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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穿越东晋末年-第178章

小说: 穿越东晋末年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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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风一脸真挚,言之凿凿,说的跟真的一样,庾氏不由向王蔓投去了征询的目光,其实王蔓根本不信卫风的鬼话,真有这出身,又何必费尽心机谋取入士?可这时,只能迎上母亲略一点头,庾氏不由怔怔望向了卫风,美目略有闪烁,似乎在转动着什么心思。

陆仲元又问道:“既然如此,卫将军何不去卫氏寻亲认祖,重归士籍?”

卫风两手一摊,苦笑道:“无凭无据,家父只是临终前曾与末将提起,末将不敢冒然登门啊,倘若被误会为攀附士籍之辈,恐怕江东将再无立锥之地!”

“哦~~”陆仲元不置可否的应了声。

谢混也不多说,如他们这类人。点到为止即可,陆仲元即然向卫风提起了士籍,理应清楚自已请他过门的目地,该如何行事、还要牵涉到哪些人、其中的困难、会给他陆氏带来的好处、等等诸多方面,陆仲元自会详加斟酌,说多了反而不好。

司马德文却接过来冷哼一声:“无凭无据说什么?究竟是不是河东卫氏,只有天知地知某人知,孤以为,做人要摆清自已的位置,痴心妄想不但会落下笑柄。说不定还会带来灾祸。算了,与孤无关的事,孤操哪门子心!”

司马德文虽然口头上说不操心,但望向卫风的眼神中满满的全是不齿!

“哦?”卫风斜眼看向司马德文。古怪的笑道:“德文老弟真乃金玉良言。是自已的。谁都抢不走,不属于自已却不择手段强夺而来,既便过了百余年。老天爷也会教他一一吐还,还会附上利息,当真是发人深省啊!”

“大胆狂徒安敢如此!”司马德文勃然大怒,重重一击几案!卫风虽未指名道姓,可说的不正是一百五十年前,司马懿趁时任大将军曹爽陪同魏主曹芳见谒高平陵时发动的兵变吗?自此之后,曹魏大权尽操于司马氏之手,经司马懿、司马师、司马昭与司马炎父子三代四人的不懈努力,最终由司马炎荣登九五至尊!

这是有史以来最为卑鄙无耻的一次宫庭政变,也是司马氏为人诟病之处,历朝历代都讲究个忠,唯独司马氏把孝排在忠前,没办法,他自已就不忠,没脸提啊,只得以孝治国,并自欺欺人般的在皇帝的谥号前加上孝字!

司马氏以高平陵之变为讳,从来不提,朝中公卿也不会没事找事去揭司马氏的伤疤,然而今日,卫风出口无忌,以不指名道姓的方式揭了司马氏的老底!

晋陵公主自然是俏面气的发白,其余诸人也是目中现出了惊愕,这个人果然够强势,够狂妄啊!

卫风却现出了无辜之色,不满道:“德文老弟何故发怒?卫某附和你莫非附合错了?这他娘的做人真难啊,顺着你说不讨好,逆着你说又成了冒犯,莫非宗室都是难以伺候?”

“哼!”司马德文重重一哼,心里憋闷之极,尽管所有人都清楚卫风在指桑骂槐,奈何指桑骂槐的厉害之处正是不指名道姓,让人白白吃个哑巴亏,司马德文总不能对号入座吧?

“哦~~”卫风又不依不饶的现出了恍然大悟之色,点了点头,自顾自道:“卫某明白了,莫非你是不乐意唤你为德文老弟?若是如此,你早说不就得了?何必发怒吓人?你看看,文蝉妹妹与文丽妹妹给吓成什么样了?”

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立时涌上了心头,司马德文怒道:“文蝉文丽的芳名岂是你能唤得?”

卫风微微笑道:“德文老弟。。。。噢,对了,你不喜欢被这么叫,那还称你琅琊王好了,琅琊王有所不知,在你来之前,卫某已与文丽妹妹和文蝉妹妹互行了兄妹之礼,平辈论交!”

