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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红楼之填房邢氏-第94章

小说: 红楼之填房邢氏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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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卉忙拉住贾赦,“那甄宝玉来是我准了的,夫君不要责难安安。”
  “难道我每次见安安都是为了责难他不成?我只是跟他说件事!”见安卉露出不咋么信任的表情,贾赦好笑的摇了摇头,郑重的承诺,“放心!我今天绝不会责难安安半分!”
  是的,贾赦这次绝对不会责难安安,因为他根本就不是冲着兴师问罪去的,他自然有自己的一番打算。
  安卉这才松开手,有气无力的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夫君说到做到才好,我如今头疼得厉害,实在没心力了。”
  贾赦听得这话,也不急着走了,走到安卉身后,力道适中的蘀了安卉,轻声道:“你别想太多,咱们且看着,他们蹦跶不了多久了。”
  不几日,这边事了,贾赦便命启程。
  船上的日子过得不知今夕是何夕的,直到安卉看到两岸的杨柳随着微风飘摇,水边的阁楼更是影影绰绰的时候,安卉便知道他们只怕是已经到了江南了。
  耳边传来女子的轻声哼唱,用的是听不懂的方言,语调却极为甜香软糯,安卉的脑子里冒出四个字“扬州瘦马”,回头再看贾赦,果然闭上眼睛,手上轻轻地叩着节拍,显得很是沉醉的样子。一时间,不禁有些慌张。江南,那可从来都是男人梦寐以求的好去处。更何况,贾赦的记录可是不怎么好的。这些年贾赦喜欢她是一个原因,但是见的女人少,却也是极为重要的。
  安卉很注意自己的皮肤的保养,每次看着镜子的时候,也觉得自己跟以前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但是铜镜毕竟昏暗看不真切,再加上她这个年龄在古代又绝对算不上年轻,她就忍不住担心。
  “夫君以前来过江南吗?你可能听懂他们这儿的方言?”安卉看似随意的问道。
  贾赦睁开眼睛,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我并没有来过江南,所以,并不懂这里的方言。”
  安卉垂眸,心中很是不悦。听不懂都这样沉醉,若是听懂了,那还了得?
  “不过也不用担心,咱们到这边来,接触的人自然都是说官话的。”对于安卉的心思,贾赦把握的还是比较准的,
  只看一眼他便知道安卉心里不高兴了,忙转移话题。
  这所谓的官话,自然就是指京城的语言,也就是现代所谓的“普通话”。
  “我们要在扬州下船吗?”安卉虽然猜到贾赦有正事要办,却一直不知道是什么事儿,如今她只想着“扬州瘦马”的问题,自然也就多此一问。
  扬州就是贾赦的目的地,就算看出安卉心里不喜欢扬州,却也是要停的。
  于是,贾赦假装看不懂,“扬州是极繁华的地方,咱们既然来了,自然也不能错过。而且,如海就在扬州,我们也得去他那里看看。”
  看着安卉那难以掩饰的不快,贾赦情绪一声,伸手揽住安卉的腰,很恶劣的在安卉耳边低语,“你吃醋了吗?”
  安卉很怕贾赦这样,口中呼出的气吹拂在耳廓上,让她觉得心都痒痒的,很不舒服,微微侧身躲着,“没有,夫君想多了!”
  “是吗?”贾赦摆明了不信,笑得愈发的像一只狐狸。
  安卉垂眸,“嫉妒是七出之罪,我可不敢犯!”
  “还说没有?!”贾赦好笑的摇头,“这扬州,我们是必定要去的!至于其他,你只要记得我心里的那个人是你,就足够了!若是忘了,我一定会狠狠地罚你!”
