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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穿越种田之农家女-第24章

小说: 穿越种田之农家女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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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立扬默默地喝完了汤,出去喜鹊住过的屋子里看了一眼,果然没看到人,回到厨房看大嫂正忙着,问道,“大嫂,你知道喜鹊去哪了么?”

严氏看了一眼在外训自己丈夫的婆婆低声说道,“喜鹊她被二叔二婶他们带回去住了。”

张立扬即刻出了院子往二叔家走去,此时临近吃午饭,喜鹊在厨房里帮云苗的忙,张立扬的到来让她愣了一愣。

“喜鹊,跟我回去。”张立扬过来要拉她,喜鹊躲闪了一下,“立扬哥,你回来了。”

“你去收拾东西,我带你回去,在这多有打搅二叔二婶。”张立扬看她躲躲闪闪的样子,心中猜到王家来的时候娘肯定说了不好听的,否则二叔二婶也不会带她来这。

“立扬哥,你回来就好了,我打算过几天就回镇上去,那里才是我家。”喜鹊拒绝了立扬的好意,朱婶这么讨厌她,她不想让立扬哥左右为难。

“你一个人怎么能回镇上去,万一王家的人找上门了呢,不行,我不能让你一个人回去,我知道我娘说了不好听的话,现在我回来了,你跟我回来,等我回书院了,你再回家里去,行不行?”张立扬看着她说道,喜鹊还有些犹豫,花氏走了进来。

“二婶,这些天麻烦你了,我就带她回去。”花氏看着他这风尘仆仆的样子,估计刚到家就赶过来了,拍了拍他肩膀笑道,“急什么,这都要吃饭了,在婶家里吃过饭再回去,也不急这点时间。”

花氏又回头劝了喜鹊几句,好歹也等这风头过去些了,王家的不会来屯家村不代表不会在镇上等,一个小姑娘,任谁都要担心。

喜鹊点点头吃过了饭收拾东西跟着张立扬回去了,朱氏再不满,可儿子说了,那天给的三两银子,若是让喜鹊走,就把银子还给她,朱氏哪肯啊,反正在老二家也没出什么事来,那就再让她住几天。

过了几日,秋闱的成绩出来了,整个屯家村的人都等着村里有报喜的人敲锣打鼓地过来,可从早上等到了晚上,一直到吃过了晚饭村里都没有响起这热闹的声音,朱氏等在院子口搓着手问赵氏,“是不是忘了,要等明天。”

赵氏的表情已经没这么好看了,她又不是没见过这报喜,到这个时间还没有报喜的,那就是没中。

张老汉摇了摇头走进了屋子,“吃饭吧。”

朱氏偏不信,“会不会是记错时间了,应该是明天,或者是后天。”

在身后的张立扬开口道,“娘,就是今天,没有错。”

“那就是没中了,浪费时间,来,阿元,咱们进去吃饭。”张立辉一把抱起了女儿往屋子里走去,朱氏有些发愣,怎么会没中呢。

“娘,陈福兄他们也没中,这秋闱咱们镇上中的也没几个。”张立扬想的通透,这又不是考秀才,若人人都中了,朝廷这俸禄不得给穷了。

“啪”一声响起,朱氏的巴掌落在了喜鹊的脸上,“就是你这扫把星,你来就招惹人闹事,立扬出发那天吉吉利利的都让你给毁了,现在害的他中不了,你高兴了,你这扫把星!”

“娘,你在做什么!”张立扬抓住了再想来一巴掌的手,“我中没中和喜鹊有什么关系,您怎么可以迁怒给她。”

“你要是好好在家看书的,不掺和这档子事,能不中么,把她带回来就是个祸,你现在还要带回来,这下好了,你这些年书白读了你知不知道。”张立扬知道怎么反驳娘都无济于事,她正在起头上。

拉起喜鹊要回屋子去,朱氏大声呵斥道,“你给我站住!立刻让这扫把星滚出去。”

“娘,若是你非要这么说,明天我就带着喜鹊回镇上去,等这事过去了,儿子再回来和你赔罪。”说完张立扬就拉着喜鹊进去了。

29农家女

第二天张立扬还是没走成;朱氏不让;想让他再去念书;三年后再考,可大哥张立辉不同意了;再念书;家里还有这么多的钱供他再去学院耗费三年时间,那里的束修每年都要花这么多的银子;要是再不中;这些年不都亏死了。

