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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清穿之我要做女主-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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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宁静拉着宁玉躲避的快,还是不幸中枪,宁玉胳膊被鞭尾扫到,顿时鲜血淋漓;宁静本来悠然的心态也变成了担忧,赶紧带着宁玉退到了边上,“玉儿,是不是很疼,忍一忍,姐姐马上带你回去上些药。”宁静检查了伤口,发现只是皮肉伤,没有多严重,涂点药膏就行,放心了不少,准备带宁玉回家上药,虽然空间里治外伤的药多的是,但是手里没什么东西遮掩,而且周围这么多人,一点也不方便。
  宁静这边光顾着宁玉的伤口,早把富察宁月的事情抛在了一边,这时候红色的长鞭伴着凌厉的鞭风呼啸而至,宁静这回谨慎了些,抱着宁玉随身一转,同时出手如电的抓住了鞭子,微微用了些灵力在手上,鞭子便牢牢的攥在手心里,不论富察宁月怎么拽都拽不动。
  随着宁静轻轻地抖动鞭子,富察宁月手里的鞭子已经到了宁静的手上,而红色的长鞭同时勒住了富察宁月细嫩洁白的脖子,冷冷地说道,“若是不想我发火,你最好还是乖点,我不介意让你尝尝这根长鞭的味道!”说完又紧了紧手上的红鞭子,使得富察宁月不知觉的呻吟出声,富察宁月双手死命的向外扯着套在脖子上的长鞭,想让自己喘口气,可是一切都是徒劳。
  旁边站着跟随富察宁月一同进来的小姑娘,全都定在了哪里!本来还有一两个想上前解救富察宁月,但是被宁静冷冷的眼神一盯,顿时从头发稍凉到脚心,不知觉的打了一个冷战,对于宁静身上散发的犹如实质的杀气,一个个的都离得宁静远远地,深怕自己成为宁静手里的亡魂,就连站在宁静身边的宁玉,也感受到了姐姐身上瞬间爆发的那种骇人的气息,但是并没有害怕,眼中反而多了一抹崇拜。
  就在这时,从北墙边立着的粉油大影壁后面突然传来一声清亮的女声,“静姐姐,手下留情!”只见一位妙龄少女款款走来,头戴鹊踏枝的梅花镂金簪,挽着精致小巧的旗头,身穿秋香色金百蝶的缎面旗服,外罩团花莲纹掐牙背心,束着五彩丝攒花结长宫绦,削尖细腰,长条身材,鸭蛋脸面,俊眼修眉,顾盼神飞,文采精华,见之忘俗,只是身量未足,形容尚小,但是可以肯定日后长成,必然是个美人胚子;宁静从所剩不多的记忆力翻找出来,此女应该就是族长富察明兴阿唯一的幼女,富察宁凝。
  “凝妹妹,不知有何事?”宁静看着眼前的的少女,微微皱了眉头,这位小姑娘,和她记忆中的富察宁凝一点也不相同,记忆里的少女应该是一个文静爱害羞的小姑娘,哪里是如今的神采飞扬?
  “静姐姐,我带姐姐向你道歉,她不是有意伤玉哥哥的,你能不能先放了我姐姐,毕竟她还是待嫁的秀女。”听着富察宁凝半道歉半威胁的口气,毕竟待嫁的秀女已经是皇室的人了,要是真把她怎么了,还真不好办!
  “没想到几日不见,凝妹妹倒是变得伶牙俐齿了!”说完后特意瞥了一眼富察宁凝,只见她眼神微微恍惚了一下,又恢复了平静,使得宁静更加的疑惑不已,又继续道,“凝妹妹,你让我放了她,那我弟弟的的伤找谁负责?难不成宁妹妹愿意为月姐姐承担后果?”
  富察宁凝被问的一愣,踌躇了一下,试探的问道,“静姐姐,若是我能治好玉哥哥的伤口,可不可以不再追究姐姐的错了?”