  贾赦越说,离得就越近,几乎是贴着安卉的耳朵说出了最后两句话。眼看着安卉的身体忍不住颤抖了一下,贾赦笑得愈发的得意了。只是,他知道这船上诸多不方便,为难安卉,就等于为难他自己,便缓缓地松开了手,端起身前的一杯凉茶灌了下去,霎时间打了冷噤。
  脸颊火烧一般,安卉有些着恼,恨恨的瞪了贾赦一眼,索性转头看向一边,也不理会贾赦。过了好一会儿,安卉这才算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只是,想到贾赦对于扬州的坚持,她心中一动,心里微微猜到了一些东西,不过,这些隐隐的的东西暂且可以放下,安卉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贾家在扬州也有宅子吗?”
  贾赦摇了摇头,“应该是没有的,不过,我们可以到如海那里借住。”
  对于林如海,因着之前那封信的关系,安卉至今心里对他还存着几分气,只是因为喜欢林黛玉的关系,有着几分爱屋及乌,所以不计较,但是……
  “那怎么可以?林家也没当家主母的,多不方便!我们住客栈,或者租个小院子罢!”
  贾赦失笑,“我们当然不可能住在林家,我的意思是,我们可以借住在林家的别院里。”
  安卉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尴尬的笑了笑,她不得不承认,她一时嘴快,把自己小家子气的想法说出来了。像他们这样的人家,哪个不是一大堆别院。像他们这样拖家带口的上门,就算只是暂住,也只可能是住在别院。
  想到这里,对于薛姨妈一家上门之后住到进了贾家表示很不解。就算是兄长不在京城,也该住到别院去的。
  “如果之前说的那些糊涂话,你不要放在心上。我这次见了他,一定会为你出气的。”
  对于安卉摆的乌龙,贾赦很自然的便认为是心结所致,主动安慰于她。
  “我也不用夫君给我出气,若为了我坏了你们的兄弟之情就不值得了。”对于贾赦的维护,安卉心里自然是高兴的,只是有些话却还是要说。
  贾赦亲昵的拨了拨安卉额前的碎发,“你放心好了!”
  不管安卉对扬州是个什么看法,扬州很快便到了,对于这样一个出美人的地方,它的建筑物似乎都多了几分妩媚。
  林如海毕竟是外男,所以安卉不曾见到他,便被安排在城外的一处精致别院里。只是,贾赦却没了踪影。
  “恩侯兄果然是好雅兴啊,小弟真是羡慕!”林如海笑着,对比贾赦,他身上有一种浓浓的书卷气息,眉眼柔和,半点也不似写出那些犀利文字的人。
  贾赦半点也不在意,细细的品了一口茶,这才微微挑起眉毛,“这有什么好羡慕的?难不成有人拦着你再娶了?”
  林如海气结,面上却一点也不生气,仍旧笑得让人如沐春风一般,“我与恩侯不同,我可消受不了那么稚嫩的小姑娘!”
  贾赦本就对自己比安卉看那么多而时常纠结,如今被林如海这样说出来,简直怄得想吐血。其实,安卉现在的年纪,在古人而言,称一个“老”字也不为过,但是对着贾赦,就显得年轻了很多。
  林如海和贾赦本是旧相识,他们两个可谓是完全不同的性格,但是或许就是因为互补,两人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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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除此之外,他对于贾赦忍了那么多年,受了那么多,最后还是选择撕破脸很不赞同。眼看着之前的努力付诸流水,实在是太冲动了。
  刚说完,他就有些后悔,显得自己太刻薄了。而贾赦顶了回来,他忍不住要还以颜色。不过,他并不心想把贾赦惹恼了,便主动转移话题道:“你好容易来扬州一趟,我也不能没个表示。走,带你去见识见识扬州的特色。”
  “我既然来了,自然是你一尽地主之谊的。”贾赦也不拒绝。
  留香馆。
  身段婀娜的女子倚在栏杆上,软语娇笑,声音极为柔媚,使得男人听了,几乎连骨头都酥了。
  贾赦轻笑,他早就猜到林如海要他见识的“特色”是这个。
  不多时,一名鹅黄衣裙的女子掀帘而入,身后跟着四五名少女,皆是礀色清丽,容貌上等之人。只是,身段相较于京城女子要格外的苗条消瘦,看起来总觉得楚楚可怜得很,让人只不住心生怜惜。
  “这就是所谓的扬州瘦马?”贾赦问道。
  林如海点点头,“怎么样?容貌可还入得了你的眼?”
