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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钢铁王座-第1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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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去死啊!”

带着将一切瞬间蒸发融化成为灰烬残骸的温度和力量,死亡的光束再次射下。

在最后的关头,试图躲闪的远坂时臣侥幸的离开了射线的正中心,但是他的下本身却在缓缓移动的射线中彻底的消失了。

还差一击,就结束了……

“还差一击,就结束了。”

长孙武喘息的声音从秦安泽的身后传来,一只坚定的手指顶在了他的脑后。

他的脸上沾染着血液,心脏跳得像是快要爆炸了一样,但是他的脸上却带着狰狞而冷厉的笑容。

鹤仙流的武道之虎尚未死去。老虎没有死,那么死亡的危机就绝对不会消散。

当秦安泽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已经结束了。

最后的气之冲击掀开了他的后脑勺,从他的右眼中穿出,脑叶化为了粘稠的浆液从眼眶中缓缓流出。

失去了秦安泽的指挥,无法再次确定目标的战争卫星在错误的坐标上留下烧焦的长痕,消失了。

“杀死四星级轮回士,获得奖励点8000,B级剧情卡片一张。”

一张符文缓缓的在他的尸体上凝聚出现,那是纯净的银色。

白银级符文:战争铁则(1/3)

杀人或者被杀,战争无所谓善恶,强者生弱者死,如此而已。

装备此符文之后,对一切战争武器产生本能的共鸣和精通,不论是最基础的长矛,还是复杂的战争卫星,只要最基本的守则就能够做到最完美的操控。

可对己方的士气和力量进行增幅,有一定几率令敌人陷入震慑状态。

进化方向:白银级卡组:战争荣耀。黄金级符文:战争权柄。

长孙武无声的笑着,咳出了带着异色的鲜血,颤抖的手指收起了符文,从秦安泽的手腕上扯下了他的空间腕轮。

抓着他的机械右手,长孙武犹豫了一下之后,还是将那一根明显是高级货色的金属义肢扔在了原地。

能够隔着空间发送讯号的玩意又不是没有,万一会自爆的话,危险性就真的太大了。

从靴筒中拔出战术匕首,长孙武蹒跚的前行着,跌跌撞撞,但是脸上的笑容却未曾消散。

终于来到了地上那个残缺的人影之前,他弯下腰,冰冷的匕首贴在了远坂时臣的脸上。

他还活着,宝石之中的最后魔力依旧维持着他的生机。

在十年之后,他的女儿能够靠着宝石中的魔力将主角卫宫士郎被刺穿的心脏治愈,那么就算是失去了半身,保持生机也不是很难的事情。

不过……

“还是结束了啊。”长孙武喃喃自语,没有给敌人留下遗言的机会,匕首横挥,切断了远坂时臣的喉管之后,再刺入他的心口。

直到最后,远坂时臣都不愿意相信,自己的生命就这么结束了。

他挣扎着、抽搐着,伸出手抓着长孙武的袖口,可是最后还是无力的松脱了开来。

被斩切开的喉咙里最后吐出的声音,是一个人的名字。

他的妻子,挚爱的女人,也是令间桐雁夜发狂,堕入深渊的女人。

“葵……”

在漆黑的天穹之下,远坂时臣终于死了。

第215章  我一直把你当妹妹的!

浑身闪烁着电光的雷狼忽然从半空之中出现,仿佛撞碎了无形的墙壁一般,遍体鳞伤。

它的嘴里衔着的是一截血肉模糊的身体:四肢和下半身已经完全消失,在狂暴的战斗中粉碎的约书亚早已经陷入了昏迷。

一头银发被鲜血染成了诡异的红。

最后关头将约书亚带起,冲出结界的‘废贵族’的身体上也有着隐约的伤痕,组成身体的电光已经暗淡了不少,身体更是小了一圈。

从结界裂缝之中突出的光刃斩下了它的一截尾巴,但是动作迅速的废贵族已经消失在原地,逃走了。

在结界中,充斥着无尽的血色水幕,每一张水幕中都有着白朔的身影;姿态各异,仿佛千万个一摸一样的复制体,让人无法分清,投影在无数水幕之上的是‘幻像’还是耸人听闻的真实?