  “哦,你能只好我弟弟的伤?”宁静反问道,停顿思考了片刻,对着富察宁凝说道,“好吧!若是你能把我弟弟的伤口治好了,我可以不追究,否则~~~”眯了眯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富察宁凝,没把后面的话说出来,不过双方都明白什么意思。
  只见富察宁凝上前,抬起宁玉的手臂细心地查看,又吩咐丫鬟取来了剪刀,和一盆清水,把已经被鞭子抽烂的衣袖剪开,用清水擦拭了伤口周围,从腰间的挂着玫瑰红的荷包里,拿出了一个小玉瓶,富察宁凝把瓶塞打开,顿时闻到了一阵悠悠的清香;宁静眼神一眯,若是先前她还以为刚刚感觉到的空间波动是错觉的话,那么闻着蕴含着浓浓灵气的药丸,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看来眼前的富察宁凝十有八九应该也有一个空间,就不知道是什么级别的;在修真界把空间物品分为好几个等级,器级、灵级、宝级、仙级、神级,一般仙级或着仙级以上就可以存放活物和种植,器级就是修真界所流行的空间袋、空间戒指之流,反正她在修真大陆那么多年,从没听过谁有仙级的空间,倒是重生后传承了神医师傅的神级空间。
  不过闻着这么浓郁的灵气,想来空间不会差到哪里去,宁静并没有说什么,也没有做什么,继续沉默的看着富察宁凝为弟弟上药;反正不差这些功夫,她有大把的时间来好好了解这件事。

  ☆、第二十五章番外雅尔江阿

  傍晚来临时,天空慢慢黑了下来,大地开始沉沉入睡,不知不觉间,弯弯的月亮如害羞的木兰一样,悄悄地躲入了云层,犹抱琵琶半遮面,只露出小小的一块,使得天地更加暗淡无光,衬着那微弱的光芒,树枝投下稀疏的冷影,偶尔一阵冷风吹过,枯枝就会发出沙沙的响声,还未来得及消散的残雪,也映衬月亮的白芒,晕出一圈银鳞波光;和硕简修亲王府的东篱院书房内,雅尔江阿坐在雕花的紫檀木椅上,抚摸着大拇指上的羊脂玉扳指,不知在想些什么,眼神深邃如窗外漆黑的夜色,透着莫名的冷冽和暗沉。
  我叫爱新觉罗雅尔江阿,生于康熙十六年丁巳八月初三,祖父是和硕简纯亲王济度,阿玛是当今和硕简修亲王雅布;身世显赫,可以说是天生的贵渭公子,生来就享受着荣华富贵,有着别人辛苦奋斗一辈子也得不来的至高无上的权利。
  但是我从来都不觉的幸福,小时候陪在我身边的从来都不是阿玛额娘,而是一些任我随意打骂的奴才和女婢;阿玛作为王爷,整日里忙着前朝的政事,有些空闲的时间,也是去后院与那些苦盼他临幸女人,耳鬓厮磨来一番柔情蜜意的打情骂俏;生母西林觉罗氏,是佐领苏柏林之女,性格高傲,争强好胜,天天与后院的女人争风吃醋,算计来算计出,满心都是阴谋诡计,或许在弟弟未出生前,她也许爱过我,只是自从有了弟弟,大概她的全部身心的爱都给了小弟弟,每次等到我去她那里请安的时候,说来说去都是怎么获得阿玛宠爱,为她争口气,要么就是小弟弟如何的可爱淘气,让他好好保护弟弟;有时候我都会疑惑,她真是我的亲额娘吗?为什么我和弟弟都是他亲儿子,她的心里都被另一个儿子占满,却没给另一个儿子留下一星半点的关心。
  看到身边的嬷嬷对着她的大儿子阿宝,关心的问寒问暖,没来由的都会生出一阵嫉妒,“凭什么,什么都不如我的奴才秧子,却拥有我梦寐以求的亲情?”后来慢慢地长大了,也就明白过来,在阿玛心里权利大过一切,额娘的心里最重要是男人的宠爱和小弟弟,他只不过是额娘争宠的工具罢了,没有谁真正的把他放在心上。
  其实我算是一个非常冷清的人,既然他们不把我放在心上,那么我又何必对他们恋恋不舍,孜然一身的只为自己而活,没什么不好!康熙二十三年秋日的一个雨夜,额娘西林觉罗氏,突发疾病离开了人世,我一滴眼泪也没有掉,因为那时的我连母爱到底是什么都不了解,又怎么会有哀伤?冷眼看着阿玛眼里的悲痛,我感觉那就像一个巨大的笑话,想来他定然知道额娘是怎么死的,可是他却放任后院的那群女人互相争斗,现在人不在了,又故作悲伤,又有什么意思!既然心里有额娘,为什么还招惹其他的女人?
