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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剑三同人)[剑三]上与下的战争-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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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问哪一句?”花青瓷坏笑道,“那四个问题,还是那句我想要你?”
  见花无心红着一张脸不说话,花青瓷语气很是认真的答道,“那四个问题,是真的。”
  “那,那后一句呢……”
  花青瓷笑了起来,那双仿佛天生就能勾人的桃花眼像两弯月牙似的,眼尾薄薄的红,还有眼底朦胧的波光,美得叫人移不开视线。
  他用手肘撑着床,努力的把身体抬起了一些,嘴唇在花无心脸颊上轻轻擦过,带着温热的吐息停在他耳畔,然后用那花无心的印象中从未有过的温柔语调,对他说道:
  “当然,是骗你的。”
  铁链的崩断声也没能把这一声耳边的轻语盖过。
  花无心怔怔的看着花青瓷一手扯断了铁链,那只苍白色的手再次掐住了他的脖子,力道之大像是要直接捏死他似的。花无心没有挣扎,就这么任由对方将他擒住,那双弯弯的眉眼依旧在笑,眼底是他很熟悉的……从一开始保持到现在也没有改变过的冷淡。
  那双柔软的唇前一刻还碰过自己的脸。
  然后说出了前所未有的残酷话语……比起自己所做过的一切,都要更残忍。自己在他的身上插刀子,而他却微微笑着把刀子送回了自己心里,一报一报,这么一来一去,算是还了吗。
  花青瓷显然并不很关注此时的花无心在想些什么。
  他似乎很不介意再把这刀口划得更深些。
  因为他提着花无心的脖子,只问了一句。
  “说吧师弟,你把叶观澜,关在哪儿了?”                        
作者有话要说:  

  ☆、脱出金门关

  自有记忆开始,花无心就跟在师父身边。
  师父执拗,要强,无论做什么都不甘落于人后,可是她入门比师伯晚一天,只不过是晚一天……便是天与地的差别。
  师父专修花间游,虽比不得师祖,却也是浩气盟中颇有名气的强手。师伯则专修离经易道,居于万花谷之中,开了间小小的医卢,不怎么过问世事。可就算是这样,当人们提起花氏一门之时,名字摆在前面的始终是师伯花折枝,而花小迷,永远是花折枝的师妹。
  只差一日,便是天与地的差别。
  花无心只见过那位师伯寥寥数面,在印象中,是个温柔的让他有些失措的人。可是自己没有更多的时间去与他相处,去跟随他学习医理,因为光是修习花间游,光是达成师父的标尺就已经让他筋疲力竭。
  可就算是这样,还是不够。自己差的更多,差那个人的徒弟更多。
  自己是花青瓷的师弟。
  人们提起花氏一门的时候,花小匕永远只是花青瓷的师弟。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是什么时候察觉到自己异样的心情呢?
  是从把他推下寒潭的那一刻开始吗?还是从他牵着花杀的手无视了自己径直离开的初见开始?
  无论是何时也好,都已经是没有意义的过去了。
  和花小匕这个名字一样,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
  花无心就这么怔怔的看着花青瓷,突然眉心微蹙,嘴角溢出一道血线,落在花青瓷苍白色的手背,蜿蜒直下,滑进颈子里。
  面前的人,依旧淡笑着,眉眼弯弯,那对薄唇微启,开口的声音温软,听不出悲喜。
  “疼吗?”
