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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唐朝小官人-第4章

小说: 唐朝小官人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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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少游来了精神,想不到自家酒楼还有这样的光辉历史,忙道:“那么匾额呢?”

秦寿道:“在后院杂房呢。”

秦少游二话不说,连忙扑向杂房,杂房里果然躺着这么个东西,这幅字很是考究地贴在一方匾额上,匾额的制作也很精良,上书‘厨艺无双’四字,下面还有题跋,是小字:“显庆元年,围猎邙山,幸临春楼,尝此佳肴……”

这意思无非是说,在显庆元年的时候,这位皇子前去邙山游猎,回到洛阳,途径如春酒楼,在此品尝了秦少游他爹的佳肴后,很是高兴,因而在此题词。

秦少游的眼睛顿时亮了,他看到了最后那‘代王弘’的落笔。忍不住感叹:“代王李弘是么?他真是慧眼识珠,果然是天潢贵胄,皇帝老子的儿子就是不一样,我一看他的字便能以小见大、管中窥豹,晓得他既是识货之人,又有一副好心肠,哈哈……这样的人,我虽不曾见过,可是心甚向往,哈哈哈……要发财了,堂哥,堂哥,你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把它挂起来?咱们吃香喝辣,还要多亏这位代王殿下。”

说着说着,秦少游突然生出些许疑窦,某种程度,一位殿下的题字确实比酒楼还珍贵,难怪周家垂涎,可是爹当初将此字挂得好好的,为何又突然把它撤下来呢,这不合常理呀。

“堂哥,爹为何要把匾额撤下?”

秦寿道:“堂弟莫非不知这代王弘后来还做了皇太子?”

皇太子……

秦少游激动了,皇子虽然珍贵,可是在这皇子多如狗的时代,终究还是差了那么一点点,可是皇太子毕竟只有一个,这样的题字岂不是更加水涨船高了?

这下便是躺着吃一辈子也不成问题了。

秦少游激动得心儿都要蹦出来了,声音略显颤抖地道:“啊……这是理所当然,这位代王殿下,一看就是很贤明,从他的字里行间,我看到了他的稳重,看到了他的举重若轻,他定是个怀瑾握瑜的皇子,这样的人做了太子,真是我们的福气。”

“可是……后来他随帝后出行洛阳,猝死于合璧宫绮云殿了。”

“死了?真是可惜。”秦少游几乎要捶胸跌足,为这位可怜的太子殿下扼腕,可是心里却是大喜,死得好啊,死了就太妙了,若是还活着,他隔三差五给人题个词,怎么显出这幅字的珍贵?你看那梵高,若是活一百岁,每天作画一幅,他流传在世的作品还能值几个钱?咳咳……皇太子殿下死得其所,必定名垂千古!

秦寿又难以启齿地继续道:“太子殿下死后,坊间多有传闻他是为当今皇上所杀的。”

“啊……你说什么?当今皇上?”

“就是当今‘圣神皇帝’天子。”

圣神天子,就是武则天,一下子,以秦少游的玲珑心思,全明白了,李弘是太子,他若是不死,武则天怎么能做女皇呢?而现如今,这个圣神皇帝已经登基,改为了武周朝,这就相当于,在李世民的时候,自己家里有一幅隋炀帝杨广的墨宝,自己若是挂出去,这是作死啊。

秦少游的脸都黑了,更何况这位皇太子,据闻可能是死在当今女皇手里,秦少游感觉自己的眼睛都要湿润了,他不得不把脸仰起四十五度角,不让眼里要夺眶而出的泪水落下。

看着堂弟要哭了,秦寿禁不住道:“莫非堂弟在追思太子殿下?说起来,他确实挺可怜的。”

“哼!胡说什么。”秦少游义正言辞的道:“我们秦家乃是奉公守法的良民,岂会追思什么乱七八糟的伪太子?我们是打开门来做买卖,谁有闲心追思那些权贵!”

“那这匾额还挂不挂?”

