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王妃,我追你-第8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辆华丽的马车缓缓地向城门驶来,也吸引了人们的注意,里面坐的人一定非富即贵,这可以由赶车车夫的衣着装扮可以看出。这可不是普通老百姓所穿得起的。
“停下——停下——接受检查——”守城士兵拿着手中的长矛对着车夫喊。那车夫没有说什么,扯着缰绳止住了马车。
“出什么事了?”车帘掀开,从里面出来一位男子,他看了眼士兵,跳下马车,问道。
“你们是什么人?这是往哪里去?车内还有什么人?”他是这车子的主人?看样子又不像,可他那一身上好的华服,又比那车夫上了一个档次……士兵长眼里闪着不明的亮光……
“回军爷的话,我们家少爷是商人,我们这是要去天祈城做笔买卖,车内坐着我家少爷和另一位仆人,因为受了点风寒,大夫说不能吹风,而现在他正在昏睡中不能受扰,所以……你看……”靠近他,避开所有人的目光,往他的手上塞去了一张银票。
“这个……”眼睛看了看四周,脸上满似为难,将那银票放进了袖里,“你看那长长的队伍,如果我就这么放行了,他们恐怕会不满……”
“我们也不让您为难,我看这样吧,您一个人上前,亲自检查一番可好?”那人提议道。
“好吧。”士兵长掀起车帘,往里瞧了瞧,入眼的是与刚才那人着装相同的,该是刚才那人口中的另一位仆人。他只看了他一眼,便又把目光投注到自家少爷身上。
另一位闭目沉睡的男子,一身青衣,长相一般还没身边这位仆人好看。他的一边摆放着一只大箱子,外表普通,介于上头的交代他也不敢马虎,虽然刚刚他收了那人的银票,可是万一出点什么事,他可还想留条小命,“那只箱子里装了什么?”他边问边看那仆人的表情,他别的本事没有,这看人的本事他可是练得精了,要不然,他怎么会从一名不起眼的小兵一跃成为现在的队长?
“哦,那箱子里都放了些我们自家布坊制作的布料。”那仆人低着声音回答他,深怕沉睡的人被惊醒。
“打开。”对于他的反应,倒没看出什么来,又把视线转到那只木箱。那仆人轻轻地打开木箱,里面堆着精致闪眼的布料,这布料可是“星蚕丝”所制?他唯一次是上一年路过此城的贡品里见过,而那时也才一小块而已,今日却所见一箱,不得不让他看花眼。
“军爷喜欢这‘星蚕丝’所制的面?”瞧见他眼里的贪婪眼神,他轻轻地问道。
“这真是‘星蚕丝’制的?”不敢相信啊,这“星蚕”据他所知可不超过十条(因为想得些“星蚕丝”制的布料,他特意打听过),而这一箱可得拥有多少条“星蚕”?
“正是。”
得到肯定的答案,他的手有些颤抖地靠近那些布料,却又退缩了回来,抬起头看向那仆人,心里痒痒啊,好想拥有一块。
“真是感谢军爷体谅我家少爷,这块布料就当我替我家少爷答谢军爷的,您看……”拿起一块放到他那抖动的双手上,将眼里的厌恶深深地收起。
“真的?”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他。
“小的怎么敢欺骗您呢?”
“那么……放行——”他将布料藏进怀中,再看眼车内的两人,退了出去,对那些士兵一声令下,他们都退了开去,搬开矮矮的栅栏,算是放行了。
所有的人都望着那车豪华的马车通过城门,一直向前,消失在他们面前,他们才回过神来继续检查过往的百姓。谁也没有发现临上车前那人不屑的笑,谁也没有发现车夫眼里的嘲讽,更没有人发现车内的人望着木箱似笑非笑的样子,这一切谁都没有发现,他们都被这装扮华丽的马车,高贵的仆人所震惊了。是的,那主
马车离开了凉台城,一路上先后又通过了好几个城门,一应都被他们用相同或是类似的手段给骗过去了。直到——
“前面的马车停下——”马车后传来了阵阵马蹄声还有一声大喊声。
马车在一声“吁——”后停了下来,马车踢了踢地面,喘着粗气,似是不满。
一队骑着马的官兵将马车团团围住了,领头的人打量了下车夫,将视线落在马车,“你们是什么人,为何如此急急赶路,里面坐着何人?”
“这位军爷,里面坐着我家老夫人与我家少爷还有两位仆人,因为我家老夫人身受重病,所以才急着赶路前往前面城镇找大夫看病。”车夫有些惊慌地看着他们,回答道。
“哦?是吗?把车帘掀开。”领头的人看了他一眼,对他的说辞将信将疑。
“这……恐怕……”车夫有些无措。
“掀开——”领头的把声音又调高了些。
“是——”车夫小心翼翼地把帘子掀开。
领头的视线一直没有离开那车夫,紧盯他掀开车帘,目光落到车内。从他的角度看去,先看到两位仆人,他们坐在最外面一层,再里面便是一位背对着他们的年轻人,也正好挡住了那位躺着的老人,他们只见到她的满头银丝。听见外面的动静,那年轻人转过头来,普通的容貌,此刻正疑惑不解地望着他们,他也因此瞧清楚了那位老人,她紧闭着双目,苍白而又满脸皱纹的脸上那痛楚之色清楚可见。
“军爷……我们这……你说……”车夫有些难色,吞吞吐吐地。
“军爷,如果没有事,我们是否可以前行了?我母亲的病可是拖不得的。”那年轻人见那领头的没有放行的意思,催道。
“嗯,放行。”那领头的见瞧不出什么,挥了挥手,让后面的士兵退了开去,眼睛依旧盯着他们一行人,想从他们脸上瞧出点什么,可是让他失望,他们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待马车前行,向身后的两人挥了挥手,“去,跟上,有什么情况,立即上报。”
“是——”只见那两人没有纵马离去,而是下了马,只那一眨眼功夫,便消失在了众人面前,如果不是那两匹空着的马还在原地,也许大家以前刚才是眼花了吧。
“使者,要甩开他们吗?”外面的车夫发现有跟踪者,问里面人的意见。
是的,这辆车中坐着便是带走洛灵的三位黑衣人还有那位“青衣使者”,想当然尔,出现在凉台城还有这一路出现的马车便是他们不停改装的。也不知道是他们真的太高明,还是那些检查的人太笨,这一路他们都相安无事地通行,就是刚才也被他们混过了,只是多了两条尾巴。
“既然他们想跟,我们就让他们跟着好了,顺便送份回礼给他们也不错。”车内的青衣使者似笑非笑地说。
“使者,这样让他们跟着,恐怕……”坐在她左手边的一位下属有些担心。
“没事,他们也不过是些小角色,还怕解决不了吗?”她抚上那张皱巴巴地脸,“真不愧是‘恋月宫’宫主,连军队都调出来寻你,看样子那王爷真的很在乎你呢。”盯着她的睡颜,她的心中第一产生了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情素,那便是——嫉妒!
