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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飞豹出击-第1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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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完全不顾在国际政治中,尤其是外交关系上,承认现实从实际出这个最重要的原则和外**立的事实,对和自己有着正式外交关系的蒙古人民共和国动了武装入侵,并在中国上海把前去参加世博会的蒙古人民共和国总理泽登巴尔逮捕,这的确不能不说是一件令人遗憾的事件。

中国的行动也完全出了所谓无产阶级国际主义原则所允许的范围。

令我们感到惊奇的是这次中国把复仇之箭射向了自己的兄弟社会主义国家和他们的老大哥俄国。

**阵营的俄国老大能不能象教训匈牙利那样教训一下这个羽毛丰满,时刻窥视自己老大位置的兄弟中国呢?我敢断定在中俄之间这两个**大国之间必然会生一场狗咬狗的厮杀”从泰晤士报这篇评论中不难看出一个没落帝国所出的酸苦的哀鸣和幸灾乐祸的卑鄙的心态。

苏联真理报就此也表了评论员文章:“在5月13日,中国悍然动了对兄弟的蒙古人民共和国的武装侵略,这不能不让我们怀疑中华人民共和国还是不是一个社会主义的国家。

蒙古人民共和国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以后就得到了确立。

1945年2月,美国、英国、苏联三国达成的《雅尔塔协定》,在该协定的第一条十分明确的写道‘外蒙古的现状须予维持,’当时中国政府也承认外蒙古的独立。

1945年1o月,当时的中华民国政府曾派内政部次长雷法章到外蒙古监督全蒙古人民公决独立的投票。

参加投票的公民494o74人,赞成独立的489291人,其余为弃权票。

也就是说明有99的外蒙古选民赞成独立。

最后,中华民国政府在1946年1月5日布正式公告,宣布外**立。

1949年1o月1日,中华人民共和国建立。

蒙古人民共和国继苏联之后于1949年1o月16日同新中国建立了正式外交关系。

就是在195o年初,中国和苏联在谈判签订《中苏友好同盟互助条约》时,中国对蒙古人民共和国的地位问题也是默认的,只是为了照顾新中国的面子,没有在友好条约中体现出来罢了。

虽然说外蒙古问题是蒙古人民共和国和中华人民共和国之间的事情,我们只是第三方,但作为一个社会主义大国,一个对国际**运动负有重大责任的社会主义国家,我们是不能无视这种一个社会主义国家对另一个社会主义国家明目张胆的侵略我们真心的希望中国**能够以全世界无产阶级利益的大局为重,放弃那狭隘的民族主义思想,维护社会主义大家庭的和睦和统一,共同对抗以美国为的帝国主义阵营的侵略扩张”对于中国闪电般的接收了外蒙古,苏联的反应真是太慢了。

苏军信奉的大纵深,高度,宽正面的大兵团机械化进攻作战理论,这一战役理论是建立在全面战争基础之上的,因而只是适合全面战争和核战争,跟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后屡次爆的可控范围的地区性冲突作战很不协调。

由于苏军对付局部战役战术理论的缺陷,苏军更像一个巨大但不灵活的巨人,面对中国的收复外蒙的行动有些不知所措。

斯大林死后,苏联国防和武装力量,是由苏联**,苏联人民代表大会,苏联最高苏维埃,苏联国防会议和苏联部长会议实行领导。

苏联国防会议是特设全权最高国防机关,对苏联国防实行党政军一元化领导。

国防会议主席是当然的苏联武装力量最高统帅,由苏共中央总书记担任。

此时的苏共中央总书记赫鲁晓夫真的有点迷糊了。

这事究竟该怎么办?和中国打一场全面战争?那不是自己说了算的事,苏联人民代表大会为苏联最高权力机关,只有人代会才能决定战争与和平这样重大的问题。

就是自己能说了算,这仗能打吗?在欧洲,面对着以美国为的帝国主义阵营虎视眈眈的北大西洋公约组织,在亚洲,又面临着中国这个根本没把自己放在眼里咄咄逼人的社会主义国家;在东欧那些社会主义国家的小兄弟们也纷纷造反,如果不是中国在这些小兄弟之间作些说服工作,恐怕社会主义阵营华约组织真的要天下大乱了,失去了华约组织,苏联在欧洲就失去了地缘战略的优势,苏联本土安全就很难保障;还有党内莫洛托夫那伙混蛋竟趁国际共运混乱之际想推翻自己。