空欢喜一场,秦少游感觉自己心里空落落的,只是他心里还有一个疑问,既然只是一个‘前朝’太子的题字,那周家为何想要谋夺?难道,他们的目的不是这幅字画?

“不挂,做生意靠自己,岂可仰仗别人!秦家祖宗八代都是靠安分守己持家兴业,从没想过攀龙附凤,你看我像那种拿着人家的金字招牌四处招摇的人么?我视功名利禄如浮云一样,勤劳致富才是我的品质。”

秦寿深深地看了秦少游一眼,很认真地道:“以前不像,现在……咳咳……说不清。”

秦少游索性当作没有听见,背着手走了出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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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悟了

心里装着周家的事,秦少游总是觉得自己这个酒楼像是被什么东西窥测一样,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在这种危机感之下,秦少游打算赶紧把生意做起来,挣了钱,把所有的帐全部还清,以免留下什么祸患。

现在他只有和这个酒楼相依为命,至于秦寿……这个堂哥不靠谱,锦上添花可以,就不指望他雪中送炭了。

倒是在自己的卧房里有许多箱书,翻开那些书籍,秦少游看到一行行的蝇头小字,在书香的气息环绕之下,秦少游想到从前那个呆子在此写下一篇篇读书心得的场景,冉冉油灯,从前那个面带苍白、瘦弱不堪的少年总是将自己闭在这里,每日读书不倦,所为的,大抵就是光耀门楣吧。

秦少游心里摇头,那个人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所求取的东西实在太过远大,而自己……终究还是要面对现实,他将书合上,似乎也受到这种情操的陶冶,心里又开始暗恨了,假若题字的不是代王,假若这个皇太子做了天子,或许自己真有机会借此谋个一官半职,至少比从前那个书呆子多了一条捷径,哇,越想越是难眠啊,秦少游感觉百爪挠心,他想做官,他想飞黄腾达,什么淡泊名利都是狗屁,距离飞黄腾达就差一步之遥,结果硬生生的没了。

我的心肝啊,为什么总是一抽一抽的,有点疼。

好吧,回到现实,经营酒楼才是道理。

如春酒楼照常开业,只是……情况有点糟糕。

整整一天,秦少游都懒洋洋地站在柜台后头,秦寿则是有一搭没一搭地在擦着已经一尘不染的桌椅。

因为……没有客人。

没有错,洛阳人途径酒楼就好像见到了苍蝇一样,脚步都忍不住加急一些,偶尔也有一群外地来的客商不明就里,可是往里一看,跑了。

大中午的一个食客都没有,那些外地人怎么敢来吃?即便秦少游摆出人畜无害的样子,就差横一个剪刀手在自己脸上,装萌卖傻,可是人家依旧避之不及。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秦少游眯着眼睛,两世为人,他不信自己不能解决这个问题。

倒是到了傍晚时分,却是有人来了。

来人铁青着脸,秦少游根据记忆,依稀记得此人乃是周家的主事,其实从前父亲在的时候,因为是同行,周家和父亲关系还是不错的,只是父亲一死,对方立即翻了脸,这主事进来,斜了一眼秦少游,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冷冷道:“秦少东家……”

秦少游看他来意不善,不过面子上的功夫却做得很足,作揖道:“原来是刘叔。”

刘叔本名刘洋,据说是个落第书生,后来给周家管账,慢慢的,随着周家的买卖做大,成了周老爷的心腹,他态度依旧冷漠,只是道:“老夫来,只是代传一句话,你在外赊欠了许多银子,足有九十多两纹银,如今这帐都移到了我家老爷身上,你既不善经营,还是将铺子盘给我家老爷罢,我家老爷和你父亲是旧识,总会给你安置一个容身之处。”

果然来了,图穷匕见。

秦少游道:“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到时挣了银子,自会奉还。”

刘洋捋着山羊胡子,轻蔑一笑,道:“你们如春酒楼的生意早已一落千丈,你自己看看,这里可有食客么?你不是做买卖的命,也撑不起这个家业,何必要一条道走到黑?周老爷让你明日就还,还不起,就少不得收铺了。”

