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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穿越东晋末年-第203章

小说: 穿越东晋末年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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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蔓连忙丢给卫风一个责怪的白眼,没好气道:“卫郎,今天阿母哪里碍着你了,你怎么总是和阿母作对?兴男与妾还姊妹相称呢,叫一声叔母又怎么了?当初是谁提出要与兴男互为兄妹的?莫非某个人不记得了?”

“我不就是提个意见嘛!”卫风嘟囔了句,把头扭向了一边,王蔓却咬了咬牙,讪讪笑道:“娇娇姊,既然是一家人,那妹也不瞒你,卫郎与阿母你不要觉得奇怪,她们俩一直都是这样,对了,有点类似于和兴男,卫郎这个人呀,喜欢欺侮老弱妇孺,兴男不在,就把矛头对着阿母了,你别当回事,习惯就好了。”

“哼!”刘兴男重重一哼,目中射出挑恤!庾氏也搂上刘兴男,第三次狠狠瞪了过去!

面对着一大一小两双充满敌视的目光,卫风毫不在意,向陈少女招了招手:“少女,你先带娇娇姊与兴男去认个房,我和王蔓,还有庾夫人去给刘牢之开膛剖心,半个时辰后,咱们膳堂见。”

刘娇心中生出了一丝不忍,无论怎么说,刘牢之曾是北府军的最高军政首领,在京口军民的心目中,神秘而又尊崇,类似于帝王一般的存在,刘娇也不例外,只是在这种场合,她也清楚自已并不方便劝说,对于以奴轼主之辈,开膛剖心是约定成俗!

暗暗叹了口气,刘娇拉上刘兴男与陈少女向后宅走去,卫风、王蔓与庾氏则来到了另一边的灵堂。

灵堂,还是原先那间灵堂,只是少了当初的旖旎春色,多出了几分肃杀意味,昏暗的灵堂里,刘牢之五花大绑,被几名亲卫强摁在王恭灵前,整间屋子都弥荡着一股淡淡的腐臭味道,王蔓与庾氏均是微微皱了皱鼻子。

第二九六章致败之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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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味来自于案上司马道子与司马元显的头颅,虽然封住头颅的黑漆具有一定的防腐作用,但随着天气日渐炎热,终究还是会缓慢腐烂,要想永久保存,在当时只有把头颅扔大锅里煮,把皮肉煮烂煮化,然后把头骨做成便壶或是酒器,当然了,卫风没这么重的口味,他打算解决了刘牢之,就把那两颗头颅一起拿出去埋了。

刘牢之虽然跪在灵前,却是满脸的桀骜不驯之色,不愧为北府一代悍将!

卫风的心情略有些复杂,他与刘牢之无仇无怨,甚至可以说,没有刘牢之,他有很大的可能走不到今天,最起码王蔓不会跟了他。

既便当时的王蔓没有杀心,但至少也要把自已打成遍体鳞伤才会扔上岸,假如有命活下来,虽然可以按照预定计划控制阳羡,而王蔓在阳羡起的作用算不上大,在山阴却是发挥了重要作用,王蔓成了联结自已与以谢道韫为代表的王谢之间的一根纽带,正是有了谢道韫的信任,自已才可以放手施为!

卫风暗暗叹了口气,把目光投向了王蔓,王蔓已操着把尖刀,恨恨道:“卫郎,妾要亲手剖开这恶奴的心,看看是什么颜色!”

“稍等一下,刘牢之也是个可怜人,待我开解他几句,让他平心静气的去罢。”卫风摆了摆手,绕到刘牢之身前,目光灼灼。直射刘牢之的双目。

刘牢之毫不示弱的迎上卫风的目光,冷冷笑道:“老子可怜?你有何资格放此厥词?莫要以为擒来了老子!你不过是借着桓玄的势,若无桓玄,给你十个胆子可敢来我京口?哼!不就是开膛剖心?来啊,看老子可会皱下眉!”

卫风也不动怒,淡淡道:“刘牢之,看来你还是不明白为何会落至如今田地,也罢,今日我便点醒你!你身为一代名将,战功赫赫。论起武勇。天下数一数二,你说的不错,倘若没有桓玄,三五年内。我都没法把你缚至孝伯公灵前!你之所以会败。不在于武勇不足。而是不明时势!”

