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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2章

明末英雄-第3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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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了双手抓住了压在自己肩上似有千斤重量一般的手腕。那手腕的感觉是女人纤细的手,那样的熟悉,可此时的张海却再也不敢有一丝懈怠。

柳香也感觉到了一丝异样,从陶醉与兴奋中迅速的清醒过来:“海儿你怎么了?”

当柳香意识到那种最坏的可能的时候,忽然间想起张海之前说过的一些话,忧虑和恐惧乃至巨大的压力便迅速袭来:如果海儿是晚饭的时候被下了药,而自己的丈夫的此时紧紧抓住自己的双手,很显然又是将怀疑对象放在了自己身上,这可怎么办?甚至逃跑的念头都在此时柳香的脑海里闪现过,可那后果仍然是可怕而无法承担的。

张海的手渐渐的松了下来,惊慌失措的柳香头脑一片空白,可最终对于张海的关心还是打破了这种不知所措。柳香也不由的有些后悔和自责起来:自己这是怎么了?都这个时候了,海儿遇到这样的危险,自己想到的竟然是自己?想到这里,柳香迅速爬出了大**上的陷坑,走出了那独特的卧房,向西院外负责值班的亲卫连战士还有随时在院外值班,准备应付各种能的“御医”示警起来。

不远处的人们在发现传来的警迅后留下一半的人继续在外面警戒以防调虎离山之类的意外,其余的二三十人迅速进入了内宅。

何九龄也是一身冷汗的来到了西院内宅,不过见到张海的症状之后才放下心来:“圣上没有大碍,只是饮酒过多而已。以冷水洗面,不一会或许就会苏醒过来。”何九龄当然清楚这是药力所至。可身在宫城之中这种事儿怎么感随便开口?身为天家的御医在搞清风向之前自保也是很重要的。

张海的体质较寻常人强了很多,原本要昏迷至少几个时辰的情况在短短一刻种之内就恢复如常了。虽然还是感觉到有些头昏眼花四肢无力,但行动也无大碍了。

柳香想起刚才的一切,目光中饱含着泪水,正要自责的说些什么,张海却打断了她的话:“我没有什么事情,只不过晚上喝的多了一些,是香儿大惊小怪了,值勤的人还是先且去院外。哦对了,新婚之夜结束之后,告诉众弟子们明天下午的时候来西院临时开个会,商讨些重要的事情。”

“海儿,你不会误会我。”柳香有些惶恐的问道。

张海似是思索了片刻的样子,重新露出了笑容:“我根本没有什么事情,谈什么误会。是我自己服下了些洋金花而已。本是想在那样的场合下助助兴。没想到香儿这样不解风情。”

第518章 春宵苦短

张海的话似是安慰,可柳香却依然处于惶恐之中,头脑清醒下来的时候猜想出不少的事情。如果是外人的加害,那就说明或是众弟子或是亲卫连的人,或是那些孩子们当中有人出了严重的问题。海儿外加自己再一次面临当年青州之时那样严重的安全问题。

可如果要是出了这样的问题,海儿怎么可能如此坦然?而且,如果是有人要加害,为何要用迷药?针对这么重要的大人物那至少是难解的奇毒才对。而如果这件事情真的是像张海那样仅仅一个玩笑,那又意味着什么呢?仅仅是一个玩笑么?是否意味着海儿在告戒着自己:如今海儿与自己身份有别,随时可以让自己万劫不复,要时常保持敬畏之心,不要像寻常夫妻那样似是平辈一般没大没小?

