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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娘子,后宫满了-第49章

小说: 娘子,后宫满了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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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容,你……”

“唔,神医世家家主墨容的名号,千两黄金作为低价应该不算太过分哈?”

“墨容……”

“或许我还可以制些药物换银子。”

“凰墨容!”一直被打断,白凤歌恼了,大声喊道。

“嗯?”墨容不解地看向白凤歌:“歌儿你有什么好的建议?”

“你不行!”白凤歌认真地看着墨容:“银子的事情,我会想办法,你给我老老实实地呆着!”

认识了十余载,他的性子她极为清楚。

他不喜生人,还有轻微的洁癖!

世人只道他情冷心硬,不轻易出手救人。

但她却知道,他救人后会精神萎靡好长一段时间,因为他有洁癖啊!

医治患者之时,难免会有血腥脏渍,所以他会难受。

这也是他为什么总不喜外出的原因。

“歌儿。”墨容坚定地看着她:“我只是想和你站在一起。”

想和她站在一起,苦恼的时候在一起快乐的时候也在一起,流泪的时候在一起欢笑的时候也在一起,繁华的时候在一起萧条的时候也在一起,生的时候在一起死的时候也在一起……

现在,她又烦心事,他定要与她十指相扣紧紧站在一起!

第六章

闻言,白凤歌只是深深的看着墨容那张绝美的俊脸。萋'晓

半晌之后,白凤歌破颜一笑:“呵。”投进墨容怀中,紧紧地抱着他的腰肢:“同甘共苦?”

“嗯。”墨容大掌温柔地抚着她的后背:“同甘共苦。”誓死不离。

“好。”白凤歌笑意吟吟,从他怀中退出来,一双漆黑如墨的星眸中光华璀璨:“不过……”

“不过什么?”

“你确定你能赚到很多银子?”白凤歌戏谑地看着墨容:“不会赚钱的男人,我可是会嫌弃的!”

“唔,照这么说来,我是不是应该拿出些证据来证明我是很会赚钱的?”墨容很配合地问道。

“呃,照理说,是这样没错。”

不可否认,当医生是很有钱途的,特别是一个名满天下的神医!

赚钱,那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可是,这么说呢,照她对容的了解来说,容在此之前可一直没有赚到钱!

他出手医治病患的次数屈指可数,而那鲜少的几次,他也都没有要银两。

所以,要证明恐怕是没有的!

猜到白凤歌的心思,墨容心中暗笑,但表面上却是一派正经:“那我们就来算算。”

“嗯,算吧。”白凤歌丢给墨容一个意味深长的笑靥。

她倒要看看他怎么算!

将白凤歌的心思看穿,墨容表面上不露丝毫端倪,佯装正在仔细回想的模样:“唔……貌似……”

“貌似怎样?”白凤歌黛眉一挑。

“歌儿,真要我说?”

“……”白凤歌眨巴眨巴眼,她干嘛不让他说?

“说啊。”

“我赚的钱,似乎都在你那处。”墨容似笑非笑。

“呃……”

“呵呵,不是么?”

“这个……”

“远的咱不提了,就说说近的吧。”墨容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样:“昨儿个晚上给我吓的那份订单,还没有付款。一共一百万两银子,当然,这一百万两银子是我看在咱俩这么熟的份上,所以给你打了个五折。”

束心丹,用来强行控制别人的毒,每隔三月都必须服下解药才能保证毒性不发。

“咳咳……”白凤歌轻咳了两声,然后狗腿地笑道:“呵呵,容,我一直觉得你是这世界上最好的男人!长得又好又能干,太完美了!”

如果,照这种算法。

那这十余年来,她欠他的报酬……

白凤歌心中一阵发寒,那恐怕还得将天下第一庄剩余的六成家当分三成出去!

