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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阿憨正传-第69章

小说: 阿憨正传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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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仇不报非君子、男儿不毒非丈夫、做人要做明眼人、打狗要打落水狗、落井下石是好汉、趁雪加霜狠心肠.....(奇*书*网*。*整*理*提*供).我一连搜罗了近十万个古今中外的旷世名言来断绝与他们的兄弟之情,可是上帝,我还是做不到,做不到去加害上下铺的哥们,年轻人:你说我是不是个真正的白痴!

“唉!好逸恶劳人之常情,也不能算你们是在欺师灭祖,清理门户一事就此作罢!不过,你们要服从阿会长的安排,她这样做是有深意的。”我苦口婆心地劝道。

“我抗议!”他们三人异口同声:“我抗议我们门派不民主、搞特权、不自由、搞专制!”

“民主自由是属于什么社会产物?”我问道。

“现代社会!”他们三人总算没把中学的历史丢掉。

“那特权专制是属于什么社会产物?”我又问道。

“万恶的奴隶封建社会!”他们擂起了拳头。

“很好!很好!你们的知识很渊博!”我再问道:“武林门派是属于什么社会产物?”

一零五、我的故乡

 “按正确的人类历史记载,武林门派是属于奴隶封建社会时期、神婆神棍欺骗奴役无知愚民的产物。”他们三人还没发现问题的关健。

我哈哈笑道:“那你们还在发什么牢骚!得我神功,就卖我为奴!!!”

三人立马变成了标准的奴才样,赶紧跑着去给花花和圆圆献殷勤了,唉!这可不行,我总不能真的把他们培养成跨越二十一世纪的奴才吧,合理的个人要求,还是要有勇气抗争才行啊!

“你们三个若有实际困难,本祖师爷可容情商量,毕竟现在是现代社会嘛,奴隶封建社会时期的武林门派也要与时俱进啊!”我对他们三个循循诱导起来。

可怜的被奴役的人民,大概刚才被吓得过份了(本门对叛徒的处份融会贯通了中国五千年历代谋逆的刑罚,绝不掺假!),他们三个异口同声地回答:“门派利益高于个人!一切服从会长指挥!”

“我这是在以兄弟的身份问话!”我有点生气了,可别真把他们弄成了阿家的奴仆:“门派之内,也许讲兄弟之情,本祖师爷决不食言!”

在我瞪了二十来分钟后,他们终于说话了。

“阿憨,我回家真的没什么要紧事,我也想去干干农活,看看农民兄弟是不是真的有书上说的那么苦那么累。”刘正棠说得很干脆。

武大海说道:“虽然回家过暑假可以天天睡懒觉,但我觉得做个新时代的长工要比在家里睡懒觉有意义得多,它可煅炼我的体力毅力,赔养我的社会责任感和对劳动人民的爱心。”

李小年挠了挠头后说道:“我本来是要回家去相亲的——你要知道我有着很强的处女情结,现在的大学里可能找不到符合我要求的女朋友。不过兄弟们都去做这么有意义的事,我也不好意思一个人回家去找老婆。晚婚晚育利国利民嘛,我决定等中秋节时再抽空回去看看。”

多好的兄弟们!多么优秀的现代青年!多么纯洁的心灵......我被感动地哭了:“我正式宣布,授予你们和花花一样的特权,以后兄弟们在我们白痴神话剑仙派都是贵族特权阶层,你们可以肆意的去奴役我们那些徒子徒孙......”

有福同享才是真兄弟!兄弟可以奴役别人,但别人不可以奴役我的兄弟——我发誓!

“白——痴!”洁儿狠狠地擂了一下我的脑袋:“你是不是锈逗啦!这种话也能从你嘴里粪出来?人人都要讲团结友爱,正义才是人间王道!亏你还枉称正义指数人间第一!!

圆圆!你是不是在造假!”

“没有!”圆圆委曲地说道:“爸爸只是一时兴奋,要知道,一个傻子也会有冲动的时候!”

洁儿终于释然了:“阿憨!你要是再乱讲话!我就把你变成我唯一的奴隶!”

真的吗?我喜欢!

