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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宠妻江湖路 (完结+番外)-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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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还能不出现救主吗?还被众人捉奸捉个正着,这难道不奇怪?”

    水若云想了又想,不说话了,只拉过凌越山的大掌,狠狠又咬一口。

    “怎么了?”他摸摸她的小脑袋,任她咬着。

    “你们都是大坏蛋。”再咬一口,看着掌上的牙印子,稍稍解了恨。

    凌越山身体一热,抚了抚她的小肚子,低声的问:“还疼不疼了?”她红了脸,埋到他胸膛里。他笑笑,拥紧她,正待说什么,却突然按着她脑袋小声道:“嘘,别回头。”

    “怎么了?”她闷在他怀里问。

    “有不该看到的东西。”他定睛望去,这到底怎么回事。

    “我也要看,让我看一下。”她好奇了,在他掌下转着脑袋。他拗不过,稍稍松了让她转过来,小声嘱咐:“可别嚷。”

    她一望之下,竟是一对男女正脱着衣,赤条条的在那花阁做那事,吓得她迅速回转一头撞到凌越山怀里去,哎呀呀,真是不该看的。

    “让你别看了。”凌越山看她慌张失措的样子失笑。

    “你也不许看。”她埋着头,闷着声说,那女的没穿衣服,她很介意,伸手摸索着去挡他的眼睛。

    他笑道:“好,好,我也不看。”把她抱稳了,轻轻悄悄的换了个地方,这树位置比那花阁稍高,但也保不齐那里的人抬首看到他们。他抱着水若云闪到了树后,借着枝杈的挡位,把两人身形隐蔽起来。

    “他们怎么也在这里这样……”水若云还埋着头不敢抬,小小声问。

    “是大仙。”凌越山这会看的清楚。太奇怪了,他一心要扳倒宗寻香的,怎么不跟去迷花涧,反倒在这犯起淫戒来了。他看着大仙的动作,他摆弄女体的姿势,越发的疑惑,怎么好似在哪见过。

    水若云在他怀里躲了一会,虽然离的远,听不到什么动静,但确实有二个白花花的大活人在附近做那事,这让她很是尴尬,耐不住去扯凌越山衣服:“他们好了没?”

    “没呢。”

    “我们不能走吗?”

    “这会下去得经过那里,会被发现。”

    “你别看,那女的没穿衣服。”她静了一会,想到这个确实很介意,又去扯他衣袖。

    “好,好,我没看她。”他安抚的摸摸她后脑:“再等一会。”

    那二人终于完事,却见那大仙与那女子说了什么,那女子姿态卑微虔诚的跪在那,将大仙那物吞入口中,又弄了一阵,两人穿好了衣服,那女子冲花神洞方向五体伏地的拜了三拜,又回身与大仙说了几句,而后低着头走了。那大仙盯着花神洞看了一会,也起身离开。

    “我们跟着他,看他搞什么鬼。”凌越山的好奇心起来了。

    “不要,万一他又弄那事。”水若云这会能转头过来了,却还不好意思去看那花廊阁。

    “他是老头,哪能这般利害。我都没这般好精力。”他自开了禁,越发敢跟她说起荤话来。“我们去看看,他到底要干嘛。”

    凌越山带着水若云,远远的跟在大仙身后,看他脚下轻盈,落足无印,竟似内功深厚。凌越山满心疑惑,小心翼翼的跟着,竟一路到了奉香阁。他把水若云藏好,自己屏气闭息,悄身飞窜上阁顶,看那大仙从阅室最里面的那排书后边,翻出了那本女儿经。凌越山心念一动,宗九啊宗九,果然还是你心思缜密。那大仙又到另一间藏书室里,倒着数第二排书的后面,又翻出一本书来。他就坐在那,就着月光读着,凌越山仔细瞧,看他跳着页数翻,一会后开始坐那运功打坐,不一会脸上泛起紫红色,他运功完毕,目光阴冷。

