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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4章

阴阳手眼-第274章

小说: 阴阳手眼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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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事的是教师先生家。



    虽然离的很远,但却可以用手眼看出从他家中冒出一股黑色的死气——用肉眼是看不到的。



    走到教师先生家门口时,已经有民警赶到,拿警戒带封门,不让闲杂人等进出。



    我们三人与其他村民一样,伸着脑袋,想往里面看,却什么看不到。



    这时,我终于发现了花婶的闪光之处。



    她站在一边,犹如说书人一般,正在讲述着事情经过。



    身边已经有许多人,众星棒月一般。



    因为围观的人多,她说的越发有力:“权子(教师先生的儿子)这一家死了,而且死的很惨,像是被什么东西咬死的,因为满身的牙印,血流了一地,你们没有看到啊,真是太惨了,惨的我不想讲下去了,哎,你说他们这一家咋这么倒霉呢?前一段时间教书先生刚不见,现在又出现这种事。”



    人们听这里,不禁唏嘘着说:



    ——“他们一家惹谁了?”



    ——“听着都觉得可怕!”



    ——“是啊,权子他们这一家人也都挺好的,这又是咋回事?”



    等所有人们的猜测都猜测起来之后,却没想到花婶突然之间指了指了我们说:“大家权子能惹谁?当然是他们的那个坛子!”



    花婶这一说,在场的所有人都像看到狼来了一般,迅速消失在我们面前。



    花婶此时得意地笑,似乎在报复我们昨日轻视她的那一箭之仇。



    不过我们也不生气,毕竟有求于她。



    叶子暄上前问道:“大姐,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他们这一家人是被什么东西咬死的?”



    花婶点了点头,很肯定地说:“当然,我今天早上来给权子说媒,发现他家竟然没有关门。进他家后,就看到权子,还有他娘,还有他奶奶,全部死了,一地的血,吓死我了。”



    说到这时,一个年轻女孩走了过来,穿着也很普通。



    一开始我还以为她是个学生,后来才知道,她是大学生村官,也就是村长大人。



    那女孩来到一个胖民警前,看样子也挺熟,一口一个李哥的叫,然后就问这里怎么回事,民警李哥说:“我们初步估计他们家人都是被烈犬咬中喉咙失血过多而死——是谁这么大的仇,竟然不是杀死他们,而是领着猛犬咬死他们。”



    “他们家的人,没听说有仇啊,他男主人是教书的,女主人就是干农活的,那个儿子也毕业了,前一段时间从市里回来就没再出去,平时在村里,也很安生,没找过什么事。”



    那就奇怪了,民警李哥说完,让警员们把他们的尸体搭上白布抬到车上,至始至终,我与叶子暄也没有看到权子他们是怎么死的。



    ——虽然急的上火,脖子伸的比鸭子的还长,就是看不到。



    我们只好又回到王铁柱家。



    不多时,村头的大喇叭中传来了女村官的声音:“乡亲父老,今天权子家发生了灭门命案,我想大家除了难过之外,一定还很害怕,刚才民警同志交待,让我们不要外出,也不要进入权子的家中,就待在家中,以免出现意外。”
第三十节:眼脉初通,天眼现
    听女村官的话,我与叶子暄明白,在权子家灭门案搞明白之前,我们是不能离开这个村子的,否则我与叶子暄不一定又要背个什么黑锅——至少畏罪潜逃这顶帽子,一时半会是摘不掉的。



    “草,怎么这么倒霉?”我不由说了一句:“我们这次来是不是没选好日子?做什么,什么不顺?”



    王铁柱此时的表现,倒是又害怕,又高兴。



    害怕的是昨晚谁在叹息,到现在也没搞明白,高兴的是我们二人可以再多留几日。



    他说:“两位大师,你兴尽留下,管吃管住,该走时,有大红包相送。”



    他说完不久,门外传来了“当当当”的敲门声。



    王铁柱去开门。



    门外站着几名民警同志,其中就那个刚才被女村官叫李哥的胖民警,在他们身旁,还有那个女村官。



    女村官对王铁柱说:“铁柱,这几位民警同志是咱们镇派出所的,想来你家了解点情况,就是你家的那个坛子,能不能让他们看看?村里的人一直都这样说你那坛子会吃人,这次权子家出的命案,还有人说,与这个坛子有关。”



    听女村官的话,她应该也是听花婶说的,不过我想的却是,王铁柱以前也报了警,但因为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所以没人重视,如今终于看到血淋淋的一大片,才引起了他们注意,这种办事效率与态度,我真的无语了。



    王铁柱急忙把他们让进屋中。



    女村官看了看我与叶子暄,然后问王铁柱:“这两个人是?”



    “我请的两位大师。”王铁柱回道。



    “与那个无上天师一样的吧。”女村管笑了笑。



    王铁柱急忙反驳:“那不一样,这两位是真才实学。”



    胖民警李哥看了看我们,问:“你们昨天晚上出去没?”