“爸爸!刚才你好聪明哦!”圆圆在我耳边小声叽咕:“聪明就是欺负奴役别人的代名词!这是我最新研究出来的新成果,爸爸,这个秘密可只能告诉自家人、不要让别人知道哦!

哈哈,我要欺负奴役所有的外家人,把自己变成个最聪明的宝宝!”天啦!难怪这小家伙喜欢乱搞,敢情她以为自己是在做聪明事——简直是弱智到了极点!!我彻底昏倒:“圆圆,在爸爸被你气昏前,减掉你半颗爱心指数——目前你还是爸爸最疼的宝宝。”

※※※

(请大家耐心看完下面这一段,体念一下八九十年代农民的真实状况)

五年,我已经整整五年没回过生我养我的故乡!

走在一片金灿灿的田野间,热浪夹着扑鼻的新稻清香迎面而来,里面还掺合着浓浓的泥土气息,好熟悉的味道。不远处是那条弯弯的小河,河水已经没有往日的那般清澈,有一点点浊黄、显然是早几天下过一场大雨,这从它比往日要多一倍的流量就可看得出来。

贯通两岸的古石桥下有几个打着旋的水涡,不时从水涡里翻跳出几条不知名的小鱼,几只野水鸭趁机扑腾而上,叼走了一条不幸的嬉戏者,没有收获的水鸭们还在旋涡旁转着圈,期待着自己的幸运和鱼儿们的不幸——大自然的生存竞争是无情的。

两岸密密的高笋群里透着浓浓的绿意,几头显然是刚平完田的水牛在高笋群里不时的打着滚子,顺势用嘴扯下几片长长的高笋叶,卷进嘴里慵懒地咀嚼着,靠近它们的河岸边就放着它们劳作的工具:一种钢木结构的平滚。

刚平过的稻田里就被性急的农夫们插上了几行被火辣的太阳晒得无精打采的秧苗,田里已看不到人,只有田埂上几个男女老少凑着头在一起吃饭,旁边的竹篮里还放着几个大概是刚摘下来的香瓜——已经熟得白里透着淡黄。旁边一个看起来才六岁的小孩正哭泣泣地啃着半个香瓜,旁边的碗里还剩着半碗饭——显然是太累的农活和太热的天气让他暂时没有味口。

“还哭!再哭老子一巴掌把你打到河里去喂王八!”旁边的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显然是个勤快的农夫,这从他满脸皱纹的古铜色脸庞就可看得出来。

“春生,孩子才这么小你就别一天到晚吼他好不好,这么热的天连我们大人都受不了,他一个娃娃想回去歇一下又惹你发什么火了,你不要把我的娃给累死了,我可不想再拉一个出来让你出气。”旁边的妇人一脸疲惫的神色,几点污泥沾面的脸上满是汗水,她用筷子夹着一个荷包蛋塞进那小孩的碗里:“狗儿,快吃,瓜菜不饱肚子,到时饿了想下田吃饭又会让你爸打你耳巴子,要是把你打傻了你爸不心疼,可娘疼啊,你可是娘挺了大半年的肚子好不容易才拉出来的,他们这些大老爷们那知道我们女人生孩子的辛苦......”

“秀儿啊!你也别一味地惯着孩子。”孩子旁边的那个老人摸了摸孩子的头说道:“娃娃不打不成气,他今年都六岁多了,连秧都还插不好。春生当年才四岁时就下地干活,六岁都可当半个大人使唤了、扯秧插秧割稻子比大人们慢不了多少...娃娃啊,你也别怪你爸打你,那是他恼你不争气,生在我们农家一辈子就是干活的命,现在不养成勤快吃苦的习惯,到大了想勤快都转不了那个性,只能像云生那样去偷鸡摸狗,弄到三十多岁了还娶不到媳妇,丢尽了他们家的脸......”

