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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臣妾奉旨耍流氓-第25章

小说: 臣妾奉旨耍流氓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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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种寻找转机的念头,还有另外一个好听的名字,叫作死马当作活马医。
  那条所谓的岔道其实极为狭窄,坡势很陡,距离很长,一直延伸到更低处,不仔细分辨还以为是条死路,五人组你拉我扶的往下出溜着,直到看见一幅挂在墙上的山水画,除此之外,四面只剩土墙,再无其他。
  “鬼才相信这里会特意挂着山水画附庸风雅。”陌珏活动了一下受伤的手臂,径直走过去攥住卷轴向下一扯,“这肯定是个机关吧,试试看。”
  不详预感油然而生,那是身为盗贼与生俱来的危机意识,萧云镜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冲了上去:“不行!别动那个!”
  然而还是迟了一步,山水画脱落的刹那,陌珏面前的石壁蓦然向前塌陷,凛冽山风瞬间就灌满了地道。他万没料到会有此一着,立足不稳惊叫着栽了下去。
  原来这竟是独立建造的一处,直接通往没有落脚点的外部,机关一旦启动,那就和跌入万丈深渊毫无区别。
  “卧槽都叫你别动了!”关键时刻萧云镜死死攥住了陌珏的手腕,但她毕竟是女流之辈承受不住这么大的冲力,顿时连自己也滑了下去,“……郝沙璧我去你大爷!”正常人绝不会琢磨这种机关构造好吗?以为在做实验吗?!
  白棋默扑过去拉住她,沈翊尘又扯住白棋默的小腿,程南拔刀插在墙壁上,另一只手拽着沈翊尘,几人均咬紧牙关,半分不敢懈怠,可萧云镜和陌珏还是在慢慢出溜下去,眼看着就要把白棋默也拖下水了。
  力气几欲耗尽,陌珏受伤的手臂由于拉扯又再度出血,他冷汗涔涔,有点抱歉地仰头对萧云镜道:“小镜子,要不你放手吧,他们仨也快撑不住了。”
  “说什么废话!”萧云镜怒不可遏,“放手了我还是人吗?你问问他们仨,看他们放不放?!”
  陌珏低头看了眼下面被冷雾笼罩的深渊,第一次对自己的人生感到无比怀疑,一时的疏忽居然要扯上兄弟们做垫背,万一出了意外,他还算个人吗?
  人固有一死,或轻于鸿毛,或重于泰山(什么东西乱入了)……自己今天挂在这里,夏莲以后应该也能找个好归宿,说起来实在没什么可顾虑的了吧……
  萧云镜敏锐察觉到陌珏正在努力挣脱自己的手指,她紧张起来:“小陌子你老实点!”
  “小陌子你抓紧了,南南正想办法呢!”白棋默之前在水牢里泡的太久早已有脱力征兆,此时声音抖得厉害,到后面近乎破音,“你要是敢掉下去,我连坟都不会给你立,你看着的!”
  陌珏带着哭腔高声回应:“谁稀罕!闯了祸自己担着,你们全给我陪葬难不成我就高兴了么!”
  “可你是我兄弟!”
  听得沈翊尘在上面怒吼:“小陌子你这是不让我们活么?给我安静点!”谁能想得到,一向温柔从容的翩翩佳公子也会有这般失态的时候。
  萧云镜能感受到白棋默掌心渗出的汗意,还有他至死不肯放松的力度,她艰难抬眸望着他焦急不安的眼睛,发现只有在这样的情况下,自己才能真正体会到,穿越到这个时代的、最难得的收获是什么。
  真心以待,忠诚相对,同富贵同患难,不愿放弃彼此。无论是友情,还是刚刚萌发的爱情。
  莫名的一声叹息。
  能借小公主的身体重活这一回,她不冤枉,反而赚到了,世间不能事事如意,有欢喜,自然也有意外。他们兄弟四个感情深刻,少了谁都不成,但是她,本来就是个贸然闯入的外来者,能换得其他人平安无恙,也是件划算的买卖。
  “小白,我死了之后,记得对以后的妃嫔们好一些,别那么幼稚。”她抿唇,神情格外平静,“你是一国之君,要有最起码的样子,毕竟谁都不可能陪你一辈子。”
  白棋默一向是反应很缓慢的,但是这次他却在她眼神里看出了什么特别的用意,恐惧感霎时蔓延全身:“小镜子你……你别……小镜子!”
