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暴女帝妖娆夫-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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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在赵青江谋反之前,圣旨已下,只要依上了南宫绝这枝不倒的靠山,窦家总归会东山再起。
“是!”乔子隐点头,很快却挣开了南宫绝的怀抱,正色道:“爷,您要取窦家的人子隐不反对,但是,那个窦小姐实在不合适!”
窦惜玉品性极差,一方面与千漓歌纠缠不清,据闻还曾在千家庄当众示爱于千漓漠,这样的人如何挡当一国之母的重任?
南宫绝一敲他的脑袋:“谁说爷娶的是窦惜玉,爷取窦惜兰不行么?”
窦惜兰?那个女人,据闻不是傻子么?
乔子隐狐疑的“嗯?”了一声,南宫绝已经笑着起身:“夜深了,爷要歇息了!”
说罢,牵了乔子隐的手,便要往太子寝宫去,刚出了书房的门,冯公公便急促促的跑了过来。
“殿下,户部尚书刘大人在景福楼闹事被禁了,景福楼的老板派人传话来,说是要殿下亲自去保人”
冯公公的双眼滴溜溜的转着,心里想着,这景福楼的老板的胆子可真不小,当今户部尚书都不放在眼里,只怕来头也不小啊。
正猜测着那人是何身份,南宫绝脸色一变,发了话:“为何闹的事?”
刘浅这人她了解,他思想迂腐,绝不会做丢人现眼的事,定是有人给他下了套了,专门禁了人,而引南宫绝亲自去一趟。
轩辕泽啊轩辕泽,你还是来了这一趟。
回头冲乔子隐道:“你先去睡,爷办完事就回来!”说罢,便跨上自己的那匹坐骑,独自一人去了景福楼。
南宫绝一走,乔子隐便拉住了冯公公,面色凝重的问道:“公公可知景福楼的老板是何许人也?”
冯公公倒也是个有眼力的,知道乔子隐如今可是府中最有威望的男侍,便也不相瞒,道:“老奴听闻是北方人士,精通天文地理,那景福楼里可真是奇闻怪想多的是,凡是去过的人都是赞不绝口,能大谈三日三夜!”
在太子府做事,冯公公自然是将京城中的风吹草动了如指掌。
乔子隐眼神一闪,想到南宫绝上一回不正是去了这景福楼么?为何回到太子府却什么也没有同他们讲?
景福楼
今晚的景福楼出奇的安静,一楼的大堂中除了被五花大绑着丢在舞台上的刘浅,其余的位置都是空的,大门紧闭,却灯火辉煌,许多剩兴而来,败兴而归的宾客在等待多时无果后,只能灰溜溜的离去。
南宫绝刚下马,便有一名小厮打扮的男童过来替她牵好马匹,进了景福楼,她是差点背过气去。
平日里正声正色的刘浅,此时正被五花大绑在舞台上,双手双脚呈大家型摆好,身上的衣物被剥洗一空,除了那几道粗绳遮掩了重点部份之外,其余几乎是一揽无疑。
一看见南宫绝,刘浅也顾不得什么颜色,破口就大喊了起来:“殿下,快救我,这里的人都是疯子!”
莫名其妙的把他约过来,然后一通不分清红皂白的毒打,再然后就成这样了。
他起码还是个内阁大臣,官拜正二品,这要是传出去,岂不让人笑掉大牙。
“轩辕泽,给爷出来!”南宫绝额头青筋暴跳,握着剑柄的手紧了紧,似乎随时都有杀人的打算。
空气中静悄悄的,没过多时,从楼上传来一声轻笑,南宫绝仰头一看,只见轩辕泽正倚栏观望,神情悠闲自在,手里正捧着一只象牙芒在那里慢慢的啃着。
见南宫绝望上来,他下巴一扬:“绝,我以为你在京城中藏了什么货色,想不到就是这种劣货,你看看他,身无二两肉,皮肤又粗又黑,摸上去一点手感都没有,啧啧啧……”轩辕泽停顿了一下,将目光猥琐的留在了某处,带着几分鄙夷道:“不是我说你,这种货色,根本就没啥用头!”
刘浅一开始还不太明白,待后来想明白了,早已是气得满脸通红,恨不得撕烂了他那张嘴。
都什么跟什么嘛,他是正常的男人,正常的男人好么?
但仔细一想,南宫绝貌似不是正常的男人……
“那要怎样的才……好用!”她皮笑肉不笑,早料到他会来走这一遭,只不过,却没想到竟这般沉不住气。
“你来试试不就知道了么?”轩辕泽挑眉,手中的芒果已经快速啃完,将**往刘浅的身上一砸,咚的一声,也不知道咂到哪一处,痛得刘浅是龇牙咧嘴。
南宫绝撇了撇嘴,转身,懒得再跟他多费话,风和雨已经将身无寸缕的刘浅给解了下来,披上外衣,快速的带出了景福楼。
“殿下,你不打算和我做笔交易么?”轩辕泽唤住她,嘴角翘起一丝淡淡的自信的笑意,似乎乌定了留下南宫绝的筹码。
对方依旧往外走,他轻笑,手中的枪口对着南宫绝的脚下‘呯呯呯’连开了三枪,嘴里喃喃道:“这么好的武器卖给哪一国好呢?”
果然,南宫绝往外走的脚步猛的回转,脚尖一点,快速的跃上了三楼,纤长的手指猛的拽住轩辕泽的衣领:“够了,你想要的本宫给你就是!”
