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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唐朝小官人-第1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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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他肯用心,肯公允,那就好办。

秦少游劝走了阿尼玛等人,自是被差役‘请’去了牢里。

其实说是牢狱,倒不如说是宅院差不多,反正有左右两个厢房,还有一个小厅,虽然外头有差役守着,可是一应用具都俱全,即便是马桶,那也有屏风挡着,虽然远不及秦少游的庄子里舒服,可也还算周到。

几个差役名为监视,倒不如说是伺候着这位大爷,这当然也是柳县令安排好了的,人家特意留了话,这是圈,而绝不是禁。

可见柳县令这个家伙,实在是个老滑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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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传出来,洛阳又是震动。

狄仁杰进京的消息,可谓是大大地鼓舞了许多人,这时候,许多人露出了欣喜之色,不过……狄仁杰却是以审判秦少游与张易之一案抵的京师,这……反而也使本来一件很胡闹的事成了万众瞩目的焦点。

不得不说,无论是秦少游还是张易之,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那便是他们都是当今天子的宠臣,尤其是张易之,那更是受宠到没边了,为了让这张氏兄弟名正言顺地伺候天子,天子居然还特意在宫中修书,弄出了一个控鹤监出来,专门定制出了官职,好教这一对兄弟安心在宫中下榻。

一个李党来审两个宠臣,这绝对是破天荒的事,许多事也就不言自明了。

陛下似乎有意立储。

只是这立储之心,到底是陛下的本心,还是被眼下的时局所胁迫呢?

其实这已经不太重要了。

假若是陛下的本心,那固然是好,可假若只是不得已而为之,也是一件弹冠相庆的事,这说明了陛下深知天下人的人心依旧还在李,也深知若是彻底打压李氏,只会造成更坏的局面,所以陛下选择了妥协,那么……李党正好借机壮大自己,等到狄仁杰进京,再彻底把武承嗣和武三思这些人压住,如此一来,陛下即便不情愿立李氏为储,那也回天乏术了。

这个储位,其实大家都清楚,求是求不来的,只能靠争,如今大胜一筹,希望就更大几分。

可是对武家来说,狄仁杰的进京,可谓是灭顶之灾,想当年,狄仁杰虽然是被来俊臣构陷,却是武承嗣指使,后来狄仁杰贬为彭泽令地时候,武三思以及武承嗣还觉得意犹未尽,又上书要求处死狄仁杰,结果这人非但没死,反而是扶摇直上九万里,转眼之间就入了三省,权柄竟还在礼部尚书武三思、户部尚书武承嗣二人之上,且不说这个面子的问题,单单陛下这么个心思,其实就已经很明显了,虽然是娘家人,可是陛下未必就把你们放在心上,这个世上,不是因为陛下乃是你的姑母就靠得住的。

另一个很不开心的人不是别人,是张昌宗。

虽说自己的兄弟被拘押了,由狄仁杰来审,这只是一桩争执的事,就算判明六郎有罪,大抵也不过是个小过罢了,想必也不会伤筋动骨。

可是张昌宗依旧不忿,因为在他的世界里,这个世上,只有他们张家兄弟占便宜,却没有自家兄弟挨了打,最后那肇事者却还能平安无恙的。

明明这件事,陛下应当偏着自家兄弟二人,可是最后的结果呢,却是这么个结局,张昌宗当然很是不满意,不满意到了极点,即便这件事是六郎挑衅在先,可也绝不能这么轻易罢休。

他回到自己府中,焦灼不安地来回走动。

“来人,来人……去请御史大夫杨再思。”

杨再思这个人,素来是和张昌宗交好的,此人虽然位高权重,却是对张昌宗俯首帖耳,而且他乃御使大夫,掌肃政台,权柄很大,因而张昌宗也尤为看重他。

谁知他话音落下,这位御使大夫便赶到了,一见到张昌宗,杨再思便笑吟吟的道:“五郎何故忧心如焚,只因为如春酒楼发生的一件小事吗?”

张昌宗不由愠怒,抿了抿薄唇,道:“这是什么话,六郎受此大辱,我亦感同身受,如今陛下即令狄仁杰查办,分明有息事宁人,昭告天下,而从轻惩处之意,莫非这个时候,我难道还该笑吗?”

杨再思却是不恼,他可是摸透了张家兄弟二人的脾气,反而是捋着长须,笑吟吟的道:“事情已经发生,急也没有用,况且现在六郎虽在洛阳县,不过料来也会受到极好的照顾,他在那里养养伤,也没什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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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九章:君心难测

听了杨再思的话,张昌宗却更加勃然大怒,他和六郎张易之不同,张易之肤色如凝脂,举止若美妇,虽为男儿身,却是媚态入骨,可是张昌宗却是虎背熊腰,面有菱角,剑眉在怒目之上,尖锐如刀,他满脸盛怒地看着杨再思,道:“六郎吃了这个亏,安然无恙又有何用?今日之事,我兄弟二人已成了天下人的笑柄,杨公此言,莫非是取笑我兄弟二人吗?”

杨再思终于是拉下脸来,再不敢卖关子了,却是正色道:“我素来知道五郎的心思,那秦少游居然敢对六郎动手,实是罪大恶极,不过……陛下似有包庇之心,可是五郎,其实要收拾此人,并不是什么难事。”

张昌宗皱眉道:“可是那狄仁杰……”

杨再思摇摇头道:“狄公自然不可能徇私枉法,他终究是名臣嘛,天下谁人不知他的清名?可是他们审他们的,五郎却可以办自己事。”

张昌宗犹豫道:“如何办自己的事?”

杨再思含笑道:“那么我来问一问五郎,这秦少游与李氏的关系如何?”

