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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权御江山-第1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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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禅腆着大肚子挠着屁股,没有回答老王爷的话,而是怔怔道:“你我两个算是有缘,只是……这次,我必须让他带走库房里的东西。这次你就不要阻拦我了,我们两个之间的恩怨就此一笔勾销,等他醒了,以后,我就不下空山了。”

老王爷似是想到再也不能见到这个老朋友了,黯然道:“进入宝库的那个少年,怎么样?”

坐禅没好气道:“此子不会篡你大唐气数。”听见王爷放心的吁了一口气,坐禅半是讥讽半是调笑道:“此子虽然不会让这江山易主,但是……命格极贵极硬。此子与常人有异,不在三界之内,不在六道之中,是天外天的异数。老不死的,贫僧担保,这个世界没有能把他怎么样?”

老王爷听着听着叹了口气,事实上,对老王爷来说,李氏的江山由哪个皇子皇孙做,他都不会在意。身为李家人,只要在能帮一把的时候帮一把,不让李氏的大唐在此断了生机,他就算是仁至义尽了。

听到莫非不会有皇帝的气运,他放心不少,但又听到莫非命数如此,又觉得无可奈何。

如果是别人听到坐禅的话,一定以为疯僧胡言乱语,但唯有老王爷不会这么想。世人皆知,空山有四谛五蕴八正道,这四谛之中,前三位苦、集、灭都是世所罕见的高僧,只有最后一位道佛,声明不显,佛法不深,倒像个市井无赖。但却不知道,这位道佛看着没有正形,但在命理占卜,气数推演上,实属千年不遇的奇才。

若是莫非站在这里,听到坐禅说的这番话,恐怕也会惊讶的不知所言。

坐禅和老王爷没有直名莫非的名讳,就是不想公布于众。

当莫非和丫丫从密室出来时,蒙着面的两人看着院内的诡异一幕,没有说话。倒是坐禅,看着这小鬼就来气,没好气道:“慢吞吞的像个娘们儿。”说着瞧了莫非身上携带的画轴,赶紧把嘴巴闭上,从地上爬起来道:“跟我走。”

说着,一跃上了墙头。

刑宗和老太监见这些人将要溜走,齐齐将目光投向老王爷,老王爷眼观鼻鼻观心,没有出声。两人知道老王爷是有意放走这些人,也不敢造次,装作没有看到,眼睁睁的瞧着众人离去。

老王爷望着坐禅等人消失的背影,喃喃自语道:“你们说,那年的事,我们是不是真的做错了?”

刑宗和老太监大概猜出点什么,吓得不敢说话,冷岑岑的汗从背后流下。

老王爷也不是真的询问他们,过了半天,自言自语道:“这辈子无愧于武道无愧于李氏,就是愧对了自己的良心。一剑向西去,尚是执剑人。蹉跎数十年,老来破道心。”

第二百三十章 殿里殿外

坐禅挥袖而去,身后的莫非和丫丫隐匿契机,紧随在后。

大唐自建国以来,除却各地王师之外,北衙禁军和南衙禁军镇守京畿皇宫一帯,倘若没有悬天府威名远甚,单论这些年长安的长治久安,就没人敢小觑北衙禁军。

龙武广场中央,侏儒被团团围住,北衙禁军整齐划一的抽刀以待。

侏儒已是强弩之末!

鲜血顺着两只畸形短小的胳膊缓缓流下来,侏儒咬着牙,眼睛里露出嗜血的光芒。

一人激战皇宫大内的北衙禁军,侏儒倚靠的不是纯粹武力,而是移形换影的鬼魅速度。

没有万人敌的武力,却以一人之力吸引了大部分北衙禁军。

手中持着大戟,披着紫袍的禁军副统领一声令下,禁军列兵展开,成百上千把刀眼瞧着就要砍了下去,誓要将眼前的侏儒剁碎成肉酱。

就在这时!

有长矛乘风而来!

如霸气一枪,刺过禁军的身体,飙出一道道鲜血。

“走!”

有坐禅压阵,莫非、丫丫和老八掩护,侏儒一个闪身,消失在禁军的包围圈中,等到禁军侍卫反应过来时,五人已经消失在了皇宫之中。

紫宸殿!