司马德文一瞬间生出了种想吐血的感觉,这他娘的在显摆啊!他清楚卫风在嘲讽自已,他与谢文丽是舅父与外甥女的关系,虽然晋室异辈婚较为普遍,但舅父以外甥女为妻,总是会让人说三道四。

同时,司马德文还生出了警惕,要说在挖墙角方面,男人最了解男人,天下没有哪个男人不喜欢挖人墙角,不熟悉的有机会就挖,熟悉的没机会也要创造机会挖,除非那女人丑到挖不动,这姓卫的明明与文蝉文丽为叔侄辈,却腆颜求为兄妹,他要做什么?难道色胆包天动起了文丽与文蝉的心思?姊姊怎会如此糊涂?

伴着浓烈之极的酸味快速发散,司马德文把不满的目光投向了晋陵公主,晋陵公主虽一时之间猜不出个中缘由,却也对卫风的张狂暗生恼火,当即俏面一寒,正待表示不满,谢混已是第一时间发现了妻子的异常,他可不想再制造出不愉快,当即抢过来道:“好了,卫将军的身世先告一段落罢,既然之前品评了诗文,恰逢今日春光明媚,如此和旭的天气,怎能不吟上两首?还望诸位莫要藏私啊!”

司马德文又接过来道:“姊夫言之有理,大话谁不会讲?是骡子是马得拉出来骝骝才能照见原形,也让诸位瞧瞧某人是否有真材实学,这样罢,姊夫这座花园景色秀美,独具匠心,咱们不如应着景致各吟上一首,如何?”

说实话,除了王蔓与庾氏交换了个哭笑不得的眼神,其余诸人都不明白,司马德文为何始终与卫风过不去,虽然卫风口齿不留德是个重要因素,挑起事端的却是司马德文,即便因着司马道子父子的关系,最多如晋陵公主般言语冷淡点也就是了,当面针锋相对总是有失皇室贵胄的身份。

其实司马德文自已也不太清楚,他只觉得卫风讨厌的很,自从谢混向他介绍了卫风是王蔓的夫郎,他就有种把卫风踩在脚下狠狠践踏的冲动,尤其是知道了卫风居然与谢文蝉谢文丽兄妹相称,这种感觉就愈发的强烈!

这一刻,司马德文习惯性的把挑恤的目光投向了卫风!

卫风不以为然的伸手示意:“琅琊王乃天子亲弟,身份最尊,理当先吟,请!”

这话还是比较中听的,司马德文没有发作,顾目打量起了周围的环境,片刻之后,正眼看向谢文丽,余光瞥着王蔓,放声吟道:“三春启群品,寄畅在所因,仰望碧天际,俯磐绿水滨,寥朗无厓观,寓目理自陈,大矣造化功,万殊莫不均,群籁虽参差,适我无非新!”

“好!”谢公义忍不住拍案叫好:“早春万物向荣,气候宜人,天朗气清,惠风和畅,寄情山水,畅叙幽情!一句寄畅在所因,道出了人与自然的冥契,同时引出下文,俯仰所见包蕴天地万象,生机盎然,令人不得感叹造化之伟大,造化于天地万物不偏不倚,万物虽有千差万别之分,却无一不是新鲜而又生机盎然!

好!此诗充分展现出了玄言山水诗的意境,以景咏玄,既便孙兴公在世,公义亦以为当赞不绝口!”

“公义过奖了!”司马德文谦虚的拱了拱手,心里的满足却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以谢公义的名声,连赞两个好,已经等同于把这首诗列入了上上品之列,也一举奠定了自已在诗坛的地位,既便是孙绰重生都不敢轻视啊!

司马德文忍不住的举目扫视,身边的陆仲元捋须微微笑,他的姊姊晋陵公主自然不用说,美目中射出了十二万分的满意,谢混也是连连点着头,只不过,他更在意的还是边上两席。

谢文丽与谢文蝉这对姊妹花,俏面神彩飞扬,双双抵着个小脑袋细声呢喃,似乎在咀嚼着诗句的滋味,而最留意的王蔓,也是目中现出了讶色,侧头与庾氏低声讨论,并时不时的把担忧的眼神丢给卫风,这种眼神虽然令司马德文很不舒服,却又让他心里升出了一种快感,他要证明给王蔓看,自已无论是地位还是才华,都完败这名卑贱的兵家子,到那时,她会不会为她的眼光而后悔呢!