“以前我们村的那个傻子不干活不也成了大官了吗?我不要做农民,我要当大官......”原来这个小孩子也知道我的事啊。

“啪!”的一声响亮的耳光,那个叫春生的父亲一巴掌把狗儿打翻到了田里,溅起一片浑浊的水花。

“好吃懒做的蠢东西,你也不照照自己的镜子,你的命是那个傻子能比的吗?他家三代祖坟都开了缝才出这么一个大官,将军元帅那是天下星宿下凡的人才能做的、不是你这个蠢东西可以想的......”春生越说越来气。

狗儿从田里爬起来哇哇大哭,边哭边拼命往村子方向跑......

“蠢东西,你还反了天了!”春生猛冲过把狗儿摁倒在地,顺势就从河岸边的柳树上扯下一根大拇指粗的柳枝,朝着狗儿劈头盖脸地抽起来:“我叫你跑!我叫你懒!老子今天就抽死你这个蠢东西,省得将来变成第二个云生来丢我的脸......”

一零六、农民的孩子

 旁边的妇人一把扯掉头上的草帽,大哭起来:“春生!你这个天杀的蠢货!老娘我今天跟你拼了!”妇人猛扑过去,两夫妻从河岸上翻到了水田里扭打起来。

一旁的狗儿使劲地哭着叫妈妈,这时那个老人忙过去拉那一对正在水田里打滚的夫妻,边拉边喊:“狗儿,你还不快跑,你爸爸正在气头上,你是想让你爸爸把你打死么!快去你外婆家躲几天,等你爸爸气消后,爷爷再来接你......”

狗儿边哭边跑、还不时的回头叫妈妈,只是激战正酣的两夫妻谁都暂时没空理他了......

※※※

“爸爸,太可怕了,圆圆一辈子都不要做农民的孩子!”脸色苍白的圆圆拼命地搂着我的脖子,把我箍着连气都喘不过来:“爸爸是个大骗子,你的故乡一点都不可爱!”

我记忆中的故乡还是很可爱的,这得益于我爷爷抗日烈士的身份和奶奶烈士遗孀的面子,更得益于我是个不会干活的傻子,我只在六岁那年下过田,在我一口气扯烂了整块秧苗后,生产队长用一巴掌把我打发回了家里,从此他们再没叫我下地干过活......

那时的我也没在意过那一巴掌的滋味,不会干活就要挨打这是我一个傻子都明白的道理,我只被乡亲们打过一次、那已经是乡亲们很照顾我这个白痴的身份了,而我则被他们养育了十多年,这个恩惠我从来就没有忘记,这也是我当年为什么会不顾死活上前线的原因,我从来就没恨过他们。

“打架!好看!”方方已经能断断续续地说一些我们听得懂的话了,天生的战意让他对这幕惨况看得热血沸腾,而婴儿般的无知又让他觉得甚是好玩。

“白痴!”圆圆跳下我的怀抱,把方方的耳朵扯了起来:“再说好看我就叫爸爸买下这里所有的田,让你也尝尝做农民孩子的滋味。”

“农民孩子,方方喜欢。天天打架,方方喜欢。”方方的回答把圆圆气得无可耐何,圆圆一嘟嘴,不再理这个傻蛋了。

“爸爸,我们回家好不好?”看样子圆圆是想打退堂鼓了,这可不行。

“圆圆,可不是爸爸逼你来的,而是你逼大家来的。”我瞪着圆圆:“你还是乖乖的在这里当十来天农民的孩子吧。”

我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壮壮的、涩涩的傻阿憨,高大的块头、成熟练的脸庞在贴上络鳃胡后让乡亲们根本就认不出我是谁,虽然也有几个爱看报纸的村干部觉得我长得像阿憨元帅,但阿憨元帅应该怎么也不会来这里下地干活,何况按他们的想法,我应当非常痛恨他们才是。

“你们这一大伙人来这里干啥啊?我们可请不起帮工!”正在田地割稻的黄大伯见我们自带着工具、下田替他割起了稻子,急忙出声阻止。

当年强壮的黄大伯已经被岁月的风霜压得微驼了背,昔日粗大宽厚的手掌已过早地皱起了桔皮,看着似曾相识的乡亲,我的眼睛有点湿湿的感觉——可能是汗水弄的。

“大伯,我们是一群来体念农民生活的大学生,是义务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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