  花青瓷这般问道。
  花无心心口疼得发麻,脸上却没有什么表情,只是呆愣的看着花青瓷的脸,半晌才轻轻的嗯了一声。
  接着便被一把推了开去。
  被挤压了许久的气管舒展开来,空气与血液混杂在一起,呛得他不住咳嗽。
  “知道疼就好。”
  清亮寒凉的声线,依旧无悲无喜。
  花青瓷扯断另一条缚着他手腕的锁链,坐起身来,活动了一下两手,发出咔的几声轻响。他跳下床,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白色单衣与绷带,挑了下眉,复又往屋里一通环视,最终目光落回了花无心身上。
  花无心还在发愣,却发现面前落下一片阴影,反应过来的时候,花青瓷已经开始解他的衣带,花无心有些无措的往床里面缩了缩,却被一把拉了回来。
  “借你衣服用用。”
  花青瓷无视花无心的微弱挣扎,几下便扒下了那一件绣着银纹暗花的黑色外衣。
  拉扯之间,花无心手臂上的那伤痕便露了出来,花青瓷的脸色沉了下,把那件黑衣放到一边,坐回了床沿上,一手握着花无心的手腕,一手缓缓揭开了他的袖口。
  狰狞的旧伤疤,盘踞了整个小臂。
  撕裂,咬痕,毒斑,甚至还有切断重接的痕迹,与那只养护得当的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乍看,就像是一只漂亮的人手,接在了鬼的身上似的。
  “谁做的?”
  花无心只是垂着头,不回答。
  花青瓷又仔细观察了一下那些层叠的痕迹,心里隐约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他按上花无心手腕脉门,停了一会,突然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事情似的,笑了起来。
  “百里对你倒是挺不错的,把身家性命都系在你身上了。”
  花无心一直呆滞着的眼睛突然亮了下,“……什么?”
  花青瓷笑道:“他们苗疆的东西呗,什么凤凰蛊生死蛊的……能给你种上的他怕是一股脑儿的全给你用上了,看着你身上这些伤,他其实心里挺不好过吧。”
  花无心摸了摸自己的手臂,僵着一张脸若有所思。
  一边的花青瓷已经穿起了衣服,那件银纹黑衣与寻常万花弟子的并无不同,但是穿在他身上就仿佛特别的不一样。他穿的不快,很有条理,动作也很谨慎,像是从胎里带来的习惯似的,没有人见过他惊慌,也没有人见过他急躁的模样。
  花无心摸着那些伤疤,突然开口,“我没有关他。”
  花青瓷的手顿了下,却很快就恢复常态,应道:“好。”
  说罢便要往门外去。
  花无心在后面叫住他,“师兄,我……”话卡在喉咙里,尽管只是简单的几个字,却再也不像小时候那样,可以简单的说出口。
  花青瓷没有回头,只是轻笑了一声。
  “小匕,这世上除了花杀,我心里只够再装一个人。你来的不晚……只是太凉了,把你揣在心里,我凉的受不了。”
  无论是茶还是晴天,是花杀还是那个人,都是暖的……唯有自己,是那一年雪天仙迹岩下的寒潭冰窖。
  目送着那身黑衣走出门,看着他消失在门帘后面。
  花无心还坐在原处,只是看着那微微晃动的竹帘发呆,直到仿佛确定了那个人不会再回来,终于不用再强作镇静……原本安静的人突然就大口的喘起来。
  坐姿是学那个人的,习惯是学那个人的,各种小表情是学那个人的,就连说话的口吻也是学那个人的。可是学得再像,也不能代表什么,也无法超越本尊。
  原本一直强撑着挺直的脊背,弯出一个疲惫的弧度,花无心跪坐在床上,只是大口的呼吸着,仿佛能把胸口郁结着的疼痛,还有说不出口的话,全都变成空气释放出来。
  所以百里走进屋子的时候,看到的是这么一副景象。
  花无心颓然的坐在床上,身上只留着一件单衣,穿的有些凌乱,敞开的领口与袖口,胸前暗色的青紫,小臂层叠的斑驳,旧伤新伤横在白皙的皮肤之上,嘴角没有擦的血迹,眼角因为之前的喘息而逼出的一圈红晕……还有那一脸百里从未见过的黯然。
  屋里没有放什么备用的衣服,百里大步走了过来,抖开了叠放在床角的红色薄毯,仔细的将花无心裹好。
  被包覆在毯子里的人,安静的抬起头,平时总是透着邪气,有着倔强眼神的那双眼睛,只剩下了一片混沌的灰黑色。
  百里此时才看清了花无心脸颊眼角半干的泪痕。
  这个人……从来也未在自己面前哭过。
  百里抬起手,按上花无心的嘴角,一点点的擦着那道血迹。自嘴角蜿蜒而下的痕迹,在脖颈处花成一片,然后顺着颈窝往胸口延伸。百里擦完了脖颈上的,手就没有再继续,只是捻起花无心的衣领,隔着布料,轻擦了擦锁骨处的便罢。
  那双难得没什么神采的眼睛还在看着他,眼泪里的盐分凝在眼角,让那眼神显得有些疲倦。
  百里想要再做些什么,伸出手去,颤了下却又握成了拳,最终只是把那层薄毯掖好,将花无心裹得更周正了些。
  “等我。”
  留下这一句,百里便匆匆出了屋子。
  只剩下竹帘摇晃着撞击门椽的声音。
  花青瓷出了房间,看着安静无人的走廊,才发现这里还是金门关,只不过位于临水的偏僻角落。他打量了一下高耸厚实的城墙,还有城墙顶上架着的铁弩弓与木尖桩,放弃了番强走的念头。
  如此……还有什么路呢?
