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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开封有个包小姐-第49章

小说: 开封有个包小姐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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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事情?”我的麻烦事太多了,不知道他说的是哪一件。“朝廷钦犯这件事吗?”

他摇摇头,笑道:“我怎么可能相信这个,若是相信,这两天又怎会死乞赖脸地跟着你们!”

说得也是,不过,在古人的道德观念中,忠君可是摆在第一位的,孝义都是其次,就算不相信朝廷,也不敢在人前直说吧,何况我这个才见面两天不到的陌生人。看来苏轼也是个性情中人,难怪在官场上不适应。

“你居然不相信朝廷,那你相信什么?”

苏轼轻摇折扇,眯起眼看着我,从容道:“我相信我自己,我相信自己的眼睛,姑娘神清眸绝不是奸佞之徒。”

怎么与婆婆说地一样,真喜欢这样被人信任的感觉,从前因婆婆那句话,便与婆婆有种说不上来的亲近,现在又有一个苏轼,没来由的相信我,让我好生感动。

那么他们俩个呢?他们俩若知道我不是包青青,会不会也一样相信我?

视线不自觉地移向不远处的展昭和白玉堂。。。只见展昭正和丁兆惠交谈,不知道在谈些什么,***,见我不在旁边,就热乎起来了。小白呢,则有些焦躁不安,一会儿坐在石凳上,一会儿起身仰望太阳,而最多的动作是。朝我们这边张望。这家伙,总是安静不下来,有时候觉得他才像猫,上蹿下跳的……

“那些事情。你也想明白了吗?”苏轼冷不防冒出这么一句。

“什么事?”我心里一惊,扭头看着他,难道他还知道别地什么事情?

苏轼笑而不答,眼睛朝那边望了望。

我顿时明白过来,大笑道:“苏兄多心了。我们只是……”

只是什么。说到一半却噎住了。

见苏轼一脸认真地看着我。我接着吐出几个字:“只是象你我这样的朋友!”

话说完,连自己都觉得牵强,对白玉堂似乎的确没什么。可是对展昭呢?似乎总有一种说不清的情愫,有时候感觉很强烈,有时候又似乎没有。连我自己都觉的困惑。

苏轼一脸的坏笑:“真的是这样吗?”

哎呀,看不出来,这个文弱书生,思想也是蛮不纯洁的,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真的!”我用一种非常确定地口吻说道:“我已经有心上人了!”

苏轼愣了一下,有些惊奇,有些怀疑,但转瞬,嘴角又弯了起来:“真想不到,我还以为……”顿了一顿,对我轻轻一笑,又把眼光移向展昭和白玉堂那边:“真是可惜了,绝世无双的两位人物,我虽然不是江湖中人,却也听说他们的名讳,今次一见,果然比传言中的还要不凡,你难道不觉得可惜么?”

是啊,就连男人看着他们都会动心吧,我不禁脱口而出:“那你比较欣赏哪一个?”

“我?”苏轼不禁莞尔:“展兄吧,温文俊雅,一点儿都不像官场中人,却也不像江湖中人,白兄嘛,潇洒不羁……不过,却是,太豪放了……”一边说着,一边摸了摸自己地屁股。

我不禁狂笑,看来白玉堂摔他的那一下子真的不轻,足够他铭记在心了。

笑声引得他们三个都朝这边张望,小白更是把脖子升得长长的。

苏轼忙笑道:“看来他们等不及了,我就不耽搁你们了。但愿……”顿了一下,他又徐徐念道:“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我微笑点头,心想:但愿人长久,只可惜,我命不久矣,但愿我能找到解药,否则我连月亮都看不到了,如何能与你共婵娟。

山脚下,也就是小屋前面有一条小路,和他们一一话别后,苏轼便从小路左边离开了,剩下我们四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展昭在想什么我不知道,丁兆惠和白玉堂大约在等着我的回答。我呢,想地却是,要不要甩掉他们?

