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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挺进大洋 之 王牌飞行员-第124章

小说: 挺进大洋 之 王牌飞行员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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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什么‘红灯区’?完全不沾边!”

  “怎么不占边?你想啊!要是某个大集团开办‘红灯区’,全国各省都是店铺经营,有门脸、有写字楼办公室,还请明星打广告;小姐也发展下线,金字塔结构,发展得多挣得也越多,也搞不间断培训,提高专业素质,什么性交、肛交、乳交、###,能教的都教!小姐也都是实实在在,送货上门,微笑服务,还提供SM和避孕器具,也保证信用第一,满意付款,不满意退货。积极交税,绝不比你少!”高鹏是被气糊涂了,一通没有边际的调侃。

  “你这是抬扛……”

  “抬扛,一盒十几元的牙膏卖小五十!这叫货真价实?真正的老百姓谁用的起?抬扛,没有暴利,没有下线的堆积,没有大多数人的‘辛勤劳动’,你哪来的花红、哪来的高额收入?!抬扛,如果这些产品定价合理,你们依旧是高收入,直销公司怕是早就破产了!抬扛,你自已也有脑子,你自已算算!这种对中国经济没有任何好处的骗人把戏绝对应该取缔!”

  “好,行行行,我说不过你行了吧,别说了,再说伤感情了。”陈曦完全没想到高鹏在部队,对他们还很门清,撞枪口上了。

  高鹏也闭上嘴巴,心里在苦涩地摇着头,真的很不开心。小时候亲密无间的好朋友,此刻却变得那么陌生,没有默契,话也不投机,就像在他们之间隔了一堵墙。哪还有什么感情,只有业务往来,都是金钱关系,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难道美好的记忆只能留在从前?

  晚饭的时候,高妈妈做起了最拿手的,也是高鹏最喜欢的红菜汤来。如月则帮忙削土豆,打下手。做汤的同时,高妈妈还手把手的教起如月,还给她讲红菜汤的起源……看得出高妈妈是真喜欢她。

  一大锅红菜汤端上了餐桌,鲜红光泽,酸甜清口。饭没吃,高鹏就忍不住地先来了一碗红菜汤,稀流稀流地。曾如月发现,高妈妈做饭做菜特别好吃,但她自已却吃的不多,只要看到儿子吃得多,她就高兴。如月还发现,高鹏特喜欢吃姜,餐桌上的姜丝炒肉就是高妈妈特意给他做的。这些细小的东西,如月都有心的记下。

  晚上,家人都睡了后,高鹏和曾如月却还在客厅看电视,说说笑笑,似乎丝毫没有疲惫之感。电视中一段动人的乐曲让两人坐不住了,高鹏拉起曾如月的小手跳起舞来,相互沉浸在甜蜜的气氛之中,好陶醉的样子!

  然而,没过多久,动听的旋律、优美的舞姿、浪漫的情调就被《零点新闻》打断了。

  这是来自宝岛的新闻。电视画面上,“宝岛新领导人”正在一个公众###大呼大叫,最后一年的任期,比任何一个时候都卖命。在这几年的任期里,“去中国化、渐进岛独”是被执行最为彻底的政策。短短几年,宝岛地区已经看不见“中华”、“中国”、“中华民族”字样了。前几日,他又突然宣布宝岛的官方语言为闽南语。并且一再向媒体强调:“宝岛已是个独立的国家,不需要再宣布独立。”

  当然,宝岛的强硬是来自M国的支撑。五角大楼发言人用一种警告口吻强调:如果中国低估了M国阻止武力解决宝岛问题的决心,中国就将作出大错特错的决定。我们会全力执行《与宝岛关系法》赋予我们的职责,总统先生已经明确强调了这一点。

  几条新闻,让两人扫兴到了极点,静静地坐了下来。

  曾如月望着高鹏,似乎想说什么,但又没说。高鹏也知道她要说什么,但他也没有说,只是把如月搂在怀中。谁都不愿意提起那句“中国不统一,我就不结婚”的誓言。依偎在高鹏的怀里,曾如月眼光波动,想像着两个人的未来;高鹏脑海中又浮现出那名看不见面容的女孩子,清秀的身材让你感觉的到她很美丽……她到底是谁呢?

