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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佬爷家族那年那事-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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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洋溢出甜甜的笑容,只惹得日日愈是痛爱起来,视他比生命还要重要。

    在一派欢乐的日光里,我佬爷又开始做起家传篾活,他专心地为风娃编织了精巧的摇篮,在日日无名的哼唱中,风娃睡得总是那样的安祥。

    有了风娃,生活显现出新的生机和热望。随着风娃一天天的成长,他们拥有了一段无比幸福和快乐时光。
第八章 身在外 家中遭惊扰
    待风娃近得周岁,长得饱满,日日便带着他与我佬爷、月月分床另睡。也就在这段时日里,让我佬爷感到异常惊喜的是,月月不觉间亦有了身孕。

    这日,一家人吃罢早饭,我佬爷起身近到日日身边,看着她们母子,带着一脸爱意,刮了刮风娃胖嘟嘟的鼻头,那风娃嬉嬉地看着我佬爷,嘴里吸吮着食指,便闭起眼睛“咯、咯”笑了起来。我佬爷一见,来了兴趣,从日日怀里抱过风娃,那风娃调皮,伸出柔嫩的小手,好奇地在我佬爷脸上肆意抓摸一番,被我佬爷坚硬的胡茬一刺,随即缩手去,用求助的目光,呆呆地看着日日。

    与风娃戏弄玩耍一会,日头已渐渐升起,我佬爷把风娃还与日日,过身近到月月这边,轻轻抚摸一阵她那悄然隆起的腹部,眼中露出十分的温存:“在家里小心些,注意身子!”日日一见,心里泛出些许酸意,高声道:“放心吧,家里还有我哩!哼,我们明湖埠里的女子,身子哪有那么金贵?”说完,看了看月月,脸上尽是羡慕和嫉妒。那月月一听,禁不住垂下头来。

    春天来了,打开羊棚。待那头羊一出,紧跟的小羊便撒开腿,咩咩欢叫着向外奔突。这时,满坡嫩绿的小草显得格外诱人,纷纷展露出丰腴的身姿,迎接和拥抱着我佬爷和他的羊群们。

    安顿好羊群。我佬爷来到坡下树丛中,俯下身去,开始一点点儿捡拾前几日打落的干枝,细心把它们整理打捆起来,准备放牧间,带回家去,那细枝用来生火煮饭;粗一些的可以用作修理打造羊棚和家具。分类捆扎完毕,已近末时。

    先是驮了干柴回家,待合着姐妹俩吃罢午饭,再匆匆出得门来,背回粗大的枝干。来回几趟,一天忙碌下来,这时,羊群早填饱了肚子,正悠闲地嬉戏在山坡上。

    竹外桃花,春湖水暖。一阵忙完,我佬爷寻到一个僻静处,吁一口长气,舒展开略显疲惫肢体。想着月月,想着既将为人之父的自己,一种惬意的算得油然于心,竟不自觉地会心笑了。

    仰面朝天憩息片刻。想起家里的食水已尽,我佬爷便“嘿”地一声翻身而起。驱着羊群,急急的向家走赶来。

    刚下山坡,正在行走间,我佬爷突远远看到一个人影躲躲躲闪闪地迎面而来,待近到眼前一看,却是埠上盐舵把。这盐舵把也是奇异,行近到我佬爷身边,垂下紧捂下腹的手,竟惶恐地一闪身,低头躲过。见此情形,我佬爷不由心生疑惑。更让我佬爷不解的是,就在两人狭路交错时,那盐舵把恨恨地瞪了一眼我佬爷,颠颠的去了。盐舵把来得蹊跷,去得匆忙,我佬爷心内不由疑窦顿生,脚下便紧了步伐,吆喝一声,赶紧向家里跑去。

    待把羊群归了栅栏,我佬爷再不迟疑,转过身来,一路小跑,抢步入到家中。刚一进门,果然听得风娃正在嘶声哭啼,待入得室内,只见床上一片狼藉,日日与月月正在急急逗哄着受到惊吓的风娃,心里不由一震。猜想刚刚离去的盐舵把,我佬爷知道定是此人做得好事,便不由分说,入得室内,抄出那狼娃遗下的尖刀,即要出门。月月见我佬爷手里握手,满脸怒气,赶紧上得前来,拚力紧紧把我佬爷拦腰抱住,颤声道:“你这是咋了,又要干啥子去?今儿我们可是不敢再惹事了。”

