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牛电子书 > 同人电子书 > 师爷入仕 >

第49章

师爷入仕-第49章

小说: 师爷入仕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水早已按捺不住。此时,老书记苟育德在小娜的眼里,既是强劲的政治后台,又是一个地地道道的男人,她二者都不能放弃。她想起王五魁交给她的使命,激情和责任一块涌现出来。小娜用她那染红指甲的手,慢慢抚摸着老书记苟育德,她从老书记苟育德的胸部往下抚摸,一点反应也没有,可是,自己的体内早已骚动不已。她又气又急,一脚把老书记苟育德踹下地去。老书记苟育德正在用一个老年人特有的方式体验一个年轻女人所带给他的快乐。突然,被踹下地,一股无名之火却无处发泄。他想:“自己除了手里的权力,还有什么呢?”。他这样想着,美貌的小娜也这样想着。白狐峪里特有的夜晚就这样蔓延着。

  白狐旅游度假村的舞厅。五彩斑斓的彩灯忽闪着眼睛,照在地上的彩色光线婆娑离迷。*的小姐们浓妆艳抹,浑然一个肉体的世界。王五魁试图寻找崔红星和刘民的影子。突然,灯光一闪,汗流浃背的崔宏星正楼着一个高挑的美女跳着慢三的步子,刘民却躲在角落里和另一个美女窃窃私语。灯光下还有熟悉的身影,王五魁知道他们是谁,放心地离去了。新一个舞曲响起,是蓝色的多瑙河……。

  〔待续〕若愚 稿 2009…11…18

  依松看云起  席地养闲心 

  //blog。sina。/bianshangzhi'订阅'

师爷入仕〔第四十七章〕若愚文稿
师爷入仕〔第四十七章〕若愚文稿

  昼伏夜出的动物越来越少。豺和狼没有了,谁又能看见狐狸呢? 至于那些虎豹之类的猛兽只有在动物园里才能看到。这是因为人们破坏了动物们赖以生存的自然环境,那些出没无常的猛禽野兽没有了藏身之地,种群的灭绝和减少,使人们的生活到了暂时的安宁。有此类学者认为,这样以来,破坏了生态平衡,自然界断了生物链,也不是好现象。崔宏星在一次全县林业会议上说:“小五台山里大片的原始森林被破坏,张马梁的森林被砍伐殆尽,天台山附近沟沟岔岔里的林子也被村民们砍光,巍巍的大南山象一个歇顶的老人苟延残喘在流壶河的南岸!”。说到激动处,崔红星坐在主席台上大声反问道:“那些大片的木材那里去了?。台下自然是鸦无悄声,他大声自问自答道:“都到北山煤矿的地底下去了!县里要搞生态旅游,一颗树也没有?一条狼也没有?”。崔宏星的讲话早已惹恼一个人,他不是别人,他就是夏痞子的司机杨七爷。只见杨七爷慢慢从前排的座椅上缓缓站起来,举起玻璃杯,慢慢喝了一口水,水里并没有茶叶。杨七爷文质彬彬的样子泰然自若,他扫视一下四周里听会的大小官员们,然后慢慢说:“有,谁说没有狼?我就是!谁说没有树?魁哥就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敢和县委书记叫板?”,人们不约而同地想到同一个问题。此时,与会的人们才看清,他是黑道上的首领杨七爷,他的公开身份是县综合执法队队长夏痞子的司机杨七爷,并且经常代替夏痞子出席一些无关紧要的会议。所以唱出了如此闹剧。崔宏星见有人如此大胆,竟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打断本“县太爷”的讲话?勃然大怒。当他芡起身子看清说话的是杨七爷后,满腔的怒火化成一盆温水,他马上宣布散会,走下台,拉了夏七爷的手,寒暄几句,走出会议室。此时,已到午饭时分。                                                                              

