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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5章

龙图案卷集1-700-第505章

小说: 龙图案卷集1-700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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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劳碌命的书呆!”赵普更加不满,“救那个肖长卿干嘛,多此一举。”

    展昭和白玉堂也无奈,赵普是心疼公孙,其实他们也心疼公孙,不过么……不能让肖长卿这么不明不白地死了,有些事情还是得问清楚。

    “大人在审沈星月他们?”展昭问。

    “嗯,你几个姨在呢。”赵普一挑眉,“我看着那帮老小子心烦,不过那帮人来得也有些蹊跷,总觉得这是个大的局,现在看来目的反而是铲除西海派,倒是没感觉出对殷候有什么敌意。”

    展昭也轻轻点了点头,但是也不可掉以轻心,谁知道幕后人什么打算呢……而且这么处心积虑的,必定有更大的阴谋。

    说话间,外头进来了一个人,是应天府尹,易贤。

    展昭站了起来,“啊!世伯,正好想去找你!来得及时!”

    易贤拿着一大叠东西,风尘仆仆显然刚到,“我这儿也有些东西要给你们,包相审案呢?进展怎么样了?”

    众人让易贤在桌边坐下,小四子和萧良给他倒茶。

    展昭看了一眼易贤拿来的东西,就见是厚厚的几叠图册,有些不解,“这是什么呀?”

    易贤道,“那日恩师让我整理的,应天府历代的地理图册,还有风俗志和许县这一代历代官员的履历,以及附近居民的花名册。”

    众人倒是有些佩服易贤,他们离开应天府才几天啊,这么多资料都整理出来了,易贤该几天没睡觉了啊?

    赵普瞧了一眼易贤的黑眼圈,叹气,“我说你们这些念书人怎么都不喜欢睡觉呢?”

    易贤喝了口茶,问展昭,“贤侄,你找我有事?”

    “哦!”展昭想起来了,就问,“应天府近郊有个单善茶庄,附近老农说茶庄的主人是应天府的生意人,叫单义仁,世伯你认不认识?”

    易贤先是愣了愣,随后,轻轻地摸了摸胡须,“哦……此人果然有问题么?”

    众人对视了一眼。

    白玉堂问,“大人觉得他有问题?”

    易贤微微一笑,点头,边又问展昭,“你问过你爹没?”

    展昭点头,“问过了,我爹说他不认识。”

    易贤也点头,“是啊!你也知道,应天府的商贾哪儿有你爹不认识的?所以说,他根本就不是应天府的商人!”

    众人都一愣,“那那些老农说……”

    “那些老农不知道,见是应天府来的有钱人,就自然当成是应天府的商人了。其实他绝不是本地人,大概一年多以前吧……嗯,不到两年!刚刚搬来!而且此人虽然经商,但却甚少与其他商人往来,人也神秘,几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易贤道。

    白玉堂觉得好笑,“这样子怎么做生意?”

    易贤也点头,“可不是,买卖人最讲究关系网,认识的人越多越好。应天府商贾很多的,无论是大生意人还是小生意人,隔三差五就聚一聚。我也经常跟他们聚,有什么天灾人祸啊、或者修桥补路什么的,那些商贾还是很肯为地方上出钱出力的。可问题是很多人都不认识这个单义仁,问起来都说没打过交道,就知道他过的还挺讲究的,连蔬菜瓜果都是自己包了几亩地种。”

    白玉堂听后,皱眉,“他种地,会雇佣本地农民么?”

    “没!”易贤道,“我也打听过了,所以觉得他很可疑,他建在瑶华山的那座茶庄,美其名曰是茶庄,可从来没请人进去喝个茶或者唱个曲儿听个戏什么的,每天天不亮就有人运果蔬出来,之后全天没动静。”

    展昭笑了笑,“世伯,你怀疑他很久了啊?”