透过那一道缝隙,数不清的眼睛看到那一道湛蓝色的电光消失在夜空之中。

于是那些投影缓缓的汇聚在一起,瞬间,无数水幕崩溃,结界寸寸碎裂,显露出仿佛遭到空袭之后的街道。

在完全崩溃的道路中心,浑身沾染着血液的白朔露出解脱的笑容,骤然咳嗽了起来,巨量的鲜血随之从口鼻之中浸出。

身体倒在地上,一道触目惊心的剑痕在背后横过,透过伤口上结界扭曲之后形成的金色丝线,隐约可以见到险些被切断的脊椎……

“真遗憾呐……”他的嗓音充满了庆幸和嘲讽,手臂颤抖着,缓缓的从地上站起来,嗓音嘶哑而浑浊。

“差点玩脱了啊,不过这小白脸的生命力还真是坚韧,那么重的伤都没死。”

通讯的声音响起,在他的背后,夜色中的废墟里,一个蹒跚前进的人影缓缓出现,向着他比划出了V字型的手势。

“幸不辱命。”长孙武露出了豪迈的笑容:“虽然料到了结局,但是过程意外的充满超展开啊。”

“那就走了。”白朔虚弱的笑了笑,牵动嘴角的肌肉都在抽搐。

他将手臂搭在长孙武的肩膀上,抓着他的肩膀:“我快休克了,扶我一把……”

“喂喂,队长,别这样……我也是重病号来着……嘶,我的肩膀快碎了,别捏……”

“啰嗦,这是队长的命令,快走!”

“口胡!老子不干了……我也有受重伤的!……擦,都说别捏,我错了,我扛还不行么……不行,我快扛不住了……副队在那里,跪求接应啊……”

……

两个互相搀扶的人影缓缓的消失在暴雨之中。

就在他们离开片刻之后,巨量的魔力从阴森的固有结界之中狂暴升起,化为斩切空间的狂暴利刃,洞穿了艾萨克的死亡空间之后,将狂战士吞入其中。

无数的水雾冲天而起,仿佛轮廓模糊的巨兽。

在贯彻整个世界的毁灭之光中,手持着天地乖离剑的女王从一片废墟之中缓缓的走出,眼神愤怒。

支撑着整个世界的狂战士在光芒即将来临前一瞬间,被令咒召唤走了。

在沈峰的暗示和心灵能力之下,间桐雁夜做出了精确到毫秒的标准召唤流程,堪称历代御主使用令咒的典范。

而他现在充满混沌的意志恐怕感觉不到丝毫的自豪了。

击败了敌人的最古之王也未曾感觉到任何的愉悦,有的只是被羞辱的怒火。

被那些杂种戏弄了。

这个耻辱的事实在她的脑中缓缓的浮现,然后又迅速在暴虐的怒火之下碎裂,无处宣泄的怒火让她产生了将一切都毁灭的念头。

片刻之后,她终于找到了死去多时的御主。

她站在了那一具在暴雨中早已冰冷的残缺尸首前面,看着曾经恭敬站在自己身后的男人。

自己的臣下,远坂时臣死了。

“时辰哟,看来你的气量不足以承担你的野心呢。”她的脸上出现了怜悯的嘲讽,丝毫没有因为这个人是自己的御主而改变。

毕竟是难得一见的忠犬,因为自己的疏漏而死去了。

虽然作为阶职‘弓兵’的英灵,他能够在御主死亡之后在世界上停留两天以上,但是在战斗之中所剩余的魔力已经不多了。

接下来究竟能支持多久呢?一天?半天?还是三个小时?