  没人能拦住她的决定,萧云镜突然低下头去,反手将陌珏扯上了石壁,力道之大,直接将其重新推进了地道内。
  一切都发生在眨眼之间,反作用力不可抗拒,她以肉眼难辨的速度坠落山崖,很快便失了踪影。
  已经死过一次的人,有什么好在意,大不了从何处来,再到何处去。
  掌心还残留着她离去的温度,白棋默呆滞良久,终于撕心裂肺地呼喊出声,受伤野兽的哀嚎。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挺逗比,是吧?下一章就恢复正常扯淡风格了,放心,不虐,小插曲~~

☆、黑白无常

  
  萧云镜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醒的,反正她一睁开眼就被四周幽绿的环境震撼了,桥下的流水无声无息阴森骇人,远处隐隐约约有游魂飘荡而过,哭泣声不绝于耳,听得人心底生寒。
  地府,奈何桥,这里是死者的往生之地,生前功德孽障一并奖惩,痴情人,可受一碗孟婆汤了却前尘。
  她低头看看自己一身囚服狼狈凄惨,想来,这是时辰已至。
  ……等等!剧本不对啊!
  画风转变太快,明明上一秒还掉落悬崖来着,身为主角难道没点光环福利之类的吗?真的就这么死翘了,只赠送地府参观一日游?
  作者你这变态快修情节啊喂!否则后面小白就只能搞基了!
  她正扒着栏杆哀叹不止呢,忽听远处铁链拖地“哗哗”作响,紧接着就见一满脸严肃的黑衣人走了过来,耷拉着眉眼手持令牌,目光阴郁扫过她的脸:“是王桂花吗?”
  “……回八爷,不是的。”
  “小丫头居然认得我?”
  萧云镜擦了擦额上冷汗:“黑无常名叫范无救,人称八爷,我虽然读书不多,但民间画本还是看过一些的。”
  “民间画本大多不可信,有的还给我俩乱扣帽子泼脏水,小姑娘年纪轻轻,还是多看动漫调剂身心吧。”尖细又不失亲切(?)的男声自身后传来,她惊讶回头,见另一个同样拿着令牌的白衣服男人蹦跶过来,喜笑颜开的像是捡了钱,“呦,长得真俊,是我喜欢的类型。”
  “七爷您自重,要不咱们还是聊聊动漫问题吧……”甭说,这位明显就是白无常谢必安,七爷。
  谢必安扶了扶头顶那写着“一见生财”的长帽子,呲牙笑道:“动漫么,无聊时候的消遣而已,我俩一般都看《□□》,拓展职业素养。”
  “……”其实他俩应该去看《没头脑和不高兴》。
  黑无常不耐烦地扯过他的领子:“别瞎搭讪,这不是王桂花。”
  “谁告诉你这是王桂花了?那边长满麻子的才是。”白无常惋惜地咂咂嘴,“我说老八,最近记性越来越不好,吃点什么补补呢?你喜欢脑白金、黄金搭档还是高乐高?”
  “要你管。”
  萧云镜自认为头脑不慢,但在这对傲娇好基友面前她终究还是迟钝了些,愣怔好久才捋顺舌头,小小声开口:“那个……七爷八爷,能先解决一下我的事儿么?”
  谢必安挺纳闷:“你让我把你解决了?”
  什么该死的理解能力!
  “并不是,我是想说,你们是要来把我拘走的吗?我叫萧云镜。”
  黑白两位爷面面相觑,片刻又齐齐转过头来盯着她看:“莫非是在21世纪死掉的小盗贼?”
