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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何以春宵日短-第37章

小说: 何以春宵日短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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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就发凉,加之后来在王府、军营中大伙对他从来都是亲热地冷嘲热讽,只会在关系紧张时才会出现刺耳的恭维话。久而久之,恭维话对他来说就成了坏兆头,别人越是给他戴高帽子,他的危机意识就更强。千时连城已经把恭维话说到枭雄、龙凤这个最高级别了,他的不良意识自然随之达到顶峰。抗拒道,“千时老板可千万别这么说,在下不过是明王府中的一区区食客,军中一寂寂无名的偏将军……”谦恭的话羽林向来挂在嘴边,这说起来自然行云流水滔滔不绝。
  “尺将军还要跟老夫打哑谜打到什么时候呢?莫非是瞧不起老夫?”千时连城不悦地打断羽林的话。
  说谦虚话也得罪你了?羽林下巴有点扶不住。不过他自千时连城眼中已瞧见端倪,千时连城的眼睛盯着他腰间的东西,像在确认什么,还没等羽林往腰间细看。千时连城已一记惊雷吓得羽林手足无措了。“尺将军腰间已经挂着可以自由进出皇宫的金牌和象征皇室宗亲的玉佩了,还要忽悠老夫到什么时候呢?”
  什么!羽林一把抓起腰间的金牌玉佩,惊觉,被换了,原来王府的金牌和象征尺家长子的玉佩被换了。见着金牌玉佩上清清楚楚地刻着硕大一只“羽”字,羽林彻底懵了。
  

第四十四章:甜馅降临 恶客到访
更新时间2008…4…26 17:25:10  字数:4005

 羽林怔怔地瞧着腰间的金牌玉佩,脑海中翻江倒海地掀起千头万绪。他想到了他爹对他的冷淡,罄金皇上明王府来找他表演马术剑技,尺老将军老对他多加照顾让他掌管天火部队,醇一向对他的忍让,最后想到葵香叶让梅子去拿菊花酒,聋婆上吊……一切一切让羽林摸出头绪了,但是越接近答案,心里就越发不安,不安得鼻子发酸,一口闷气顶在胸前。一直苦苦寻觅的答案眼看呼之欲出了,羽林却抗拒这个答案,倘若这个是真的,那他就得放弃过去的所有,失去一切的快乐,也沦为像醇一样在苦海浮沉的权力斗争工具。
  可是事情已经到这地步了,任羽林心中怎么否认,千时连城还是说出来了,还是以一种自己有眼不识泰山的语气说了出来,“对于明王,老夫是失算;但对尺将军,老夫是当真看走眼了。只能说明王过于锋芒毕露掩盖了你的光华,你才是真正的罄金皇长子,我们麝香皇朝真正的未来储君。现在你已经得到罄金皇的承认了,皇上也明显有把你立储之心……”
  “你说够了没有!”千时连城说得眉开眼笑,羽林可恼了,“你可知你在说什么大逆不道的说话!”羽林已经到了怒不可遏的程度了,一拍椅子起来,“而且,我尺羽林承认的爹只有一个,那就是山野怪人尺不凡!我决不会认那个杀兄害侄、抛妻弃子的昏君做父亲的!”羽林已被莫名的气愤冲昏脑袋了,也不管自己说的是怎样招来横祸的话,直直往风雨斋的门冲去。羽林失去理智了,这一变故再一次让千时连城意外,但却让他找到突破口了。千时连城狡猾一笑,一句话就把羽林拦在门前,“你认为以你现在的身份,明王府还容得下你吗?”