    易贤一笑,“倒不是说怀疑,可能有钱人比较低调,但是我得留个心眼,所以派人暗中盯了几天。”

    “那这位单义仁,你见过没有?”赵普也被勾起了兴致。

    易贤点点头,“见过一次。”

    众人都觉得这位单员外还真的不是一般的低调啊,在应天府混了那么久,连知府大人都只见过他一次。

    “什么样的人?”展昭问。

    “比想象中年轻太多了!”易贤道,“大概只有三十多岁,白净面皮,长相挺中规中矩的,没什么表情,很稳重的样子。”

    众人想象了一下,“三十多岁,他买卖做得很大?”

    “应该挺大的!”易贤点头,“看着是挺有钱的样子。不过具体做什么买卖就不清楚,好像是药草,布匹不知道有没有,另外做粮食?但是没有他开的米铺或者粮行,只见他在码头用船运过一包一包的稻谷一样的东西。”

    “稻谷?”赵普好奇,“往外运粮?”

    “又不像。”易贤托着下巴,“他虽然有个农庄但并没土地。再说了,真做粮食买卖的,那都是一整船一整船往外运,他就那么几包。”

    众人盯着易贤看,忍不住说,“你还真是盯得他挺紧啊。”

    易贤一挑眉,“那是!谁让他可疑呢。”

    众人笑着摇头。

    这时,就听一旁邹良问霖夜火,“还剩下鸡蛋清,给你脸上脖子上也抹了把?

    “加珍珠粉了没?“霖夜火问。”

    邹良又给他加了一把土,搅了搅,点头,“加了。”

    霖夜火美滋滋,“那涂吧,涂在黄瓜片缝隙里。”

    邹良点头。

    易贤好奇地看着霖夜火,心说这是往脸上涂什么呢?墙灰?

    “那应天府还有没有其他可疑的人?”展昭将易贤的注意力拉了回来。

    “有!”易贤打开一本册子,“总共十三四个!”

    众人哭笑不得地看着这位精明又细致的知府,果然包大人和太师一起推荐的人,那是错不了的。

    易贤和展昭等人正聊着,就见包大人回来了,身后,跟着尴尬的沈星月等人。

    沈星月、刘忘川和孟梵天不知道是不是被包大人严厉地训了一顿,三人垂头丧气的,霜打的茄子似的。

    后头,诸葛吕怡和蓝狐狸也进来了,诸葛吕怡脸上似乎有什么疑惑,蓝狐狸抱着胳膊跟进来,一眼瞄见藤榻上的霖夜火了,惊得一蹦,心说这什么?脸上手上灰不拉几黏糊糊的还盖了好多黄瓜片……小泥人?

    这时,公孙也从房里出来了,他似乎刚刚洗好手,身后给他打下手的赭影捧着个托盘,盘里有一大堆工具,还有带血的棉花和纱布。

    沈星月等人赶忙问,“三弟他……”

    “他已经清醒了。”公孙微微地叹了口气,“你们去看看他吧,他情况不太好。”

    沈星一惊,“你把他治死了?!”

    公孙望天,他也可能是太累了,没力气跟他们吵,所以都懒得开口损他了。

    其他人都一脸佩服地看着那三人,都替公孙冤得慌,赵普说得一点都没错,都费事救他。

    赵普磨牙的声音都听到了。

    小四子很不满,“你们怎么这样啊,爹爹昨晚一晚没睡查案子,今天又站了一下午给那个人治病哦!爹爹对病人都一视同仁的,你们怎么好怀疑他的医德。还有啊!‘情况不太好’的意思好多种的哦,又不是说没救活,你们看都不看就先骂人的啊?怎么这么坏这么不讲道理啊?”

    几个老头被小四子说得有些挂不住,孟梵天嘀咕了一句,“你们开封府的,和殷候都是一伙……”

    小四子腮帮子鼓起来了,凶巴巴,“不准说殷殷坏话!殷殷从来不说人家坏话!你们讨厌!”