说罢,人已经被一股强大的内力震进了身后的厢房里,门‘呯’的一声用掌力合上。
轩辕泽只觉得身体一沉,后背吃痛的撞在了墙面上,眉眼一开,只见南宫绝一手撕开他的外衫,重重的覆了下来。
冷凉的气息在她的身边笼罩着,没有半分的柔情蜜意,有的只是如野兽般的狂妄和冷漠。
他一个激灵打在身上,不明所以的抓住她的肩膀,用最拿手的小擒拿手想要将她制住,但南宫绝似乎早已摸穿了他的招数,闪身一躲,轻易便躲开了他的钳制,双手狠狠的将他的双手用蛮力按在头顶。
眼神冰凉且深遂,如同一汪不见的深潭。
她……到底怎么了?
041 销魂的漠漠
“放开我!”轩辕泽被她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来,看着自己身上的衣物被她的内力震得粉碎,像破布一块从身上滑下。
轩辕泽一个激灵打在身上,浑身突然凉嗖嗖的冰冷。
南宫绝的性子,他也算了解三分,他知道她通常吃软不吃硬,像个叛逆的少年,越是别人期待的事,她却偏不爱去做。
若是今儿个,她真对他做了什么,那么……只怕往后,她连面也不会再和他见的。
“这不正是你想要的么?”南宫绝冷冷的望进他的眼中,漆黑一片的眸子里,好似住着幽灵般可怕。
他一向以为,她的狠只是表面,这一刻,他却发现,她的狠是来自灵魂深处,任何人都无法逾越的地方。
“绝,我来这里,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说过的话便不会改变,逍遥谷不会问世,这些新奇的武器也不会落入民间,我只是想见见你,最后一次……就最后一次!”
他不笨,理智恢复之后,便明白了南宫绝为何突然如此生气。
她气的是他将逍遥谷的秘密带到了苍月大陆,她气的是他为了一己私益枉顾逍遥谷几百年来的安逸生活。
连她这个一国太子都能放下心中的贪婪,他为何还要逼迫她,成为逍遥谷的罪人?
南宫绝的手僵了僵,面色仍旧不太好,反身,便躺在了轩辕泽的身侧。
想起在逍遥谷的时光,她隐隐猜测到轩辕泽的身份并不简单,即使逍遥谷比外世都要先进,即使他们有着让人垂涎的发明,但是……那一晚,容浅心确实有一种很难言语的感觉,那样的场景,那样的衣饰,她从没见过。
回府后,她便在反复的思考关于轩辕泽的身份。
但一直都无法得出一个满意的答案。
“你是谁?”这是她心中一直藏着的问题,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的问出口,她叹了一口气,无法否认,那一晚,轩辕泽让她不安了。
这世上能让她不安的人,只有她在意的人。
而她,似乎开始在意轩辕泽了。
轩辕泽勾唇一笑,她如此聪明,应该早就猜到了他的不同寻常,若涩望着头顶的天蓝色帷帐,幽幽开口:“我来自另一个时空,或许是几百年后,或许是几千年后,亦或者是另一个空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来这里,如你所料,逍遥谷的祖先亦是和我一样,他制造出的所有你们不曾见过的东西,都是来年很多年后的东西,而我……只是在我所知所懂的基础上加以改良而己!”
说到这里,轩辕泽收起了笑意,似乎有些惆怅的叹了一口气。
他为何要穿越到这里,为何要遇见南宫绝?
而如今,却又要离开……
“你不打算再在逍遥谷呆下去了?为何?”南宫绝侧头看着他带着几分刚毅的侧脸,对这个人或许她了解的不够。
虽说南宫绝也曾想过千百种可能,但轩辕泽的说法,仍旧让她小小的吃了一惊。
惊讶过后,她又感觉到了他语气中那一抹孤寂的味道,料想着,他或许有什么打算……
轩辕泽的性子一向都太过平和,就如同自己第一回与他相见之际,他灿烂的笑容如同天上最璀璨的明星,没有任何虚伪的语言和清澈的眼神,让她在很久之后,却依然记得他那天站在阳光下施粥的模样。
“是的,我之前向你提过的发电站,已经粗略建成,府里善于钻研星像的长老预测出,在不久的将来,会出现九珠现世,到时候或许可以利用电力助我回到属于我的地方……”
他故作轻松的耸了耸肩,心里却越加的混乱不堪。
莫名的焦躁,让他做出了这一个冲动的决定,他知道,他没有任何资格去要求南宫绝挽留他,亦没有任何理由留在她的身边。
“你要离开?”南宫绝眸光一闪,锐利的瞪着他的侧脸。
心里似乎有些不妥,闷闷的像是被什么东西塞住了一般,如果一切真如轩辕泽说的那样,那么,他走了,便意味着,在苍月大陆是寻不到他的人,那么……他们之间,一世都不会再相见了。
为何他不早一点说,偏偏要在这个时候?
“你早就有这种打算了是不是?”南宫绝一把扣住他的喉头,想起在逍遥谷时,他说的那些鬼话,曾打动过她的心,便感觉有一种被他欺骗的闷涩感。
轩辕泽敛下双眼,没有再说话,气氛一时之间僵到了极点,空气静得仿佛能听到屋外风吹树叶的声响。
良久,她放开他,翻身下床,冷冷道:“既然你已经决定了,本宫祝你一路顺风!”
说罢,脚步一迈,只闻一声‘呯’的声响,轩辕泽起身,却只看见紧闭的房门在她用力的关闭下微微颤动着。
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意,为何……告别也会如此火爆呢?
一连三日,南宫绝都未召过任何侍君陪寝,连上早朝的时间也是独来独往,乔子隐、夜景玄和千漓歌三人在乾清殿外碰头,面面相觑,皆不明所以。
“爷这几日是吃了火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