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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帝宫春-第54章

小说: 帝宫春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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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在了一起。

  当那烙铁般灼人的物什破茧贯穿我的体内时,一阵痛感将我吞没,痛的却不是身体,好像是……心。在那一瞬间,我听到撕心裂肺的男人嘶哑吼叫声从远远的天际传来,铺天盖地地包围住了我,揪疼着我,心痛的无法呼吸……紧紧蹙了眉,他意识到这是我的第一次,埋入我体内的物什并没动,俯下身吻我,我的不适在他的亲吻中慢慢舒缓下来。他方慢慢律动。他显然是很有技巧的,在他的深入浅出中疼痛之时慢慢也有细微的快感,呻吟不能克制地呢喃出声,他像是受到刺激般加快了速度。

  “姐夫……”一次比一次更深更疯狂的进入,不知该如何承受和舒缓那痛并快乐的感受,一声声地叫着他。

  初时每每叫姐夫,他并没应,后来倒是笑着开始应了。却像是从胸腔里发出的闷笑声。

  “姐夫……”

  “嗯?”

  “姐夫……”

  “嗯?”

  ……

  又是许多次深深的撞击,终被他引领到那神秘的巅峰,我已经昏沉地说不出话来,他细密地吻着我,安抚着我颤悸的身体,我再不能支撑神智,微笑着,幸福地进入了梦乡。

  梦里回到了小时候,平日里举手抬足俨然一副小大人的轩释然,一次趁别人都不在,主导着襁褓中的我和他玩过家家的游戏,他骑着木马来我‘家’娶我,当我与他‘夫妻对拜’后,他围着我笑眯眯地跑着,拍手道,拂希嫁给我了,拂希嫁给我了……

  他将一张红色喜帖铺平,趴在地板上,握着笔,一笔一划地写道:

  轩释然和秦拂希。

  永结同心,百年好合。

  ……

  …………

  次日早早就醒了,自然把昨晚的梦忘记了,许是因为与姐夫有了夫妻之实心境好的缘故,头也不昏了,身体也不滚烫虚浮了,偏头看着身侧就叫着姐夫,但他已经不在这,只是揭开丝被,被单上的落红提醒着我发生过什么,告诉我,昨晚的一切都不是我自己想象编织的梦。

  什么都不太记得了,只记得我叫他姐夫,他应着,与姐夫有了夫妻之实。

  我裹着被子坐起,身下有着事后的疼痛,昨夜湿透了的嫁衣已经被烘干了,就放在枕边,我捧起嫁衣闻着上面的香气,就笑了,一定是姐夫烘干我衣服的。我穿上嫁衣,不是我想穿嫁衣,实是这屋子里没别的衣服,我推开门,环顾左右,才见这里是甘泉宫的一处偏殿。是哦,姐夫从不在他的寝宫李召幸嫔妃,甘泉宫李自然没有女子的衣物。

  心情好万事顺,三天三夜一刻也不停息的暴风雨,今儿早上也停了。太阳甚至露了脸,眉开眼笑,朝霞遍地。

  真是个美好的日子啊。

  ——若不是今日也是与燕邦和亲之日的话。

  这偏殿离得姐夫的寝殿很近,我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就往姐夫的寝殿跑去。

  在姐夫的亲殿外遇着带着大批宫人出来的杨莲婷,杨莲婷一见我就急道:“拂希小姐,你昨晚在哪儿啊,所有的人找了你一晚上。只除了皇上的甘泉宫和太后的慈宁宫没敢去惊动,皇宫其他的地方都找翻天了。和亲起程的时刻马上就到了,大齐送亲和燕邦迎亲的仪程都在继续了,咱们还给燕邦交不了人,这不天一亮奴才就过来奏明了皇上……”

  奏明姐夫做什么,我昨晚在哪儿,姐夫不是最清楚吗?