    “没,我们一直都在屋子中烤火。”我答。



    “听说你们是王铁柱请来了解坛子的事,你们都知道了什么?”李哥睁着小眼睛问,



    “我们到目前为止,什么也没有了解到。”我笑了笑说:“准备继续研究。”



    李哥笑了笑:“那就交给我们来做吧,感谢你们的配合。”



    坛子依然摆在药师佛面前,李哥对我说完话之后,便让一个瘦小的民警走上前去,去看那坛子。



    瘦小民警将坛子抱起,举至头顶,翻来覆去的看了看后说:“李头,这个坛子没啥问题。”



    “里面呢?”



    瘦小民警伸手就去摸那里面,摸着摸着,伸出手说:“这里面,也没什么。”



    当他伸出手的那一刻,我与叶子暄,王铁柱,还有民警彻底傻眼了,顿时石化。



    而女村官则像女高音一样捂着耳朵发出了恐怖的尖叫声:“啊……!”



    瘦小民警的手已经不再是手,伸进坛子中的那一截手臂,全部变成了白骨——没有血的白骨。



    然而从瘦小民警的表现来看,他竟然不知道。



    当他看到我们惊讶地看着他时,他这才看了看自己,接着便也发出了恐怖的尖叫,



    ——啊!



    同时将那个坛子扔了出去。



    随着咣当一声,那个坛子落在了水泥地板上,但并没有摔碎。



    “我的手,我的手!”瘦小民警似乎此时才有知觉,大声叫道:“好疼啊,救命啊。”



    我们这时才回过神来,急忙向他走去。



    瘦小民警的白骨手,终于流出血来,或许血腥的东西见多了,此时看上去一点也不可怕,但是脑袋中,却因为这突然其中的变故的冲击,嗡嗡作响。



    李哥急忙说:“快送医院!”



    叶子暄将坛子拾起,发现坛子虽然没碎,但是裂开了许多花纹,这许多纹犹如许多面孔一样,浮现在坛子上。



    他看了看坛子里面,里面并没有瘦小民警的血肉,依然空空如也。



    “这个坛子,果然是这个坛子!”李哥说到这里:“有鬼,有鬼!”



    他将这个坛子收起之后,与其他民警坐上车一起离开了。



    女村官也跟着出去了。



    王铁柱看着民警带走之后说:“我刚才还真怕他们不带走呢,如今带走了,我终于清静了。”



    但是叶子暄却看着他们的离去的背影,一直愣神,然后嘴中不断地念道:“我为什么看不到,我为什么看不到?这个坛子究竟隐藏了什么秘密?我的纸鹤无法寻人,与它有关吗?那个叹息声与它有关吗?权子家的命案与它有关吗?如果我能早点看清这个坛子,民警不是就不会失掉一只手了吗?”



    “你的眼脉未通,所以无法看到,也是正常的,何必自责?”我劝他说道:“我虽然有手眼,但是依然无法看到坛子里面有什么,或许是坛子中的东西超过了我的可视范围,但我又能怎么办?”



    叶子暄叹了口气,看了看天空说:“我不能再拖了,上次打玄僵时,我把刀放在头顶,便是借天眼之力,而昨于晚上,也是借助天眼感应到叹息声的存在。其实自从喝过通脉莲之水后,我感觉眼脉日益通畅,时不时的我也会运出真气,疏通眼脉,但是我又怕这样做适得其反,不如顺其自然,如今来看,如果我继续顺其自然,只会有更多无辜的人受害。所以,我现在要做一件事,就是全力疏通天眼。因为今天是腊月初二,虽然这个日子并不特别,但对于我来说,却是黄道吉日,我要借这个日子开天眼。”



    “你想怎么做?”我问。



    叶子暄用行动回答了我。



    他在二楼一间空房中,在地上面画了一个八卦图形,盘膝坐在上面,面朝北方。



    东南西北四面墙壁各贴一张天师画像,然后画像下面,全部上了两柱香。



    随后在离自己身子一尺的东北,东南,西北,西南,四个方位,放了四个小瓷碗,每一个碗中,都倒满了香油,放入香草作灯芯点燃。



    他端坐在这中间。



    叶子暄不让我们打搅他,我与王铁柱也不打搅他,便在下面闲聊。



    不久我才知道,虽然在这王家庄危机重重,但我们这次来到这个王家庄是真的来对了,也可以说天意如此,因为叶子暄在这里开天眼,根本没人打搅与破坏——这里太安静了。



    而如果在那里江娜的小区开天眼,则一定会有人来破坏叶子暄开天眼,而且一定能够破坏成功,到那时,叶子暄的天眼,哪怕真的是佛祖降临,也是无法。



    我问王铁柱:“权子在市里干了两年,他干的啥啊?”



    “我也不知道,据说很厉害,王铁柱说,我去市里一次,看到他还领着几个人,去买西瓜的收钱,卖西瓜的不给,他就砸人家西瓜。”



    “城管?”我的第一反应,



    “不是。”他摇摇头说道。我觉得他们应该不是城管,似乎是混子。



    “你上次在哪里?”



    “我当时在南环那里,就在上一年冬天。”



    南环,打人?难道权子是南联的人?我暗想:不过他过去是南联的人,现在应该与南联也没什么关系了。



    一直到晚上六点钟时,叶子暄从二楼下来,满头的汗,不过看上去却很轻松。



    “你现在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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