大多数女人不论好坏,不论善良还是市侩,心思总比同等年龄同等阅历的男人重的多,这件事的含义没有多长时间柳香就已领会了个大概,不由的似乎有些忧伤。

张海回想起这件事,也觉得自己似乎有些过了。他当然明白,夫妻之间是否能和睦相处的根本在于夫妻两人的人如何,是否有市侩或自私的毛病,而不在于地位有无尊卑。就像张海前世的外祖父和外祖母乃至许许多多平安幸福而和睦的家庭一样,那些夫妻之间经常恶语相向的家庭,要么是两人,要么是其中一人必然有某些人或修养上的瑕疵,几乎没有例外的实例。

可要是上级与下属之间,尤其是君主与极为重要的臣子之间,之间存在接近平等的爱人关系,那就十分危险了,至少极容易造成某种危险,无数亡国之君在这方面拥有大致接近的例子。

不过用这种事情明确关系,张海回想起来也觉得多少有些不合适。

“时候还早,慧兰也睡的很好,明天早上也没有什么太急的事情,我们还有至少几个时辰的时间。”张海似是有些愧疚的对柳香说道。

“。臣妾明白”柳香再也不敢以香儿自称,强颜欢笑却有些生硬的说道。

张海感觉到有些别扭,仔细思索了片刻,还是对柳香说道:“‘臣妾’这词太生分了,而且即便在不怎么正经的场合也严肃了些。恐怕即便是传统的帝王家也只有那些不怎么受**的皇后嫔妃才这样相称?”

听到张海这样说,柳香似是知道了应该怎样做,重复到:“贱妾明白。”

“贱妾也不太好听,有点儿自谦过头。”张海摇头道。

“那。奴家如何?”

“奴家。哈哈,这个词还凑合。民间夫妻之间若是规矩森严夫权极高的大户人家,就以奴家相称。不过这个词仅仅现于这种地方,而要在孩子面前,你称我当家的即可。民间普通人家当然也有这样称呼的。”

柳香有些不太好意思:“‘当家的’?这也太。”

“这算啥?在北地不少地方战士们行军住宿的时候,还听说过:‘孩子他爸’,‘狗娃他爹’一类的。并不一定都是母老虎一类才这样称呼丈夫。

张海补充到:“在孩子面前。我不希望让自己的孩子有一种自己天生不同于寻常百姓,高人一等的感觉。因此称呼越贴近寻常百姓越好。外人面前,将有重任。因此,可以同弟子之外的重臣一样称呼圣上,称呼自己为属下。至于我口中的你么?就是传统帝王家称呼自己所爱的皇后也可以直呼小名的。因此,你还是我的香儿。”

听到张海这样说,柳香的心也宽慰了不少。

随后,张海重新带着柳香来到了那间似有些神秘感的卧房,重新开始了有些异样的体验。传统帝王家经常以酒助性,然而张海却知道以酒助“性”是一种危险的“前戏”,就像莎士比亚所说的那样:酒可以使****增长,却会使行动力丧失或减少,还有可能给后代的质量带来危险。传统王朝不少时候的帝王后世总是或多或少的有种种性格上的问题,除了教育环境方面的问题外,恐怕也多与此有关。

而还有一种方法是在浴室“以水助性”,可这仍然有可能对健康构成损害。排除这两种能够比较长时间保持****的前戏外,传统意义上的亲吻爱抚前戏加上“正剧”一共也没有半个时辰的时间,即便此时的张海正当人生中精力最旺盛的年份也是如此。一个时辰有余的接连两次****,张海和柳香都有些疲惫了。

看了看**边帘子后的钟表,时间似乎还很充裕,张海对柳香意犹未尽的笑道:“听说前年的时候你就在戏社跟不少人学了很多。”

原本兴奋而欣慰中的柳香听到这样的话,不由的重新忧虑起来:海儿会不会因此就产生什么芥蒂?

“那么我不如我们来做些其他的游戏?比如,我是路边歹人,你是正经防身的妇人,你我再切磋几边如何?”

柳香有些无奈的笑道:“路边的歹人要是有陛下这般能够横扫千军神勇无敌之人,那就是娘胎里就练习自卫也是无用了,除了就范又能怎样?”