  “你们记性真好……”地府每天接待那么多鬼,居然偏偏记得她,连职业都对上号了。
  谢必安嘿嘿笑了:“因为你是个特例,当初生死簿画错了,主子嫌麻烦,直接把你送去借尸还魂,对方貌似是个同名同姓的公主,我俩有印象。”
  阎王爷真是个爱岗敬业的好领导啊!萧云镜欲哭无泪,想打人又没敢轻举妄动:“既然都让我穿越了,干嘛不由着人家多活几年!”
  范无救估计是也没明白,为啥不久前被打发走的小丫头,今儿个莫名其妙又回来了,他眯起眼睛掐指一算,阴气沉沉的脸上表情未变,声音却挺没好气:“怪你自己作死,非得玩跳崖。”
  “……也就是说,我确实掉下去了,而且估计连个全尸都没了吧?”
  “倒也不是。”
  “啊?”
  范无救淡定道:“和所有狗血小说的进展一样,你挂树杈子上了,不过貌似正巧有鬼差经过,以为你死了,顺路就带回来了。”
  正巧经过……以为……顺路……带回来……是哪个鬼差这么助人为乐,趁早辞职下岗当雷锋算了!
  “八爷,狗血小说这种东西啊,以后少看。”萧云镜扶额叹息,“虽然不作就不会死,但我毕竟还没死,穿个越不容易,求您把我放回去吧。”
  范无救没说话,谢必安笑模笑样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尽管隔着一层衣服,那温度也依然凉飕飕:“肯定要把你弄回去,要不生死簿上对不上,也没地方搁啊!再者说,主子最近宠幸的小女鬼生前就是跨国盗贼,爱屋及乌,他对盗贼职业都优待起来,能转世就转世,基本上不刻意为难,你算赶上好时候了!”
  ……真没见过比七爷还话痨的鬼,也没见过比阎王爷更随心所欲的死老头。
  “我真幸运!”萧云镜口是心非得很真诚,更摆出一张感激涕零的脸,一字一句义正词严道,“但我只想问一句,地府的时间计算和人间的时间计算是不一样的吧?我现在回去尸体还找得着吗?”别回去之后已经变成了一具白骨,再找个小女生还魂真的不够大丈夫啊!
  范无救像看白痴一样瞥她一眼:“时间的轨道都是平衡的,我们可以自行调整。”
  “哦……对不起我又没文化了……”
  “那就这样吧,送你回去,大概要比你坠崖的时辰晚段时间。”谢必安顺手用令牌挠挠痒,继续习惯性笑逐颜开,“对了,怎么从树杈子上爬回去是你自己的问题,我们两个可不负责哟!”
  “……”
  刚才是谁说民间画本会给他们身上泼脏水来着?人家那明明就是美化!
  *
  于是也说不清多久之后,被七爷八爷拖着手脚随便扔下来的萧某人,正坐在一个狭小的山洞里,边烤兔子边骂街。
  “天晓得老娘要怎么上去,极限运动吗?地府人员都他妈这么玩忽职守吗?!”
  可抱怨归抱怨,想辙还是得靠自己,没有翅膀不能飞,没有吸盘不能保证安全,她全身上下就一个梅花爪,也许这才是真正考验职业素质的时候。
  吃饱喝足,踏上归途。
  其实现在的萧云镜尚没心思去细想白棋默他们到底怎么样了,或许是因为对程南不需要理由的信任吧,她觉得自己才是最应该担心的那个人——毕竟山上的江湖人士基本上都被清除干净了,她这漏网之鱼突然出现,不遭遇群殴才怪。
  从傍晚足足攀登到黎明将至,中途数不清到底喘息了多少次,她终于披头散发爬回了地道口——也就是上次摔下来的那个位置。
  山水画还掉在原地没被重新挂起,四面寂静,已经没有任何人影,她拢着被山壁划得乱七八糟的衣服,唉声叹气地往回走,兜兜转转回到那扇铁门跟前,扳动把手打开。
  郝沙璧和他的属下们都散去了,尚显稀薄的阳光透进大门,照着满目狼藉的地面——这里似乎更糟糕了,甚至还有烧焦的痕迹。
  带着满腹疑问,她踮着脚尖迈过青石砖,攥紧腰间的观星月疾步离去。
  尸体遍横,估计是还没被清理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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