  也不理会杨莲婷,我笑着从他身边跑过。

  “姐夫——”

  跑往他的寝宫,气喘吁吁地站在他面前,尚还青涩的脸上是经过一夜,少女变作女人的妩媚,纤细的身体躲在嫁衣里兴奋地发抖,脸儿还是那么白,没有一丝红晕,可眼中却跳跃着愉悦的火光——整个人透出一种从前所没有的娇媚,容光焕发,活色生香——那是少妇才有的美。

  苍白的花儿结出了饱满欲流的红艳浆果。冰里头蹿动的火,他知道那是什么事情带来的温度。

  诧异地看我。

  我走过去,抱住他的脖子,头靠在他肩上,“我都是你的人了,你还要我去和亲吗,姐夫?”

  他的身体明显一僵,“你说什么?”

  “我说我都是你的人了!”我轻怨道:“今天,你还要我去和亲吗?姐夫,现在你还要把我推给燕项离吗?”

  他将我慢慢与他拉开距离,确认道:“你是说……?”

  “你昨晚出来找我,和我……”

  他一字一顿道:“我昨晚喝醉酒后是出去找你了,可是我没有找到。”

  晴天,霹雳。

  心里凉了半边:“你是说昨晚把我身子夺去的男人不是你?”

  “怎么可能是我?”

  “怎么不是你?君临翌,怎么不是你?”我不可置信地摇头,哀声道:“昨晚我一声声叫你姐夫,你还答应的好好的,今天你就说不是你了?……”

  被我谴责,何况杨莲婷等人就在殿外听着,他恼羞成怒:“我绝不可能做出那等乱伦的事!”

  竟然丢给我一句,昨夜的男人不是他。

  他绝不会做出那等乱伦的事。

  从前就有娥皇、女英共侍一夫之说,自古寻常百姓家亦有多少姐妹嫁于一夫的传说,更遑论历代帝王。可他竟说,我与他,那是乱伦之事。一直就觉得,他这个姐夫若与我这个小姨子有什么暧昧蜚语,那便是见不得人,是乱伦的事?

  乱伦……

  与姐,那是名正言顺;与我,就是乱伦?

  对于我一夜夫妻之实的否定,也比不上,此刻的用词。

  见我痛不欲生脸色惨白,他连忙叫道:“拂希……”显然,刚才说“乱伦”那话,不过他难堪之下的口不择言。

  但我已经不想听他说什么了,愤然打断道:“现在你倒是否认,昨晚你怎么不否认啊?你索性蒙上我的眼睛,让我昨晚不要看到你!碰了我,你又推得一干二净!你想赖掉没关系,你昨晚就不应该碰我!”碰了我,又赖掉……我出嫁前,都还想要再伤我一次。女子的贞洁何其重要,连将我送给比人,也送一个残败之身……他有没有想过,燕项离大费周章娶一个失去贞洁的女人回家,会有怎样的愤怒?又会怎样待我?我远嫁番邦,无亲无故,他连这也不为我考虑。

  恍然记起轩释然说,若能从我身上赚得好处,君临翌第一个就会把我卖了!果然啊,以我和亲能赚得燕齐一百年和平,他第一个就积极筹划起我顺利和亲燕邦的事来,我一直不想把他的形象想的猥琐渺小,如今连与我发生关系的事都不愿承认……不敢承认……

  却是由不得我再说服自己什么了,顿时就有点疲倦,连昨晚没有丝毫拒绝就把浙江给了他都有些后悔了,我怆然道:“君临翌,你果然如轩释然所说,是个懦夫!”

  灰心惋叹的话,比严词厉色的斥责更加伤人于无形。那是从骨子里,对一个人的瞧不起。对他作为男人的,尊严的,践踏。

  君临翌听我说着,苍白的面颊浮过近乎虚无的闪神侮辱,他脚下有些站立不住,身形微颤,似听得到风带过话音之后,他砰然心碎的鲜血淋漓和悲哀无限。但他稳住身形后,硬是将激愤生生逼回,一指一指将屈辱拽进手中,缓缓地吐一口气,轻轻道:“是,我是个懦夫。”

  他就这样直白地顺了我的话轻贱自己,我的脑中有片刻的转不过弯,等到反应过来后,已是由心底升起的更加悲愤和所爱非人的恼怒:“君临翌,我恨死你,我恨死你了!!!”

