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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古金奇侠传-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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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巧钰惨叫一声,就想奔老父亲身旁,被身旁二人给拉住,动弹不得,只得待在当地,朝着范坚强怒骂。岂知范坚强丧心病狂,这一骂非但没让他感到愧疚,反而更激发了他的兽性,他跨到刘巧钰跟前,淫言秽语乱说一气,便伸手去拉解刘巧钰胸前的纽扣。

    蓦地里,突闻一声震天长啸,四人只觉耳膜隆隆而响,范坚强还未来得及回头,脑袋就被人给生生扯了下来!

    范坚强虽然脑袋被人给扯掉了,但身上神经一时还死不了,双手还兀自在刘巧钰胸前乱舞乱抓,委实可怖至极!

    他劲项中不住地喷出鲜血,鲜血喷至半空又自落下,如细雨般落在其余三人身上。热腾腾的血淌在各人面上,直骇得他们心胆俱裂。

    三人惊魂未定,只见范坚强身体后面站着一个全身通红的男子,赫然竟是先前弱不禁风的叶千!

    所谓全身通红,并非单指范坚强的血染红了他的衣衫,还指他不仅脸颊,甚至连双手都泛着一种暗红色的诡异光芒。

    叶千左手提着范坚强的首级,右手以食、中二指狠狠**了他的眼眶,范坚强头颅上本就还喷着血,此时更是鲜血淋漓,血肉模糊。

    叶千抽出双指,一把将头颅抛向半空,右掌随即挥出。三人但觉眼前红光一闪,空中头颅已“啪”的一声被叶千凌空一掌打得稀烂,血水、脑浆漫天纷飞。

    叶千怒不可遏,双手急出,十指成钩,分别扣在范坚强项颈伤口的左右两边,只听得“叱”的一声,范坚强的整个身躯竟已被叶千毫不费力的撕裂成了两半。

    霎时间,血腥扑鼻,五脏六腑流得满地皆是,当真教人惨不忍睹。刘巧钰尖叫一声,被吓晕了过去。

    叶千杀人,分尸,不过是须臾间的事,别说范坚强的其余两个同伙来不及反应了,纵然他们有相助或逃走的意识,双脚也早已弹起了琵琶,哪里还动弹得了?此时他俩惊惧过度,反而镇定,其中一人壮着胆子道:“阁下能否告知尊姓大名,好让小人回去对庄主也好有个交代。”

    这人抬出范逍遥的本意是想让叶千心存忌惮,结果弄巧成拙,反让叶千起了灭口之心。叶千暴起杀人乃是出于一时之激愤,压根就无暇考虑他范坚强是谁人之子。而这人惊吓之余,说话大失水准,也不想叶千既已动手杀了范坚强,哪里还有忌惮他老子之理。叶千心想焉能放你活着回去,口中森然答道:“在下冷千叶!”

    刘老汉手中的火把因剧烈的争斗而落在了地上,其时正是秋末,满地尽是枯枝败叶,火把一落下自然而然的就引燃了地山的残枝落叶。这人望着冷千叶在火光耀射下忽明忽暗的脸庞,悚然动容道:“阁下难道就是东方鹤的大弟子‘血掌’冷千叶?”

    冷千叶傲然道:“正是!”

    原来,叶千本名叫作冷千叶,是不败堂堂主东方鹤最得意的弟子,以心狠手辣闻名于当时江湖。

    不败堂的镇堂绝技名叫“红炎绝情掌”,是堂主东方鹤四十岁时研创的一门奇异掌法。此掌法心法奇特,习成之后,运气时肌肤会转为暗红色,此之谓“红炎”,而其掌式凄厉刚劲,中者无不支离破碎,故又增命“绝情”二字。

    东方鹤当年创造这门掌法的时候,正值情场失意,是以心法、掌式中满是愤恨与怨毒。这门掌法他只使过一次,打死妻子与其姘头后心灰意懒便从此隐居荒山,而后冷千叶就成了这掌法的唯一传人。所以,这掌法虽是东方鹤所创,但发扬光大却是在冷千叶手上。