  “国家统一对你们军人就真的那么重要吗?”声音轻柔。

  高鹏心怀愧疚地僵硬一笑,选择了沉寂。

  第二天,东方的曙光揭去夜幕的轻纱,吐出灿烂的早霞。

  刚刚起床不久的高鹏,表情还在困倦中挣扎,张着嘴巴,似乎还在回味美梦。可是来自舰队司令部的电话,令他的眼神立刻又炙热起来:“是,是,是,明白!我立刻归队。”

  “归队?”曾如月用很奇怪的语调重复了一遍,眼睛一直盯着高鹏看。

  母亲瞬间收起了脸上的笑容,很关心发生了什么事情,担心是宝岛会真的开战。高鹏挂上电话,温和的话语打消了大家不安的念头:“雷参谋长打过来的,我和陈成,还有段宇马上要去法国受训,熟悉幻影战机。”

  “要去多久啊?”曾如月有些舍不得。

  “半年吧。”高鹏转身跟母亲说:“妈,明天就要走,我现在就去定票。你要有什么事,就找陈曦帮忙。我过会跟他打个招乎。”

  “哎。”高妈妈只是简单答应了一声,透着那么不情愿。儿子刚回来没几天,又要走,还要去法国那么远的地方……但她知道,自已想留也留不住啊。

  几乎同时,陈成和段宇也都接到了命令,他们各自收拾行囊,准备返回部队。机场上,高鹏很认真地对如月说:“你多待两天再走吧。多陪陪我妈妈,我……”心里的某个角落颤动了一下,说不出的味道在心里来回发酵。

  “好了,你放心吧,我会多陪陪她的,家里我会照顾好的,你放心吧。”曾如月像一位体贴妻子,猜透了高鹏的心。同时更像妻子的就是不耐其烦地叮咛:“你到了基地,要打电话;要了法国,也要打电话;至少一天一个,不能少……”

  “知道,知道……”对待这种让人起鸡皮疙瘩的嘱咐,高鹏抱以小鸡吃米式的点头。

  登机广播响起。

  “好了。”曾如月递给了他一块奶糖,像哄小孩子似地说:“呐,给你一块‘大白兔’,要好好听话哦!”高鹏故作垂涎不已,表情夸张好似要淌一地口水,发出粗粗的声音:“哦,‘大白兔’!期盼很久喽……我喜欢!”

  “又贫嘴。在法国训练时,别老逞能……”嘱咐又开始了。

  “知道了,你从昨天晚上就开始说,你都说了N遍啦!好,我走了。敬礼!”高鹏干脆地了断,然后拿起行李进入了登机通道。

  候机室,曾如月望着腾空而起的“空中客车”,忍不住又一次落泪。

  经过中国驻法大使馆的协调,高鹏、陈成、段宇来到了法国空军学院。学院位于巴黎郊外,正门口一架十余米高、昂首冲向蓝天的幻影战机雕塑让人顿生凌云壮志。校园内处处可见部队的徽标、吉祥物,个性鲜明又不失传统,且十分讲究艺术性,就像是一座艺术博物馆,文化深远。

  操场上,三人整齐成队,等候教官。小眼聚神的高鹏忽然发现,前方不远处几个黄皮肤黑头发的身影正说说笑笑地走向营房区,小声嘀咕:“嘿,你们看哪。”“是咱们的人吗?”陈成目光瞄着他们。“听,他们讲普通话。难道是咱们空军的弟兄?”段宇猜测着。

  一阵有力的军靴声从背后由远而近地传来,三人闭上嘴巴,仰头立正,知道,教官来了。

  教官是个瘦高挑,面部冷酷,给人以无形的压迫感。在三人前挺胸站立,一扬手标准的法式军礼,然后说:“你们好,我的名字叫:阿兰·西勒。法国空军上校,有一万小时以上的幻影战机飞行经验。今后我就是你们的教官,你们能否毕业,和我有直接关系。你们明白吗?”