“呵呵……”墨容笑得有些无奈,用手指轻轻点了点她那光洁白皙的额头:“你啊。”黑眸中的柔情和宠溺的口吻相辉映,让他此刻看起来那么温暖那么柔情。

……

两国战事,正式拉开帷幕。

首战,是翱龙国险胜。

匈国王宫,也因着首战不顺的缘故,被笼罩在一片阴阴沉沉的氛围之中。

水牢。

“在这儿呆了也有几个月了吧?”乞颜渤尔看着被锁在铁牢之中的绯色,阴冷地问道:“看来你的脾气和你的相貌完全不相符。”

长得一副柔柔弱弱的娇媚模样,可脾气却这般硬。

“呵呵……”绯色抬起头,轻笑。

俊脸苍白疲惫,但那双凤眸却一如平常那般璀璨,眼角那颗朱砂痣显得格外妖冶。

所谓绝世美人,大概便是如此,即便现在是一副落魄的模样,但依旧美得惊心动魄。

“你笑什么?!”乞颜渤尔眼眸一冷。

他讨厌看到眼前这个人的笑!

很讨厌!

“王弟每日都会来看为兄,为兄自是欣喜而笑。”沙哑的嗓音却别有一番风情,带着一丝丝撩人。

“……”乞颜渤尔黑眸闪过阴冷:“你应该知道,现在惹怒孤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他不是匈国名正言顺的继承人,这是乞颜渤尔心中的一根刺!

匈国的王位继承制度和翱龙国不甚相同。

在翱龙国,皇后生下的第一个男儿为太子。

而在匈国,这是长子为储。

换句话说,匈国,不管是谁先为可汗剩下自子嗣,那这子嗣便都是匈国的储君!

所以,名正言顺的王位继承人实际上是绯色而非乞颜渤尔。

虽然百姓们和朝臣们不知此事,就连那个已经死了的前任匈国可汗也不知此事,但这件事却实实在在是乞颜渤尔的肉中刺。

“呵呵,看来王弟你还是不了解为兄啊。”绯色摇摇头道:“为兄最大的爱好便是看别人心里不好受时的表情。”

言下之意:哥只是拿你当闲暇时的娱乐而已。

“乞颜倾城!你……”

“我叫绯色魅罂。”绯色淡淡地打断乞颜渤尔的话:“乞颜此姓,配不上我。”

呵呵,他这算是近墨者黑么?

和那丫头呆久了,连性命也可以看得这般轻淡。

“……”乞颜渤尔眸中闪过暴戾的光泽,拳头在袖中握得紧紧的,身子僵硬地站在原地不动弹,似是在强忍住什么一般。

良久。

乞颜渤尔才道:“你把她还给孤,孤便放你走。”那双阴冷的眼眸中,说到“她”字之时,浮现出些许柔情,想必是对“她”

“还给你?”绯色故意在最后那个“你”字上加重了语气:“她何时是你的了?”

事实被绯色如此轻松地便说出来,乞颜渤尔眼眸中闪过一丝杀意。

“恼羞成怒么?”绯色修眉一挑:“可惜再怎么恼怒,你也不敢杀我。”

“咔嚓——”乞颜渤尔袖中传来一声脆响。

呵呵。

绯色抬起某,挑衅地看着乞颜渤尔:“骨头的响声?呵呵,为兄倒是好久没听见过了,难为王弟如此体贴为兄替为兄解了解耳馋。”

气吧,越气越好。

“乞颜……绯色魅罂,既然你这么想死,那孤很快便成全你!”乞颜渤尔咬着牙说完,然后甩袖转身,头也不回地消失在阴暗的水牢之中。

“呵呵……”绯色看着乞颜渤尔消失的方向,嘲讽一笑:“真蠢。”

不过,乞颜渤尔越蠢便越符合他的心意不是么?

半晌之后,白凤歌破颜一笑:“呵。”投进墨容怀中,紧紧地抱着他的腰肢:“同甘共苦?”

“嗯。”墨容大掌温柔地抚着她的后背:“同甘共苦。”誓死不离。

“好。”白凤歌笑意吟吟,从他怀中退出来,一双漆黑如墨的星眸中光华璀璨:“不过……”

“不过什么?”

“你确定你能赚到很多银子?”白凤歌戏谑地看着墨容:“不会赚钱的男人,我可是会嫌弃的!”