张昌宗摇头道:“秦少游自娶了突厥公主,就已经和临淄王势同水火了,临淄王深恨这夺妻之恨,只怕也有许多人与临淄王感同身受吧。”

杨再思笑了,道:“就是这个道理,如今李氏与秦少游不共戴天,若是此时,五郎与他们私下里合计一二,他们只怕是求之不得吧,狄仁杰审的是如春酒楼之事,可是五郎大可以借此在朝堂上来个墙倒众人推,只要有李氏肯任五郎驱策,一个小小的秦少游又算什么?”

“再有,秦少游与武家虽然有些渊源,可毕竟不深,反倒是武家之人,如今突然被狠狠地压制。狄仁杰入京时候,他们的处境,只怕会更坏,他们这时正急需得到五郎的支持。只要五郎肯在宫中为他们多多美言,他们才肯放心一些,平时他们都要巴结着五郎和六郎,更何况是现如今了。只要五郎给他们一点授意,难道他们还会为了一个秦少游而断绝了与五郎的关系吗?如此一来。李氏和武家一并倒秦,满朝文武,朝野内外,俱都口诛笔伐,再有五郎在深宫之中日夜劝说陛下,五郎啊,狄仁杰这个公案,且不说最后结果如何,这秦少游也必定是死无葬身之地了,这不正是所谓墙倒众人推吗?秦少游平时不懂得检身修德。固是风头正劲,一旦有事,却是浑然不知自己已陷入了必死之地,所以我才说此事没什么大不了的,五郎不必忧心。”

“呼……”张昌宗听罢,不由长长地松了口气,他觉得杨再思说的很有道理。

这个秦少游从前能够游刃有余,他倒不相信当真是因为此子有什么厉害之处,无非就是在李氏和武家的夹缝之间游走罢了,比如上一次抢亲。表面上是把李氏给得罪死了,可同时却给武家出了一口恶气,而李氏固然想要报仇雪耻,却终于不敢拿他怎么样。这倒不是怕他一个小小的都尉,实在是忌惮武家趁此机会在背后打他们一闷棍。

可是现在听了杨再思的分析,似乎这件事可行,他与李氏的关系其实并不算好,可也不算太坏,现在大家都有一个共同的敌人。倒是这李氏可以利用。至于武家,最近刚刚受到了打压,尤其是狄仁杰入京,更使他们雪上加霜,他们从前就巴结自己,希望借自己来打探陛下的心思,同时希望自己能够多多美言,这个时候就更加离不开自己了,只要自己授意一二,他们敢不乖乖就范吗?

朝野内外,无非就是李氏和武家,还有一些闲云野鹤而已,只要自己肯费心思,到时便是一场滔天的洪水,莫说小小秦少游,任谁也吃不消。

秦少游……死定了!

张昌宗抿嘴微微一笑,才道:“有些意思了,杨公实乃金玉良言,六郎吃了这么大的亏,我这做兄弟的方才方寸大乱,竟是连这个都不曾想明白,有些意思了。”

杨再思莞尔笑道:“某虽是有些点拨,可是到底怎么做,却还得看五郎的手段了。”

张昌宗背着手,显得意气风发,自信满满地道:“这有何难,无非就是拉下面子而已……”

二人又闲坐了片刻,那杨再思见火候差不多了,自是告辞而去。

张昌宗呢,有点不放心,便立即入宫了一趟,想探探天子的动向。

谁晓得到了宫中却见有宦官急匆匆的往宣政殿去,张昌宗将他叫住:“这个时辰,陛下为何在宣政殿?”

“狄公入京了……”

啊……这样的快!

张昌宗一脸的错愕,显然他也万万想不到狄仁杰会来得这样的快,这才几天的时间啊。

猛地……他感觉有点不太对味,那彭泽属于江南西道,也就是后世的江西九江一带,距离洛阳,那也有千里之遥,就算现在快马扬鞭将旨意送过去了,那狄仁杰现在就动身,快马加急地赶来,没有个十天半个月,也是不可能到洛阳的,这才几天功夫,人就已经到了,这不是活见鬼了吗?

莫非……早在陛下颁布旨意之前,狄仁杰就已接了旨意进京?

往深里去想,陛下压根就没有想过狄仁杰来审这个案子,而且早有召还他进京的心思,这一次不过是狄仁杰快进京了,临时起意,让狄仁杰来办理此事而已。

猛地……张昌宗打了个冷颤,因为一个更可怕的事实摆在了他的面前。那么明明陛下要召还狄仁杰,却为何事先连自己都没有消息呢?

唯一的可能就是,这件事很隐秘,陛下召狄仁杰,是因为狄仁杰与武家的人有很深的仇怨,陛下不放心武三思或者是武承嗣,生怕消息走漏,武家之人铤而走险,所以只是密令狄仁杰进京,如此一想,陛下只怕对自己的娘家人,怕也未必放心,甚至心中怕也有提防的心思。

而换一个角度,这么机密之事,陛下为了提防武家,提防就是了,可是自己这些时日也是时常伴驾,可是陛下却没有向自己透露一分半点,这又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狄仁杰很重要,陛下不想出任何的意外,除此之外,只怕防备的人中,除了他的侄子,怕是连自己……

有些东西,细细思量之下,真是毛骨悚然。

武家的人不信,李家的人不信,便是自己这日夜伴驾在身边的人,平时虽常常唤自己兄弟去饮酒作乐,说出不知多少的隐私细语,甚至有时候伶仃大醉,慌不择言,可是……没有一丁点的风声,一丁点都没有,这陛下的心思到底深到了何种的地步?而自己,在天下人看来,似乎是万千宠爱,可是许多事细细思之,却发现全然不是这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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