觉得她们听话的有些过了头。

若是陈元知道她心里所想也只能叹气,只要是公子吩咐下来的事,就算是他有时候也会用力过猛!更何况是其他人。

虽然心里压着事,可该做的事庄书晴也没含糊,绣娘和做成衣的娘子全请到了这边宅子里,所需布料由于娘子的布庄送来。

自在惯了的织娘等人虽然一时有些不适应,看在一个月能赚的是平时的双倍甚至更多的份上也规矩的认了。

另外再请了个做活利落的妇人来做饭打扫,由朱珠兼了这边的管事,这边的事暂时就用不上她费心了。

庄书晴将心思都花到了新铺子那边。

给公子小姐们做衣裳,普通的布料自是不行了,花了两天时间,庄书晴才定下来供应布料的作坊,并且白纸黑字的写上她的要求以及对方违反的后果,找了中人郑重按了手印。

然后是淘换各种能做为摆设的物品,不能太贵,还不能太次,看得眼睛都花了,楼上楼下的所需量又大,花了好几天才勉强挑够。

“三面墙上用天蓝色的布料,屋顶也要铺,不过最好是换个颜色,布料也要选轻薄一些的,到时你看看什么颜色合适,不用铺得墙上那么紧,可以适度松散一些,随着微风起伏该会好看,地上可以铺个地毯,我好像在哪个铺子里有看到……”

庄书晴越说越觉得肉疼,地毯好贵!其他东西也都不是便宜货!不狠狠宰客,她要多久才能回本!

前提是有客人给她宰!

呼出一口气,庄书晴摆了摆手,“先这样吧,今儿先回。”

向左忍笑去关门,看着掌柜的买东西是件很有意思的事,不知道公子是不是也这么想,他可是看到公子几回了。

当天晚上,向左就被自家公子召了回去。

“约的什么时候送货?”

“时间还未定,掌柜的说最后才摆那些东西,所以看好的东西都只放了定金。”

白瞻伸展长腿,抬手将头上的白玉冠取下来扔到桌子上,头发披散下来,明明会让人看起来柔和的模样到了白瞻身上却更显冷冽凌厉,“查查那几家铺子都是谁的,还是之前她谈下来的那个价钱,将最好的送去。”

陈元深深的觉得,他家公子还是不要看上谁的好,这一看上了,做的全是赔本的事儿。

“公子,其中有一家是您的。”

“那更好,府里有合适的都送去。”

不知道为什么,向左这会很想笑,尽量扯平嘴角,道:“公子,这都是掌柜的亲自一样样挑的东西,全换了不可能看不出来,不如将辩别度没那般高的换了,其他还是照常送去,采买所需的数量是我算过后告诉掌柜的,当时我便少说了四分之一,便是铺子里只有这四分之一的珍品也够了。”

“难得聪明了一回。”不等向左松了口气,白瞻又道:“四分之一少了,你当住在主城的人都是瞎子?必须有四分之三的珍品,要是能全换了最好。”

向左哭丧着脸看向大总管,这难度太大了!主城的人不是瞎子,掌柜的也不是啊!他要是换了大半,掌柜的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公子其实就是想让掌柜的看出来吧!不然怎么每回都让他做这漏洞百出的事!

陈元撇开头,公子决定的事什么时候还有商量的余地?这回没让向左全部换了就已经是放过他了。

“做不到?”

他要是回答做不到,公子会如何?

“换个人……”

“公子,属下一定做到!”

向瞻满意了,“自己去库房挑,什么合适拿什么。”

“是。”

陈元同情的看了向左一眼,看公子打算离开忙说正事,“公子,属下有事禀报。”

“我以为我给你的权力足够大了。”白瞻站起身来,他比陈元高了半个头,低垂着眉眼的模样如同在俯视他。

陈元心里一紧,再不见刚才的松散闲适,郑而重之的道:“公子给属下的权力无人能及,可属下不是公子。”

因为不是他,所以有些事便不能擅自替他做决定,白瞻理解了他话中之意,恼意也就散了去,“武国之事?”

“是,公子英明,武国太师来信,自四月以来武国连续遭灾,冬天怕是难过,请您出个主意,带领武国走过这个难关。”

武国的太师在武国地位和国王相当,更甚者国王不出色时,太师还要凌驾于国王之上,可在武国的历史上却从未有太师篡位之事发生,他们就坐在那个位置上兢兢业业的做着他份内该做的事。

当年也是他领头来寻的白瞻,非要他坐上那个位置不可,就算后来白瞻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并且没有半分隐瞒的告知于他,他的态度也没有改变。

陈元其实挺佩服那老头儿的。

白瞻不解,“这事和我有什么关系?我不是早说过武国的事一概不用理会吗?难道说我不管他们就会任武国灭国?”

当然不可能,陈元不能说是自己心软了那么一下,每年武国给公子送来那么多孝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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