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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阴阳手札之鬼探-第26章

小说: 阴阳手札之鬼探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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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睡梦里。

    ……

    “风哥,风哥。”

    躺在床上的我,被一名女子叫醒,打开睡眼惺忪一双眸子,一张可人的圆圆脸就进入了我的视线,我看见她便是不自觉嘴角上扬,显露出微笑。

    慕容雨轩,我的亡妻,现在就活生生的依偎在自己的怀里。

    在梦中,我虽然知道这个场景和所有的设定都是虚无,但我还是不由自主的想要去相信一次。

    而且,这个梦如果做得长久些,我便会渐渐地分不清梦与现实,这个现象不止会在我的梦中出现,任何一个人的梦境营造,都逃不出这样的规律,只要这是一个美梦,你就会不由自主的想要去沉沦。

    不是吗?

    梦境当中的我和雨轩,早就修成了正果,成为了夫妻。

    每天都过着没羞没臊的小日子,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那么的简单。

    自从慕容雨轩去世已经过去了大半年的时间,可我梦中想起她的夜晚却还是异常的多,基本上隔三差五都会梦到一次,只是每一次睡梦的过程都不是特别的好,不是分离就是阴阳相隔,基本除了痛苦就是痛苦,可我还是乐此不疲。

    并且,在我的内心之中,还深怕有一天梦不到雨轩了,忘记了她的容颜。

    只不过,这一夜、这一梦似乎是一个相当不错的美梦,我和雨轩不仅仅是夫妻关系,还在结婚一年后,有了我们爱情的结晶。

    或许是上天的垂怜,这一胎还是一对双胞胎,一对可爱的姐妹花。

    因此,我们这一个简单的二口之家,变成了四口之家,我疼爱雨轩的同时,也越发表现出对自己这一双女儿的喜爱。没办法,世人都说女儿是父亲上辈子的小情人,我付出的情感自然便分散在这一母二女这三人的身上。

    也许正是这个原因,我感觉雨轩对此事有一些小吃味。

    她的这种情绪,自然也被我看在眼里,这种吃女儿醋的行为,让我心中一阵无语,却让我还是想要“补偿补偿”雨轩。

    等到雨轩生日的那天,我早早回到家中,为其拿出一大束玫瑰花,一共九十九朵。

    寓意着长长久久。

    “老婆,生日快乐。”

    接过花,雨轩的眼眶中早已是包含了泪水,双手合十,一副非常感动的模样。

    过了一会儿,雨轩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对我说道,“老公,谢谢你的礼物,今天是我的生日,我却做了一件任性的事情,你能原谅我吗?”

    “当然!第一条,老婆做的永远是对的;第二条,哪怕老婆做错了,请参照第一条。”听着雨轩的话语,我给了一个近乎是标准式的回答,让其一阵欣喜,拉着我这手腕将我往厨房里拽。

    走进了厨房,一台微波炉就摆在那里,我记得自己家中,好像并没有购买过微波炉,与此同时,我闻到了一股焦糊味道。

    眼珠转动了一下,我冲着雨轩说,“老婆,你是不是自己买了这台微波炉,还没有学会正确使用,烤焦了食物啊?”

    雨轩摇了摇头,否定了我的推断。

    随后,她将微波炉打开,里面乘放着的东西,被我瞧见了眼里。

    从平静到震惊,这个情绪的变化,我好像只花费了万分之一秒,微波炉里一团焦黑,可轮廓却清晰可见,是一个婴儿的轮廓,一个活生生的婴儿被烤焦了?!

    下一瞬,我突然意识到……

    “风哥,我为了让你能一心一意的爱我,所以我把我们的女儿给烤了,你不会怪我吧?”

    慕容雨轩的回答,让我整个头脑陷入了崩溃的境地。

    在我处于意识渐渐模糊的时间段里,场景开始飞速流动。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秒、也许是百年,我又看清了自己,长裙飘飘的打扮,我忽然发现,自己怎么变成了慕容雨轩?!

    微波炉、我和她的一个女儿,就放在桌台上面。

    或许是我大脑已经抽风,我抱起了自己的女儿,打算将其放入微波炉中,烤了她!烤了这个不存在的小家伙。

    谁知,这个才几个月大的小家伙,突然说了一句话,“妈妈,这不公平,你已经烤了我两次了,这么还不烤妹妹一次呢?”

    一句话,让我冷汗直流。

    恍然之间,我在这一刻发现,自己已经分不清现实与梦境了。

    甚至,我都不知道,自己是王风、还是慕容雨轩,不断地冲击,不断地场景变换,让我迷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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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30章 臭水沟
    梦境也是幻境的一种,只不过更加真实、更加可信罢了。

    从入梦到现在,我和雨轩所度过的时间至少超过了一年,如此长的时间,真实和虚幻的界限越发的不明显起来,连同我在经历了丧女之痛后,自己忽然间变成了慕容雨轩,对此我也是深信不疑。

    心倦了,“心力”自然也是沉睡,现在任何虚假的信息进入我的大脑、我的记忆,我应该都不会去怀疑。

    好在……

    “小风、小风……汉皇、汉皇……”

    在一声声亲切的呼唤之下,我紧闭着的双眼,缓缓地睁开,就看见戚夫人正坐在我的床头。

    坐起上身,我回想了一遍刚才的梦境,仍然感到了一股不寒而栗的情感,就那样生生的哽咽在我心头,将自己的女儿烤成焦炭?

    虎毒尚且不食子,更何况我们还是人!