    凌越山悄无声的在他离开前先行遁迹,心里隐隐觉得有事要发生了。远处的高树梢上,隐着一个黑影,凌越山瞟了一眼,看来不必替宗九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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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下午,宗潜月与一众族人终于策马回巢,他把自己关在松楼里,闭门不出。花神祭典还在如火如荼的准备着,很快夜幕降临,待天亮,便是祭典的开始了。

    凌越山带着水若云又来到了花场散步,这里已经全部布置完毕,处处鲜花锦簇,祭台高架,各形各色圣品种花摆了一大片,用花朵串组的吉祥图腾挂的到处都是。不时看到有情侣模样的年轻人在花廊小阁处徘徊,有的还一起向着花神洞方向跪拜求福。凌越山看着失笑:“宗九和寻香姑娘在这闹这么一出,这满谷的情人都想到此一游了。”

    “那是他们还不知道有恶心的。”水若云抱着他的胳膊,她想到那个大仙在那那样就觉得好恶心。她厌恶的皱着小脸,惹得凌越山哈哈大笑。

    “你看,宗九在那。”宗潜月依旧是月白色长袍,修长的身影孤伶伶的站在花神洞口,他衣袂飘飘,负手而立,宛若谪仙,静静的对着月亮不知在想什么。“好可怜。”水若云同情心起:“不知道现在寻香姐姐怎么样了。”

    一会看那宗潜月竟在洞口盘腿坐下,不知从哪掏出支长笛吹了起来,笛声悠扬,轻轻柔柔的飘在空中,曲调委婉动人,醉人心弦。

    这夜,笛声通宿达旦。

    当红彤彤太阳从花谷天际跳出,花场上的巨鼓敲响了第一声,紧接着,10面巨鼓齐发,响声震天,十年一次的花神祭典开始了。宗潜月回首看了一眼身后的花神洞,那里面什么动静都没有。他站起身来,从洞台上一跃而下,溶入到祭典当中去,他是宗氏之主,有他该做的事。

    整个上午全族人都沉在祭典的欢乐气氛中,击鼓之后是奉花礼,谷中的老人们都奉花拜礼,祈盼延年益寿;接着是上百个年轻未婚男子奉花叩礼,在场上展拳击鼓,祈盼身强体健,成家立业;之后是上百个年轻未婚女子捧着鲜花跪礼,在场上扬姿起舞,祈盼着青春常驻,觅着良婿。一个又一个的仪式过去,太阳也越升越高,眼看着就要正午了。在太阳升到最高点的时候,宗氏之主要在花神洞台上,用最美丽的夜迷香之花,叩拜太阳,并在全族人的见证下,由上一届的宗主将权力之环扣在本届宗主的腕上,如若上届宗主不在人世,则由本族大仙代为执行完成仪式。

    场上的祈福庆祝仪式已经结束了,大家都在等待,眼见着太阳越升越高,宗秀雅几个有点沉不住气了,显得焦燥起来。大仙冷冷一笑,大声道:“宗主,这时辰马上就要到了,如若那个所谓的花神之女没有出现,那我们的立权式要怎么办?不如趁还有点时间,大家先合计合计。”

    宗潜月面上波澜不惊,沉静如水,也清清楚楚的回答:“时间倒是还有一些,各位叔伯族人兄弟姐妹,要有什么提议想法的,现在但说无妨。”

    没有人说话,花场上站着数千人,大家面面相觑,但却没有一个站出来说话。

    凌越山与水若云坐在场边上的一个大树上,他在她耳边轻轻道:“今天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不可以乱跑,不要离开我的视线。”她听话的点头应好。

    这边大仙看众人均无动静,脸上有些变色,他扫了一眼宗川平,指名道姓的挑事:“南谷大家长一向不是对宗主有些提点的,现下这情况,宗主年轻或许会觉得为难,不如再给宗主一些建议为好。”