要再让弟弟去读书没关系;先分家,分了家你们两老爱怎么供怎么供,他都无所谓。

朱氏向赵氏和张老汉说着;都读了这么多年书了,难道不让孩子再试一试,这一回赵氏也犹豫了,虽说生了四个儿子,可一直问他们要银子也不可能,尤其是老二家,如今闹的这般情形,光他们两老帮着也很吃力,再说他们年纪也大了,难道不得攒着些养老钱。

娘,那陈福都考第二回了,这今天遇见陈福他娘说还要让他去呢!朱氏在和赵氏说着,一旁的张老汉顿时竖了眉,陈家和我们能一样么,他儿子就算不中多考几回都成,咱家经的起这么耗不?

朱氏是望子成龙想疯了,她不能接受从小被师傅夸到大说谁不中立扬都不会不中的,怎么会没考中呢。

思来想去,朱氏觉得是那日送吉利面的时候王家来闹事,把这供的文曲星给吓跑了,儿子这才没中。

人一旦迷了信扎进去可处不来了,朱氏越看喜鹊越不顺眼,寻思着哪天儿子不在,一定要把她赶出去。。。

九月金秋,水田里的谷子成熟了,金黄色的田里一片一片,花氏一早去了梯田里挖了萝卜回来,过了一会拿着镰刀去牛叔家去帮六家先割了稻子,阿憨跟着张老爹也去了,六七个人两亩地到了下午就已经割的超不多了,割下的谷子都放在了身后晒着,牛婶拿来了一些葱花烙饼给大伙填肚子,一面叫自己大儿媳妇一起把割下来的都拿到田埂上,打谷子。

所有的谷子打下来装进大篓子里,抬到了路旁放着,牛婶把落在田里的稻穗也给捡了一篮子,阿憨回到家里,云巧把晒在院子里的水缸水舀了两桶给他装上,快洗洗先,累坏了吧,明个自家还要割呢。

阿憨伸手帮她擦了一下额头的汗,却不料自己满是泥黑的手抹了云巧一脸的黑,阿憨看着就笑了,云巧拍了一下他的手,笑骂道,脏死了,快去,我去做饭。

云巧洗了两根从地里挖来的新鲜萝卜,切成薄片放在盆子里,倒了些酱油又抹了点盐用手揉了一会放在那腌着,烧干了锅子,刷上了一层猪油,云巧把搅拌好的面粉糊倒了下去,用勺子拓匀了之后在上面撒了切碎的腊肉丁,翻了个面继续烙,这样翻了几回,等到地下的那面烙实了,云巧又撒上了葱花,焖了一下拿起来放在砧板上,刀子切成了一块一块的放到竹编的盛器里。

阿憨洗好了来厨房里帮忙,云巧推他送一点去爹和娘那,又炒了个菜,端上了桌。

等都收拾好了天色已经暗下来了,云巧洗好了刚上床,阿憨就凑了过来,所谓不开荤则忍,一开荤则一发不可收拾,云巧渐渐觉得阿憨和刚刚醒来那会差了很多,也许是知道的东西越多,记忆开始复苏,有时候云巧见他走神的时候,那神情不像起初的单纯。

也许有一天等他想起全部的时候,他不会想留在这里,怀着这个想法,云巧渐渐地睡去了。。。

第二天是自己家收谷子,两亩的地牛叔他们也过来帮忙了,花氏给了云芝一个篮子,让她下地去捡掉下的谷穗子,几大篓子的谷子推到了晒谷场晒了一会,太阳落山了又得推回家,这样连续晒数天才能收起来,要么拉去镇上直接卖了,要么自己碾米吃。

张老爹留了一些自己吃,其余的都用麻袋装好要拿去镇上卖,每年这个时候要留下几斗孝敬父母,今年也不例外,张老爹让云苗和云芝两个人抬去,自己则拿着那些要卖的去了镇上。

云巧带着阿憨一同前往,她想带他去医馆看看,这脑中的淤血究竟化了没。

张老爹去了米铺,云巧带阿憨进了医馆,大夫把脉过后又看了一下他的舌头,“这脉象显示已经不再淤堵,最近他可有记起什么?”

