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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挺进大洋之王牌飞行员-第60章

小说: 挺进大洋之王牌飞行员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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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箭底部哧哧地往外冒着缕缕的白烟,“轰隆……”一声巨响,火箭尾部喷射出一团长长的烈火,稳稳地向上升起,熊熊火焰,映红半个天空;隆隆滚动的轰鸣声,仿佛在向世界发出中华民族发自内心深处的呐喊: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

  
  五星红旗伴着威武雄壮的火箭徐徐上升,就像中华民族昂起的不屈头颅,冲破艰难险阻,奔向新世纪的征程!10分钟后,“神舟三号”飞船成功进入了预定轨道,欢笑、鼓掌、拥抱,酒泉卫星发射中心沉浸在一片欢乐之中。

  
  掌声滚滚,似乎淹没了所有不和谐的东西,连白云飞偷飞机的事情也没人再提了。师长不禁感叹:是J国人救了白云飞啊!然而,他也知道,军纪一刻也不能松,一个接着一个的好消息,遮不住军队在新时期建设中出现的不良问题。

  
  白云飞躲过了初一,躲得过十五吗?

第十一章 新春佳节,米酒飘香驱“浊气”(一)
“今日痛饮庆功酒,壮志未酬誓不休……”海航二师门口,高鹏兴起一声嚎,惊走了两只麻雀,吓得哨兵一哆嗦。

  
  “你饶了我吧!走了,走了。”陈成制止噪音来源,拉着他走,迎面碰上了参谋长雷明。雷明见二人神采飞扬,不禁心生好奇,一问才知道他俩春节不回家了,准备在师里自已做米酒喝,今天就是要去买江米。

  
  “呦,米酒可是补气养血之佳品啊!哎呀,那我可沾不上光了,我今天取火车票,过两天就回家了,可惜啊可惜!”雷明故作遗憾。

  
  “没关系,我给您留着!”高鹏显得颇为热情,陈成却揭了他的底:“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方了?刚才还跟我说,米酒要偷偷地做,宣扬地不要,怕喝不够!”

  
  “我那是对外人说的,咱和雷参谋长谁跟谁啊?是吧!”高鹏借机献媚,陈成又说:“对呀,关系好那就更不用客气啦,米酒一定被他喝光。”“去去去,你竟瞎说……”

  
  “好啊!那我就等着你们的米酒啦。”雷明一派温和的笑,与年轻人在一起就是陪感轻松。

  
  与雷明分别,俩人来到农贸市场。这里人声鼎沸,讨价声、吆喝声,此起彼伏,声声不息。卖米的还真不少,一溜一溜的,中间组成一条长长的人行走廊,各式各样的米全摆在明面上,箩筐、布口袋全都敞着口,随便挑选。

  
  高鹏还没开始转,眼就已经花了,感叹道:“还是这个市场经济好啊!感谢邓爷爷啊!”

  
  “繁荣市场也是代表最广大人民的利益嘛。”陈成笑笑。

  
  “嘿嘿……行啦,别转了,咱们就在这买吧!”高鹏只想快快地买米,快快地回去,快快地做好,让自已好好地痛快一把,刚进米市便随手挑了一家。

  
  见老板笑脸迎了出来,陈成赶紧摆摆手,拉着他走:“不行,不行,这的米不行。”

  
  “怎么不行,不都是米。”

  
  “要买优质的江米(也称糯米),要圆粒的那种。”

  
  “那么多讲究?”

  
  “那……是!”陈成故意把‘那’字拉长了音,就像带有无限的玄机。

  
  两人左看看右瞧瞧地向前逛。高鹏自从来部队后,可是有年头没来买过米了,眼前繁荣令他不禁想起小时候的“限量供应”,颇有感触地说:“现在是真方便,以前都凭票供应,还要排老长的队,粮票、米票、户口本少带一样也不行啊!”