    “你们拦着我做什么,他这会没走多远,待我追上,宰了那狗日的,看他以后还能在明湖猖獗!”我佬爷一脸铁青,牙关紧咬,恨恨地厉声吼道。

    那风娃听到我佬爷震天一吼,早被吓住,转头愣愣地看着我佬爷,一时间掩住哭声,再不敢嚎叫泣哭,闪着一双茫然的眼睛,端端地看着我佬爷。

    日日见状,捂紧神色呆怔的风娃,也随了月月过来。见我佬爷雄纠纠浑身抖动,两眼喷出怒火,一手夺过刀柄,娇声嗔道:“有啥子嘛,看你火急火燎的,你来这么长时间了,咋还不明白,这里可是明湖,男女之间的事,没啥子大不了的。盐舵把,盐舵把咋了?难不能你还吃他的啥子醋来着,他能把我们咋了?不就是拉扯了一哈子嘛,平白为他找啥子气受嘛?”

    见姐妹俩神情坦然,身体也并未受到任何伤害,我佬爷悬着的心方才落下地来。

    随后我佬爷才知道:那盐舵把借送盐之机有心找日日寻情,日日执拗不从。被惹恼了的盐舵把想要耍强使暴,被日日情急之中,一脚踢中下体,几近窒息。偷鸡不成蚀把米,气呼呼地落荒而逃了。

    听完月月姐妹绘声绘色的述说,我佬爷也随着他们“哈哈”大笑一阵不提。

    日子过得飞箭一般。

    月月在我佬爷的期盼下顺利的诞下一个男婴,望着自己红朴朴的儿子。我佬爷高兴地对月月说:“我早想好了的,叫他归儿吧。”

    “归儿?好听。”月月躺在床上想了想,随后甜甜的说。

    转而又略显忧郁盯着我佬爷瞧瞧,满腹疑惑地问道:“为啥子要给他取名归儿?”

    “回家的意思。”我佬爷顿了顿,神情凝重地说:“待他长大后,我们回家。”语气变得十分坚定。

    “回家?”月月一脸迷茫。

    “是的,回家。”

    “回家做啥子”月月好奇地问。

    “让他上学,要让他过上正常人的生活。”我佬爷对归儿充满憧憬。

    “上学做啥子?”

    “上学可以知书识礼,明断是非,长大后,好做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我佬爷细心的向月月解释。

    “你是说我们要离开明湖埠?”月月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我们从啥子地方出去?”

    我佬爷想想,摸了摸月月那张俊俏的脸,若有所思的说:“会找到的,一定会找到回家的路。”
第九章 挟私情 恶人施凶手
    那是一个漫无边际的深夜,月黑风高。

    随着一阵凄怆的呼叫,划破了沉寂的夜空,也击碎了我佬爷和月月的睡梦。这时,日日房屋里传出一声紧似一声撕心裂肺的悲号:“风娃,风娃。我的风娃。”哭嚎声声嘶力竭,闻之让人血脉喷张、心惊肉跳。

    我佬爷和月月跳身而起,循声裸足而至,借着昏暗的灯光,看到一幕让人惊心动魄的场景:日日披着一头乱发,浑身沾满血迹,正匍匐在床上抱着风娃放声悲嚎;近前一看,这时的风娃已圆睁双目,脸色苍白地奄过气去,头无力的耷拉着,在他的颈脖处,一道深可见骨的刀痕直达后脑,他幼小的身体瘫软着,静静在躺在日日的怀里,无声地眼望着这个漆黑无情的深夜。

    月月下意识地抱紧躺卧在床上的风娃,浑身痉挛着、颤抖着。看到日日悲痛欲绝的样子,我佬爷再不迟疑,转过身来,用力抱紧掩面而泣的月月,拍着她的后背轻轻安慰一阵。随后,用力一把推开,转身扑入阴云密布的夜幕之中。