秦少游心里想,他们果然是好算计,现在拿着白纸黑字的账单,转眼就来讨要,多半他们已经迫不及待了。

见刘洋咄咄逼人,秦少游却是故作傻里傻气的样子,有意无意地道:“你们想谋我家业,不就是为了那个匾额么。”

“什么……你胡说。”刘洋忍不住怒斥。

其实方才那句话只是秦少游的试探,而刘洋过激的反应,立即让秦少游明白自己的猜测没有错,所有的手段都是为了那一块匾额,皇太子……猝死……题字……周家……这一连串的东西让秦少游感觉抓到了一点眉目,可是具体是什么,他一时还没有厘清。

秦少游正色道:“是不是胡说,你们自己心里清楚,你们要讨账?我拿酒楼卖了还账也可以,不过这个匾额却是我们秦家之物,若是明日你们去见官,大不了我带着匾额走就是,最后,你们什么都得不到,若是你不信,那么就不妨来试试看,明日,我们衙门里见。”

这个家伙底气十足,倒是让刘洋顿时有些招架不住了。

本来以为这个呆子好欺,谁晓得此人也颇有算计,棋差一招,让对方看清了底牌,反而有些被动了。

周家打的,确实是那匾额的主意,所谓的收购酒楼,酒楼不过是附加之物而已,真正的目标却还是那块匾额。

现在秦少游当面说出来,明言大不了带着匾额拍屁股走人,那么周家的一切算计岂不是都成了竹篮子打水?

刘洋的脸色惊疑不定,只是用冷笑来掩饰内心的慌张。

谁知这时候,秦少游笑了,道:“不过嘛,既然你们看上了那块匾额,而我呢,却还想再试一试,若是你们宽限一个月的时间,一个月之后,若是我挣了银子,还了帐,那只怪你们周老爷倒霉,可若是我运气不好,依旧还不起,不但这酒楼卖给你们,那匾额也权当是利息,如何?”

刘洋的脸色阴沉,他不曾想到这个书呆子竟这样厉害,反而使他处处被动,而秦少游提出来的条件倒也说得过去,他忍不住点点头道:“好,我回去向东翁说一说,你可莫要反悔。”

刘洋没心思在这里呆了,拂袖而去。

目送刘洋离开,一个问题在秦少游的脑里浮现,既然周家的目标确实是那块匾额,那么,匾额到底有什么用?

想到这里,秦少游决心一探究竟。

不过眼下,似乎最大的问题依旧还是赚钱还账,生意做不起来,匾额也就没了,还奢谈什么用处?

现在酒楼最大的问题就在于,它陷入了一个恶性循环,越是没有客人,就更没有人敢在这里用餐,而没有人在这里就餐,其他人更不敢来。

于是,秦少游决心用点特别的手段。

…………………………………

“哇哇……这里的饭菜实在太好吃啦!这辈子从未吃过这样的美味佳肴,哇哇……”

一大清早,一个嘹亮的声音几乎将酒楼的屋瓦都要震下来,这撕声揭底的声浪直冲云霄之外。

坐在这里吃饭的是一个汉子,二十岁上下,虎背熊腰,一边坐在这里大快朵颐,时不时发出几声怒吼。

这个人叫邓健,是秦少游让秦寿请来的一个伙计,虽然没有花钱雇佣,不过却承诺免费提供三餐,没错,这是一个托。

对于这个家伙,秦少游显得极不满意,他的耳膜已饱受折磨,快步上前,痛心疾首地道:“邓兄,你太浮夸了,你这到底是揽客还是赶客?我请你来,不是教你这样流于表面的。演员的自我修养来自于由内而外的……”

邓健呼噜噜地吃着饭,抬起眸来,斜着眼睛,流里流气的道:“这是什么话,本来就很好吃嘛,秦寿叫我来,就是让我这样喊的,大爷我嗓子都冒烟了,你还要怎样?”

秦少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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