  
  “你们城市还算好的,我们农村只有过节的时候才能吃上大米饭。要想吃到江米饭,只有等到别人家结婚或者办丧事。”陈成也无限怀念,想起自已小时候,无论别人家是办喜事还是丧事,都是自已最高兴的时候,因为又可以吃到他最喜欢的江米饭了。尽管吃多了涨得晚上睡不着,但总也乐此不疲。

  
  “我不知道你吃过没有,那时候最好吃的东西:馒头片摸芝麻酱,撒棉白糖,那叫一个香!”高鹏吧叽吧叽嘴,好像再次品尝到了童年美味。

  
  陈成回味地一笑:“嘿嘿……这些东西,别看现在都不算什么啦,却成了我们心中永远的寄托和牵挂。”

  
  “是啊……现在已是如此了,不知将来会是个什么样?”高鹏无限畅想,忽然发现身边少了点什么,一转身,陈成不见了,回头瞧,陈成已找到了一家,正在挑米。陈成抓起一把米看看,慢慢地撒回去,然后又抓起一把,感觉着手感,仔细观察着每一粒米的形状、色泽及大小,转过头冲高鹏说:“行,这米行!”

  
  高鹏走来,狮子大张口:“老板来五十斤!”

  
  “有劲没处使啊!”陈成赶紧捂他的嘴,“2斤就能做一罐,用不了那么多,有个五六斤就够了,老板来六斤。”老板准备米,两人都在掏钱,高鹏快一步:“我来吧,你就别跟我客气啦。你把酒做好了,其它的咋都好说!”

  
  回到宿舍,按照陈成的要求,高鹏快速淘洗,再马上倒掉水,重复三次,使除去米糠和杂质的一粒粒江米,就像琥珀一样晶莹透明。米洗好了,高鹏笑得很灿烂,欣欣然地嚷:“好了,可以做了吧!” 

  
  陈成表情却像个学究,竖起食指摇了摇:“不行,要浸水24小时。米要充分吸收水份。”

  
  高鹏苦着脸,急得直抓头皮,嘴里哼哼叽叽的:“那么麻烦啊!等不急了!等不急了!”

  
  “我看你还是先洗个澡去吧,头皮屑好多啊。”

  
  高鹏板起面孔,异样的瞅着陈成。陈成的脸上挂着一如往昔的笑容,不为所动。

  
  第二天,炉灶上的大蒸锅像火车排气似的,呼呼地冒着白气,锅盖像一顶大盔帽,里面关了两只小白兔,左边顶一下,右边顶一下,就要顶出来的样子。

  
  “已经二十分钟了。可以了吧。”高鹏专心样子的看上去很傻。

  
  “行啦,你把凉白开拿来吧。”

  
  陈成关上火,打开锅盖,将蒸好的江米饭,倒入事先准备好的瓷盘中。高鹏取来一暖瓶凉白开,往瓷盘里浇,陈成不断地搅拌,使江米不粘在一起,嘴里还跟高鹏说:“这个江米是特别粘,古时候砌砖盖房,都是用这江米粥来混砂石,算得上古代混凝土了,其坚固程度不亚于现代的钢筋混凝土。”

  
  高鹏抓起一把江米饭,摸在手里,粘粘糊糊的,不禁想入非非,想起了家乡的黄鹤楼,想起了北京的故宫、紫金城,小小的江米竟有如此强的粘合力,真要刮目相看。

  
  搅拌了差不多,陈成把手伸进江米饭里,估计着温度,说:“温度要保持在30度左右,太烫回烫死酵母菌,太凉又不繁殖。好了差不多了。”接着取出杨雪带给他的“甜酒药”,均匀的撒上药粉,又说:“这是酒药,以前我们是自已做酒药,药的主要成分是一种草,我叫不上名,但我能一眼让出他。现在,有现成的酒药方便了,可以接着用了,剩去很多麻烦事。好了,把开水拿来吧。”

  
  高鹏听得入神,一声不吭任其摆布,像个布娃娃,好听话。按照陈成的要求,把水倒入酒罐中,再用布把罐包了个严严实实,让它保温。陈成则趁机背着高鹏,拿着酒药搞了几个小动作,这是祖传的方法,不能轻易让人学了去,就算好朋友,也不能轻易泄露。见高鹏傻傻地什么也没发现,心中偷偷地一乐,还暗自为自已辩解:呵呵,谁没有私心啊。天下可没有不要钱的午餐!