不知道展昭对我有几分怀疑,为什么还没有采取措施,我要不要趁机溜掉呢?虽然有点点舍不得,但事关生死存亡,还有什么舍不得地。

只是,想甩掉他,恐怕很难,他可是大宋第一神捕,传说轻功天下第一,我一不会武功二不会易容,我怎么甩?而且,甩掉他后,我只怕死得更快,现在满大街地通缉,就冲我这身份,张尧佐、襄阳王的人大概都不会放过我,黑白两道我都过不去。看来,甩不掉也甩不得,甩不掉他,自然也甩不掉丁兆惠,至于小白,好像也打定主意跟着我们。

小白真让我左右为难,带着他固然没有什么坏处,可是襄阳小白是去不得的,一想到冲霄楼,我地心里就一阵阵发紧。

冲霄楼冲霄楼,按照书上所说,小白就是在冲霄楼丧命的,可是……我心里猛地一紧:就算他不跟着我,难道他不会自己去么?

既然我知道他会在那里丧命,那我是不是有义务阻止他?可气的是,就算我知道,我也不能告诉他,说不定会被他当作神棍,况且,依他的性格,我那么一说,他反而不信那个邪,会去试一试,会的,以他那狂傲自信的性格,他一定会的。

既然如此,那还不如让他跟着我,就算到了襄阳,我也好千方百计地阻止他。

看来这个拖油瓶是拖定了!

老天,你让我来这大宋一趟,不会是让我来拯救白玉堂的吧。难道我上辈子欠他钱了?

“喂,想好没有啊,太阳都下山了?”耳边突然传来一声大叫。

什么,太阳下山了,没那么快吧,我赶紧抬头仰望,太阳正好好的挂在半空呢!

回头瞪了一眼正假装若无其事的小白,我将头转向展昭,果断地说:“走,咱们去宣州!”

宣州是去往襄阳的必经之路,我这么说,是以防路上有变,万一想脱身,是不能让他们知道我的行踪的。

展昭稍微顿了一下,眉宇间有一丝疑惑,随即又冲我淡淡一笑,拿过我身上的包裹,示意我可以启程了。

我故意不看小白和丁兆惠,绕过他们,沿着小路右边前行,展昭不知何时也跟了上来,他们却没有。走了一段,回头一看,他们还立在那里,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想必小白已经气得咬牙切齿了,丁兆惠呢,大概也没受过这样的冷落吧,想想都觉得好笑,但是有有些不忍。

展昭淡淡地看了我一眼,淡淡的说:“你若是想要他们跟着,现在还来得及?”我正想说他们一定会跟着,展昭却又补充一句:“否则他们会像以前一样,暗暗跟着。”

以前?我蓦然想起那个戴着斗笠的车夫和船夫,差点没笑出声来,还是让他们明里跟着好了,否则不知道他们下次会化妆成什么样子呢?

“喂,你们还愣着干嘛?你们俩在说什么悄悄话啊?还没说完啊?”我挥手朝后面大喊。

小白和丁兆惠互相对视了一眼,这才快步跟上。走得近了,小白又赠了我一个白眼,我得意的笑了笑。

走不多时,眼看就要到热闹的集市了,忽然听见后面有人狂喊:“青青姑娘,等等!青青姑娘……”

除了苏轼,这里大概不会有第二个人会这样称呼我,回头一看,果然是他,正挥动着他那宽广的阔袖,气喘吁吁的往这边奔跑,跑的速度和样子颇有点象我们班上体育最差的龚迟跑完一千五百米后的样子,似乎快断气了。这时候,小白不失时机的嗤笑一声,顺便鄙夷地斜了我一眼,*,嘛意思?丁兆惠看看我,又看看展昭,似乎想从展昭脸上捕捉什么,只可惜,展昭面无表情。

唉,这个苏轼,怎么回来了,不会也要跟我们一道吧,我这儿又不是旅游团!

76 曾经的记忆

只见某人上气不接下气的跑过来,一张清秀的脸上汗如雨下,直到跑到我们跟前,脸上才浮现出浅浅的笑意,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不知道是因为不方便说还是说不出来,嘴巴张了半天,竟然没有冒出一个字,又引来小白和丁兆惠异样的眼光。

我连忙将他拖到一边,拿过他手里的折扇,对着他猛扇一通,边扇边问:“好点了吗?啊?好点没有?”