    东方鹤隐退之后堂主之名已是名存实亡,而冷千叶入门最早,武功最强,兼之行事又谨遵东方鹤退隐前最后的教诲:“心狠手辣,赶尽杀绝”,于是便顺理成章的成了不败堂门人的领军人。但冷千叶行事虽然毒辣,却嫉恶如仇,惩恶除奸,然终因手段太过恶毒,还是被人取了个不正不邪的外号:“血掌”。

    当冷千叶与这人说话之际,另一人趁势向后掠起,双手急扬,两点寒星急打冷千叶双眼。

    冷千叶脸上红光大盛,狂笑道:“来得好!”侧身避过迎面而来的暗器,凌空一掌直朝那人背脊打去。

    那趁冷千叶分神时逃走的人名叫谭龙,他匆忙打出两枚暗器,自知是决计伤不了冷千叶的,至多只能阻他一阻,是以暗器刚一出手便即转身朝前奔去。却不料冷千叶出掌如此迅速,他刚跃起一步,轻功还未尽数施展开来,臀部就已然中掌,他狂喷一口鲜血,自觉五脏六腑似要炸裂,剧痛之下,双眼一翻,便昏了过去。

    其实冷千叶这一掌是朝着谭龙身后脊椎**拍去的。这脊椎**位乃人身要**,日常生活中若是受损,轻者可致大小便失禁,重者可能全身瘫痪。生活意外尚且如此严重,更别说高手过招了。本来,以冷千叶眼下功力,要杀谭龙实是易如反掌,只是他先起了轻蔑之心,下手时未尽全力,加以谭龙自身的轻功实在了得,是以这一掌虽打得他五内受损,功力永失,但一条命却算是保住了。

    就在谭龙贸然出手的同时,另一人见机不可失,也夺路而逃,但冷千叶只一挥手就将谭龙料理了,回头看这人时,见他不过才跑出丈余路,自忖以己现下掌力在这种距离内根本不用追赶,只在原地便可致敌死命,于是气灌右掌,凌空横斩,吼道:“胆小鼠辈,哪……”

    他一句话刚说到这里,前面疾奔那人就已被齐腰斩成了两截,“里逃”二字出口时,其断肠还仍在半空**,尚未尽数落下。

    冷千叶瞟了一眼敌方残肢,突然仰首狂吼道:“***西门麟,我不败堂跟你吹雪庄没完!”

    他气沉丹田,内力狂吐,这一声吼当真是声若洪钟,昏迷中的刘巧钰但觉心跳加快,呼吸困难,竟就此醒转过来。

    她缓缓站起,晃眼间见到地上血肉模糊的残体,弯下腰剧烈呕吐了起来。

    冷千叶望着她,冷漠的眼里仿佛漾起了一丝爱意,但转瞬即逝。他自怀里抛出方才严正给他的四锭金子,淡淡道:“拿这些钱去葬了你爹爹。”

    说罢,转身便朝来路走去。

    刘巧钰冲过去,张开双臂挡在他身前,吼道:“你害死了我爹爹,就想一走了之吗!”

    冷千叶朝地上指了指,冷笑道:“我不但没害死你爹爹,还为你爹爹报了仇。”

    刘巧钰怒道:“你休想抵赖!”

    冷千叶道:“不可理喻!”又欲再走。

    刘巧钰一把将他拉住,喝道:“不许走!”

    冷千叶居高临下的瞪着她,冷冷道:“你这叫螳臂挡车,我只须一挥手,你这颗如花似玉的脑袋就要搬家了!”

    刘巧钰怒道:“那你杀吧!反正你杀了我爹爹,我也不想活了!”

    冷千叶疑惑之至的望着他,心想这妞是不是惊惧过度,脑子坏掉了?她明明亲眼见到她爹是为范坚强所杀,且还亲眼见我杀了范坚强,怎么非但不谢我,还来怪我?

    刘巧钰猜出他心中所想,怒道:“哼!我知道你在想为什么我不谢你,反而还要怪你!你明明武功高强,却要装作手无缚鸡之力,要你是早点出手,我爹爹还会死吗?这不是你害死我爹爹,又是谁!”