    公孙伸手将小四子包到腿上,揉揉他肚子喂他喝茶,那意思——你跟他们费这些唇舌干嘛,还不如喝口水润润嗓子唱歌给你爹听。

    小四子瞄着那三个老头,将几人划归到了“大坏蛋”这一类。

    一旁,霖夜火突然伸出手,对着仨老头竖起两根中指。

    白玉堂差点一口茶喷出来。公孙一惊,“霖兄你怎么了?中毒啦?”

    霖夜火一愣,摘下两片遮着眼睛的黄瓜片,正好瞧到自己灰不溜秋的两只手,惊得坐了起来,脸上黄瓜片都掉下来了。

    易贤没忍住,一口茶喷了出来。

    小良子指着霖夜火笑得直捶桌,“啊哈哈哈!霖火鸡,你这造型帅!哈哈哈。”

    霖夜火正困惑,一旁邹良很贴心地递了面镜子给他看,霖夜火也让镜子里满脸“黑圈”的人吓了一跳,等明白过来,一眼瞅见了邹良手中那一碗黑乎乎的鸡蛋糊。

    “哑巴!我让你放珍珠粉你放得什么?”

    邹良面不改色,“黑珍珠。”

    “咳咳……”包大人被茶水呛到了。

    霖夜火蹦起来,邹良赶紧跑……两人追出院子去了,听动静,似乎是“扭打”在了一起。

    这时,就见房间里紫影跑了回来,“哎呀,那老头拦不住了,你们谁想想办法。”

    一眼看到前边三个老头,紫影赶紧道,“哎,正好!赶紧自己看着去,别一会儿抹脖子了说我们弄死的。”

    几个老头不解,不过还是快步进屋。

    展昭有些不解地问公孙,“什么情况?”

    公孙喝了口茶谁,也是很无奈,“原来肖长卿一直在梦中,我将他体内的毒解了,他才醒过来。而且他清醒地记得自己做梦的时候干过些什么,包括杀死那小女孩儿的家人以及杀死客栈自己的手下。这不,这会儿醒了说一世英名毁于一旦,还让西海派蒙羞,让他师父蒙羞,要抹脖子了。”

    赵普端着杯子,“这肖长卿虽然可恨,但梦中杀人非他本意,受到毒物影响可以说的确是无辜。但偏偏又杀了那么多人,不可能就这么算了……让他自己抹脖子也挺好的,起码说出去也算有承担,江湖人不至于看扁他西海派。”

    “不过他几个兄弟不见得这么想。”白玉堂冷冰冰来了一句,果然,就见沈星月走了出来,对正在展昭他们身边坐着喝茶的包拯道,“包大人!我兄弟是被人暗算才会如此,此次摆明了有人害我们,没理由让我兄弟一人承担所有责任……”

    众人都看着他。

    包大人道,“两个村民,其中一个孕妇。再加你西海派弟子五个人,总共死八命、伤三人,本府就算让他承担一成的责任,他也要赔上一条命。”

    沈星月脸色难看,“我不服!”

    众人都皱眉——只能说是自找苦吃,但是话又说回来,如果肖长卿真的是在药物或者其他诡计的控制之下杀的人,他的确是很冤。加上之前一叶夫人给他做了一回替死鬼,这似乎是有人在针对肖长卿本人……

    说话间,外头有两个人走了进来。

    走在前边的是天尊,背着手进院子,就问,“霖夜火和邹良两个娃越来越会闹了啊,滚得跟俩泥人似的。”

    众人望天。

    而天尊身后走进来的,正是殷候。

    沈星月一眼看到殷候,愣了。

    良久,沈星月叹气——物是人非,他们三个已经老成了白发老叟,但殷候……眼前这个男人却和当年一样,几乎没有变。

    殷候这张脸,勾起了他太多的回忆,沈星月扪心自问,自己究竟恨他什么……是恨他没有接受师妹的爱?师妹因为他而惨死?还是恨他太优秀,高高在上,那个层级,他们永远无法触及。

    沈星月到了一旁的桌边坐下,叹气,“我兄弟不能就这么死得不明不白啊,临死还要毁了他一世的好名声……他不该有这样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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