  贾赦上上下下,细细的将那些女子打量了一番,缓慢的摇了摇头,“也不过如此!”
  “听到没?”林如海看向那妈妈,“还不换了貌美的来?这位爷眼光高着呢!”
  若是在京城,林如海的还不显得如何,但是在这扬州城,林如海的官职却是极骇人的,于是,那妈妈苦了一张脸,“知道是林大人您来,我们已经把最好的都叫来了!这是花魁挽歌,您不记得了?”
  林如海不否认他到过这里,但是你要他认识这里的人,那就真是太为难他了,所以他也不知道那个女子是不是花魁。
  “跟你说笑呢?还真当真了!我自认见过的美人车载斗量,却也不曾见过挽歌这么漂亮的女子呢!”贾赦一边说着,一边踱步到挽歌面前,“不知芳名是哪两个字?”
  那个叫挽歌的女子脸色一如既往的平静,不管贾赦是夸是贬,微微屈膝道:“挽留之挽,诗歌之歌。”
  “你既叫挽歌,必定是极会唱歌的吧?”贾赦目光灼灼的看着挽歌。
  “会一些皮毛。”
  贾赦俯身靠近她,中指轻佻的在其白皙的手指上划过,低声道:“那便唱一曲来听听罢!”
  “爷想听什么?”挽歌的脸色依然不变,好像贾赦调戏的人不是她一样。
  贾赦转过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自斟自饮,“随便罢!”
  林如海有些不解的看着贾赦,“我以为你不会来这种地方。”
  “你何出此言?”
  林如海微微挑眉,“听了传言,我以为……”
  “你一个为了亡妻不愿续弦的人都来了,我为何不能来?”贾赦轻笑打断林如海的话,果然看着他变了脸色。
  林如海起身,“既如此,你便不打扰你了!”
  “你生气了?难不成我说错了?也是!这些个庸脂俗粉,如何能与……”
  林如海重重的在案上拍了一下,打断了贾赦的话,“你喝醉了!”
  贾赦仍旧笑,“我不过喝了几杯而已……”
  话未说完,林如海拂袖而去。
  “真生气了?”贾赦这时才微微正经起来,忙起身,随手扔了一锭银子,也不多说什么,便追了上去,“我说你这个人是怎么回事,我……”
  眼看着追出了留香馆,贾赦命令林如海带来的随从,“你们赶紧去拦住你们家老家!”
  可是,林如海如今正在气头上,不由得便迁怒了,对着那些追上来的随从吼道:“都给我滚一边去!”
  然后,大踏步便往前走。
  不过,他毕竟是读书人,随从们能追上却不敢,所以能追上的就只剩下贾赦了。
  看到贾赦,林如海就忍不住生气,正想说什么,贾赦突然面色一凝,在虚空中画了一个图腾。
  林如海诧异的看着贾赦,表情严肃,目光中多了几分审视,眼睛也愈发的亮,“你……”
  贾赦也不说话,只等着林如海自己整理好自己的情绪。
  很快,林如海便恢复正常,好生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又仔细看了看四周,虽说现在天色已晚,但是因为两边的阁楼上都挂着大大小小的灯笼,所以清晰如白昼。林如海确定无人,这才低声问,“皇上对账本丢失一事是个什么态度?”
  “天威难测,我又从何得知呢?”贾赦叹气,“不过,我想,皇上至今对你仍然是保留着一定程度的信任的。这次,如果我能舀回有利的证据,你自然是无碍的!”
  林如海蹙眉,低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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