  羽林恍然大悟地停下脚步了。对!这本来就是个圈套,由今早醇捉他去梳洗,把金牌玉佩趁他不注意掉包挂到他身上,全是醇精心设计好的圈套。醇是存心让千时连城误会他的,存心让他莫名奇妙地当上罄金皇的长子的。好一个醇啊!还是和以往一样,什么都无声无息安排好,就等着事情称心如意地发展了。平时遭殃的是别人,羽林也就乐乐地执行,可这次遭殃的是他,换了发生在谁身上也会不乐意吧。
  不过竟然这次醇要他吃这只死耗子,他就是怎么辛苦闭着眼睛也得啃了。因为逆来顺受总比逆来逆受好受。醇精心计算过的事情,怎么是他尺羽林可抵抗的。不过真当了这个长子,他势必就会成为太后皇后最头痛的肉刺了。很明显,他和被冷落的醇不一样,他是得到罄金皇青睐的,比起醇,手握重兵在军中顶着良好名声的他留在罄金皇身边怎么都是更恐怖的存在。这让羽林不禁叹道,矢的层次果然还没达到醇的高度,醇的目的哪只是保存天火部队这么简单。醇从来就不是那种只会抱残守缺心存侥幸被动等待结果的人,他是很有手段的,应该说他是个很贪心的人,决不是那种得了便宜就罢手,不受损失就卖乖的人。就这次,他领了千时家小姐的人情,居然想到的就是一早物尽其用地布下这个圈套。更让羽林生气的是,这么大的事情,醇没有跟他提及过半分,更毫不留情地根本没给他留下任何退路。羽林越想心里越不平衡,咬了牙,手抓得“咯、咯”作响。
  “怎么样?尺将军,你看我们是不是有合作的必要?”觉出羽林生气了,卧榻上的千时连城洋溢着得意笑容。
  羽林转身了,面对千时连城那老奸巨滑的阴险笑意不觉感到很讽刺:实在可悲,一切都已经在醇的掌握中了,而眼前的这位曾经叱咤风云的阴谋家居然还在沾沾自喜。羽林让自己平静,对千时连城讽刺道:“合作并不是不可以,只是你能给我什么承诺呢?你可别忘了,之前你和明王的交涉我都记得一清二楚的,你的商誉很有问题。”
  “那我把小女嫁给你,把整个千时家族万贯家财都记在你名下,那如何?”千时连城紧接着一记重炮打得羽林震惊得目瞪口呆。
  说出了这样诱人的条件,千时连城也没想过羽林会拒绝,戴着斑指的手十拿九稳地握成拳状。可事实是羽林已经怒火攻心了,他的手同样抓成拳状,抓得指甲都深陷入手掌了,那是气愤,气愤得身子抖颤起来了。他心里实在难以理解,为什么有人可以为了达到那种子虚乌有的目的,出卖朋友也就算了,居然连自己的亲生女儿也可以出卖,罄金皇如此,眼前这个千时连城也如此。羽林不觉想起了醇某天晚上自言自语般对他说的话,羽林,你现在身在王府,老是说我疯狂,等你日后出了这王府大门,你就知道外面是怎样一个疯狂的世界了。如今看来,疯狂这个形容词已经不够用了。皇都发生的一切都已经不是他能想象的了。
  变化永远比计划快,而计划又往往走在变化前头。羽林走后不久,风神的佟就到明王府拜访了,此次造访的目的大半仍然是为了羽林。由淡路归来,皇都的皇位之争不知怎的渐渐以羽林为轴心了。羽林本人不清楚不知情,但太后、醇还有在一角冷笑着看着这一切的人却都清楚得很。醇是早有计划的,就是佟比预期提早出现,他也漫不经心地继续在大殿逗他的鸟,丁点都不感到意外。因为他有足够自信,他这次打出的这一章牌足以让太后她们感到困扰。
  听着铁靴与青石砖地板碰撞的响声,醇说话了,手上还是逗鸟的动作,眼睛也没往门口望,“什么风把我们风神的冷面神将吹来了?”