这种残酷的现实没有对她产生丝毫的困扰,相反,最古之王发现了新的乐趣。

“看你那种不甘的面孔,真是让本王也由衷的感到一丝怜悯啊。”

吉尔伽美什收起了自己的宝具,看着远坂时臣的尸首,在她精致到如同瓷器一般的脸上露出了充满杀机的轻笑:

“虽然这个很听话的臣下死掉了,游戏还需要继续。有机会的话,我会将那个敢于冒犯本王的杂种清理掉的。

为自己的存在而骄傲吧,时臣,让本王替他复仇的臣子,你还是第一个。”

不再去看远坂时臣的尸体,毫不留恋转身而去的英灵化为灵体,消散在空气中。

半响之后,响彻夜空的警笛从极远处驶来,跟所有题材中的相同现象一样,最后出场的才是宣告事件终结的警察。

※※※

两个小时之后,被陈静默和奥托莉亚扶回房间中,浑身缠满绷带的白朔靠在床头,眼神游移的面对着两名质问的少女。

“唔,怎么说呢?”白朔被贴着一枚纱布的脸上露出了尴尬的笑容:“一不小心,就弄成这个样子了……”

“恩,就是这个样子。”

白朔点点头,然后冷不防遭到陈静默灵魂波长的重击,顿时头晕目眩,险些昏迷过去。

“那你干脆去死好了。”

陈静默猛然将手中的绷带收紧,打了一个死结之后低着头说道:“奥托莉亚你去照顾一下他,我去看看下面的情况。”

感觉到腰间突然收紧的绷带,伤口几乎再次崩裂的白朔露出了痛苦而惊愕的表情。

没有再去看白朔,她转身走出门外,脸色愤怒。

“静默!静默!”白朔伸出手想要叫她,但是却得不到理会。

“她怎么了?”白朔看着脸色严肃的奥托莉亚:“今天你们怎么都这个样子,还有……为什么你的脸色也好糟糕……”

“队长,以后请不要做这种危险的事情了。”金发的少女坐在椅子上,脸色严肃而不悦:“作为团队的一员,难道我们已经被队长排除在外了么?”

“你们想多了……”白朔挥手,有些尴尬的笑着:“怎么会……”

奥托莉亚沉默的看着他的眼睛,直到他败退下阵来。

“好吧,我知道错了。”白朔叹息着:“其实我也没想到会这么危险的来着,以后有事的话,我会让大家一起参与战斗的。”

“我希望队长不要再进行这么冒险的事情,毕竟作为团队的中心,万一有所损失,那么会对团队接下来的发展造成很大的阻碍,甚至引起团灭都是有可能的……”

白朔尴尬的闹着脸:“没那么严重吧……”

奥托莉亚继续用复杂的目光盯着他,直到他再次败退:“好吧,我知道了。”

“其实,副队长她也是担心吧。”奥托莉亚叹了口气,缓缓的弯下腰将陈静默收紧的绷带解开,重新包扎,低着头说道:“昨天晚上,副队长她担心了很久呢;虽然拉着我打游戏,但是心不在焉的样子,真的让人很担心。”

白朔无言以对,看着陈静默离开的门,眼神愧疚,抬起头顶在墙上,看着苍白的天花板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奥托莉亚细心的绷带重新解开之后,再次清理了一下险些崩裂的伤口,然后涂上药粉。

弯着腰的少女将鼻息吹拂在白朔的肋下,让他有些尴尬的说道:“我自己来就好。”

“那怎么行!”奥托莉亚旋即驳回了白朔的意见,紧接着因为自己的话愣住了,有些慌乱的抬起头摇晃:“我,我是说,如果队长你一个人来的话,肯定弄不好吧,我来帮忙就好了,请不用介意。”

“队长、副队长、长孙先生、梁先生……”白朔看着她低着的头,金色的发丝近在咫尺,挠的他皮肤有些发痒,突然有一种想要摸一摸的冲动。很明智的扭过头,他没有再去看奥托莉亚的样子,继续说道:“虽然很礼貌,但是太生分了吧。”

“诶?诶!”奥托莉亚似乎没听明白,愣了一下之后再次显露出慌乱的样子:“那个,应该没关系吧。”

白朔用她刚才看自己的那种眼神反看了回去,直到她低下头,才正色说道:“当然有。”

“我,我已经习惯了。”奥托莉亚整理好白朔肋下的绷带,松开了手,遏制住自己绞手指的冲动,低下头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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