  这是县委书记崔宏星又一次特殊的宴请。尽管烈日当头,餐厅里还是灯火辉煌。餐桌上自然少不了山珍海味,杨七爷看着满桌的美味佳肴,自己斟满一杯茅台,昂起脖颈,一饮而尽。崔红星看着杨七爷旁若无人的样子,往日谈笑风生的潇洒姿态一扫而光。他面对眼前这个比他小近二十岁的青年人,不知从何谈起,他知道杨七爷是王五魁圈子里的核心成员,因而也不敢小瞧眼前这个温文尔雅的瘦高个子人,试探着说些人情往来的话题,杨七爷并没有回应。崔宏星瞅瞅杨七爷,只见杨七爷的眼睛死死盯住盘子里那条烹饪的香气四溢的毒蛇。殷红的蛇血酒已经斟在玻璃杯里,旁边还有两杯蛇胆勾兑的茅台。崔宏星又一次试探着端起蛇血酒递给杨七爷,杨七爷则自己端起蛇胆酒凑近崔宏星,略略碰碰崔宏星的蛇血酒,崔宏星有点尴尬,还是不约而同地喝下一种动物身体里的两种不同的酒。杨七爷说:“晚辈代表‘魁哥’感谢崔书记亲临现场,给‘魁哥端盘子’捧场!”。他把“给魁哥端盘子”几个字说的很重,崔宏星明明知道杨七爷的话不是感谢,分明是一种暗示的要挟和挖苦,心里有一种有苦难言的味道。但是,他毕竟见多识广,久经官场,什么样的场面没有见过?崔宏星的心里有着另外一种盘算。他除了牢牢掌握“公安”那支队伍外,他要借助黑社会势力进一步把握和控制,北山煤矿区的生产和社会治安。杨七爷早已把眼前这个“贪官”的心思彻底看穿,他也要借助崔宏星的手,进一步巩固自己在北山煤矿区里的“霸主”地位。于是,一场“官和黑”的交易就这样形成了。小餐厅里的一次次宴会,把这种交易一次次推向高潮。崔宏星说:“很长时期里,矿区治安形势严峻,偷盗和卖淫嫖娼问题严重,还有杀人放火的恶性案件。”。杨七爷不在意地说:“没那么严重,有本杨七爷在,天不会塌下来!”。很显然,崔宏星并不相信杨七爷的话,但是,对于棘手的矿区治安问题,他不得不对杨七爷抱着莫大期望。崔宏星又给杨七爷下指令: “七爷!”。崔宏星也叫七爷。你要协助公安做好工作啊。一听到“公安”俩字,杨七爷脸上露出不屑一顾的神态,嗓子里还是“哼”了一声。崔宏星挟起一块狼肉送在嘴里,杨七爷问:“书记也敢吃狼肉吗?”。崔宏星胆怯地回答:“敢。”。杨七爷说:“狐狸肉就没那么好吃啦,骚味!”。崔宏星说:“还是鸡鸭好吃。”。杨七爷慢慢说:“崔书记的席里没有善类!”。崔宏星第一次感到,眼前这个未到而立之年的年青人,似乎没有他手下那些政府官员们好对付,自己摆下的山珍海味却难以咽在肚子里,彷佛杯里的茅台酒也失去了往日的甘淳和醉意,只有从窗户里射进的烈日把他的脸烤的通红。

  夜幕降临,沟壑里一片漆黑。王二柱听惯了倩妹子那种只有女人在*时才特有的呻吟声,今天他从清晨就听见倩妹子在对面的窑洞里不断传出来的呻吟,那声音里没有愉悦的欢乐情绪,饱含着满腔的辛酸和控诉,也有一个落魄女人的无奈和默默的忍受。王二柱每当听到这样的呻吟就象听到女人歇斯底里的哭嚎,那哼哼的呻吟就象扎在他心上的利刃,刺穿他的胸膛,热血从天篷里噴涌而出。可是,他一点办法也没有,他只有拖着伤残的腿,拄着拐杖在窑洞里不停地踱来踱去。当夜幕遮盖了天空后,倩妹子浑身早已没有一点力气,她的下面肿涨的厉害,走路已经蹒跚起来。今晨起来,当她正要送走最后一位客人时,矿区派出所的民警马二秃子突然闯进来查夜,凑巧和正要提起裤子走出窑洞的老矿工吴礼碰了个正着儿,马二秃子知道吴礼是“干荞麦皮,榨不出油来”,扇了吴礼俩耳光,就一脚把他踢出窑洞。然后,脱掉自己的衣裤,钻进倩妹子的被窝儿,又从兜里掏出两颗药,送在嘴里,让倩妹子吐出舌头,吸了唾沫咽在肚里。下面那个“畜生”即时硬朗起来,没有等倩妹子缓过神来,他早已把倩妹子压在肚子底下,一根阳物早就抽动起来。倩妹子默默地忍受,眼泪从眼角处无声地流出来。她想到王二柱已经快两天没有吃东西了,一脚把马二秃子踹下地去,惹恼了马二秃子,遭来一顿暴打。过了一会儿,倩妹子无奈,只好好言抚慰,马二秃子的气才消下去。倩妹子任凭马二秃子任意蹂躏。马二秃子见倩妹子的下面已经红肿,也没了兴趣,才穿了衣裤,扔下一句“不准说出去”的话,悻然离去。倩妹子拿来脸盆,从小瓶子里倒出几颗紫色药沫,倒了热水,清洗了下面,忍着疼痛,正要过对面窑洞给王二柱做饭。突然,一剪梅又闯进来,勒令她交三百元的保护费。倩妹子问:“为何又要多交一百元?”。一剪梅伸手给倩妹子一记耳光。倩妹子想起那个文质彬彬的杨七爷,只好从包裹里拿出所有的钱都交给一剪梅,一剪梅数数不够,倩妹子说:“实在没有了。”。一剪梅才转身离去。倩妹子蹒跚着走下沟底,又吃力的爬上来,走进王二柱的窑洞。王二柱双眼无神儿,正呆呆地望着对面的窑洞。倩妹子猛扑过去,抱住王二柱的脖颈,好半晌儿,一声惨叫,划破夜空。一窜流星落下来,彷佛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哭喊震落一样。