  佟也不跟醇客气,跨过门槛就踏进大殿,听着那铁靴踏上大殿青砖的声音,醇马上一咬牙狠瞪佟。所有天火部队的人都知道的,就是尺老将军如非紧急也不可以披甲仗武器进王府大殿的,醇爱干净,他讨厌染过血的东西,更别说眼前这个杀人无数的武将踏进他的圣域了。佟才踏进大门,醇之前所有理智都抹去了,现在就像猫看见什么危险一般毛发直竖。
  “你不用紧张,我把话说完就走的了。”被醇那种追魂摄魄的眼神瞪过后还能镇定自若的人不多,但偏偏佟就是最顽固的一个。他一如既往一脸木讷对醇道。
  “那有话就快说!”醇气得脸都紫了,恨不得马上把佟赶出去。
  “圣上有旨,传召尺将军入宫见驾。”佟说道。
  醇一听,不悦马上被冷笑取而代之,“佟,人家撒谎是越撒越神的,你怎么是越撒越蹩脚呢?假传圣旨可是大罪来的。”醇把逗鸟的竹签往桌子一放,就大大方方地坐了下来,“如果是我父皇的话,他是知道直接传旨给羽林的,他已经不需要我了,就像羽林再也不需要我一样。”醇说完也不望佟,把脸别向一边,有点赌气的样子。
  意识到醇话中含义,佟继续追问,“尺羽林当真就是你的兄长?当今圣上的长子?”
  醇冷哼一声直视佟,“这种事情你去问我父皇或者羽林他娘不是更方便吗?我怎么知道!”
  “你见过尺不凡,你是知道的。”佟一语道破。
  醇的左眼轻轻抽了抽,抵赖道:“如果他确定羽林是他亲儿子的话,他就不会把羽林往王府一放就八年不闻不问了。”
  “那王府的苏塔罗(聋婆)去哪了?难道连她也不知道吗?”佟还是咄咄逼人。
  醇的怒气有点回来了,还是按着性子,“你不是已经去找过了吗?她是被尺不凡带走的,山野怪人做的事情,怎么是你和我可以揣测的。”说到这,醇不知想到什么,脸上划过奸狡的笑意,颇有讽刺意味地道,“也对,倘这皇位之争,尺不凡一时兴起也要插一脚找你们为他弟弟尺国公报仇,那恐怕是你和太后联手,你那可爱的小儿子能否保住性命也成问题吧。”
  “你……”佟的手轻轻握了握,明显心理上被醇摆了一道,可他阅历比醇深,也把持住了,不露表情只是稍带提醒意味地道,“明王,请注意你的用词。”
  醇有点诧异地眯了眼,还真佩服佟的定力,尖酸刻薄的讽刺话说到这份上了,还想着他会当场翻脸,谁知他不但没有翻脸,还说出中肯的提醒稳当当地站在那,继续履行此行的目的。就这魄力,醇也该给出点气度,不然就会有丢脸之嫌了。
  醇用手摸摸自己的耳朵,吐话了,语气明显比之前客气多了,“太后要找尺将军吧,很不巧,他出门了。”
  “不知他现在身在何处?”佟还在穷追猛打,看来不给他个说法,他是赖在这直至等到羽林回来为止的了。醇打发道,“他到联商会去了,你也不用再等了,谁知道他还会不会回来。”
  “尺将军到联商会去了?”佟沉吟。
  “这当然了,哪只大鹏羽翼丰了不展翅的。”醇说着站起来,走到佟身边,“我看日后也不用劳烦你再往我这跑了,别说尺羽林是我的兄长了,就算他不是我的兄长,这跟联商会联手再加上那个智冠全国的山野怪人在背后,你们就够忙活的了。我能保证的就是,你们瞎折腾就好,我绝不插手。尺将军已经向我保证过了,只要我不插手,他就会保我们兄妹周全。那我对你们的要求也很简单,只要你们不伤我们兄妹分毫,我也决不插手。这大家都能接受吧。”
  “这事情我并不能答复你。”佟道。
  “那你去跟太后说好了,至于猴桃毒药的解药……天火部队和我也没多大关系了,你爱说就说,不爱说,那就拉倒吧。不过想用酒或女人来毒我和尺羽林那是行不通了。请你把带来的酒拿回去吧。”醇不相信佟会用酒来毒他和尺羽林,但太后知道羽林可能是罄金皇的儿子就一定会起歹心,而那个皇后,就是无论如何也想要他的命的了。
  “厉害。”佟简短无表情地赞了一句,“果然要对付你,光是这些手段是不够的。”
  “请。”醇作出送客的手势。的确,要说的都已经说完了,佟一晃披风,又是踏着有规律的铁靴声离开了。
  望着佟远去的身影,醇表现出厌恶的神色,大声吩咐道,“来人啊!用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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