  花青瓷靠在角落的墙壁上,双手环胸,轻咬下唇,整个人隐在屋檐的阴影里。
  金水镇的地理格局在脑子中飞快的转了一圈,一片片相连的林子,金水镇中到浩气营的主路,金门关口的水道,古罗岛的分岔路,再不济还有天龙寨的码头……一条条可能作为参考的道路,在他的脑海中翻开来,接着再一条条的按照时局驳去。
  如果只有一个人,那么路很好选。
  花青瓷环着手臂,微不可闻的轻叹了一声。
  头顶的瓦片轻响了一声,花青瓷抬头去看,一个绿色的东西被抛了下来,花青瓷抬手接住,看清那是什么的时候,忍不住一声轻笑。
  “手挺巧啊。”
  那绿色的东西,是一只狗尾草编成的小猫。拇指大的身躯,尖尖的耳朵,毛茸茸的尾巴,惟妙惟肖甚是可爱。
  花青瓷脸上带着笑,将那小东西捏在掌中左右翻看,而他刚才那句话,却无人回答,甚至那发出声响的瓦片上也没有人影,那句话就仿佛是他一个人在自言自语。
  “终点选的不错。”
  花青瓷把玩了那狗尾草小猫一阵,对着空气又说了一句话,才将那小小的猫咪放在了地上,让它贴着廊柱,远看就像是翠绿的蟋蟀。
  花青瓷轻按了按胸前的伤口,眼睛转了下,便顺着那安静的小路,往金门关中心的闹市而去。
  那只青绿色的狗尾草小猫,蹲在廊柱下看着他离去的背影,风轻拂过,尾巴摇了摇,竟突然就消失不见了。
  金门关,以关为名,其实规模上也不过是个紧贴着金水镇的市镇。
  贸易点一侧,不大的一片空地上,围着一帮红衣的各色练家子,磕着瓜子喝着茶聊着天。空地中心插着一面两人高的战旗,以旗为圈,两名剑客正在切磋,剑气纵横好不快意。
  一人着红衣,披白袍,衣角染着暗红的污迹,像是没洗干净的血似的。一柄发亮的长剑在他手中稳如泰山,脚下的步子更是稳健,一举一动合着剑气张弛的节拍,凌厉非常。
  而另一人,一身闪耀的金黄色,盛放着层叠的千叶耆银苞菊,异常张扬。一柄轻剑,一柄重剑,金银杏的光芒随着飞掠辗转的身法飞舞着,轻剑灵动洒脱,重剑大巧似拙……只不过是两柄剑的轮换,却仿佛使人置身剑窟,银杏的金色,纵横之间却不是秋的余暖,而是跗骨不去的江南冬寒。
  “不打了不打了。”那红衣的剑客往地上一坐,摆摆手嚷嚷道,他正是日前背后给了花青瓷一剑的人。
  “我剑都还没切呢。”叶观澜转了转胳膊打了个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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