“只有零碎的片段,想得多了就会头疼。”

“多带他回忆回忆过去的事情,淤血已经散了的话,恢复起来应该很快,不过也不能操之过急,你可以多给他讲一些过去的事情,这样能够让他恢复的更快。”大夫开了几贴药,云巧抓好了之后带着阿憨离开医馆,在赌坊的门口又遇到了那个叫银虎的人。

似乎他比她们还要意外,银虎看着云巧手中的药,“张小姐,真巧 。”

云巧轻轻点了点头,看着赌坊内忽然被拉出了一个人,紧接着一群人围着他拳打脚踢了起来,云巧拉着阿憨赶紧离开。

走了一半云巧的身子忽然被拉住了,阿憨停在了一个摊子前,看着那摆放地令郎满目的簪子,忽然直看着其中一个,拿起来没等她反应就戴在了她的头上,低声赞美,“好看。”

那摊主一看这生意是要成了,开始夸了起来,阿憨问了价格从怀里数出了铜钱给他,拉着愣在那的云巧往张老爹摊子那走去,半响云巧才回过神来,刚要伸手去拿下来,阿憨呵了一声,“不要摘,戴着好看。”

这可就是根木头啊,居然要一百文,那摊主也太坑人!

“下回问清楚了价格先,这太不值了。”云巧嘟囔了一声。

“只要你戴着好看就值得。”身旁忽然出现这样的声音,云巧转头看着他,错愕地看着他眼底的深意,转瞬即逝。。。

回到了屯家村,云巧看着那几贴药,忽然犹豫该不该煮,她开始有些担心万一他真的恢复了记忆,他们之间又该如何面前。

要让他一辈子做一个没有回忆的人么,云巧看着已经打开了的药包,把药罐子拿了出来,洗干净倒了药进去,干净利落。

她已经算是糊涂的嫁了,不想再糊涂过一辈子,走也好,留也好,她张云巧要做个明白人,灌了水把药罐子放上去点火,云巧看着慢慢烧起来的火松了一口气,纠结了几日,最坏的结果就是一切回到当初,她最初到这里的时候本来就不打算嫁人的。

第二天阿憨跟着岩叔他们去了山里,下午回来的给云巧带来了番薯,云巧看着那一串还站着泥巴的番薯,“你上哪挖的,去地里了?”

阿憨摇摇头,把东西都放了下来,“在山里挖的。”

“山里还长这个?”有什么在云巧的脑海里一闪而过,看着那个头肥硕的番薯,云巧想到了别的东西,“阿憨,下回去山里你看看,有再挖到像是这样的 ,或者比这个小一点的东西都带回来。”

“好。”阿憨点点头并没有问什么,两个人吃过了晚饭,洗完澡云巧把头上的桃木簪子拿了下来,那是镌刻还细致的簪子,除了上漆之外,簪子尾部还刻有一朵桃花,昨天阿憨非要在上面刻上一个巧字,现在摸上去还有些蹭手。

云巧回到屋子里,把簪子放在了柜子上,白天去河塘捞鱼的累,云巧很快睡过去了。

深夜,炕床上的阿憨猛然中梦中惊醒,一双眸子直直地盯着那房梁,耳边还回绕了梦中的那个声音,白黎轩,你到底在哪里。

阿憨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一旁的云巧还在熟睡之中,他摸了摸云巧的脸颊,轻手轻脚地下了炕床,开了门到了院子里。

屋外的院子有些暗,月如钩,阿憨心中默念着那个名字,白黎轩,是谁?

他梦见一个奢华的宫殿,宫殿之中有众多舞女在跳舞,四周都是官员,每个人都欢声笑语,举着酒杯,沉溺在这一片歌舞中,唯有金座之上的一个少年,看着下面这么多人,始终皱着眉头,展不开笑言,可低下的人似乎没有一个发现他的异常。

大家都一味地喝酒,都只看向那个坐在帝皇坐下的女子,一袭金色的长袍,懒懒地靠在那,凤眸看着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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