    佬爷进到旷野山涧,一路飞奔,四处搜寻——他愤怒着,嚎叫着,然而茫茫荒野里一片死寂,待他走遍周遭的沟沟壑壑、角角落落,却一无所获。但此刻,他心里非常清楚,这个杀人的罪恶元凶一定是他——那个阴险狠毒的盐舵把。

    起到这里,我佬爷迟滞片刻,一头撞入昏暗狭窄的山道,径直闯入埠上盐店,近到房前,破门而入。待入得室内,才发现空无一人。当他突然想到月月和归儿的安危,一下子又变得惊慌失措起来,像一只受伤的猛兽,调头向家里飞奔而回。

    这是一个凄冷而悲惨的夜晚,是我佬爷看不到任何生机和活力的夜晚!在这个夜晚里,我佬爷和日日姐妹,沉浸在巨大的失望和悲痛之中。

    清晨,月月她舅闻讯而至。当他知道事情的原委之后,神情肃穆地对我佬爷说:“盐舵把不好惹,他是老埠长最为器重的人,掌握着整个明湖埠族人赖以生活的必须品。你到明湖埠后,已经杀过人。现在在没有确凿证据的情况下,绝对不能妄动杀要机,以免激起众怒,祸及他人!”

    停了停,月月她舅继续道:“再说,事已至此,你还要照顾这家众人。若有三长两短,你怎么向他们交待。”

    我佬爷一听,顿时心里一软。两人面面相觑,接着,是一个世纪的沉默。

    月月她舅见我佬爷情绪稳定下来,便对月月挥了挥手,临别前,他再一次叮嘱道:“好了,余下的事我去处理,你们不要再出什么差池了。”

    在凄风冷雨中,在日日伤心欲绝的悲声哭号里,我佬爷含泪掩埋了风娃幼弱的遗体。

    此后一段时日里,日日一下子变得沉默寡言,把自己紧紧地封闭起来,面对一个又一个不眠之夜,使昔日风华毕露的她,愈来愈憔悴不堪。

    我佬爷强忍着满腹的悲愤,耐心照料着月月母子。同时,每日出门,他还会时时关注一下日日精神状态,他怕日日一时思念成疾,会情绪失控,做出什么极端举动来,临行前,每每会对她细心安慰排遣一番。这段时日里,我佬爷顿要正常劳作,还要照顾日日姐妹,直让他尽力交瘁。但辛苦和劳累没有击垮我佬爷,最让我佬爷不能忍受的是每到深夜,日日那不时的悲伤啼哭,总是不时撞击着他愤怒的心,让他承载巨大的精神痛苦。

    “不能让这样的生活继续下去了!”过了一段时日,我佬爷像是对月月,更像是对自己,恨恨地说道。

    月月早体会到我佬爷内心的煎熬,转过身,紧紧的抱住我佬爷,幽幽地试探道:“那啷个想咋样?”

    我佬爷更紧地抱着月月:“月月,我告诉你:我找到出路了。你知道不知道?我们的出路就在明湖里。”

    “啥子,湖里?”月月梦中惊醒一般地问道。

    “月月,你告诉我,我可是你从明湖边救回的?”我佬爷急切地问月月。

    “是呀,我告诉过你的。”月月眼里闪着晶莹的亮光,望着我佬爷,轻声回道。

    “那就是了,出路就在明湖里!”我佬爷肯定的的说:“这几年我一直在观察,明湖湖水春涨秋落,正好恰逢春、秋分时节。明湖可能与阴阳湖相通,其间有一条水下通道,相互贯通,你的祖上和我就是从这里来的。”

    月月惊得从床上一弹而起;“真的吗?”

    “真的,我仔细观察过。”我佬爷坚定地对月月说:“只是现在归娃还小,待他稍大些,我们就借着这水起水落,看准时机,冒险一试,离开这里。”

    “嗯。我啥子都听你的。”月月把头轻轻的伏在我佬爷宽厚的胸脯上,屋外月光朦胧。

    第二天,我佬爷圈好羊棚,见已近疯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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