“哼!”刘牢之微眯起双目,一副不屑争辨的模样!

卫风自顾自的继续说道:“刘牢之,你是否以为致败之因在于部下的背叛?当然。这是直接原因,或许你也清楚,正是接连三反才致使你人心尽丧,对于你自已来说,有不得不反的理由,那么我问你,你可知道你三反的根源何在?”

“哧!”刘牢之轻笑一声:“这还要你来教?王恭盛气凌人,待老子如猪如狗,不杀他作甚?司马郎君心怀猜忌,我不先发制人,早晚死于他手,桓玄奸险狡诈,从一开始就没安好心,设下了圈套看着老子往里面钻!”

卫风摇摇头道:“这仍然是表象,你可记得,当初孝伯公伐司马道子,为得你效死力,屈尊与你拜为兄弟,还向你许下了事克即以卿为北府的诺言,而同时,司马元显遣时为庐江太守的高素向你策反,其诺言也是事成,当即其(王恭)位号!

双方都对你许以北府,说明时势如此,非你不能统率北府,高门甲族垄断北府,按自身愿望使用北府军已不复可能,门阀士族专兵的基础已然崩溃,只不过,你目光短浅,未能觉察罢了。”

刘牢之这次没有出言反驳,而是虎目现出了深思,王蔓与庾氏也是若有所感,俏面隐现思索,只不过,这三人既似是有些明白,却又朦朦胧胧把握不透,一时均是默不作声。

过了片刻,卫风又道:“刘牢之,在你轼杀孝伯公之后,由孝伯公府司马升任为都督数州诸军事,这其实是历史进程的一个关键节点,标志着北府军摆脱了士族控制成为一支独立的力量,也是高门甲族专擅朝政崩溃瓦解的开端!

如果你当时能明白,至少有七成执掌中枢的机会,只是可惜了,内有司马道子父子宗室名分之重,外有高门甲族桓玄倚仗父叔余威,你虽一朝得据大位,却不敢逾越半步,以至惶惶不辨方向,举措失常,一变再变,直至投降桓玄被贬为会稽太守,这才明白筹算不在自己,而把握于人手,但事机已失,无可挽回,广陵一江之隔,遂不可达!

在这方面,你不如孙恩看的透彻,孙恩因其叔孙泰父子被司马元显诱杀,是以对高门甲族再不抱希望,他认为,只有以武力消灭高门甲族才可以仕宦显赫,虽嫌偏激,却大体正确,而你刘牢之仍甘为高门甲族马前卒!

但孙恩实力不济,最终兵败身亡,可你不同,你疆场功勋卓著,如能准确估量形势,谨慎行动,当今天下谁属,或难一语断之,所以,我说你是败在了不辨形势,你可明白?”

刘牢之愣了半晌,脸面渐渐现出了懊悔之色,还有一丝颓然,好半天,才冷哼一声:“你想看我的笑话?不错,如若我当时身边能有郭奉孝、诸葛孔明之流为我陈述利弊,恐怕此刻天下已在我指掌之间,我确是悔之莫及,你该满意了罢?动手罢!”

卫风摆了摆手:“你今日毙命于孝伯公灵前已不可避免,我又何必出言讥讽?我只想让你明白,你的死并非全无价值,你给后来者,包括我、也包括你北府军的继任者指明了未来的方向,我们再不会对高门甲族心存侥幸,也再不会甘为爪牙,而是一力取而代之,并逐渐削弱其影响力,以免重蹈你的覆辙!

你无叛晋之心,却夹在强臣之间进退失据,不得不说,这是一个悲剧,虽然你由于三反将被刻上历史的耻辱柱,但后世会有人理解你的为难处境,补给你一个正确评价,我言尽于此,希望你能放下芥蒂,安心去罢。”

随着卫风话音落下,刘牢之虎目中的锋锐迅速消弥,长长叹了口气之后,满面萧瑟,缓缓闭上了眼睛!

刘牢之浑身弥荡着萎靡不振的气息,仿佛再不复为江东恶虎,而是一名风烛残年的老人。

王蔓手持尖刀步上前来,原先她还想对亡父哭喊两句,可是听了卫风的分析,竟莫名的对刘牢之生出了丝同情,如果不是父亲之死的罪魁祸首确是刘牢之,她都有了种就此罢手的想法!