    冷千叶哭笑不得,只得道:“这事全是西门麟所害,是他出主意叫我装作不堪一击,你得去吹雪庄找他理论。”

    刘巧钰叫道:“我不认识什么西门麟,我只知道你见死不救!”

    冷千叶心头怒气渐盛,沉着脸道:“你是怪我出手太晚了,是不是?”

    刘巧钰道:“要是你早点出手……”

    冷千叶不待她说完便道:“我看我是出手太早了!”

    刘巧钰万万没想到他竟会如此说,愣在当地,不知该如何作答。

    冷千叶接着狞笑道:“我要是早知道你是如此之忘恩负义,就该等那些淫贼辱完了你之后再动手,让你也好好享受享受!哈哈哈……”

    刘巧钰双颊一热,怔怔地望着眼前这一脸坏笑的人,一时竟已分不出此人究竟是英雄还是魔鬼?

    就这一怔间,忽觉眼前人影一花,回头望时,冷千叶的身影已在十丈开外。



………【第八章 尔虞我诈】………

    自冷千叶跟刘巧钰走后,严正就一直心神不定。时而闷坐出神,时而来回踱步。眼看过了一个时辰冷千叶还没回来,终于按捺不住,大声道:“叶千那厮怎地还没回来?”

    大厅里嘈杂人声瞬时安静下来,却无一人回答。屋檐下雨滴声淅淅沥沥。

    严正转眼望向正自沉思着的肖风,问道:“已过了一个时辰,怎地我的孩儿还未送回?”

    肖风自冷刘二人走后,心里也一直在琢磨着一个问题,此时经严正一打岔,思绪登时明朗,欢然叫道:“大哥!我知道了!”

    严正挠头道:“你知道什么了?”

    肖风兴奋至极,叫道:“只要擒住叶千,便可要回你另一个儿子!”

    严正皱眉道:“此话怎讲?”

    肖风道:“因为他便是杀你儿子的凶手!”

    严正陡然一震,叫道:“这怎么可能?”

    肖风道:“你仔细想想他先前说过的话,其实他至始至终都在说谎!”

    严正竭力回思适才叶千说过的话,却并没想到有何前后矛盾的地方,疑道:“像是……没什么不合情理的地方啊……”

    肖风兴奋地指着窗外道:“当然有!我问你,这雨下了多久?”

    严正道:“约莫有四、五天了吧,这有什么相干吗?”

    肖风道:“可是叶千却说他遇见那彪形大汉时是‘烈日中天’!”

    众人无不恍然,心想:“怎么当时我没有想到此处!”

    严正眉宇间猛然浮起一阵怒意,肖风不等他说话,又道:“这还只是其一。其二,他方才在拿出那张写有他或问你、或答你的那张字条的时候,我就已经有点怀疑了。你想,若是真如他所说,那张字条真是有人事先写好给他的话,那给他字条那人简直就是神仙了!当他在问出‘敢问诸位,席间主人可是严先生’这句话时,你不过出于礼数恰巧问了一句‘阁下师承何处’,而假若你要是阴差阳错没问这句话的话,那么他后面那句‘至于在下授业恩师之名讳,恕难直言’根本就无从说起了,而这句话要是说不出或者他说了你也就不再继续追问了,那么最后那句以免脏他师父姓氏的话就更是无法出口。可是,他先前在复述那‘彪形大汉’的话时却分明说道对方要让他‘一字不漏’的背出字条上的话,但你要是没答那句话,他又要怎样‘一字不漏’呢?在这种情况下,他若是执意仍要‘一字不漏’的话,势必当场就要被我们瞧出破绽,拆穿阴谋!”

    严正微微点头,突又说道:“可是我却偏偏问出了那句话,让他所说的跟字条上所写的一致了。”

    肖风道:“这不过是他投机取巧抓住了你心理上的一个误区罢了!我想,他为了要将那‘彪形大汉’塑造得神通广大,身上决计不止藏有这一张字条而已!”

    严正大惊,道:“你的意思是说,如果我没问出那句‘师承何处’,那么他就会以其他言语来问我,而后来拿出的字条上,就写着的是他所说的另外的话?”

    肖风一拍大腿,道:“正是如此!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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