“真不知道那位王爷,见到我们的大礼时会如何呢?”她对着她的睡容,喃喃低笑。
“护法——”从门外急奔进两位“洌阁”的下属,对正埋首写着什么的恋洌禀报道,“有宫主的消息了——”
“你……你说什么?”手中的毛笔突然掉落,声音有些颤抖地问,“我没有听错的是不是?宫主有消息了是不是?”宫主……与宫主失去了近七天的消息,终于有她的消息了。
“是……是……”两位下属有些木愣地回答。
“说,在哪里?”对于她们的反应,她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恢复常态询问,但那激动的情绪是压不住的。
“据报,南主事……呃,南天一行人突然出现在吉贤城,与他们同行的还有一位穿着白衣的姑娘,不过那姑娘好像一直未清醒过,根据我们的人确认,是宫主的可能性达到九成。”
“为什么是九成?”听了她的汇报,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是什么。
“因为那人戴着面纱,但是她的身形、穿着却是与宫主的无差。”
“哦?”沉吟了一下,她的目光落到了门口进来的人身上。
“不管是与不是,我都要去吉贤城一趟。”
“那么我和你一道去。”
“你不去赶去帮她们吗?那边的情形不是很好。”
“宫主重要。”她非常坚定地说。
“走吧。”他为洛灵高兴,有那么多人为她付出忠心,当然他知道这也是她用真心换回来的。
洛灵,等我……
(皇宫)
一对劲装的侍卫急匆匆地通过宫门,往乾腾殿急步而行。
“参见莫总管——”两人在殿前向守在门口的莫名行礼。
“什么事?”认出他们是“情”部的人,眉头也皱了起来,严肃的神情让人不难看出他们一定带来了什么重要消息。
“王爷调去了‘绝’部的人,还有决胜将军统领的大军。”其中一个如实回禀。
“什么?”心下一惊,出什么大事了?是他国又来犯了吗?“等着,等我去禀报皇上。”他进入大殿,望了眼正闭目休息的俊熙,皇上难得睡着,他不知道该不该打扰,可是事情……
“出什么事了?”睁开眼,问道。
“回皇上,‘情’部传来消息,王爷调走了‘绝’部的人还有决胜将军的大军。”没想到他已经醒来,愣了一下回答道。
“哦?有这事?出什么大事了吗?”忙坐起身,边穿鞋边问。如果说单是这两拨人马中的一拨出动,也许他也不至于这么震惊,连鞋都差点穿反。
“这臣还未问,不过‘情’部的人就在殿外候着,臣这就让他们进来亲自禀报。”对于皇上的失态,他视若未见,因为此刻不是关心这个的时候。
领着那两人进来,俊熙已经整理好衣冠坐在一边的书桌前。
“参见皇上——”
“起来吧,你们可知道王爷为什么调走了他们?”
“是……”他们互望了一眼,“是王妃被掳了。”以前也发生过这样的事,都未见王爷做出如此大的举动,这次……恐怕真的严重……
“什么?嫂子又不见了?”对于这样的消息,他可以说是已经习以为常了。寒熙怎么看个人都看不住啊,这么三番两次地让嫂子……失踪,“寒熙歌怎么老是惹嫂子生气,让她有机会逃家啊?”
“皇上……属下刚才是说,王妃……被掳……”他们不得不为王爷证明“清白”,指正道。
“被掳?”听到这两个字,他终于收起玩味的表情,正色道,“知道是何人所为了吗?”能让寒熙派出这两路人马,对方看来来头不小,看来问题比上一次的还要严重呢。
“还没有。”这也让他们非常地惭愧,不论他们怎么查都没有半点线索。
“知道了,下去吧,一有消息,马上来报。”挥挥手让他们退下,太阳穴隐隐作疼。一面为嫂子担心,一面也心急。嫂子一日不找回,他和恋静的事就一日拖着,他的心也就一日痛着,定不下来。嫂子被掳,那么忠心的她将多自责?按刚才他们的说法,对方是那么隐蔽,该是危险万分的,一想到她可能会有危险,他便好想把她捉回皇城,不让她涉险,可是却又不能那么做。他不能陷她于不忠,她本人也不可能跟他回来的不是吗?
“皇上您别担心,王爷会有办法的。”不知道怎么安慰他,莫名只能这么说。其实他明白皇上的急,知晓他的苦,但他也明白,帝王的爱必须放在国家的后面,他不可能为了一个女子而放弃他的责任。
“但愿吧……”苦笑了一声,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