  “明白!”

  “你们的档案我都看过,非常优秀,不过不管你们以前如何如何,都要从这里重新开始!明白吗?”

  “明白!”

  “刚才你们也许注意到了,这里还有四名……”西勒教官干咳了一下,调整了语气:“这里还有四名来自中国宝岛的空军飞行员,和你们不一样,他们是来考‘幻影2000’飞行教官认证的。我不管你们是否认识,有没有恩怨,在我这里你们是都是同等的同学。要相互友爱,相互合作。明白吗?”

  “明……白……”一听是宝岛飞行员,三人像被将了一军,进退两难,声音犹豫多了。

  西勒很不满意:“来到这里的人,无论是谁,都要有良好的团队合作精神。我再问一次,明白吗?”

  “明白!”

  “很好!”西勒教官严肃的神情像突然掉到了山崖,消失地彻底干脆,自自然然地咧开了嘴儿,露出唇里一口杏仁似的白牙:“现在,你们可以回宿舍休息。我也该回巴黎渡周末去了。”

  什么?他去渡周末?高鹏顽皮地一举手,“对不起教官,你回家过周末,那我们的训练什么时候开始?”

  “当然是下周一啦!哦,你们可能不了解法国,和你们国家不一样,这里的周未,永远是属于浪漫的!好了,这是你们房间的钥匙,祝你们在法国第一个周末过得愉快!我该走了。”西勒教官又敬了个军礼,一转身走了。

  高鹏不可思意地“哼”了一声,引发三人一阵呵呵地苦笑。原以为受训是紧张而又艰苦的,自已还做了思想准备。没想到,却是这样一个松散的开局。三人并肩而行,天边那最后一点阳光,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高鹏打趣地说:“他说他叫什么?我怎么听像:咳,希特勒!”

  段宇长者般谨慎提醒:“小声点,这是欧洲,弄不好可要吃官司的,他们很在意这个。他叫:阿兰·西勒!”

  “知道知道。哎,你们说,咱们怎么对付那几个宝岛飞行员……”露出了坏相。

  “我看也没什么,他们练他们的,我们练我们的,大家都心知肚明,总之各方面我们不输给他们就是啦!”段宇那眉宇间有一股藏不住的悍然霸气。

  “对!让他们见识一下真正的飞行员。”高鹏叫起了劲,又兴冲冲地用胳膊轴拱了一下陈成:“是吧?”

  “啊。”陈成心不在焉地回应了一声,恍恍惚惚地跟着他们,似乎藏有什么心事。

  晚上,段宇入睡后,陈成偷偷地把自已想退伍转业的事,告诉了高鹏。

  高鹏困惑了。和平时期,让“王牌飞行员”的梦想始终无法实现。然而,身边的朋友却纷纷成家立业,陈成的女儿一岁了,卡特也来信说,他的儿子出世了,可自已……“中国不统一,我就不结婚”也许没有人能知道它的秘密,不过有时候,也觉得自已确实像是个怪物。几年前的“撞机事件”,让一位好友永远地离开了他。现在,陈成--他最好的朋友、最默契的搭档也要走了。心中的失落感油然而生,好像潮水一浪接一浪地涌了上来。苦涩地笑了笑,陈成的选择无可厚非,那难道是自已错了吗?不,他们是对的,可我也没错,因为这是我的梦想,我要坚持下去!

  想到此,高鹏说:“那你怎么不早说啊?来到这里又是半年。”

  陈成满脸委屈:“本想过完节说的,没想受训来得这么突然,感觉现在说不好。”

  “唉,你就是太随和了!有什么不好说的,我要是你,我就说了。这样吧,受训回去你马上就说,别再拖了。”

  “这样合适吗?”

  “合适!有什么不合适的,我帮你。”

  “好吧。”陈成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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