司马德文无比期待王蔓的脸面现出诸如失神、茫然、甚至是懊悔的神色!

带着这份期待,司马德文向卫风伸手道:“卫将军,公义对你赞不绝口,孤也很期待啊,来,该你了,孤倒要看看你能否吟出名传千古的名句,请罢!”

庾氏虽然由王蔓转述了卫风那不算多的诗作,凭心而论,她也把以诗言志看作开了诗坛的先河,且其中的寓意令她颇有触动,但即兴应景吟讼又有不同,这极为考验一个人的文学功底,不禁跟着王蔓把美目投向了卫风,谢混、谢公义、谢文蝉与谢文丽也同样如此,纷纷转头看了过去。

第二六零章一诗两用

卫风也不多说,张口便吟道:“丽园芳草碧,蝉声将欲起,垂緌饮清露,流响出疏桐,居高声自远,非是藉秋风,无人信高洁,谁为表予心?”

刹那间,谢文蝉与谢文丽的俏面双双腾起了两小朵红霞,一抹羞赫绽现出来,谢文丽更是回瞪了卫风一眼,美目中那淡淡的嗔怪丝毫不假掩饰!

卫风的这首即兴诗中,有蝉有丽,这不是调戏还是什么?你调戏文蝉倒也罢了,她是云英待嫁之身,干嘛还顺带着提上自已?自已已经许了人耶!你是故意给琅琊王找不自在吗?

谢文蝉则是不自觉的低下了脑袋,一颗小心肝扑腾扑腾乱跳,她能听出,这是卫风借着蝉在赞美自已呢,芳心竟有了阵阵悸动!

古人认为蝉栖身高树,只以清洁的露水为食,是高洁的象征!

司马德文与晋陵公主却是现出了显然易见的怒色,尤其是司马德文差点当场抓狂!谢文丽递给卫风的那一眼,在他的解读中,这分明是打情骂俏啊,那个卑贱张狂的兵家子调戏你,你为何不知自重?你忘了你的未来夫郎是我、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还有可能登上九五至尊的司马德文?

其余诸人也纷纷现出了愕然之色,没有人料到,卫风竟能吟出这样的一首诗来,陆仲元虽是一副忍俊不止的表情,但内心深处,对卫风的急智与文才还是挺欣赏的,与司马德文那玄言诗的假大空不同。卫风的诗带有极强的目地性,什么天地宇宙人与自然全不考虑,人家就是在讨好谢混的那对宝贝姊妹花,果然是个胆大包天之徒,在谢府居然也不知收敛。

谢混与谢公义则是哭笑不得,谢混的心情更是复杂的很,因着谢道韫的欣赏与卫风献上了张猛的首级,还有其自身表现出的超卓才华,在卫风成功入士的前提下,他并不介意把谢文蝉许配过去。谢氏谦和内敛的家风使得谢混没有很深的门户之见。可偏偏,卫风已经以了太原王氏的女儿为妻,让自已的女儿做小他可拉不下脸!

谢混下意识的把目光投向了王蔓,不自觉的比较起了王蔓与谢文蝉的不同。

而在王蔓那张几案。“哼!”庾氏顿时轻哼一声:“蔓儿。这你该认清他的真面目了吧?贪花好色不说。还不自量力,竟把主意打到了叔源的头上,还是当着你的面呢。这置你于何处?阿母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王蔓不大自然的小声替卫风辩解道:“阿母,您自已都说了,男人没有不好色的,相比而言,卫郎已经很不错了,他护着小女,也尊重小女,同时还很自律,除了对门第高的女子有非同寻常的兴趣,一般的女子哪怕姿色再佳都很少拿正眼去瞧呢!再说了,一首诗能代表什么?您别想的太多,叔源兄还不一定愿意呢!”

“哧!专挑高门士女下手,果然是非同寻常的兴趣,也不掂量掂量自已的斤两!”庾氏冷冷一笑,目含鄙夷瞪向了卫风!

面对着如此之多的怪异目光,卫风浑然不当回事,转头微笑着拱了拱手:“仓促之下,信手掂来,难免稍显毛燥,但愚兄仍厚颜请公义作番点评。”

“这。。。。”谢公义为难了,丽还好一点,勉强可看作顺带,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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