“唔,照这么说来,我是不是应该拿出些证据来证明我是很会赚钱的?”墨容很配合地问道。

“呃,照理说,是这样没错。”

不可否认,当医生是很有钱途的,特别是一个名满天下的神医!

赚钱,那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可是,这么说呢,照她对容的了解来说,容在此之前可一直没有赚到钱!

他出手医治病患的次数屈指可数,而那鲜少的几次,他也都没有要银两。

所以,要证明恐怕是没有的!

猜到白凤歌的心思,墨容心中暗笑,但表面上却是一派正经:“那我们就来算算。”

“嗯,算吧。”白凤歌丢给墨容一个意味深长的笑靥。

她倒要看看他怎么算!

将白凤歌的心思看穿,墨容表面上不露丝毫端倪,佯装正在仔细回想的模样:“唔……貌似……”

“貌似怎样?”白凤歌黛眉一挑。

“歌儿,真要我说?”

“……”白凤歌眨巴眨巴眼,她干嘛不让他说?

“说啊。”

“我赚的钱,似乎都在你那处。”墨容似笑非笑。

“呃……”

“呵呵,不是么?”

“这个……”

“远的咱不提了,就说说近的吧。”墨容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样:“昨儿个晚上给我吓的那份订单,还没有付款。一共一百万两银子,当然,这一百万两银子是我看在咱俩这么熟的份上,所以给你打了个五折。”

束心丹,用来强行控制别人的毒,每隔三月都必须服下解药才能保证毒性不发。

“咳咳……”白凤歌轻咳了两声,然后狗腿地笑道:“呵呵,容,我一直觉得你是这世界上最好的男人!长得又好又能干,太完美了!”

如果,照这种算法。

那这十余年来,她欠他的报酬……

白凤歌心中一阵发寒,那恐怕还得将天下第一庄剩余的六成家当分三成出去!

“呵呵……”墨容笑得有些无奈,用手指轻轻点了点她那光洁白皙的额头:“你啊。”黑眸中的柔情和宠溺的口吻相辉映,让他此刻看起来那么温暖那么柔情。

……

两国战事,正式拉开帷幕。

首战,是翱龙国险胜。

匈国王宫,也因着首战不顺的缘故,被笼罩在一片阴阴沉沉的氛围之中。

水牢。

“在这儿呆了也有几个月了吧?”乞颜渤尔看着被锁在铁牢之中的绯色,阴冷地问道:“看来你的脾气和你的相貌完全不相符。”

长得一副柔柔弱弱的娇媚模样,可脾气却这般硬。

“呵呵……”绯色抬起头,轻笑。

俊脸苍白疲惫,但那双凤眸却一如平常那般璀璨,眼角那颗朱砂痣显得格外妖冶。

所谓绝世美人,大概便是如此,即便现在是一副落魄的模样,但依旧美得惊心动魄。

“你笑什么?!”乞颜渤尔眼眸一冷。

他讨厌看到眼前这个人的笑!

很讨厌!

第七章

“其实,严格说起来,白兴天只能算是帮凶,而幕后主使另有其人。萋'晓”

“……”闻言,冷唯沉默不语,但眸光却更加冷冽。

“冷公子,如今白兴天岁罪有应得,但幕后主使还逍遥法外啊!”刘庆天一脸悲怆:“冷兄曾经待我不薄,我实在无法看到他的大仇不能得报。”

“你和我爹关系很好?”冷唯沉声问道,坚毅的俊脸上看不出丝毫情绪端倪。

“亲如手足啊!”刘庆天仍然一脸悲戚,似是他真的死了一个感情亲近的亲兄弟一般。

“那为何现在才来?”冷唯冷眼看着刘庆天:“既然与家父情同手足,那早就应该找到我,告诉我幕后主使者是何人不是么?”

“贤侄啊,你以为刘叔不想么?”刘庆天那褐色的眼眸中浮现出饱经沧桑的疮痍之色:“那时候刘叔身份低微,哪儿有能力寻你?也就是这几年,刘叔有一些权势了,刘叔手握权势的第一件事,便是寻找你的消息。”话说道此处,刘庆天露出一个安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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