    很显然,做这个奇特的诡异噩梦,并不是我的初衷和想法,背后说不定有什么奇物在引导我。

    一摸自己的后背,发现那些流下的汗水,已经将我衣裳给整个汗湿,全部贴着自己皮肉,让人从心底生出一种不舒服之感。

    定了定心声,我对着戚夫人问道,“小戚,你怎么会过来?”

    见我醒来,戚夫人的脸上才露出了一丝从心底冒出来的喜悦之情,一笑倾城这个成语正是形容她此时的面貌。

    平复了一下心情,她说,“你知道的,鬼魂本就不需要什么睡眠休息,因此每天夜里,我都会端坐在床上修炼一晚。可今日我修炼了一会儿,就感应到小风你这个房间被设下了禁制,似乎有某种法阵在内,刹那间,我就明白了你有了危险。虽说,小风你这个房间被设下了三重禁制,我还是能够强行以力破之。破解了法阵,我从墙壁纵身而入,便来到了你的床头。可惜,你却被诡梦所扰,幸而我将鬼魂之力融入话音之中,才能将你唤醒。”

    三重禁制?

    戚夫人所说的一大段话语,我能够记住的关键字,就唯有这“三重禁制”,这一个关键字眼。

    禁制重数,是判定一个法阵强弱的标准。

    一般,带有一重禁制的诡梦法阵,就能让一个陷入梦境当中,只要现实中沉沦的时间超过三日,苏醒的可能性就十分渺茫了。

    硬要找一个参照物,那就是好比要将一个植物人唤醒的难度相当。

    而,可怕的三重禁制则是要比一重禁制强得多的多。

    实际上,禁制每多一重,威力会强悍一倍、破解的难度自然也是大一倍。因此,三重禁制比起一重禁制,就是要强大四倍,这着实是太恐怖了一些。

    幸亏戚夫人住在我的旁边,破解了这三重禁制的诡梦法阵,将我从死亡边缘拉了回来。

    否则,时间再过得长久一点,那我就不会只是单纯的变成植物人,而是直接脑死亡,再无醒来的可能。

    只是,我今天晚上做的这个梦,和白天我在电梯里见过的那个一两岁的小孩子,这二者之间,会不会存在某种关系呢?

    毕竟,梦中我遇到最不可接受的事情,就是雨轩出于嫉妒之心,将我们的女儿放入了微波炉,给活生生的烤成了焦炭一块。

    现在想想,这两件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情,好像冥冥中有着某种特殊的关联。

    正当我这样想着的时候,天花板上忽然出现了一张脸、一张阴阳脸。

    所谓阴阳脸,就是一半脸色正常,一半脸色黑到发亮,看起来极其的不协调与恶心。

    并且,这个出现在天花板上的阴阳脸,其本貌应该也是一个一两岁的孩童。不对、或许年纪上还要更小一点,几个月大、几天大亦是刚刚出生的新生儿,凡此几种可能性,应该是尽皆有之。

    “你是?”从这张阴阳脸上,我感到了强烈的压迫,但却没有给我任何危机的感觉,所以它至少是不想取我的性命。

    不等这阴阳脸说话,一旁戚夫人忽然冲天而起,右手食指之上,红粉骷髅头凝结,将其一口气挥舞而出,直直的冲击到这阴阳脸的脸面之上。

    、赤炼元婴的全力一击,超过三十甲子岁月的修行之功,却没有对这个阴阳脸造成任何伤害,被其一口将红粉骷髅头中的鬼魂之力,全数吞入口中。

    仿佛如一缕轻烟,消散殆尽。

    恐怖、可怕!

    就这一招,就能够判断出这阴阳脸的实力,比起戚夫人还要强,至少是厉鬼巅峰,基本上有媲美鬼神的实力。

    面对如此强敌,即便是戚夫人,也只能是力有不逮。

    吸食了这一招红粉骷髅之后,阴阳脸露出了鬼魅的一笑,“桀桀,你叫做王风对吧?怎么样,亲手杀死自己的子女,那种痛楚滋味如何?”

    果不其然,这一夜的诡梦,就是这个阴阳脸搞的鬼。

    但,听对方说话的口气,好像这样并不是为了让我陷入无限沉沦,而仅仅是为了让我体验一下这种痛苦、绝望和无助滋味,这种我不愿意体验第二次的滋味……

    “你这样做,是有什么目的?”

    几秒钟的思考,我直指这个问题的关键,有选择性的问出了这个问题。

    “哼!”听到我的问话,阴阳脸发出了一声冷哼,语气中颇有些不屑,“你不是很聪明吗?我已经将答案都全部摆给了你,你却无法发现?加油吧,要是你不能帮我,那估计你的性命也快是走到尽头了。”

    说完此言,这阴阳脸也消失了,天花板上再也寻觅不到它的踪迹。

    ……

    第二天,我早早来到了长郡市东城区刑警大队,想要把昨日那名年轻妇女死亡事件的调查进度,统统了解一番,我明白那女子的死亡是破解这阴阳脸言论的钥匙。

    唯一的突破口,每一个细小到不易察觉的证据,或许就会直指事情背后的真相。

    不过,从其他刑警同事那里,我只了解到死掉的女子,姓名叫做庞涓,年龄29岁,是长郡电子技校教应用电子的一名助教。

    她的先生,名叫东万利,年龄30岁,同样也是长郡电子技校中,教大学物理的一名讲师。

    至于我们在电梯里看到的那个一两岁的小孩子,名叫黄文慈,小名亲亲……看到这里,我忽然发现这父女二人居然姓氏不同,这里面又是有什么文章呢?

    后来,在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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