灯火辉煌,雕栏玉砌的拱梁下,那位人间的帝王,身披绣着九龙吐天的长袍,手中的具有尖、齐、圆、健的紫毫笔在桌上的奏章画了一道,头也未抬,天然的威严语气:“他们走了?”

殿中央,左右各站一人,一人是身着紫金蟒袍的盛王,一人是朱红色长袍的凉春秋。

盛王眯着双眼,似是有些发困,正处于神游天际之态,凉春秋见盛王打定主意袖手旁观,硬着头皮说:“都走了。”

皇帝将折子往龙案一扔,叹了口气,像是自言自语道:“当年我初登大位,没有先皇的遗命,又没有朝中老臣的支持。哎……朝中局势不稳,顾忌那人背后的空山,这才向那人动了手。这么多年过去了,也罢……就让他们去吧!救醒那人,算是与空山结个善缘。”

更何况,能换得道佛上空山,皇帝悬在心中的石头也可以安稳的放下了。这话皇帝没有说,凉春秋却是想到了,至于这里边有没有关于《生死经》中长生之法的考虑,就不是他敢往下想的了。

“此次进宫的那两人就是苍冥十八骑?”

凉春秋恭敬道:“据下人回禀,应该没错。汉阳王死后,苍冥十八骑消失在江湖之上,我派杨阎率人去查,查到了一些陈年旧案线索便断了。估摸着,这些人都是当年背负着血海深仇跑去西荒的人。只不过……宫中还留两个倒是有些奇怪。”

皇帝面色平静的看了一眼凉春秋,不喜不怒道:“他们的仇人是朕呐!看来……我得见见这个民间传说以一人之力护燕云的文会榜首了。”说着皇帝起身踱了两步,皱眉道:“鱼朝恩呢?”

“还在殿外跪着。”这次回话的人不再是凉春秋,而是一直假寐的盛王,他略为秀气白净的脸上,一双丹凤明眸望着皇帝。

“罢了,让他下去吧。”皇帝隐晦难明的脸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就连凉春秋此时心里也有些犯糊涂,不过,身为人臣,什么时候该问,什么时候不该问,他心里像个明镜似的。

紫宸殿外,将头埋在地上,身子匍匐着的鱼朝恩,听见门声响起,嘴角微微撇了一丝笑容。

如今他犯了这等大事,伴君如伴虎,要是换做旁人早就被身首异处了。但他是鱼朝恩,宫内的大太监,那个陪了皇帝多年,揣摩圣意已到了炉火纯青之境的宦官。

陛下用人用惯了,怎么可能舍得杀他?

更何况,陛下与盛王那档子苟且之事……

……

莫非和坐禅等人出了皇宫,几个闪身的功夫,就甩掉了身后的尾巴。

老八和侏儒这次虽然受了重伤,但都是一些皮外伤,稍事休息一番,就能安然无恙。等到莫非和坐禅到了安全地带时,侏儒和老八已经自行离开了。

坐禅一屁股瘫坐在树根上,用脏兮兮的袖袍扇着满脸的汗,喘着粗气:“娘的!真是累死我了!”说着没好气的瞪了一眼莫非:“都是你这小鬼,好端端的来打扰我清修。怎么样?要拿的东西拿到了吗?”

莫非点了点头,不仅将背上包袱里的盒子拿出来,点了点头,还从怀中抽出画轴,调笑道:“还拿到了这个。”

坐禅看着莫非蔫坏儿的表情,心虚的扬了扬胳膊:“好了好了!你拿到就好了,说吧!你小子什么时候能把药弄好?”