这些国内外,党内外,错综复杂因素交织在一起,相互联系,相互作用,真是牵一而动全身,自己任何一点失误都会使自己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哎,还是把这件事交给苏联国防会议讨论,由人民代表大会来决定吧。

【第二百零四章特殊的战斗】

晴空碧透,白云悠悠,乌兰巴托好像一下恢复了生气。

一身春秋季野战迷彩装束的邓峰精神抖擞,英姿勃,坚毅的眼神中充满力量。

他站在乌兰巴托市中心政府大厦三楼原市长的办公室的窗前,看着上千名获得解放的外蒙古人民和一些手里拿着五星红旗兴奋的华侨,在政府大楼广场上欢呼雀跃,喜气洋洋的欢庆外蒙古重新回归祖国的怀抱,在人群中不时的爆出一阵阵震耳欲聋的欢呼声。

还有另外一些外蒙古群众,登上了在市政府大厦前广场中央耸立的骑着马的苏黑巴特尔塑像上,把一条钢丝绳套在苏黑巴特尔塑像的脖子上,然后把钢丝绳的另一端栓在一辆苏联埃尔比昂3吨卡车后面牵引挂钩上,接着迫不及待的向卡车司机挥着手,大喊着让司机开车这让邓峰不由的想起了后世生在伊拉克都巴格达天堂广场上那一幕,他不赞成这样做,但也不想制止外蒙人民这种自的行为“长,第第2机步师田师长的电话。”

邓峰转身从作战参谋手中接过了电话:“老田,我是邓峰,怎么样?你们进驻苏赫巴格尔市区了吗?”“邓峰司令员,我们现在还没进入市区,在苏赫巴格尔市南面的浑尔鄂河桥上我们遇到了麻烦,”第2机械化步兵师田师长在电话里十分焦急的说道。

“苏军用坦克封堵了大桥,一些苏军士兵并没有拿武器,而是拿着木棒和铁管阻止我们前进。”

“什么?拿着木棒和铁管的苏军士兵也能阻止住我们机械化步兵师前进吗?”邓峰大惑不解的问,然后命令道:“用‘摧毁者’把苏联的坦克撞到大桥下面去。”

“不行啊,司令员,”田师长大声的回答道:“苏军士兵一排排的躺在我们坦克前面。”

邓峰不由的皱起了眉头,苏军这种象一群耍泼的泼妇一样阻止我军前进的情况倒是出乎邓峰的意料之外。

这次收复外蒙行动,中央对苏联外蒙驻军处理的原则是,只要不武装抵抗,尽量能不动手还是不动手,毕竟两个国家还都是社会主义国家,有着共同信仰,真的双方死掐起来,美国这个头号的帝国主义国家受益最大。

这一点中苏双方的政治家们心里都十分清楚,这也是他们都最不愿意看到的结果。

尽管远东兵团的飞豹突击队和回归派蒙古人民**军在对乌兰巴托地区苏联驻军进行缴械时,飞豹突击队先动手,但那毕竟是暗中下手,真正面对面双方还都没撕破这个脸。

在乔巴山市第1集团军虽然也消灭了苏军的一个重炮营,那是双方相隔1o多公里,炮兵对射也不算面对面,中苏双方的政治家们都心知肚明,但都能以“误会”为自己遮脸,向各自的国内人民交代。

如果双方的军队真的面对面大眼瞪小眼真枪实弹的干起来,真的从那些躺在坦克前苏军士兵的身上压过去,那可就无论如何也瞒不住国内的老百姓了,以后谁想在政治解决中向对方作出些让步,那恐怕就难了,因为没法向国内的老百姓交代,政治家们就是再会说也不会把死人说活了。