但随即,王蔓就把这荒谬的念头给驱除开去,咬了咬牙,刀尖正欲下划,卫风却唤住道:“王蔓,给他个痛快!”

第二九七章谢道韫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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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牢之猛的睁开了眼睛,怔怔看着卫风,带着不敢置信,还带有淡淡的感激,毕竟以奴轼主是要开膛剖心的,他也做好了准备!

而卫风能给自已留具全尸,在刘牢之看来,这是以德报怨,尽管对现代人来说横竖都是死,可古人不一样,即便不信鬼神轮回,身体发肤却受于父母,谁都不愿死时少一部分,尤其还是最重要的心脏!

留全尸是最轻,也是最高规格的死法!

王蔓有些迟疑,下意识的把目光投向了母亲,庾氏诧异的看了眼卫风,便略一点头。

王蔓深吸了口气,冷声道:“刘牢之,虽把你千刀万剐都不足以泄我心头之恨,但卫郎说的也有道理,你不过是个可怜人,我何必与可怜人过多为难?受死罢!”说完,狠狠一刀直刺刘牢之心口!

“扑哧!”一声轻响,这一刀贯心而过,刘牢之果然硬气的很,连眉头都不皱,只是身体略一抽搐!

王蔓心一横,运劲猛的一拨,一道血线飙射而出,还冒着丝丝缕缕的热气,刘牢之在身体晃了两晃之后,“扑通!”一声,跌倒在了王恭的灵前!

王蔓怔怔看着刘牢之的尸体,手里还持着向下滴落鲜血的尖刀,尽管手刃了仇人,她却感觉心里并没有太多由大仇得报而来的快感,与月前一刀砍断司马元显颈脖时的酣畅淋漓根本比不了。这是怎么回事?难道随着时日流逝,自已淡忘了父亲?

王蔓下意识的看向了卫风,卫风握上她的手腕,把尖刀取下递给了亲卫,这才问道:“王蔓,你可是觉得杀了刘牢之不痛快?”

王蔓不解的点了点头:“妾也不怕卫郎你笑话,妾其实很想在父亲灵前大哭一场,但又害怕,害怕。。。。哭不出来。”

卫风微微笑道:“这得从两方面来说,首先是你在司马道子与司马元显授首之时已经痛哭过一次了。心里的悲苦渲泻了不少。因此悲痛不比上回很好理解。

其次,这说明你并未一味的被仇恨蒙蔽了灵智,刘牢之背主轼上固然有取死之道,但你父亲也不是全无责任。刘牢之曾侍谢玄。再侍谯王司马恬。又侍散骑常侍刘该,此人为司马道子家将,最后才归入你父亲麾下。那么,为何刘牢之与前三者相安无事,非得轼杀你父亲呢?我认为你未必没有思考过。”

王蔓的美目中现出了深思之色,似是在寻思着个中缘由。

卫风又道:“一方面是孝武帝晏驾,司马德宗蠢笨异常,不具有施政能力,司马道子大权独揽,朝庭重回主弱臣强,外藩与中枢的矛盾冲突愈趋加剧,另一方面,你父亲视刘牢之如家将奴仆,而刘牢之自恃战功赫赫,如何肯忍气吞声?假如你父待人接物不说如谢玄,哪怕稍微对刘牢之有丁点尊重,恐怕惨剧都不会发生。

不过,现在说什么都迟了,重要的是大仇得报,至于刘敬宣与高雅之,论起罪恶,虽不是元凶,却远甚刘牢之,正所谓匹夫一怒,血溅五步,刘牢之是受了你父的羞辱才暗生杀机,你不要怪我说话难听,我时常在想,如果是我向军中主将提不同意见,不被采纳倒也罢了,反而换来一声滚,你说,我会不会一怒而杀之呢?”

“这。。。。”王蔓哑口为言,按照卫风的说法,父亲的确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但在感情上总是没法接受,毕竟死的是自已的父亲,被灭的是自已的亲族啊。

卫风摆了摆手,劝道:“王蔓,你不必纠结于此,这个问题正如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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