“还得一段时间。”

坐禅瞪了一眼莫非,怒道:“他娘的,那我先离开几天,老不死的回到长安了,我这一身的不得劲儿。你要是好了,就让人来城外向南三十里处的一个小村庄找我。”

说完,坐禅就大大咧咧的甩着膀子离开了。

经过这一夜后,长安风声鹤唳,官兵到处缉拿犯人。原本皇帝陛下并不想如此的大张旗鼓,但随后得知龙渊剑的消失,皇帝陛下开始派遣官兵到处搜寻龙渊剑的下落。

龙渊剑,天下间少有的名剑,不仅是因为它在兵器谱上的排名,更因为龙渊剑有剑皇之称,是有着如同传国玉玺般的的存在。得龙渊者得天下,绝非是文人剑客的一句戏言。

而是在三国鼎立之前,不管是战国还是之前更多朝代,龙渊剑一直都是皇家的象征。当年莫夕颜下空山,随身携带里龙渊剑,没想到长安血夜后,随着莫夕颜的消失龙渊剑也随之消失。

直到官府开始搜寻龙渊剑时,长安百姓才知道原来这么多年里,龙渊剑一直都在皇宫之中。

只不过,宫中盗宝事件之后,悬天府全部出动,闹得长安鸡飞狗跳,可就是没有龙渊古剑的下落,反而使得人心惶惶。

一段时间的风波后,燕云一战后,大秦使者来唐议和。为了迎接大秦的使者,也为了不使龙渊剑的消息公布于众,皇帝这才撤回了悬天府的士兵,由明转暗进行秘密调查。

第二百三十一章 风流才子

捡尽枯萎,才发现流年逝去,不悄一声。

数日后,当莫非再次闲散的走在长安街时,才发现这里已经是那么的熟悉。

“过些时日,长安陆续的会办些诗会,有没有兴趣瞧瞧?”

莫非摇了摇头,笑道:“你何不去瞧瞧,兴许还能碰上一两个如意郎君。”

莫非打趣的说完这句话,李言蹊白了一眼莫非,调笑道:“谁要那些渣滓浊泥,见了‘便觉得浊臭逼人’。”

这话是李言蹊在莫非诗词中看到的,拿出来借此开玩笑。

“放肆。”还未等莫非开口,后边不知谁就开了口。

这日阳光明媚,长安的河风温煦的吹来,半缘一大早就软磨硬泡的将莫非拉出来,一同跟着的还有丫丫和李言蹊。

李言蹊说话坦诚,直言不讳。但这人的一句放肆,实在令人讨厌,四人的心情就像在饭中吃出苍蝇一样恶心。

回过头去,这才发现不远处酒楼下站着一个男子,男子手里攥着一把扇子,在并不炎热的季节里,尚有微风垂着,他手中的扇子呼呼的扇着,天气并不热,也不知他在扇什么,让人看了觉得酸腐的厉害。

这人名叫洪晓连,是朝廷通政使司副使家的公子哥,这些年在长安搏了些才名,往日里流连于妓院流舫,与一些自谓才子的做做诗,喝喝酒,偶尔也谈论些政治。只是实在迂腐的厉害,又狂妄自大,到没有多少见地,但诗词的确有些门道,虽然没有参加过文会,也没有什么脍炙人口的诗词流出,却有些小名。

今天刚参加完诗会,洪晓连心情很是愉快,一大帮才子对他做的诗赞不绝口,使他有些飘飘然不知所以,不想走出酒楼,听的河畔竟有人如此放肆的话。想自己七尺男儿,却被形容的污浊不堪,不免恼怒,于是出声呵斥了一下。

只是当他看到河畔柳树下的女子时,不免后悔了起来。那女子长得眉如清月**,眼如春水柔情,一嗔一怒,摄人心魂,一颦一笑,惊为天人。他不禁多看了几眼,眼神呆滞,不能自拔,只是女子旁边的男子皱了皱眉,咳着声示意了一下,他才回过神来。

又想到刚才斥责了姑娘,有些尴尬,然后整理了一下衣袖,远远的做了一个揖。这才自以为风度翩翩的挥开纸扇,慢慢地向这边走来。

……

李言蹊有些厌恶的皱了皱眉头,见半缘有些愤懑,低头耳语一番,然后向莫非等人示意了一下,四人默默地转身走去。

“站住!”身后的青衫男子洪晓连气急败坏的喊了一声,声音有些尖利,十分突兀,引得酒馆里伸出几颗人头,行人,商贩,跑堂的,下棋的,都停下了手中的事,饶有兴趣向这边看来。连卧在柳树下的老狗也挣开浑浊的双目,四周扫视了一下,又没感兴趣的,还被搅了美梦,流着哈喇子叫了几声,然后漠然的去睡了。

只是这样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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