哪个政治家也不愿意自己把自己的道走窄了。

“你们把他们一个个的拉走,他们拿木棒和铁管阻拦你们,你们不会也拿木棒和铁管把他们赶跑吗,”邓峰有些无奈的说:“让战士们戴好头盔,穿好护具,给我打,打死不用偿命,一面打,坦克一面向前移动。”

于是在苏赫巴格尔市南面的浑尔鄂河大桥的南桥头上,就出现了一个很怪异的战争奇景,双方武装到牙齿的军人,放下现代化高效率的杀人武器,拿起了最原始的武器,棍棒,石块或者进行徒手格斗,那真是大打出手,打死人不偿命,双方都往死里打。

由于场地有限,双方只能以连为单位,参加这场械斗。

等这拨打累了再换一拨,坦克一寸一寸的向前移动。

很可笑吗?一点也不可笑,这就是政治,这就是政治家们的游戏。

苏军这种“泼妇”战术,是苏联最高当局的命令,赫鲁晓夫告诉朱可夫元帅“收缩驻蒙古的兵力,不允许缴械投降,但也不允许对中国军队先开第一枪,不允许主动出击,但也不回避中国人的进攻。

等候政治解决。”

这个在历史中本来应该在几个月前就下台的朱可夫,因为“基地元素”的影响世界的政治形势的变化,他不但没下台而且还是如日中天,还是赫鲁晓夫坚定的支持者。

赫鲁晓夫的这个指示让打了一辈子仗的朱可夫元帅晕了,这仗怎么打?怎么打那可不是赫鲁晓夫该管的事,政治家只管制定原则,具体办法你自己想去。

面对中国对外蒙的收复行动,朱可夫也没有什么办法,中国的实力在那儿摆着呢?这些年他一直关注着中国这个崛起的军事强国,李大为两年前送来的中国氢弹试验的纪录片他是看过的,其威力远远的过了苏联所试验的热核装置。

中国氢弹试验的纪录片中的氢弹是从画面外,伞落下来的然后爆炸,这说明中国进行的不是热核装置试验,而是热核武器的试验。

中国已成功的完成热核装置和运载工具的结合。

这种实验去年美国和苏联才相继完成。

中国两年前就射了人造地球卫星,证明中国现在就有推力巨大的洲际导弹,而苏联半年前才射一颗只有83公斤的人造地球卫星。

从这点上看苏联的战略核打击能力现在肯定在中国之下。

常规武器反面也比中国落后很多,据从印度得到的第一手情报显示,中国的”摧毁者“坦克现在还没有什么武器能把它有效的摧毁,印度战争中仅用反坦克地雷炸断过中国坦克的履带,但那只需要十多分钟就能更换好的小损伤,能有什么作用呢。

5月13日,中国的火炮在乔巴山一次火力覆盖就轻而易举的干掉苏军的一个重炮营;自己的6架米格19战斗机,还没现中国的飞机的影子就被全部击落。

6架米格19只换来了帕斯偌夫斯基中校飞行员的一句“导弹,中国向我们射了导弹”。

虽然有一点可以肯定中国的飞机,坦克,大炮没有苏联多,但这种质的差别能用数量的优势填补上吗?中国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做到这一切的,那不是自己研究的范围,现实是怎么应付这支强悍的对手。

于是他就想出了这个不是办法的办法,为政治解决争取时间。

但前提必须是中国还讲社会主义阵营的“阶级情,同志爱”,否则这种办法只能演变成一边倒的大屠杀。

5月18日,邓峰在乌兰巴托市政府大厦,紧急召见原苏联驻外蒙大使撒毕卡撤斯基。

撒毕卡撤斯基一进入办公室,邓峰的目光就落到这个看上去5o来岁,身子壮壮实实,满面红光,脸上浮现高血压病人才有的红潮大使身上,邓峰大步迎了上去,握住撒毕卡撤斯基那像熊掌一样的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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