  次年的十二月,年仅七岁的弟弟,爱新觉罗杨丹,感染了天花,死在了京城的别院,我心里虽然有些伤心,但更多是开心,因为以后再也没有人和他争夺额娘的宠爱了,尽管额娘已经不在;其实弟弟平日里身体不错,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就得了天花,想来和后院的那些女人脱不开关系,可能阿玛也发现了蹊跷,没几日后院里的一个庶福晋就被杖毙了,理由就是谋害阿哥;等到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只是对阿玛又多了些失望,明眼人一看都知道,那位庶福晋一直深居简出,怎么会莫名其妙的毒杀阿哥,想来是个替死鬼罢了!
  同年的十二月份,阿玛又重新迎娶了一位新福晋,博尔济吉特氏,后院里又恢复了往日的繁花锦簇,谁还会记得和硕简修亲王府,原来的女主人?
  后来的后来,我在这座王府里孤独的度过了几个春秋,虽然期间也遭受了几次暗算,但是还算侥幸,保住了性命;康熙二十九年,对于满族男孩子来说,十三岁的我已经算是成年,所以在那年的大选中,皇上为我选了一个嫡福晋,她叫瓜尔佳盈盈,是侍郎萨弼汉之女,长的还是蛮不错的,温柔贤淑,有当家主母的风范,原以为我和她应该会成为最亲密的人,可是我发现自己错的是多么的离谱。
  看着她安排自己的贴身丫鬟,服侍我就寝,显示自己的大度,那一刻心里到底是什么滋味,现在想想还是那么记忆犹新;听着她时不时提到她们瓜尔佳一族的子弟如何如何能干,让我从中斡旋的时候,那时我才明白自己是多么的愚蠢,其实瓜尔佳盈盈和阿玛后院的那群女人又什么区别?正如阿玛说的,女人不过是个玩物罢了!
  康熙三十六年,我获封世子,从那以后,我再也不想信,所谓的亲情和爱情,一心一意为权利奔波,女人在我看来只不过是传宗接代、暖床、泄欲的工具,更是麻烦的代名词;费尽心机的投身到九龙夺嫡的斗争中,坚定地站在八阿哥的身后,为其出谋划策,成为八爷党的实权人物。
  虽然最后败给了四阿哥胤?,但是我从未后悔那时的选择,但是对于八阿哥最后的挣扎,我却是非常看不起的,称王败寇自古就是如此,何必还做无畏的牺牲;雍正四年二月,我接到了新皇登基以来的第一张圣旨,因耽饮废事,革亲王爵,其实我早就算到这一刻了,毕竟我曾经是八爷党,被新皇打压,那是必然的事情;雍正十年壬子十月丑时,我了无牵挂的闭上双眼等待死亡的到来,那一刻,只希望下辈子不在生于帝王家!
  睁开双眼,迎接我的不是黑白无常,也不是森严可怖的地狱,而是我住了几十年的东篱院,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人和事,激动地我不知所措,后来我终于搞明白,自己又回到了过去,也就是康熙二十九年,对于我来说这一年里最大的事情就是将要迎娶嫡福晋瓜尔佳氏。
  既然可以重活一辈子,为什么还要重复上辈子的悲哀,鬼使神差的就跑去找了阿玛,让他进宫与皇帝谈谈,不要这么早就给我赐婚,还找了冠冕堂皇的理由,“未立业,何以成家?”总算让皇帝放过了他,没有给他赐婚,瓜尔佳氏则被指给了另一个宗室弟子做了嫡福晋。
  在朝堂认真办差,与一众皇子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没有参与任何一方的争斗,冷眼旁观事态的发展,虽然今生和前世的自己早已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但是在历史大事上却没有改变;所以若是历史按照这样的发展的话,最后登上皇位应该还是四阿哥。
  我是一个很现实的人,从来不做无畏的斗争,既然无法改变历史,那就顺其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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