  便嫁了。

  这次再也不会对他心存希冀,这次,彻底绝了对他的妄想,嫁了——

  若说之前对燕项离意欲和亲存有怨怼,现在连怨怼都没有了。

  转身跑出寝殿,身后是一大片的啷当破碎声,君临翌扫翻殿中数物,双手扶持在琴案上支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压在喉咙里破碎而又恨痛的字颤抖着翕出:“杨莲婷,去给朕查查……”

  和亲燕邦尴尬的见面

  一如昨晚所有的人满宫寻我,甘泉宫的静无声息;一出甘泉宫,已听到外面鼓乐喧天。整个皇宫人声鼎沸,惟独甘泉宫宁静安谧。走在甘泉宫外,很快就有人发现我,然后大声叫喊拂希小姐找到了,不消片刻整个皇宫都传开了。如果说之前制造出出嫁欢乐的排场有点刻意,那么现在,便是真的普天欢庆了。

  真的,锣鼓声都敲得更加响亮了呢。

  我和亲的头夜消失了一整晚,是很失仪的,大齐这边的宫人是自己人为我掩护着就不说了,连燕邦的人都不问我去了哪里,发生了什么事,只小心仔细地请我回公主殿,显然他们的教养都是很好的。

  我不喜也不悲,说确切点就是面无表情,虽身边围绕的宫人成群,喜乐沸反盈天,也像孤单寂寞,那样只置身于一个人的世界的自我封闭。昨夜疯了般跑出了公主殿,自此再以这失魂落魄的样子出现在众人的面前,显然这一夜发生了很多事,但身边的人连一丝探究的变迁也不曾露出。

  燕瑞还是那样笑呵呵地搓着手,走在我身边,和前几天一样,一个劲地说着大齐御膳房的糯米粥有多难吃,说他离开北平一个多月了,想念离得燕王府很近的那条街上的小笼包子了。

  燕瑞说过燕项离这些日子也在大齐的京城,我昨晚消失了的事,燕项离不会不知道。看燕瑞的态度,燕项离竟是对此事不以为意?是根本对我的事全然不在乎,漠不关心,还是宽宏大量?

  不管是哪种情况,他都是我要嫁的夫婿。

  我感谢他,在我人生最失意最绝望的时候,给我婚姻,让我有处可去。

  我终于开口,真诚地道:“燕瑞,我和你们一起去北平吃小笼包子。”

  已知道燕项离的生活起居都是燕瑞在处理,燕瑞早上经常去买包子,显然是为燕项离买的。

  “好啊!”他笑呵呵地答道。

  知我那句话代表着什么,燕瑞笑得更加舒心了,“王爷不挑食,我给他买什么,他就吃什么,最好伺候了。”

  然后到了公主殿外,君明珠君清秋早俏生生地站在那里等我了,君明珠自是就昨晚我消失了的事关问了一番,说今天过后就见不到我了,连我沐浴的时候,也想近我跟前来,我却万也不答应,不止她,连前来伺候的宫人都摈退了。自己洗浴,手指抚过昨夜初经人事身上的痕迹,心中木然,无喜无悲,然后自己擦干了身体和头发,穿了嫁衣走出去。

  早就候着的两个御礼姑姑给我梳头,凤冠压的头有点重,但是我也难得很安分地坐着。

  凤冠霞帔,盖了盖巾,由宫人扶着站起。

  起程前依礼去大殿拜别萧太后和皇帝,萧太后也没说什么,只与擎天侯这司仪唉声叹气,什么手心手背都是肉啊。而皇帝根本没在大殿——托言身体抱恙,于甘泉宫举步不出。只得意思性地去了一趟他的甘泉宫,闻得他在抚琴,也没进他的寝殿,不想进。听了听他的琴音,站了会就走了。

  与陪着我的送亲队伍离开了他寝殿几步的时候,杨莲婷问可要把我的送亲队伍追回来,清晰地听到他挑高琴音,勒令所有人都不许去。

  盖巾下,我自嘲地笑。

  头也不回地坐上了出宫的辇轿。

  只在辇轿出皇宫城墙的那一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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