 真实面目
    宗川平心里恨极,他们与北谷是联谋了很久,想借此机会拉宗潜月下马,取而代之。之前也一直觉得进行顺利,不明不暗的几个绊子让宗潜月吃了哑巴亏,有苦说不得,又施毒让他体弱力衰,他那些兄长姐姐也被压得措手无策,急得跟热锅上蚂蚁,这些在谷里管事那群人心里,其实都是知道的。但大家都是观望,最后谁得势跟谁走,这是人之常情。可谁曾想,这祭典的前三天闹出个宗寻香的花神之女,已然打乱了他们的计划布局,昨天回得谷里,又被真正捅了一记回马枪,迫害族人、勾搭外族邪教这个罪名他背不起,没想到这宗潜月才真正是狠角色,不动声色运筹帷幄,装好欺扮无措,最后时刻来记狠的,他才是真正措手不及,今日看北谷那几个,祭典上连影子都没出现,他就已经知道大势已去。偏偏宗秀雅那几姐弟,焦急烦燥的跟真的似的,让大家看在眼里,好象他们那脉才是被他们南北谷欺压夺势的,他就算说了他被冤屈胁迫,哪个会信?

    还有这个大仙,5年前夺位的最佳机会就是毁在他手上,这几年他们也一直想法拉拢,偏偏他不为所动,好象真的圣洁超然大公无私,其实还不是满脑门的歪心思,现在还想着要借他们之手动刀,真是阴毒。宗川平心里忿忿的想,早干嘛去了,要早一步联手,别妄想着自己能把便宜独占了,现在也不会被动挨打。

    宗川平看了一眼大仙,他眼底泛红,透着狠戾,宗川平心里冷笑,这会子你急了,有屁用。嘴里应着大仙的话:“宗主年轻,平日里我这做长辈的,能提点能帮忙的,自然要不余余力,现在时候还没有到,等真到了那刻,花神之女没有出现,我们再来商议不迟。”北谷的连脸都不露了,他也没这么笨。

    宗潜月道:“或者大仙自己有什么要说的?”

    大仙沉着脸:“既然大家都愿意等,那就等着好了。”

    宗潜月微微一笑,纵身一跃上了花神洞台上,他掏出竹笛,悠悠然又吹了起来。他容貌俊美,身姿潇洒,把下面许多年轻族人迷得飘飘然。太阳温暖的照耀在花场上,许多人开始就地坐下,听着笛声静等,忽然有人惊叫,指着花神洞上方的高高的山壁大喊:“快看,神迹,是神迹。”大家顺着方向都望过去,只见那山壁上,隐隐的显出巨大的字样“潜月寻香”,字体越来越是清晰,竟不知如何成形,只觉笔划越来越浓重,四个大字清清楚楚的挂在山壁上,甚是壮观。

    水若云看到,瞠目结舌,一会去摇凌越山的胳膊:“越山哥哥,他偷我的点子。”

    底下或坐或站的族人已经沸腾起来,群情激动,有些甚至已经跪拜下去。“宗主”、“花神之女”的念念有辞起来。大仙脸色铁青,气的是七窍生烟,眼底越发的红了。宗川平环顾四周,心里更冷:“好你个宗潜月。”

    只有洞口平台上坐的宗潜月不为所动,他无视下面的情绪激昂,继续吹着他的笛子,太阳已经挂到正上方,宗潜月微眯了眼,侧耳倾听,花神洞里,传出粗重的喘息和跌撞的奔跑脚步声。宗潜月嘴角微翘,站了起来。

    宗寻香的发髻早散了,她在洞里看不到太阳,但她知道时候要到了,手上胳膊上腿上,早已被划了一道道的口子,走了一天多,她的腿脚早已肿痛不堪,灌铅似的重,举步仿若要使千斤力。她听到他的笛声了,一定是他,小时候他就经常吹这首曲子,她咬着牙,拼了命的冲着,就快到洞口了,她一定还能赶得上。

    宗潜月就看着她傻乎乎的抱捧着一包花,泥是用布巾包着的,但还是蹭得她满身都是,长这么大,他还没有见过她这么狼狈的样子,衣服也破了,鞋子已看不到原来的颜色模样,脸上也蹭得脏兮兮的,还被划了几道小口子,她散乱着发,跌跌撞撞的朝着他的方向冲过来。快到他跟前,许是看到达目的地了,腿一软朝着他跪跌下来,他冲上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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