“香儿用绸缎蒙住我的眼睛,细长的纱巾将我的双手反绑在身后,特制的枷锁我也准备好了,这样总行了?”柳香也是有些诧异,没想到还有这样的玩法。

张海与柳香两个人再无多少芥蒂,整整**用了大半夜的时间在一起欢乐,即有孩子般的欢乐也有成人所专有的某些乐趣。直到两个人都很疲惫的深夜时才来到小慧兰的房间里陪着孩子正正经经的就寝了。

上午再也没有什么急事,更没有传统帝王要面对的“早朝”,都很疲惫的两个人这一觉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升到老高了。

“以前的时候征战繁忙,如今总能给香儿以补偿了,这样的日子要是该天天有那该多好?”张海不由的叹道。可他知道:至少是七到十年之内,甚至至少是现在:对于一个仅仅有少数可靠的人,而没有六部也没有一个健全行政机构的帝王来说,事情绝不会是很轻松的。“**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的传统守成之君生活也不该属于胸有比前人更高志向的开国之君。

第519章 律政思考

新朝四年四月初二那个愉快的夜晚之后,张海就叮嘱柳香要准备迎接繁忙的挑战了。经过这一路上以来的思考,张海对于以前的一些迷惑也大致的理出了一个头绪。

第一:只要不是打算仅仅为了维系王朝的长久而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儒家在意识形态领域占据统治地位的基本面貌应该予以废除。在军队和行政领域,乃至最为核心的情报领域,这政权的三大支柱里没有旧知识分子的多少空间。

不论是真儒还是伪儒,他们的基本主张同革新变革乃至一个臃肿落后国家的崛起,并要在世界上谋求自己利益的时局来说,都是不和时益的。就像在那春秋战国时代,儒家也只是一家之言而没有得到多少赏识一样。更不要说在这个时代:旧知识分子乃至整个社会的旧精英群体已经腐朽了,死去了。

即便依然像两宋那样还有一些活力,如果要开科举让这些人充斥行政领域,那也无助于做到如今新朝所需要他们去做的实事。从某种意义上说:行政领域或是军事领域,一个干部最重要的能力是听话,倘若自己有各种各样圈子和关系网,只能使做实事的效率变的更差。

而且:传统意义上的科举制度会让那些金榜题名的读书人认为自己是凭借自己的努力而在竞争中获得的地位,并非政权或帝王本身的“赏赐”,不说新朝政权同那些人的旧仇旧怨,也不说儒家把宗亲利益拔不恰当高度的意识形态,单是这一点儿,就很难让这些人拥有真正意义上的忠诚。而明末儒家思想意识形态的演变,和后世某些人对精英阶层的吹捧更让张海对这些人持不信任感。

第二:一个政权需要听话的忠实执行者,也需要“君子合而不同”的声音。类似御史,传媒,还有西方体系下做为一个政治支柱的律师等等。这些岗位是现代政治体系中一个十分重要的组成部分,如果让给同新朝政权有着莫大相关利益的群体,如军队中的势力乃至自己的那些弟子,当然会产生很大的弊端。还不如交给某种意义上的“外人”,也就是并非新朝体系下的特殊利益群体才更为恰当一些。至少在新型知识分子成型量产之前,这也是针对新朝当下周天子一般的落后政权格局的一种“现代化补偿”

新中国在历史上也做过这样的尝试,不过受限于历史和特殊的政治意识形态需求,不可避免的走了这样或那样的弯路。

张海前世今生都对西方那套社会模式与社会理想并不欣赏。但还是认为“他山之石可以攻玉”把律师或记者乃至司法人员拔高到西方社会那种堪比东方社会下的官僚甚至贵族一般的高度有其害处,但做为政治必要的平衡与补充也是必不可少的。在一个正常的现代化社会,律政司法人员本应成为拥护现有秩序反民粹的保守主义者,,而不是潜在意义上的反贼或异见者。

这些话,张海没有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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