  不远处。也有一个窑洞。五十多岁的老矿工刘老汉正为丢失骡子的事情犯着愁肠。他已经第四次丢失骡子啦。刘老汉的每一匹骡子,都是他用近半年的血汗钱换来的。每丢失一次骡子,刘老汉都要大病一场。刘老汉在五魁煤矿下井已经多年。究竟有多少年头,他也记不清楚。王五魁的矿井为了省钱,不搞机械化开采,只用畜力代替人力,这样以来,王五魁可以省下大笔资金,矿工也能省些力气。刘老汉有先天的痴呆症,他只知道凭命地干活,多多地挣钱。见别人使用牲口,大概的他的心眼还没有完全痴呆,也随了潮流,买了牲口,钱确实比以前挣多了。每次发了工钱,他先是喝的酩酊大醉,然后去他的老相好,六十多岁的老破鞋“水面娇”那里饱饱地睡上三天三夜。那几次丢失骡子都是在他“醉卧老柳”时,给窃贼留下空隙,让他“偷情未了”,还舍了几笔大财。这次丢失骡子时,刘老汉正和老破鞋“水面娇”睡在一起,“如漆似胶”的瘾头还没有过去,和他住在一个窑洞的矿工“小四川”跑过来告诉他,说他的骡子不见啦。刘老汉被惊出一身冷汗,他浑身发抖,双手不停地哆嗦着,嘴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老破鞋“水面娇”见状,连忙盛来一碗冷水,水里放了“脂粉”,刘老汉喝下凉水,闻见“脂粉”的香味儿,才缓过神儿来。他坐在土炕边,不停地叹着气,老泪顺着腮帮子留下来。老破鞋“水面娇”也动了软心,拿了那块擦脚巾一股劲儿地给刘老汉擦泪。太阳升起一杆子高,刘老汉来到肉坊,门口晾晒着一张骡子皮,白嘴头,白脖盼儿,黑黑的脊背,刘老汉知道是自己的骡子。问肉坊里的刽子手:“谁送来的?”。老板挺着大肚皮走过来说:“杨七爷的手下。”。刘老汉擦干眼泪,又向老破鞋“水面娇”的家里走去。老破鞋“水面娇”的院门儿早就挂了铁锁。

  路过酒铺。酒铺的“俏媳妇”认出是刘老汉。“悄媳妇”也五十多岁,汉子头年下窑轧死,今天正是周年。“悄媳妇”的汉子和刘老汉说的来,生前也算好友,经常在一起喝酒,“悄媳妇”也不讨厌刘老汉,她刚刚给汉子烧过纸,酒铺一角的破桌上还烧着香火,摆着几块点心。看见刘老汉走过来,触景生情,很是感伤。俩人沽了酒,端上花生豆,“悄媳妇”又切了骡子肉端上来,刘老汉推在“悄媳妇”跟前。“悄媳妇”知道刘老汉又丢失牲口,并没有安慰。端起酒碗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1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