  
  开水倒掉,陈成把江米盛入罐中,在正中间用擀面杖弄个圆洞。“这是干什么?”高鹏问。陈成说:“开个小洞,有利于酒液淤集于此。”“哦。”高鹏点点头似懂非懂的样子。

  
  “好了,回去吧!”

  
  两人抱着酒罐,就像抱着蜜罐的孩子,生怕她从怀中溜走,紧紧抱着。一路上,两人聊起以往怎么过春节,城里和农村各有各的特色,不过现在城里的春节是越来越没有意思,甚至还不如圣诞节,只有农村还保留着传统气息。

  
  陈成感叹道:“我们要科技现代化、农业现代化、工业现代化、国防现代化,但我们的民族文化不要现代化!”

  
  高鹏也在想,是啊,一百多年了,东方文明在西方文明的重压下喘不过气来了,像渗透进纱布的血液,显眼又挥之不去还无处不在。别说别人,就连自已也有时身不由己。忽然,大脑里似连索反应一般引发了强烈地好奇心:

  
  “不知道其他人是怎么过节的啊?”

  
  海航一师,IC卡电话前,白云飞神情沮丧地挂上了电话。因‘钓鱼岛反舰演习’受嘉奖而解除禁飞令的喜悦,被Adrianne完全冲淡了。刚才,白云飞兴冲冲地拨通了Adrianne的电话,听到她的声音,润白的面颊上泛出微红。可Adrianne的口气就像是几天没吃饭,爱搭不理的,即使白云飞说起“反舰演习”也无动于衷。

  
  “又是钓鱼岛,有什么好争的。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原来就是这些无聊的事情?”

  
  “没有,我想约你看电影,2月14日的,票我都买好了。”白云飞看着手里的两张电影票,条件反射一般地露出灿烂的笑容。

  
  “票都买好了?我要不去怎么办?我那天要有事呢?”Adrianne十二分不愿意,最近烦得很,托人花钱办签证却一直办不下来。

  
  “对呀,所以我提前那么多天约你啊,别不去呀,票都买好了!总没有再比我之前约你的吧?”一副乞求的样子。

  
  最终,Adrianne还是勉强答应下来。结果还算不错,可白云飞心里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有一种很怪的感觉,别扭。黄昏,许多战友背起了行囊回家了,可是自已却哪也去不了,飞行员宿舍就是唯一的家。俗话说:每逢佳节倍思亲。真想找个知心人说说话啊,可是Adrianne又……自已的喜怒哀乐她统统不知道。

  
  情绪越发低落,深感孤独。

  
  北风掠过塞北大地,某军事院所深夜静悄悄。一名少校营长打着酒嗝,手里拎着半瓶酒,歪歪斜斜地走在通往营地弹药库的小路上。

  
  弹药库,营地重要地点,由两名战士值勤,同时还有三拨流动哨。今天的门岗是一名老兵带着一名新兵,可岗哨里却只见新兵一人,老兵早在里面呼噜呼噜地睡起大觉。新兵小王,今年刚刚入伍。他从小就想当一名解放军战士,觉得这是一生之中最大的光荣。虽然此刻寒风嗖嗖,但双手把钢枪握得暖热,双眼警惕有神,紧密注视着四周的一草一动。

  
  突然,小王看到前面晃悠悠地来了一个黑影,顿时警觉起来,双手端枪,大喊一声:“什么人,口令?”

  
  一声讯问洪亮有力,但李营长仍没醒酒,不等把舌头捋直就结巴地吼:“什么他妈的口令!我、我、我他妈的是营长!”

  
  小王“咔咔”一下拉开枪拴,子弹上膛,单膝跪地做好射击准备,又喊一声:“什么他妈的营长?口令!”

  
  李营长见前方灯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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