好一会儿,他才用力的点点头,直起身子,声音还是有些喘喘:“我……你……忘了……帮你写字……”说着,还用手指了指扇子。

我猛地想起来,早上吃饭的时候,我让他帮我写几个字,只是今天一直忙这忙那,竟把这事儿给忘了。

“你就是为了这个跑回来?”看着眼前弱不禁风的他,我还真有点不敢相信。

他抬起清澈的眼眸,纯纯的笑了一下:“既然答应了青青姑娘,我就一定要办到。”

呃,好感动啊,有这样的朋友,算我没白来。真是说不出的感动,想说谢谢,张张嘴却说不出来。见他气顺得差不多了,我才轻轻说道:“走吧,找个地方帮我写。”

来到街上,我东张西望,终于寻得一家字画店,连忙钻了进去。那掌柜的还以为我们要买字画,忙过来招呼。我说明只想借用一下笔墨。掌柜脸上便有些不悦,估计见我们几个穿着不俗,也不好意思赶我们出去。

我朝小白努了努嘴,见他没有反应,只好凑到他跟前讨了一点碎银来递给掌柜,掌柜忙笑眯眯吩咐伙计带我们进里屋,小白也要进去,被我拦在外面。1……6……K…小…说…网正好展昭说要去找马车。于是乎,铺子外面就只剩下一脸狐疑地白玉堂和貌似在欣赏字画的丁兆惠。

来到里间,桌上已备好纸墨,苏轼熟练的打开砚台,注入清水,左手拎袖,右手执砚,轻轻地打圈研磨,片刻。砚台里的水逐渐变黑变稠,我仿佛闻到一股浓浓的墨香。

“可以了!”苏轼抬起头来,冲我淡淡一笑。

我忙打开包裹,取出那把沉香折扇。还未展开,就已闻到一丝木质幽香,展开后,这香味变成千丝万缕,似有若无的在鼻尖萦绕。

苏轼接过折扇。细细端详了一番。赞道:“果然是把好扇。难怪你这么拼命想要得到。”

我不禁想起当初为了这把扇子,还动手打了他,现在还要他帮我写字。顿时觉得十分羞愧。

苏轼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笑道:“我若知道你喜欢这把扇子,说什么也不会跟你抢,不过,我当时的确没有跟你抢扇子地意思,我抢的只是河豚。可就算抢了河豚,我也是不对的,所以,今天就让我来写几个字作为补偿吧!说吧,你要我写什么?”

“呃,在这面写上傲笑江湖风流天下我一人…………白玉堂几个字。。。”

苏轼乍一听,愣住了,大约被我这几个字吓到了。的确,初次见到这几个字,我也被吓到了,继而忍俊不禁,心有戚戚,天下敢用这几个字称呼自己的恐怕只有他一人,也只有他才配得上这样的称呼。

很多年前,第一次在荧屏上看见这个段子,就成为我至今无法磨灭的记忆。

在一间宾客满座的酒店内,一说书人在台上唾沫横飞:

打起那个竹板精神爽,列位客官听端详,展护卫,武艺强,江湖道上美名扬。可偏偏那个有人不买账,这人的气焰是太张狂。你们知道这人是谁么?他就是江湖上人称锦毛鼠地白玉堂。白玉堂,自命风流武艺好,一心要找那个展昭来较量。虽然说,以他的本领啊,也算是拔尖的好手。只怕是遇见了展昭也难搪。多亏了,那展昭的肚量好。要不然,那白玉堂只怕是过不了十招就得投降。这就叫,老鼠去舔猫鼻子……

大家听得兴致勃勃,场上却有一人不服气,笑问说书人可否见过展昭,说书人忙说未见过,这人见屋顶上有一只猫在晒太阳,于是纵身一跃,将猫抓在手里,道:御猫,就是这个样子。别人忙问他是谁,他刷地一下展开扇子,上面写着“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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